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傅重洲住到這別莊上來,每日晨起丹梅服侍秦霜更衣盥沐,便發現自家姑娘身上沒有一次是完好無暇的。
那凹凸有致的嬌美女體上,或是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指印,或是奶頭硬漲,穴兒紅腫,過了一夜,那個被肏到合不攏的小肉洞還在不停往外吐著被稀釋過的精水,秦霜動一動,臀兒下的綾被就會濕上一塊。
雖說有傅重洲特特尋來的那些保養秘藥,但秦霜的身子素來嬌嫩,如何經得住這般激烈的征伐?
且她越被弄,便越發敏感,原本粉嫩的兩顆小櫻果因為被含吮得太頻繁,到最後,竟仿佛那些因為漲奶而奶頭腫大的婦人一般,隨時都保持著硬挺充血的狀態。
因此秦霜在家里,衣衫底下都是不能穿兜衣的,再輕薄的料子貼身穿著,那奶頭都經不得一點磨蹭。
漸漸地,因為她的小淫核也被玩腫玩壞了,便連褻褲也不穿,羅裙底下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只要男人一回來,便能掀起小嫂嫂的裙裾把她按在胯下抽插。
偏偏如此也就罷了,總歸是床笫秘事,旁人難以窺見。
不過是在房中主人呼喚,或要茶或要水時,丫鬟們低著頭進去,嗅得滿屋子如蘭似麝的淫亂甜香,也不敢四處亂看。
但傅重洲許是看嫂嫂也越發大膽,身子也放得開了,便一步一步地,把二人的交歡場所往外挪。
起初還是在上房內,或是在她日常起居坐臥的軟榻上,或是在外間擺飯的大圓桌上,有時就在那床邊的腳踏地毯上,把個美人兒強行壓住,瞬間扒光了肏得咿咿呀呀直哭。
等小嫂嫂慢慢地適應了,他就開始開窗,又或者故意掩著門不關。
雖說每當此時,眾人早都避得遠遠的,可想到自己的呻吟哭叫或許會被丫頭們聽去,教秦霜如何不羞?
因此只能強忍著,越忍便越敏感,越敏感那媚穴便夾得越緊。
最刺激的那一次,是她被傅重洲抱起來放在窗台上,窗扇大開,窗外是皎潔月色。
但見那白瓷似的女體上蒙著一層銀色輕紗,她兩瓣渾圓的小屁股就露在窗外,因為玉腿被男人高高舉起架在肩頭,只能雙手向後努力撐住窗台,把美臀也高高撅起,在月華的照耀下不住搖晃,扭個不停。
此情此景,柔美之中又別有一種淫蕩下流。
由上至下狠狠釘入地把嫂嫂插到高潮後,傅重洲又就著雞巴插在穴兒里的姿勢毫不客氣把她轉過身去,讓她抖著兩只肥美的奶兒扶住窗台,被自己從後面干得又哭又叫。
想這上房雖大,究竟也沒有大到高聲呼喊依舊不聞的地步。
從前他二人淫歡時關著門,丫頭們睡在下房也聽不見。
如今那嬌美的呻吟卻是隨夜風飄飄蕩蕩,雖說秦霜極力隱忍,可那晚究竟有多少人在夢中聽到了似歡愉似哭泣的嚶嚀,也無人說得清了。
這日之後,傅重洲便睡了好幾天書房,等到他好不容易把小嫂嫂哄好了,卻又繼續故技重施。
許是秦霜自己也得了趣兒,每回雖半推半就,實則是欲拒還迎。
她發現自己真的比以前要不知羞了許多,不僅他每每提出的那些羞人花樣她都肯配合,其實她心里也是極喜歡的,只不肯說不出來罷了。
因此當傅重洲要在花園里玩她時,她嘴上雖嗔他下流無恥,實則根本沒有掙扎,便任由他把自己脫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