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姨的雙手已經在胡亂的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似欲火焚身,但幸好最後關頭,還是壓抑住了那種本能的衝動,把手指抽了出來。
她難耐地喘息著,長吐了一口氣,臉頰上浮現出迷人的紅暈,“夫人,您到底為什麼要吃這種藥?”
顧蘭芝有些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你該不會以為只有你一個女人,愛他勝過愛這世上的一切,甚至是自己生命和尊嚴吧?”
在那場催眠中設下的暗示,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始慢慢自己解除,塵封的記憶也開始復蘇。
她最親、最愛的弟弟,很快就要回來了。
所以她要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敏感的最佳狀態,靜靜等待著弟弟的歸來。
這樣一來,到時候他就能直接用了。
……
許多年前,有一對姐弟,姐姐叫做顧蘭芝,而弟弟叫做裴清風,或者應該叫他原本的名字,顧玉樹。
他既是裴家的養子,大少爺,又是顧家當年走丟了的那個小少爺。
後來,姐姐遠赴美國留學,弟弟經常乘飛機去探望她。
每逢他來,姐姐便會帶著弟弟在哈佛大學的校園里漫步。
映入眼簾的,首先就是一片紅色,教學樓的建築風格是比較古典主義的那一種,紅色為基色調,再套上白色、藍色、金色為陪襯,硬朗深沉的线條线條勾勒出大理石建築的高貴典雅,又顯得古朴莊重。
對於像她這樣年輕的天之驕子們來說,這里是世界一流的學府,知識的最高殿堂。
她,還有一對雙胞胎姐妹,周禮和周素,三個來自中國的女孩子,都在這里如魚得水。
那天,同樣是個下雨天。
細雨如絲,綿綿不絕,落在查爾斯河上,泛起陣陣漣漪。
河西岸一座商學院的公寓樓下,身穿筆挺的黑色西裝,足蹬鋥亮皮鞋的年輕男子,為一位氣質清冷出塵的女子著撐傘,兩人並肩走了進去。
回到宿舍,他隨意將手中還在滴水的長柄雨傘,放在了牆角。
入秋以來,波士頓地區就進入了雨季,雨下個不停,每個月來四次,能碰到兩次左右。
想來大約是位於臨海地區,氣候濕潤的緣故,熱帶風暴或颶風偶爾也會襲擊這里,特別是在如今這個季節。
那名女子身穿著黑色學院派制服和百褶裙,腦後隨意的扎著一個扎馬尾辮,她是商學院的如冰雪一般冷艷的禁欲系女王,平時美眸總是中充斥著一股淡淡的冷意,拒人於千里之外。
可如今她卻站在年輕男人的身後,主動幫他脫下了身上的那件潮濕的外套。
究竟是什麼樣的男人,能更讓她為心甘情願服侍他更衣?
答案是她的弟弟。
一股專屬於弟弟的味道撲鼻而來,煙草味的男士香水中夾雜著薰衣草的香氣,沉穩中的柔情更讓人難以抗拒。
女子凝視著他的背影,輕聲問道,“這次來打算待多久?兩天,還是三天?”
“兩天,過完周末就回去。”
他回過頭,俊美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所以呢,這次你想出了什麼辦法,來治療姐姐的性冷淡?”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興奮,“我親愛的私人治療師~我的好弟弟~”
“你是打算繼續鞭打我?還是想試試別的治療方案?比如再跟我做一次……”
“即使你想要鞭打我,性.虐我,我也不會有所怨言,一定……一定保證讓你滿足。”
“你大可以,把姐姐當成玩具那樣對待。”
全家人上上下下,都想加倍地彌補這些年來對弟弟的虧欠,就連她這個始作俑者的姐姐也不列外,如果不是她的話,弟弟也不會走丟了這麼多年……如果能得到應有的懲罰,會讓她心里好過一點。
“我覺得,倒也不必。”他沒有說什麼安慰人的話,只是溫聲道,“姐姐,我早就原諒你了,而且你現在是我的病人,病人不需要對醫生感到虧欠。”
她根本不相信,質疑道,“你真的只是把我當成了你的病人?”
可你分明在做一些,只有“主人”才能對我做的事情。
年輕男子抬起手,摸了摸她柔順的馬尾辮,“我的患者姐姐,讓我們開始治療吧。”
“今天的療法,要從古代的春.藥開始講起。”
他娓娓道來,人們為了滿足私欲,會創造出各種條件來滿足和愉悅自身。
古時候的春.藥,又稱媚.藥,是主要是一種服務於男權社會的產物,當時的觀念就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所以經常會鼓勵男人行房時用一點助興,根據書中記載,在服用春.藥之後,男子便能夠做到“鏖戰十婦”、“夜御十女”。
但是現代醫學體系證明,只有激素才能提高性欲,所以,世界上並不存在真正的春.藥,有的只是建立在現代醫學上的一系列藥物,比如雄激素、雌孕激素等性激素類藥物,還有一些其他的一些藥物,也能促進多巴胺的分泌,提升身體敏感度。
聽完這些之後,她似乎有了一點感覺,如同隔靴搔癢一般,不夠刺激。
不過,她的關注點更多的在於一個奇怪的地方——“夜御十女”。
“所以,你將來也想找十個老婆?”
“這並不是重點。”他笑了笑,“重點是,我要把佳康生物新開發的藥物用在你身上,看看有沒有顯著效果。來,姐姐,張嘴,把這粒藥給吃了。你放心,這藥已經通過臨床三期測試了……”
在服下藥物後,她先是用白皙的小手,將上半身制服慢慢脫掉,身上那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就從小腹開始,漸漸地顯露在他的面前,很快,胸罩也很快被她給脫了下來,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地順理成章。
隨後,只見她赤裸著上身,手捏在裙擺的邊沿,慢慢向上提起,向對面的弟弟展示著自己的白色蕾絲內褲,輕咬著嘴唇,眼睛漸漸地微眯了起來,臉上流露出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美妙的神情。
……
顧蘭芝忍不住雙手捂著自己平坦小腹,然後對靜姨緩緩說道,“我那時的模樣,比你現在的表現,要好得多。”
在她的腳邊不遠處的地上,靜姨的那白皙如玉的手指已經情不自禁地伸進了內褲里面,來回揉動,晶瑩的液體也隨之一點點流淌了出來。
她趴在地上,撅著雪臀,心里忽然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是欠他們母子倆的,所以今生今世才要當牛做馬來報答,甚至被他們母子倆這樣輪番玩弄。
更可恥的是,她竟然一點也不生氣覺得被羞辱了,反而有些逆來順受的樂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