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修齊和苑玉荷都是第一次來寒河國,對這里的一切頗感好奇,尤其是對這冰城,這里雖然是寒河國都城,但看起來十分冷清,進出城門的行人寥寥無幾,與印象中一國之都城的繁華熱鬧相去甚遠;一般國之都城的防衛都是非常森嚴的,每個城門都有重裝甲兵把守,城頭更是刀槍林立、旌旗飄飄,而這里,一切都是那麼寂靜清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座荒城。
見此情形,南宮修齊是大呼奇怪,於是便問來過這里的福生,福生解釋道:“冰城由地處北陸之北,位置極為偏僻,再加上環境惡劣,不是本地人很難適應這里的嚴寒氣候,所以冰城除了本地人,一般很少有外國人來這里,自然也就顯得較為冷清了,至於無人看守城門,是因為在這里根本不用擔心會遭到別國的進攻,沒有哪個國家的軍隊能忍受這里的極寒天氣而攻打到這里。”
“原來如此!”南宮修齊恍然道。
進了冰城內後,路上的行人稍稍多了起來,但也遠不到車水馬龍的地步,加上這里的街道都相當寬閱,就更加顯得冷清空曠。
不過今天的天氣也確實不盡如人意,風雪交加,寒風凜冽,一般人沒什麼事恐怕都會躲在家里烤火取暖。
這里的建築基本上都是石質的,非常堅固,禁得住狂風暴雪的肆虐,另外,最與眾不同的是這些建築的屋頂,呈類似圓錐形,又長又尖,顯然這麼設計是為了防止積雪堆在屋頂,從而壓垮建築。
“小少爺,現在我們是先找個地方住下,還是直接去皇宮見女王?”福生道。
南宮修齊想了想,覺得自己有淑妃給的玉佩,可以直通皇宮,用不著先找個地方住下從長計議,還是單刀直入,及早解決問題為好,於是道:“去皇宮!”
福生應了一聲,輕揚鞭子,雪地犬便邁開腳步拉著雪橇朝皇宮方向快速奔跑,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雪橇車在皇宮外圍一處大屋前停了下來。
這棟大屋是進出皇宮時登記換牌的地方,要想進入皇宮必須先到這里登記,說明要去皇宮哪里,得到准許後才會發給通行的手牌,在太監的帶領下進入皇宮。
當然,進出皇宮的人一般都是朝廷官員或別國使節,一般陌生人不可能申請進入皇宮,南宮修齊是仗著有玉佩才敢直接來這里,他想這里的人應該認識這玉佩。
進入大屋,里面亦是空空蕩蕩,這讓曾經來過這里的福生頗感吃驚。
他記得上一次跟南宮修智來這里時這里還相當熱鬧,負責受理登記的官員就有好幾個,更別說一邊隨時侯著的太監了,但現在屋內空蕩蕩的,只有角落的一張桌案後有個人坐在那里,手肘撐著桌案,托住下巴,眼睛半眯著,似是昏昏欲睡。
“卓大人,卓大人…”
福生認出這個昏昏欲睡,身穿官服的人是這里的一個文書,算是一個小吏,只負責登記申請,決定不了發牌。
“哦,哪位?”
卓文書抬起頭來,疑惑中帶著一絲警惕注視著進來的這三個人。
“卓大人,你不記得我啦?我是福生,曾隨我家少爺來過這里,還從大人你手里領過通行手牌呢。”
也許是福生左一句“卓大人”右一句“卓大人”,把只是一個小吏,連芝麻小官都算不上,更別說什麼大人的小文書捧高興了,他面色緩和了許多,接著就是一副仔細思索的模樣,過了一會兒,他終於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哈哈,記起來了,你是南宮少爺的侍衛福生吧?”
福生呵呵一笑,點點頭道:“對,卓大人果然好記性!對了,今天卓大人怎麼如此空閒啊?記得我上次隨我們家少爺來時,大人你可是忙得不可開交啊,這里也是萬頭攢動,今天這是…莫非今天放假休息?”
卓文書搖搖頭,嘆了口氣道:“唉,哪有什麼放假休息啊?一言難盡啊!”
“哦?”
福生輕訝一聲,與南宮修齊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輕咳一聲道:“卓大人,這是我們家小少爺,有重要事情要面見女王,還請給予方便一下,發個通行手牌。”
直到這時,卓文書才注意到一旁的南宮修齊和苑玉荷,眼光掃過他們兩人,落在苑玉荷臉上,眼睛不由得一亮,一種驚為天人的表情出現在他的臉上,半天都沒有對福生的話做出反應。
“卓大人,卓大人…”
“啊!哦…”
在福生連喚之下,卓文書終於回過神來,尷尬的道:“這個…恐怕不行,你也知道,我沒那個權力發牌,這由我們古大人負責的。”
“那你們古大人呢?”
這時南宮修齊開口了,他不疾不徐的道:“叫他馬上過來,本公子可是有重要事情需要見你們女王,耽誤不得!”
