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秦露雖然膽大,到底還只是個處子,她雖然在那些話本野史里學來許多床笫間的花樣,可究竟並未親身經歷過,又如何能想到被男人舔穴,竟是這般滋味呢?
前次在山洞之中,她雖然被傅寒江搞得連連流水,還翹著小屁股被他從後面頂入抽插,但那花徑中也並未被異物侵入,此時卻是一條靈活大舌在濕穴里不斷攪弄,攪一下,她花心便酸一分,捅一把,她大腦便更覺昏昏沉沉。
一時只覺渾身如浸泡在一汪滾燙的水里,豐沛的淫液不停從她穴口里涌出來,因為眼下這下體懸空高抬的淫蕩姿勢,又都流入她股縫兒之中,仿佛無數藤蔓在她臀上緩緩蜿蜒。
她能清晰感覺到私處被侵犯的酸脹,舌尖剝開蚌肉,撐大穴口,貫穿甬道……緊致又濕粘的內壁原本都夾在一起,彼此貼合,此時卻因十數年來第一個侵入的外來者拼命蠕動,也不知是興奮還是害怕,連那花徑深處的蕊心都抖了起來。
原來……嗯,嗯哈……這就是被,被男人舔吃小屄的感覺……
好奇怪……可是又好舒服,好熱好酸……
迷蒙的視野中,小美人兒強展雙眸,便看到那張深埋在自己股間的俊臉。
傅寒江原生得五官冷峻,且又常年不苟言笑,端的惹人退避,此時那雙幽沉黑瞳中卻如有烈焰灼燒,眸底洶涌的暗潮都是赤裸裸的情欲。
偏他眼下卻又衣冠齊楚,連頭發絲兒都未曾亂上一分,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深深陷進軟彈臀肉之中,薄唇輕啟,便有晶亮的淫液從他唇間淌落,那高挺鼻梁甚至磨蹭著花唇之間軟嫩的肉縫兒,活脫脫的一個斯文禽獸。
秦露哪里經過這些?當看到自己小屄里流出來的騷水順著他的喉結往下淌時,她便覺一股熱意直衝上腦,身體控制不住地痙攣起來。
偏此時男人已經將整條大舌都插入了進去,那厚大舌面在花道中盡情肆虐翻攪著,觸到了一點微硬微彈的小小凸起。
傅寒江原是個端方君子,又素來不近女色,自然不知那是什麼。
他下意識地用舌輕輕一彈,舌面抵著那凸起刮搔了兩下,不想掌下的小人兒忽然激烈掙扎起來,只見她眼中淚珠兒大顆大顆滾落,櫻唇急促張闔著卻又發不出聲音,如同一尾離了水的魚一般不住扭動。
突然那花心里一松,一大口淫液噴出,不僅全都落入傅寒江口中,更是濺了他滿臉。
此時此刻,他方才明白那點凸起恐怕是秦露的敏感點。
醫書上說女子的陰穴之中會有一不同尋常的軟肉,只要能尋到此處,或是以手指按壓,或是以唇舌舔弄,遠比陽具抽插更容易讓女子達到巔峰。
可方才他不過只是用舌輕輕彈了一下罷了,還未十分褻玩,她竟已爽得噴了潮。況且她如今還是處子,根本未經人事,如何竟這般敏感了?
一念及此,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怒火便又涌了上來。
軟榻上的嬌人兒還在細細喘息著,激烈的高潮讓她根本說不出話來,胸脯不住地上下起伏,大紅兜衣下的雪乳也隨之輕輕顫動。
傅寒江不知為何,只覺那件兜衣十分礙眼,他勉強壓下將她身上所有遮羞布都扯爛的衝動,正欲將她雙腿放下,小家伙忽然抽抽噎噎道:
“伯宣,我……我是不是尿在你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