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初夜
顧蘭芝是一個性冷淡,但在她年輕的時候,並不認為這是一種病,甚至還拒絕治療。
她覺得,女人的心靈和肉體是一樣的,都會愛上男人。
這份愛是獨一無二的,並不是完全靠激素的分泌或者說超大號的男性生殖器就能使女人滿足的。
姐弟亂倫的血統刻在他們家的血脈里,只有跟她同出一源的肉體,才能吸引她的肉體。
女作家薩岡說過,做愛除了使我獲得肉體上快感之外,還讓我體驗到某種智力上的快感。
她說,“做愛”這兩個字本身就具有一種誘惑力。
只要從字面上把它們的意思分開,就會產生一種文字上的力量。
具體、如此積極的“做”字,和富有詩意的抽象的“愛”字。
啊,難怪弟弟會對自己說,“姐,我想跟你做愛。”
顧蘭芝不禁回憶起了他們的第一次。
也許是造化弄人,姐弟倆在性欲方面徹底相反。
弟弟幾乎稱得上是一個性癮患者,性經驗豐富,仿佛她的性欲,在幼年分別之時,也被他全部帶走了。
“我們來做愛吧,我想肏你,進入你的身體里……”
第一次聽到這種赤裸裸情話的時候,顧蘭芝的身體終於有了一些不一樣反應,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原罪般的欲望誘惑。
早在伊甸園里的時候,女人就無法拒絕蛇的低語。
到了現代,更是這樣,潛藏在男人胯下的長蛇形物體那棱角分明的頭,讓她們又愛又怕,不知何時就會噴射出毒液,順著天生的缺口進入她們體內,從而使她們陷入漫長的中毒虛弱期。
很粗,很長,但卻不是很丑。
哈佛溫德姆貝蒙特酒店的套房里,顧蘭芝幾乎挪不開眼睛,這也是她的第一個想法,剛洗過澡後的她,抿著唇,坐在床上,分開雙腿,准備承受著弟弟的侵犯。
身上穿的是一套黑色的緊身吊帶,如同妓女的裝扮是,她在網上搜索了一個小時的成功。
由此可見,顧蘭芝並非不懂得取悅男人,或者說對男人沒有性趣。
她的性冷淡,就好比一把鑰匙開一把鎖,只是沒有找到對的人。
在他的手指操弄下,黑色的蕾絲內褲被撥開到一邊,他的陰莖抵在她光潔無毛的陰戶上。
肌膚相親,如果能就此結束,倒也不失為一場完美的初夜。
可惜,做愛是要性交的,也就是性器相交——弟弟的陰莖要插到姐姐的陰道里面去,接合,在其中摩擦上幾十分鍾。
這是一個艱巨的任務。
姐姐的白虎蜜穴又小又緊,粉色的陰唇幾乎完全閉合。
而弟弟扶著自己那根硬脹的陰莖,對著她那細小的陰道口插入之後,瞬間便感受到一種極致的緊,緊致到讓他有了一種龜頭被夾扁的感覺。
該怎麼去具體形容呢?就仿佛被強行戴上了小兩號的避孕套,整根雞巴都在抗議。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里,即使是他不斷的吻她、舔她、抱她、撫摸她、揉她的乳房想要激發她的性欲,挑起她的生物欲望,都無濟於事。
她也並沒有因此感覺到很強烈的快感,就像是撂荒的土地沒有辦法立刻回報於農民辛苦的勞作,要先開墾。
但是,當他退而求其次,扒開花瓣,認真的舔弄起那干澀的蜜穴和花蒂的時候。
那柔軟而靈活的舌尖,終於讓顧蘭芝第一次切身感受到性愛的快樂。
竟然讓弟弟來伺候自己,她不禁有些內疚的說道,“別管我了,直接插進去吧。”
隨後,她張了張嘴,特意在網上學的淫聲浪語,終究還是沒能說得出口。
她想說,我是你專屬的妓女姐姐,我就是你一個人的母狗姐姐,生來就是應該被你亂插爆插,何必在意我舒服與否呢,人生苦短,而你這麼長,快一點來干我吧!
她那時太年輕,不知道天高地厚。
因此,在接下來的一個小時里,幾乎都是在疼痛中度過。
床上,顧蘭芝抱住他的脖子,咬著銀牙,強忍住身體被刺穿的痛苦。
即便如此,她的胯部向前迎著他,方便他繼續貫穿自己。
長矛從下往上貫穿有罪之人,這是她應得的刑罰。
他將姐姐的白屁股抱在懷里,用力的插弄,用著在其他女人身子上練成的技巧,欺負姐姐。
太疼了,弟弟的大雞雞,就像裹著一層砂紙一樣,在自己的身體里橫衝直撞,留下片片擦傷和出血點,讓她領教什麼叫做破處的疼痛。
還好,他不是處男了,要不然她會更受罪。
在此期間,顧蘭芝從被肏中感受到的快感極少,而且大都與疼痛交織在一起,讓她不由得懷疑這是否疼痛才是真正的快樂?
