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姝又被擺成個翹起小屁股跪趴挨肏的姿勢,解開手上束縛,身下早已泛濫成災,卻見蕭璟拿過一旁的硯台,放在她腿間,她不由奇道:“你做什麼?”
卻聽他在她耳邊笑了一聲,含住她耳珠兒:
“這麼多的騷水可不能浪費了,用這硯台盛著,日後給我用來磨墨。”
玉姝霎時間大羞,心道那淫水磨的墨還能用嗎?想到若被人發現了這硯台里盛著的透亮液體究竟是什麼,自己也就不用做人了。
偏越是羞恥,嫩屄里的愛液卻是越流越多,蕭璟挺著雞巴在她股間抽插,眨眼功夫就被她澆了個濕透,又看那方硯台里,已是盛了小半方花露了。
一時愈發情熱似火,插得她屄兒紅腫了還不算,又將她摟在懷里,讓她小手握著自己肉棒套弄,待低哼著噴射出來時,把那陽精射在手上,喂到玉姝唇邊。
玉姝害羞不肯吃,他便去折磨她腿間的小淫核,少女只得一邊在他大腿上扭著,一邊羞答答地張開小嘴。
精液的氣息濃烈,她探出香舌舔了一口,感覺味道並不難吃,遂乖乖地一口一口咽下,又將男人指縫間的濁白都舔干淨了。
蕭璟愛極了她這副乖巧害羞的模樣,忍不住又將她放在桌案上,卻是掰開她圓臀舔吃著,從噴香四溢的淫屄舔到股縫,又從雪股舔到她腹上……
就這般完完整整,將小美人渾身上下都吮吻了一遍,玉姝只能咬著手指不住呻吟,因那媚叫聲太響亮,被他拿了她褻褲堵住小嘴。
一時之間,她如何還有半分力氣?
魂都快被他給吃沒了,可憐一個書香門第的貴女,竟是被男人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然品嘗,連她的小屁眼都沒有放過。
這日過後,玉姝便在屋中躲了三天,只推說身上不好,其實是她脖頸手腕上都是蕭璟留下的吻痕。
雖說有衣衫遮掩,若是姊妹間玩鬧,說不得就要被瞧見,如此一來,只得日日躺在床上,待那紅痕消退了方才能出門,心中不由又將蕭璟罵了個狗血淋頭,罵的兩句話也從“衣冠禽獸”、“道貌岸然”,變作了“狡猾陰險”、‘不知廉恥’。
她窗下那只鸚鵡頗通人性,這一日正在架子上嘰嘰喳喳:“不知廉恥!不知廉恥!”
——卻聽簾子一響,三姑娘秦露掀簾進來:“姐姐這是在教鸚哥兒念成語?倒是好雅興。”
玉姝不由臉上一紅,見是她和二姑娘來了,忙起身讓座。
姊妹幾個見了禮,秦露道:“才剛和二姐姐從太太那里過來,姐姐可知道,家里要來客人了。”
玉姝道:“是何人?”
二姑娘秦霜道:“是太太娘家的姊妹,原也在京中的蘇家姨母。”
原來這二太太鄭夫人亦是出身大族,家中有一嫡親姐妹,嫁入了靖寧侯府,靖寧侯爺前兩年外放出京,侯府便舉家南遷了,如今卻是因他調任閩南,閩南濕熱,恐家人生活不便,便著這蘇夫人攜女帶子地返回京中,卻是已送了信來,道返京那一日,要上門拜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