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雨荷臉頰艷若紅霞,微微蹙著眉頭,輕咬著朱唇,難耐的在他身下蜷縮著,呼吸艱難而急促。
她覺得自己被穿透了,而且他有些重,幾乎快要壓抑不住從嗓子里發出嬌吟,顧青檀弓起背,低頭吻在著她的額頭上,下面卻越發用力的,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重。
來自他的親吻和愛撫,讓喬雨荷覺得似乎也沒一開始那麼疼了。
現在,他是她的男人了,他們肌膚相親,融進對方的身體里,彼此慰藉,相互填補著對方的空虛。
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里傳來,像是風卷起了雲,下過了雨,雲歇雨收後,兩人緊緊擁在一起,像是一對真正的伴侶。
空氣彌漫著一股情.欲的味道,很難去准確形容,微微的汗酸味味,夾雜著檀香麝香、精.液和淫.水,潮濕,甜膩中又帶一點腥臊……很難想象有人會喜歡上這種味道。
喬雨荷喜歡。
她伏在主人的身上,眼神迷離而放空,過了一會兒,瞳孔逐漸聚焦,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嘆息,像是重新活了過來。
顧青檀伸手握著她胸前那對細膩的椒乳,在她額頭上輕吻了一下,“感覺怎麼樣,好嗎?”
喬雨荷輕輕“嗯”了一聲,感受著他的手在自己的嬌軀上使壞,當那細皮嫩肉的手指捏住粉色紅潤乳尖,他似乎更愛他了。
她說,“我現在什麼都得到了,就是死也值得了。”
兩個人抱在一起著,低低地在耳邊說著情話,沒過幾分鍾,艾瑪裹著浴巾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看到床上擁抱在一起的兩人,那雙湛藍色的眼眸里滿是嫉妒。
自己和主人之間,從來沒有過這麼親密的時刻!
她是個小氣的女人,不喜歡現在這樣,於是默默抬腿走了過去,占據了他的另一半懷抱,用貝齒輕咬著他的肩膀,用舌尖品嘗著汗水的味道。
現在,三個人都脫光了躺在的寬大的床上,蓋著同一床被子。
顧青檀閉著眼睛,聞著她們兩個人身子上傳來的那股一模一樣的洗發水和沐浴露的香味,覺得自己好像占據了一對雙胞胎的新鮮肉體,fresh flesh。
就這樣要了小喬,並不是他的今天來這里的本意,可是他剛才就像是完全失去了控制,屈服於原始的欲望,然後完全釋放自己。
以前在病情最嚴重的時候,只有新鮮的女人才能舒緩他的情緒,讓他放空大腦,暫時忘記如何思考,這便是屬於他的“奶頭樂”。
顧青檀繼續躺著,另一只手撫上了她艾瑪柔軟的細腰,很香很滑。
艾瑪發出不滿的聲音,控訴著他的不公平,應該也把她干的像是那條母.狗一樣。
喬雨荷聞言將頭側過來,想不到從這位“姐妹”的嘴里竟說出這麼淫穢過分的話來,雖然感到不習慣,但也覺得很新奇,有種難以言說的刺激。
艾瑪則直言喬雨荷的天生就跟她一樣下賤。
而喬雨荷突然想起自己曾經偷偷地舔過他的腳趾,便羞紅著臉低下了頭,表現的極為楚楚可憐,像是做錯了事情的小姑娘。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已當時是怎麼想的,總之先生和夫人身上,都有一種無法形容的貴氣,臣服在他們腳下心里真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感。
難道真的像對方說的,自己跟她一樣下賤?
喬雨荷的頭更低了。
而她的反應讓艾瑪很興奮,以為自己說中了她的心思,得意洋洋地向主人邀功。
顧青檀抽出手狠狠扇了她大屁股一巴掌,帶起一波臀浪翻涌。
“為什麼打我嘛?”
那一雙原本極其嫵媚的眸子里略帶一絲不滿。
雖然挨打也很開心,但是必須要裝出不情願的樣子來。
“小喬這麼可愛,你以後不要欺負她。”
“哼哼,那她欺負我怎麼辦?”
他伸手捏著她精致的下巴,“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麼,腹黑,又懶,恃寵而驕,還喜歡窩里橫,一點都不乖。”
艾瑪嘻嘻地笑著,仰起頭看著他,這樣情況下兩個人都赤身裸.體的情況下,她覺得並沒有剛才在車上那麼害怕了,而且主人說這話的時候表情也是很溫柔的,即便是跟其他小狗打架的壞狗狗,這樣不要臉的壞婊子,他也還是喜歡的。
嗚,對她太好了,簡直快要把她慣壞了。
艾瑪湊到他的耳邊說,既然她這麼不乖,是不是應該狠狠教訓一頓。
狗狗的服從性是需要訓練的,如果對狗狗太好了只會助長她的壞習慣,所以她想要懲罰,要皮鞭,要虐待,最好還要一兩句髒話,要到侮辱人格的地步。
顧青檀向來不是一個合格的S,他無意摧殘女性,也不想強迫女性。
諸如以前的那些事情,是雙方都認可簽訂過合同的交易,他可以做到淡然,做到漠視,而現在他的性情變了一些,情緒開始慢慢地穩定下來,性已不是唯一的解藥,還有真愛和感情。
他把S&M視為一場情趣游戲,作為生活的調劑,而艾瑪卻把這個視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貴如生命,這便是兩人的分歧所在。
艾瑪無法通過反抗他或者攻擊他來獲得自己想要的懲罰,喬雨荷,乃至之前出現的陶韞,恰好充當了極好標靶。
對客人或者其他狗,呲牙咧嘴的狗狗,值得一頓鞭子以及辱罵,當然其中也摻雜了她實打實的嫉妒。
顧青檀此刻也多少理解了一點她的想法,他摸著她的滿頭金發,“為什麼不能好好的做我的情婦呢,真是一條小賤狗……”
做情婦競爭太激烈了,一旦年老色衰或者是主人又有新歡,就會被冷落。
做狗多好,有多少人願意心甘情願的做一條狗呢?
艾瑪任由他抬起她的一只腿,在她臀間瘋狂衝刺。
最終,懲罰還是落實到了這上面來。
艾瑪被肏得渾身顫抖,因為痛苦,痛苦帶來了快感,快感比快樂來的更刺激,因為快感而陷入了瘋狂,隨後很快迎來了第二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