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間的打賭是一種情趣,顯然跟賭博有明顯區別,既不涉及到金錢的賭注,又能使雙方在輸贏之中找到快感。
既然要玩游戲了,顧青檀立即動手將她解了下來,顧蘭芝慢慢活動了活動被捆得發麻的手腕,問道,“賭什麼?”
對於賭贏賭輸,她顯然也不在意的,只不過是想讓兩個人玩得開心而已,權當是睡前消遣。
顧青檀微微一笑,輕輕地摟著她苗條的腰肢,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一句話。
“就賭你現在身上穿的內褲,到底是干的,還是濕的?”
聽著他在自己耳朵邊發出的氣音,顧蘭芝的臉蛋頓時浮現出了似嗔非嗔的神情,瞬間明白了他的用意,這分明是在賭她的心!
她怎麼舍得會讓他輸嘛?
此時此刻,她穿著的那條薄薄的黑色蕾絲內褲,實際上已經被體溫烘干了。
這個賭局其實可以轉化為一個量子物理學上的經典問題——薛定諤的貓
細究起來,在沒有撩起裙擺進行觀測的情況下,內褲的干與濕就如同薛定諤裝在盒子里的那只貓一樣,處於量子疊加狀態!
內褲可以同時既是干的,又是濕的,無法直接判斷,在掀開裙子的一瞬間,才會坍塌成干內褲或者濕內褲其中的一種狀態,想到這里,顧蘭芝不由自主來了快感,黑色絲綢裙擺下修長的雙腿不著痕跡地摩擦著。
“還是老樣子,贏了的人,要答應輸了的人一個條件!”
他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那就開始吧。”
顧蘭芝滿含期待的看著他,他並沒有著急,而是先輕聲問了她一個問題,“你想尿尿嘛?”
“想~”從剛才開始,她的俏臉一直是紅的,聽到這個問題,更是興奮無比
“那我猜,是干的!”
他怎麼舍得讓她在自己面前尿褲子。
顧蘭芝嘴角微微勾起,然後便伸手從裙擺下面拽出那條還帶著體溫的黑色蕾絲內褲,接著朝著兩邊張開大腿,膝蓋彎曲,就這樣在他面前將自己光潔的花園完全暴露出來。
然後,如同“春潮帶雨晚來急”一般,尿了他一身。
“是干的。”她的冷艷的俏臉上露出一抹惡作劇得逞的微笑上,其余更多的是羞意,“你贏咯。”
“給我過來!”顧青檀走過去,拉她站起來抱在懷里,然後“啪啪”兩巴掌打她屁股上,抱著她進了衛生間,抱到了浴缸邊,開始放水。
顧蘭芝赤裸著玉足踩著防滑墊,整個人靠在他的懷里跟他接吻,用玉臂摟住他的頸脖,主動將舌尖奉上,情動之時,身上的裙子也已經褪掉,裸露出生育過後的格外豐腴圓潤的嬌軀。
吻過,顧青檀輕輕將她放開,抱進浴缸里,“你先自己洗著,我去拿你的晚飯。”
顧蘭芝雙手伸到腦後,將中長發扎起,站在浴缸里,然後緩緩蹲下,慢慢的躺了下去,讓雪白的身子完全沒入水中。
“快去快回。”
他洗了洗手,輕輕推開浴室門,走了出去。
……
下了樓,走進了廚房,瞬間就聞到一股香味。
“好香,姨,你做了什麼,麻辣小龍蝦?”
“夫人怎麼樣了?”
“醒了,跟我說了一會兒話,過一會就睡了”
他語焉不詳的說了幾句,也不算騙人。
靜姨正在剝著龍蝦殼,已經剝了一盆,淺笑著側頭看了他一眼,卻驚訝發現的他身上的襯衣和褲子都被打濕了。
“哎呀,青檀,你這是怎麼回事?”
他隨手在她的圍裙上抹干淨雙手,編了一個借口,“洗了把臉,不小心把水盆打翻了。”
“濕了還不趕快換下來,明天姨給你洗洗。”
洗衣服這種事情既有洗衣機,也有女仆。
女仆平時是不住在家里的,只有每周大掃除的時候會過來,把這一星期內積在地板和家具上的灰塵擦去,順便清洗一下床單被罩之類的,他的四角內褲什麼的,一般都是靜姨手搓的。
顧青檀伸手解開第一顆衣扣,第二顆,然後第三顆……他把衣服都脫了,只剩一條內褲,下面甚至還是扯旗狀態。
靜姨看著看著有些移不開目光。
接著,顧青檀耍流氓把內褲往下脫了一點,靜姨馬上別過頭去,偷偷的笑,“內褲也換一條吧。”
然後他就變得渾身上下,一絲不掛了。
靜姨將一縷發絲從她眼前撩開,抱著他的衣服,低著頭理順好,聲若蚊呐,“青檀,今晚你過來麼……”
“我今晚就過不去了。”他輕聲道,“今天凌晨有比賽。”
這一點他倒是沒有騙人,是男女混合格斗大賽。
盡管有些遺憾,但靜姨並不感到失落,畢竟今天兩人上午的時候已經做過一次了,足夠她回味許久。
“難怪呢,那正好,拿過去吃吧。”她把剝好的小龍蝦推到他面前,順便還打開了一罐啤酒,“看完比賽就早點睡。”
他微微一笑,“姨,有你真好。”
靜姨被他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等他走後,靜姨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拿起了他的內褲,貼在臉上聞了聞,有股尿騷味。
……
浴室的門沒有關,嬌妻正在里面沐浴。
顧青檀端著啤酒龍蝦走了進去,放到她身邊的浴台上。
“你中午和晚上都沒吃飯,隨便吃點吧。”
顧蘭芝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翹,還知道先把衣服脫了,不錯。
熟不知,他是拿那一身衣服換了一盆小龍蝦,一罐啤酒。
“哼,你難道不知道,辛辣和油膩都是女人美貌的大敵嘛?”
“事實上,辣椒中含有的辣椒素,可以促進體內激素分泌,你看川妹子的臉上少有暗瘡痘痘,皮膚也很細膩。”
顧青檀忽然很想學好兄弟周禮那樣,抬手推一推眼鏡,可惜他不戴眼鏡。
顧蘭芝舒展著嬌軀,從水中站起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她走過去抱住他,貼著他的胸膛,“現在沒有川妹子給你,拿我將就一下吧。”
“在我眼里,你就是最美的,不將就。”
這話說得顧蘭芝都有些情動,臉都紅了,她把一只木瓜奶捏住遞到他的嘴邊,“你嘗嘗我的,我的皮膚也很細膩。”
顧青檀挑了挑眉,“怎麼,真要做媽媽呀。”
“你嘗嘗!”
他低下頭去,含住了那猶如覆雪之上的一點梅花尖兒,她昂起頎長的頸子,發出了一聲醉人的呻吟。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