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自願掀起了裙角,便如同新婚之夜掀起了紅蓋頭。
“弟弟,你想看嗎?看姐姐為了你輕解羅裳,為你情上眉頭……”
現代女子的羅裳,已經演變成了套裙和絲襪,卻依舊讓男人心旌搖蕩,心馳神往。
她的嘴角流露出一絲嬌媚的笑意,聲音越發輕柔起來,“那,就褪到到膝蓋這里,好不好?”
若是全脫光也不美,半遮半掩的女子最為迷人。
他喉結微動,默默點了點頭。
姐姐可不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在得到了他的答復之後,一臉從容地將百褶裙下的黑絲褲襪,連帶著小內褲一起緩緩褪下,暴露出那一抹淡雅的粉紅色,讓人挪不開眼。
那一瞬間,就連弟弟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仿佛他才是那個吃了媚藥不能自制的人。
她慢慢地坐在了一張椅子,交疊著雙腿,然後又慢慢,分開,舉手投足間風情萬種,同時充滿誘惑道,“想不想看,姐姐因為藥效發作,在你面前發浪自瀆的淫.亂樣子?”
“想看……”
姐姐愉悅地勾起了唇角。
其實,自從弟弟失而復得之後,她的心理就開始變得有些扭曲了——理智告訴她應該把讓他追求自己的幸福,可是由於這十幾年的思念、哀怨與自責,讓她的心靈陷入了深深的泥沼之中,她已經完全舍不得再讓他離開自己身邊了。
思來想去,既然如此不如就嫁給他好了,讓他以裴家大少的身份娶了自己,把身子、尊嚴、乃至生命一切都賠給他。
如此一來,她便可以完完全全的擁有他,再也不用擔心那天會再次失去他,失去自己的寶貝弟弟。
盡管,她心中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實卻未必能夠讓她如願以償。
她知道弟弟已經心有所屬——那位裴家小姐,裴清茗,他的義妹。然而他心里始終放不下的還有自己。
出於源自血脈的相互吸引,他們最終還是走到了一起。
嚴格來說,她不是完全意義上的性冷淡,自.慰的時候也是可以順利達到高潮的,她只是不想和除了弟弟以外的其他的男人做,如果做愛對象是弟弟的話,至少,不會令人感到惡心。
也只有弟弟來調教她,撩撥她,她才會有那麼一點微妙的反應,不然,她就會一直保持著那副冷若冰霜的姿態。
她選擇在治療自己的同時,不知廉恥地盡可能的滿足他的欲望,他們已經逐漸沉淪在這場關於性,關於愛的游戲之中。
每次看到弟弟熾熱的眼神,她就會開始變得異常興奮,甚至隱隱也有了一股想要的衝動。
她像是一只張開網的美人蛛,“姐姐的身體好熱,好想要,怎麼辦……”
……
“夫人,我好熱,好難受……青檀,青檀,快來救救你的靜姨……”
靜姨難耐在地上扭動著身子,雖然已經有些失去了理智,但仍然記得要為他守身,櫻唇中不停念著他的名字,然後自.慰。
顧蘭芝從逝去的甜蜜回憶中抽離出來,淡笑道,“小靜,你不妨猜猜,他現在正在干什麼呢?”
“啊啊~”
回答她的是一陣高亢的呻吟。
……
與此同時,車里面。
顧青檀抱著女朋友,讓她分開腿胯坐在自己身上。
“青檀,留下來陪我吧,求你了,人家好想你……明天周一又要上班了,又要見不到你了……”
她赤裸著上身,酥胸半露,磨蹭著他的胸膛,不停跟他撒嬌。
真是好郎怕女纏,顧青檀的心都要化了。
他忍不住吻了吻她,哄道,“老婆,如果我先答應了你,便不會再答應母親,但是如果我先答應了母親,便不能答應你……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
“都是我的錯,就因為人家說晚了,今晚就不能抱著你睡了……嗚嗚嗚。”
“老公,你真的太絕情了!”
她假哭起來,不依不饒地摟著他的脖子,兩瓣圓潤白皙的翹臀微微的抬起,在他的腿間腰上不停摩擦著,感受著他的蠢蠢欲動。
剛剛揉胸的時候,他就有點起反應了。
她臉上有些羞紅,誘惑道,“要不,你就在這里要了人家吧,反正下雨天外面也沒人……”
顧青檀毫不客氣抽了她的小屁股一巴掌,“別鬧了,也就是今天特殊,不然你早在床上翻白眼了。”
如果換做是平時,他絕對讓她知道厲害,再也不敢輕易發騷。
她倒抽一口冷氣,扁著嘴,“痛死啦!你就不能輕一點打嗎?”
“打輕了你不長記性。”
她的話音里透著一股委屈勁,“可是,你們男人不都喜歡在車上嘛,只要你想,我也不是不能配合,這樣好像更刺激……”她越說越小聲。
他一如既往地親吻她的臉頰,手掌在她的背後來回地摩挲,像是在愛撫一只粘人的貓咪。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我怕做完之後你腿都軟了,一會兒自己上不了樓。雨這麼大,你讓我怎麼抱你出去呢?到時候,怕不是我們兩個人都要被淋成落湯雞了。”
聽到他處處為自己著想,夏望舒頓時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挺了挺胸,然後靠在他的懷里,忍不住一臉甜蜜地說道,“就你有理~”
“不用你了,人家自己用手指解決!”
……
視线回到別墅。
空氣中,是揮散不去的女性荷爾蒙味道。
顧蘭芝忽然出言提醒道,“小靜,你的手法不對,用中指和無名指不要用食指,對,兩根手指一起進去。”
靜姨帶著哭腔,哀求道,“唔……啊,夫人,求您了,不要看我……羞死人了。”
她一只手隔著衣服握著自己胸前的沉甸甸,另一只手正在下面進進出出。
顧蘭芝心中有不同的意見,“這有什麼好害羞的。”
見到小靜這幅動情的模樣,很難不讓她再次回憶起往事。
……
那年,哈佛的學生公寓里。
姐姐坐在椅子上,一雙修長的玉腿緩緩的分開,玉指順著平坦光滑的小腹向著下腹伸去,用兩根手指一起進進出出,像是翹起了變形蘭花指。
見到,此情此景,弟弟再也維持不住紳士的姿態,向她撲了過來。
她輕輕一笑,就像是電影《華爾街之狼》里那樣,優雅的抬起裹著著黑絲的玉足,用剛換上的嶄新的高跟鞋輕輕抵在他的臉上,風情萬種的說了一聲“no touch”。
她會diy。
只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姐姐的玉足抓住,放在了自己的胯下夾著,而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朱唇輕啟,“原來你喜歡別人踩你。”語氣中帶有了一絲捉弄。
他愣了一下,有些難為情,“姐姐,你非要這麼說的,我也不會反駁,但是我也只會讓你踩。”
他必須要糾正一點,並不是自己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只是因為那個人是她,即使她做他的女王,而不是女奴,他依然很樂意。
“因為你是我的姐姐。”
弟弟說這話的時候,神情極其認真,一動也不動地握著她的玉足,眼神非常專注地凝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