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玉姝已經人事,但這穴兒也有接近一年沒有被男人疼愛過了,此時被那長指一揉,花唇頓時顫顫巍巍,如同枝頭將綻未綻的花骨朵兒。
周景宵一面揉搓愛撫她私處,一面叼住她的丁香,甚至用牙齒輕輕吸咬——
她一顫,磨蹭著他胸膛的奶子便抖了一下,因他身上衣衫未除,此時全身俱濕漉漉的,緊貼著健軀的布料愈勾勒出猿臂蜂腰,胸前肌肉塊壘分明,直燙得玉姝骨頭都酥了。
她一面躲避那條大舌的勾纏,一面使力去推他:“唔,你怎麼在水里……快把濕衣裳脫了,當心著涼……”
男人低聲笑了笑,總算放過她軟嫩的香舌,卻又開始捧著她的小臉在那嫩頰上親吻:“不是姝兒說要在這里的?還這般難耐,急著要我脫衣裳了。”
說著便將衣衫扯了下來,胸膛再次貼上小美人的一對玉乳,失了布料阻隔,二人俱是渾身一酥。
玉姝原本是想讓他去湯池邊的軟榻上,見狀扭動道:
“水里不行……嗯,啊……啊哈……”——奈何一句話沒說完,便嬌聲吟哦,此時那矜持緊閉的層層蕊瓣已經被男人剝開搗弄,一次就送了兩根手指進去。
她胴體頓時繃緊,卻又在長指極有節奏和輕重適中的抽插下漸漸放松,嫩屄也被越插越松軟。歡愛了那麼多次,周景宵對她的身子如何不熟悉?
花壁上的哪一處是敏感地帶,用多大的力道、多快的速度就能輕易將她搞得淫水漣漣……指尖還時不時調整角度,又時而曲起,時而兩指並攏,小人兒緊緊攀著他的脖子,嬌軀從躲避扭動到貼著他不住磨蹭,兩只浮在水面的奶兒也一跳一跳,蹭著男人的乳頭不停摩擦。
周景宵方慢條斯理道:“還說不行?怎麼一有棍子插進來,你這騷騷的小嘴就含著不放了?”
說話間又插了一根手指進去,玉姝被捅得一哼,眸中含水:“別,別玩了……我又沒說不讓你……”
“不讓我什麼?”
男人故意追問,她卻紅著臉不肯回答。
見這小家伙方才還那般熱情,此時卻又倔起來,周景宵眸光微動,忽然一挺腰,將濕漉漉的熱鐵就往淫穴里插去。
與此同時,他深陷在甬道里的長指將花壁用力撐開,原本那張小口被三根手指塞得極滿,但在那股蠻力下,鮮嫩的肉洞頓時被撐了出來,沒等大龜頭頂上去,便灌入了一大股溫泉水。
只見少女美眸圓睜,尚還未反應過來,突然胸脯一下挺起——
“啊不要……好漲……啊!——”
嘩啦啦的水聲中,她仿佛一尾被捕食的魚,猛烈掙扎起來。
原來那些香湯瞬間倒灌,塞滿了她的花徑,不及流出,男人粗壯的雞巴已經堵了上來,並且勢如破竹,還在一氣往里插入。
可憐玉姝這穴兒如此緊小,又許久不曾經雲承雨,吃下他的肉棒就極艱難了,如何還裝得下滿肚子的水液和一根塞滿甬道的巨根?
透過水面,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原本平坦的小腹越鼓越高,仿佛懷了胎的婦人一般。
雙腿之間又麻又酸,又痛又爽,水液還不停衝刷著她的內壁,隨著肉棒的推擠在穴兒里蕩漾。
偏偏這些溫泉水若是以身浸泡,本是極溫暖極舒適的,但女子花穴何其敏感?玉姝頓時就被燙得連連哆嗦。
更可怕的則是那根比溫泉水還要燙上數倍的粗大肉棍,她能夠清晰感覺到棒身上的粗糙青筋將她每一寸媚肉強行撐開,那堅硬的龜棱磨蹭她嬌嫩花心,小子宮甚至害怕得戰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