下身被塞得緊緊的,陰道被插得火辣辣的,漸漸的,疼痛中卻還中有一絲快意襲來。
弟弟的腰身是那麼結實而又有肌肉感,在充滿韻律的起伏中,他的臉上,額頭上,掛滿了細細的汗珠。
顧蘭芝心頓生憐愛,幫他拭去臉上的汗水。
多好的孩子啊,如此這般,向姐姐炫耀著自己的健朗。
她看著在自己這個伏在自己雪白的身子上流著汗水的男人,喘息著,用力的插弄自己的樣子,一種自豪感油然而生,能把弟弟找回來,就已經很滿足了,吃再多苦,受再多罪,都不及抱著他讓人暢慰。
忽然,弟弟停了下來,試探著問道,“姐姐,你舒服嗎?”
他帶著疑問的語氣,簡直就像孩子在問媽媽,您感覺我按摩的手勁怎麼樣,如果疼得受不了,那我接下來就要輕一點按。
聽著弟弟體貼入微的話語,幸福的暖流,迅速浸潤她的全身。
用力按,媽媽不怕疼。
“插得更深一些,姐姐好喜歡~”
弟弟挺著大雞巴插進來,插得她身上又疼了兩分,心上又多快活了幾分。
他依言摟著她的屁股狂操,肉棒擠開處女的肉壁,不知過了多久,她死死咬著的嘴唇終於破了皮出了血,被他插得死去活來,甚至哭了出來。
弟弟還以為姐姐是被自己肏哭的,也終於滿足的射了出來。
但當他拔出陰莖後,發現混合的粘液上帶著無數血絲,終於理解了什麼叫做悔不該當初。
流了這麼多血,姐姐她根本不是喜極而泣,而是疼哭的。
“誰說的?”她眼角帶淚,喘息著反駁道,“你可知我心里有多快樂?”
(二)治療
從那以後,他無視姐姐對肛交開發的提議,開始系統的學習起了醫學。
以前只是對精神分析方向的理論略有涉獵,現在則要往治好姐姐的方向醫生全面努力。
在他成長的那段時間,第一個治療方案,是由美國的一位婦科女醫生,戴安所提出的,由此顧蘭芝長達半年的激素療法。
在那半年的摸索與養成中,顧蘭芝唯一的收獲就是乳房漲大了一圈,完成了由C到D的華麗轉變。
後來姐弟倆一起商量過後,決定停止激素療法。
因為他了解到,用這種療法抑制欲望和性喚起,這就好比給糖尿病患者給打胰島素一樣,能不要就不要。
第二個治療方案,由實習醫生裴清風給出,他曾經在《性醫學評論》的一篇論文中讀到,世界上約有70%以上的患有性冷淡的人顯著受益於包括陰道擴張器在內的物理療法。
於是,他網購了一套醫用擴張器,包括K-Y果凍潤滑液,灌腸器在內的一系列設施。
患者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對此表示十分的抵觸,拒絕配合治療,並且直言,我是你的女人,你舍得讓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插我嗎?
於是這位天才醫生改變了想法,他把冷冰冰的醫療器械換成了自己的手指和大雞巴……咳,陽具。
為此,他還去專門學習了理療,成為了一名取得了陰道痙攣治療證書的理療師,通過將手指伸入姐姐體內,來放松她的盆底肌,因此也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是生理上的問題。
這次的治療是卓有成效的,他第一次讓姐姐感受到了什麼是正常成年人之間的性愛。
其實,物理療法的本意就在,通過這種方式來讓她習慣如何放松肌肉,而不是通過蠻力物理擴大通道。
可惜好景不長。
在停止陰道按摩的一周後,顧蘭芝的陰道發生了一次嚴重的痙攣,因此產生的痛苦,仿佛又將她的身體拖回了初夜那晚,讓本來在極樂世界盡情享受的她瞬間墜入無間地獄,想著靠意志力挺一挺就過去,好歹讓弟弟先射出來,可是她無論如何怎麼也做不到。
我本來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見過太陽。
這時候已經婦科小成的弟弟,已經敏感的發現了不對,當即再一次開始幫她治療,於是第三個治療方案由此誕生。
事實上,單一療法的效果總是遜色於聯合治療,他意識到了就是意識到了這樣的,現在應該雙管齊下,把前兩個療法結合起來,而且必須從心理上解決姐姐的問題才行,要多關心她,多愛撫她,不要讓她以為自己是個“病人”,只要是病人就會有對舊病復發的擔憂。
此外,他還專門投資實驗室,研究出了一種激素藥膏。
每天一次塗抹在陰道里,能促使黏液分泌潤滑陰道,盡量避免撕裂傷和出血,副作用是會使得陰道瘙癢,好像有麻衣在爬。
這次不到一周的時間,顧蘭芝便產生了顯著的變化,她暫時從名為性冷淡的惡魔手中解放了,姐弟倆也能夠像是正常情侶一樣共度春宵,發一整夜的癲。
事後,顧蘭芝趴在他肩頭啜泣,喜悅之情,無以言表,“謝謝……”
謝謝你如此愛我。
“對不起……”他不斷親著姐姐櫻色的雙唇,以示安慰。
對不起我第一次的時候沒有發現。
(三)黃金時代
人們總是喜歡把自己最輝煌的時候稱之為黃金時代,用《瑞克和莫蒂》的一句話來形容——你還有大好人生,肛門也還緊致有彈性。
在床上,弟弟像是往常一樣,扶著自己的陰莖插了進去,而姐姐顧蘭芝迎合著他,像是母狗一樣趴著高高撅起屁股,陪他玩後入。
雞巴緩慢而用力的全部插入全部拔出,每一下她都記得。
1、1、2、3、5、8、13、21、34……
這是斐波那契數列。
“小逼婊子姐姐,你舒服麼?”
