整整半日,玉姝便是這樣被揉弄親吻著度過的。
或許是她已經習慣了那雙大手,被蕭璟捏著奶兒又或揉著小屄時,甚至還能提筆作詩,揮毫畫畫。
只是他若要挺著雞巴在她穴口搗弄,她就吃不消了。
從一開始的只淺淺入進大半個龜頭,如今他那巨大的傘端已經完全插進了她穴兒里。
圓頭塞滿了整個窄小的花門,穴口周圍一圈嫩肉繃得死緊時,玉姝一張屄兒里也一滴淫水都漏不出來。
她被撐得肚子一漲一漲的又麻又軟,甚至忍不住想要蕭璟整根都入進來算了,只是想到凌波的千叮嚀萬囑咐,說她萬萬不可被男人破身的,方才按捺住了。
一時蕭璟又將剛射出來的精水喂給她吃,美人兒小口小口地吞咽著,紅唇張闔間,還能看到她舌上尚未咽下去的糜白。
蕭璟最愛看她這副乖順的小模樣,又哄她把自己的精囊和陽根舔干淨。
自打上次那一遭後,玉姝最怕的就是他用雞巴干自己的小嘴,若只是舔那陽根,倒是無所謂的。
當下便乖乖捧著他因為射過精後疲軟下去的棒身,因那棍子正半硬不軟著,倒也好含弄。
軟嫩的舌尖一一舔過,便連龜頭上的小眼兒都吸了。
鼻端里又都是那股濃烈的雄性氣息,和精液的味道一樣,有些怪怪的,但並不難吃,反倒是只要想著自己正舔著男人的雞巴,嫩屄里便一抽一縮,竟又癢了起來。
如此這般,待玉姝總算臉兒紅紅地穿好了衣衫,那角落里的西洋自鳴鍾已走到申正了。
蕭璟憐她疲憊,仍舊是將她抱在腿上,柔聲道:“你說求我,究竟是何事?”
玉姝便將欲托他尋一書坊,待話本寫完後將之集結成冊的事說了。
蕭璟道:“這也好辦,京里的幾家書坊,以榮華堂、松筠閣、鏡古齋為首,這幾家里我都有相熟之人,你若想刊刻幾本拿來送與親友,或自家收藏,都是極便宜的。”
玉姝一聽,方知他誤會了,忙道:“我不是要拿來送給姊妹們,自然,贈給姊妹們的也有,下剩的我還想多刻幾本,拿到市面上去賣。”
她早已想好了,因而越說越興致勃勃:“……別號我也擬好了,就叫清泉居士。當初在家里時我那書齋喚做清泉居,清泉二字,又取自王摩詰的‘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三妹妹說,如今市面上許多話本都是如此,作者並不署自家真名的。我原也不為揚名,只想著若能讓更多人讀到我寫的故事,豈不是一樁美……”
話未說完,方察覺到蕭璟已是一言不發了,玉姝此時猶才反應過來:“怎麼……莫非,你不想幫我?”
蕭璟淡淡道:“你既不為揚名,又何必要去出這個風頭?”
玉姝聽了不由惱道:“我幾時要去出風頭了?”
她卻不知蕭璟其實最知她的性子,她雖淡泊名利,對那些虛名追捧更是絲毫也瞧不上的,但因自許才高,實則很有一股子顯能之心。
更因為困囿於自家的女兒之身,不得在世人面前展才,每每思來總覺遺憾,因而才會生出將話本拿出去刊印的念頭,卻不知此舉究竟有何後果。
當下蕭璟見她惱了,只得放柔聲音:“是我說錯話了好不好?但此事是決計不能的,你縱惱我,我也不可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