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廂,凌波與錦瑟在門口守候良久,眼看著已近亥時了,錦瑟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姐姐,蕭先生怎麼還不出來?”
凌波見她滿臉倦色,心疼她年紀小,便道:“你且去睡罷,這里有我守著。”
錦瑟卻道:“今晚本是我上夜,要睡也該是姐姐去睡。姐姐,你已熬了兩天,再熬眼睛都該摳了,你快去睡罷。”
正說著,忽聽身後門扉一響,錦瑟唬了一跳。
只見蕭璟站在門口,身上披著外袍,淡淡道:“去打熱水來,姑娘要梳洗。”
凌波忙道:“先生,我進去伺候姑娘罷。”
蕭璟卻搖搖頭,轉身進了里間。
珠簾後,但見一只嫩生生的腳丫兒從帳內探出,玉姝的寢衣肚兜都落在腳踏上,空氣中仿佛浮蕩著一股曖昧已極的味道,凌波不敢再看,忙拉了錦瑟一把,示意她趕緊跟自己走。
錦瑟這才一驚:“姐姐,你拉我做什麼。”
凌波道:“沒聽到先生說的,叫去打熱水嗎?”
錦瑟道:“我服侍的是姑娘,又不是他。”
凌波沒好氣地在她額上點了一指:“那你方才怎麼不開口?我看你倒像是被嚇傻了。”
錦瑟不由赧然,一面跟著凌波往外走,一面道:“這也不能怪我,誰教先生方才的神態語氣那麼像……”待要描述,卻又說不出來,苦思片刻,方才一拍手,“像這府里的大爺,不,更像老爺!”
凌波手上不停地准備著巾帕熱水等物,口中笑道:“總而言之,就是像主子,偏不像個教書先生。”
當下愈發疑心蕭璟究竟是何來頭,只是凌波素來穩重,知道錦瑟嘴快,藏不住話,面上絲毫也不露出。
一時二人轉回里間,輕手輕腳地放下熱水,一聲兒也不敢出,凌波使一眼色,便帶著錦瑟掩上了門,片刻後,羅帳方才揭起,玉姝的兩只蓮足露出來,卻是一絲不掛地被男人摟在懷中,被他用膝蓋頂開了雙腿。
她口中尤細聲哼哼著,那紅腫的腿間粘著一縷一縷的糜白,正是精液混雜了蜜汁所至。再看那嬌嫩光潔的花戶上,哪還有一處干淨地方?
白花花的淫液糊滿了她穴口腿根,有的是蕭璟扶著肉棒射在上面的,有的是他抽插時拍擊出的白沫,分明那小穴還未過侵犯過,只是眼下微張著花唇間含著一汪濃精,看模樣,倒像是已經被三四根大雞巴狠狠澆灌過了。
當下蕭璟將帕子投入熱水中,一點一點地細細幫她清理。
玉姝已是累極睡去,只是迷蒙間感覺有人在揉搓自己嫩穴,小嘴里便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蕭璟剝開花瓣,將她粉嫩的蕊心也一一搓弄。
這般搓著,那小嘴里便又涌出一股股的蜜液來,仿佛滿嘴的騷水流也流不盡,縱蕭璟想忍著,胯下已是復又堅硬如鐵。
他不由嘆道:“再這麼來幾回,我非得教你給憋壞不可。”
又輕輕捏了捏玉姝挺翹的小鼻子,她在睡夢中皺了皺眉,蕭璟不由越看越愛,摟著她又溫柔親吻起來,心想著還不如干脆就生米煮成熟飯,待他提了親,這小丫頭還能跑不成?
又怕玉姝的性子被激起來,反倒弄巧成拙。
一時他亦擦洗了,方才摟著嬌人兒臥進被衾之中。
玉姝朦朦朧朧地只覺身周溫暖寬厚,那一股好聞的味道仿佛蕭璟身上的。
不由想到,怎麼自己連做夢也會夢到他?
下意識更緊地環住了身側的堅硬,愈發往那團火熱里鑽了鑽,一夜好夢,待次日醒來,竟錯過了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