“舒服……快一點……大雞巴弟弟。”
她臉頰緋紅雙眼迷離,說著兩人在床上的淫蕩愛稱,最後竟然不堪伐躂,爽到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他把不管不顧的她肏暈,然後再肏醒。
此時此刻,她的身心已經被完全征服,只知道盡情的迎合著,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想玩什麼就玩什麼。
顧蘭芝只覺得快感從尾椎順著脊髓一陣陣傳入大腦,流著口水仿佛要被玩壞掉了的性偶似的,陷入了罕見的持續不停的高潮。
他看著,她張著檀口劇烈喘息的樣子,知道這是高潮了丟身子了,覺得這樣的姐姐格外迷人,甚至忘記了抽插。
顧蘭芝不禁搖晃著屁股嬌聲催促道,“別停嘛……”
“這麼想要啊?”他稍微拔出來了一點,准備等會一插到底給她一個驚喜,“肏死我。”她承認道,忽然失聲驚叫起來,“啊!!好深!!”
不過,痛有痛的好,舒服有舒服的好,只要是他就好。
他肏了一會兒,又給了她的大屁股一巴掌,“姐姐,自己把逼掰開。”
她翻了個身,咬著嘴唇,把雙手伸到下面,紅艷艷的陰戶淌滿了亮晶晶的淫水,鬼使神差般的,她有些羞恥的開始學著狗兒叫,“嗚嗚汪!”
她想沉淪墮落,想服從於弟弟,以最謙卑的性奴姿態,母狗身份。
“姐姐,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了什麼的樣子,不成體統。”他邊肏邊羞辱著她,“看我都把你操成什麼樣子!爸媽看到要氣死了。”
他們看到只會覺得後繼有人。
“嗚嗚嗚……好舒服……用力肏我……”
她在邀寵,她在諂媚,蕩漾無比。
“說,以後,只有我能操你,快說。”
顧蘭芝邊嬌喘邊說,“是,以後……只有你一個人……能肏我。”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
她沒有絲毫猶豫,“那,我就去死……”
他內心深受觸動,俯身吻了吻姐姐的朱唇,“不要死……活下去……”
她一邊迎合著他的親吻,一邊呢喃著,“不死……我不死……”
既然你說“不要死”,今後,我不會自殺,唯一被允許的死法,就是死在你的身下,被你活活肏死。
“可是沒有你,我生不如死……”
姐弟二人的交合處發出啪啪啪的撞擊聲以及噗嗤噗嗤的水聲,十惡不赦的亂倫的罪名,終究敵不過生死相許的真摯愛情。
沒一會兒,顧蘭芝的身體劇烈顫抖著,帶著哭腔喊道,“去了,要去了,尿了,我要尿床了……”
她的小穴口淫水四濺,潮吹出來的淫液尿了他一身,而他也精關一松,一股接著一股地射在了姐姐火熱的陰道里面。
顧蘭芝向來是冷艷而優雅的,即便是在熟睡的時候亦是如此。
她的身體馨香如蘭似麝,她的嬌軀美艷愛不釋手,抱著她的時候,總能感覺到一種溫柔到極致的感覺,她的身材並不嬌小,卻也可以依人,被她抱著那是一種被溫香軟玉包裹的感覺,抱著她玩弄則感覺柔情似水,誘惑至極,只會激發起男人內心深處最強烈的征服欲望,所以才會沉醉其中。
但是姐姐並非是完美無暇,她的為所欲為的纏綿溫存。
這個女子總是竭盡全力配合他,讓他享受到了最極致的溫柔繾綣,這也正是他最喜歡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