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的羞恥與刺激,秦霜事後已不願再憶起。
只因每每回想,小屄里就會涌起那種被肏到抽搐發麻的感覺,因為長時間的肏干不僅穴口根本合不攏,而且高潮得太頻繁太激烈,媚肉甚至到許久之後,直過了好幾天,還保持著不停翕張吐水的狀態。
她連熱尿都不止往外噴了一次,圓桌上汪著大灘大灘的水漬,因為是尿液和陰精混雜,遠比往日要清亮。
那水痕又一路星星點點,從桌邊灑落到窗前,又從窗前滴至床沿,大床上掛著的山水花鳥錦帳,金彩輝煌的綾被繡褥,異香撲鼻的紅羅枕……床上一應器具俱都濕得一塌糊塗,腳踏和帳簾上還粘著一團團的濁白,因為太過濃稠,竟墜不下來。
想到下人們進來收拾時臉上那一瞬間的錯愕,又因為不敢表露出來,俱都齊齊低頭,雖假作看不見,卻又眼神亂飛,秦霜都不知道自己日後該如何見人——
白日宣淫也就罷了,且還,還足足在房里干了兩日兩夜,不僅三餐都是叫人送進來的,中途丫頭們進來換床帳換地毯,方換上干淨的,不過數個時辰,竟又全都弄濕了。
而眾人進進出出之時,她就被男人按在屏風後,小嘴里含著他的手指極力忍住呻吟,可屏風上透出的隱約剪影無疑會暴露出她正在如何被小叔玩弄。
只見那美人兒起初是仰面躺在地上,一對金蓮高高翹起,分開架著男人結實的肩頭被他握住大腿根從上面狠狠釘入。
待丫頭們又進來時,便發現她從躺變成了坐,此時卻是背對著男人坐在他身上,小手顫顫巍巍扶著他的大腿,自己主動將臀兒抬上抬下,套弄那根聳立的巨龍。
一忽兒她的姿勢又變作跪趴,此時雖然還是背對,但嬌小的身影被高大健軀完全籠罩,方才的柔順迎合也變作了被騎在她身上的男人狂猛征伐,干到激烈之處,她艷若桃李的小臉甚至從屏風後露出來,但見紅唇張闔,那杏眼兒比春水還要媚。
這般弄了不知多久,二人又對面而坐,她修長的美腿緊緊夾住凶狠擺動的勁腰,一對高聳雪乳被大手握著捏擠拉扯出各種各樣淫靡至極的形狀,男人又埋在乳間盡情舔弄,不止吃得她根本忍不住媚叫,那舔弄聲亦是嘖嘖作響。
眾丫頭自是臉紅耳赤,根本不敢過多停留,手腳飛快地換好錦褥放下熱水,一個個都逃也似的匆匆掩門而出。
有時回身一瞥間,她們會看到一具精壯男軀從屏風後露出來,顯露出半邊肌肉鼓起的手臂和強壯有力的長腿。
傅重洲是行伍出身,雖說不用領兵打仗,但錦衣衛的那些緹騎哪個不是武藝高強?
他曾經為了追索一個要犯,騎著馬五天五夜不曾合眼,如肏穴這般根本不費多少力氣的事自然不值一提,因此輕易就將小嫂嫂肏得哭爹喊娘,且還越肏越勇,越發興奮,根本不許她休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