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姿勢。”顧青檀說道。
喬雨荷溫順地低著頭,用手扶著他坐起來,然後把抱在懷里,讓他枕著自己的酥胸。
而顧青檀就這麼半倚在她身上,手掌還在一上一下的撫摸著她光潔而富有彈性的大腿。
她的肌膚摸感覺起來很好,又滑又暖。
另一邊,艾瑪默默地趴在枕頭上看著他們,腦海中忽然蹦出來一句濟慈的詩,Pillowed upon my fair love's breast.
意思是枕著我的愛人的酥胸上。
很快,他便再無法壓抑,翻身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一只手墊在她的腦後,另一手轉而撫上了她還穿著情趣內褲的雪臀。
喬雨荷嚶嚀了一聲,條件反射般伸出手臂環住他的脖子,用自己胸前的那對渾圓隔著內衣摩擦著他的胸膛,感受著那抵在兩腿之間發燙的凶器,頓時有些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他附在她耳邊輕聲道,“我就蹭蹭不進去。”
“為什麼?”
其實,還是同樣的理由,女孩子的第一次,初夜理應是永遠值得記憶與珍藏的回憶,不應該有其他的女人在一邊觀摩。
這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的處女情結,因為重視,所以在乎,而又因為在乎,所以才會關心對方的感受。
聽完了他的解釋,喬雨荷笑了聲出來,捧著他的臉,熱情的親吻他。
“我不在乎……”
在她看來,自己不過是主人的一件私人物品,無論是床上,還是餐桌上,浴室里,都可以不分場合的隨意使用,即使他身邊有其他女人也沒關系,能給他帶來快樂就已經足夠了。
她一直想成為一件物品。
無論變成奶糖被他用牙齒嚼碎,還是變成一張白紙被他肆意塗抹都可以,最好是能作為一條好穿的貼身內褲,陪伴上他一段時間,然後被丟掉。
“可是我在乎你。”顧青檀輕聲道,“所以我希望你也在乎自己。”
喬雨荷聞言,頓時愣住了。
……
從古至今,許多女性就是被作為男人的附庸,被當成隨意買賣的商品,這是物化。
而自我物化就是女性自己把自己當成物品,剝離了情感需要。
由於家庭和成長環境的影響,使得這種心態在喬雨荷這里格外突出,舉個例子,就好比“招娣”、“來娣”這樣的名字,會讓女孩覺得自己出生的意義,就是為了給家里帶來一個弟弟,而她的家庭對她所做的也是類似這種事。
之前曾經說過,她對自身的價值感與外物掛鈎,極其不穩定或者說特別低,就像是揚州運河邊那些曾經纏繞著昂貴絲綢的樹,里面是低廉的本質,外面包裹著各種各樣的附加價值。
一有了錢,就開始追逐奢侈品,其實也是將自我價值維系於財富之上的一種表現。
喬雨荷太過自卑,以至於認為自己的生命中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表明自己是一個獨一無二的存在,僅僅是一個多余的累贅。
所以長大之後,只能用錢、用奢侈品來標明自己的存在。
但是她心里真的在乎這些嗎?
不必說顧青檀或者裴清茗,甚至連艾瑪都可以從她這里取走一條收藏的內褲,直接穿在自己身上。
說明喬雨荷比起“心愛的物品”,內心甚至其實向往一種人與人之間的互動,就好比今天的捐贈儀式,她所獲得的滿足感和幸福感要比購物強上百倍。
顧青檀一開始也沒有期望用財富就能直接提升她的自尊心,事實上,越想用財富彰顯自我價值,自我價值反而越會消弭。
他想要讓她獲得別人足夠的尊重。
這才是屬於她的救贖之道。
……
喬雨荷像八爪魚一樣死死地纏在他身上,美腿緊緊的夾著他,毫不放松。
顧青檀忽然發現自己陷入了一個誤區,命令道,“艾瑪,你去洗個澡。”
艾瑪聞言,略微不情願的撇了撇嘴,然後強撐著酸軟的身子聽話的去了浴室,給兩個人留出單獨相處的空間。
喬雨荷依舊在他身上磨蹭,心里有些期待,終於要來了嗎?
他被她弄得幾乎失去了理智,手伸到她的白色蕾絲內褲里,撫摸她敏感的花蒂,那里嬌嫩的不可思議,卻像是會咬人一般,含住他的指節不放松。
而小喬微微嬌喘著,感受到一股自下而上,從內而外的酥麻,弓起了身子,全身上下都在渴望著他的侵犯。
這種感覺,她從未體會過,上一次裴姐在身邊,感覺就像是老師考校功課,而她需要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一樣,充滿了令人焦慮的患得患失。
考得不好,有種愧對父母的感覺。
但是現在的情況截然不同,這是獎賞,對好孩子,好狗狗的獎賞,她做了正確的事情,所以應該得到他的愛撫和獎勵。
她想和他在一起,融為一體。
已經無法等到將來她成為“喬總裁”的那一刻,就想要把自己給全部獻出去。
實際上,有沒有自己的公司,成不成為女總裁,對她來說已經完全不重要了,她想做母.狗,在一個偏愛著她,拿她當寶貝的男人面前。
那種被重視的感覺真好,太好了。
好到她想要在脖子上面戴一個皮項圈,就是那種給寵物狗戴的,然後再把狗鏈子交到他手里,讓他牽著自己走完接下來的路,永遠做正確的事情,聽著他的夸贊。
如果自己以後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就會讓他拿那種趕羊的皮鞭抽她。
無論是愛與罰她都非常喜歡。
有句話叫做被偏愛的永遠有恃無恐。
當女孩子發現自己其實是被偏愛著的,是絕對安全的,反而能放下矜持,放得更開。
喬雨荷撩了撩頭發,平躺在床上,將那火熱的堅挺含進嘴里,小心的避開牙齒,用香舌快速的舔弄。
他說過,喜歡她含著。
緊接著,她吸了口氣,將他含得更深。
也許是因為愛情的緣故,她的技巧進步的極快,如潮水般緊緊包裹著他,毫不掩飾的自己對他的愛意、渴望、乃至占有欲。
她變得更像是個正常女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