卓文書苦著臉道:“我也不知道我們古大人現在在哪,而且就算知道,把古大人找來,恐怕大人也不會給你們發放通行手牌的,所以你們還是請回吧。”
南宮修齊與福生再次對望一眼,彼此都預感到這里出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不過這對南宮修齊來說也不算太意外。
畢竟蕭統他不會無緣無故滯留在這里而不回海王廈,肯定是出了事情,現在要弄清楚的是,這事情是大是小?蕭統他現在人在哪里?
“卓大人,究竟出了何事?”福生探詢道。
卓文書再次嘆了一聲,慢慢的將他所知道的說了出來。
原來半個多月之前,女王不知是病了還是因為其他什麼原因,突然不再臨朝主政,也不接見各路官員,把自己鎖在深宮里。
如此事出突然,弄得朝中人心惶惶,誰也沒心思做事了,所以這里才會這樣冷清,只留他一人在這里值守。
說到這里,卓文書頗有幾分怨氣,恨恨的捶了一下桌案。
顯然,他也只有面對南宮修齊他們這些外人時才敢表達不滿。
接著又打探了一些情況,卻都沒什麼價值,南宮修齊想了一下,覺得這個人不過是個小文書,了解肯定有限,像蕭統這樣的一國之太子來這里的所作所為,他這樣的底層小吏恐怕是難以接觸的。
事實也的確如南宮修齊所料,當他試探的提出蕭統這個名字時,卓文書是一臉茫然,一副前所未聞的樣子。
於是南宮修齊只好告辭,返身回到雪橇車上,福生道:“小少爺,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南宮修齊閉目思索了一下,忽然開口道:“福生,你可認識這里朝中的一些大官?”
“大官?認識倒是認識一些,不過…”
福生苦笑了一下說:“我認識人家,人家未必認識我啊…”
原來,福生之前跟著南宮修智時,隨著他受到女王的嘉賞而躋身寒河上流社會,作為侍衛的福生也跟著見識過不少寒河朝中的重臣,但福生畢竟只是南宮修智的一名隨從下人,不可能和那些大臣直接打過交道。
“目前首先要做的就是弄清楚女王為什麼不上朝?會不會和海王廈太子蕭統有什麼關系?”
南宮修齊沉吟了一會兒,道:“而要弄清楚女王不上朝的原因,只能從那些位高權重的大臣那里了解。”
“嗯,小少爺你說的對,可是…”
福生對南宮修齊的話深以為然,不過卻也犯了愁,不知該如何著手。
這時南宮修齊忽然道:“對了,修智他現在在哪?”
“二少爺啊,他的府邸在冰城東門那邊,離這里還有一段路。”說罷,福生試探道:“怎麼?小少爺,你想去找二少爺他…”
“找他?”
南宮修齊冷笑一聲,“我怕我會忍不住…雖然我們兄弟不睦,但如今我們南宮一脈所剩不多,我也不想和他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所以能避還是避一下,我不想見他!”
“我明白了,小少爺,那我們還是去西門那邊找一家客棧先住下吧?”
南宮修齊“嗯”了一聲,雪橇車再次穩穩的上了路,他懶懶的躺下,沒有心思再欣賞路上風景了,一旁苑玉荷見狀,小心翼翼的伏在他耳邊悄聲道:“主人,別郁悶了,事情會得到解決的。”
“是嗎?”
南宮修齊斜眼瞥了一下苑玉荷,卻見她正溫柔而又情意綿綿的看著自己,活脫脫一個心甘情願的小女子。
南宮修齊不由得一陣得意,在幾個月之前,誰會想到清冷高傲的荷花仙子會對自己如此百依百順?
就是在把她擒住之後,南宮修齊也不曾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局面。
當然,在對苑玉荷調教的過程中,既有無心插柳的驚喜,也有有心為之的成果,就像把她一直關在黑暗的地牢里後一直不聞不問,就是南宮修齊的無心之舉,沒想到這就是對她的致命一擊。
如果一開始就對她施上百般刑罰,或許根本就沒有現在這樣柔順乖巧的苑玉荷;而之後,尤其是在來寒河國的一路上,南宮修齊對她是恩威並施,並沒有一味對她好或是壞,這就是南宮修齊有意為之,竟也收到了奇效,慢慢卸下了苑玉荷所有心防,這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對於苑玉荷來說,以前那種叱咤江湖、瀟灑恣意的生活已經在她腦海里慢慢模糊了,她習慣了現在這種受拘束、看臉色,並且不時遭羞辱的狀態,而且連她自己也沒想到的是,她對現在這種生活狀態非但不反感,反而覺得理所當然,甚至於蟲還會覺得非常享受。
南宮修齊隔著皮毛圍胸捏了一下苑玉荷的胸,嘴巴向下一努,什麼話也沒說,自顧自的開始想事情,卻猛地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隨即他就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褪下,緊接著,陣陣火熱便包圍了胯下那根還呈軟綿綿之態的肉棒。
經過幾天的不懈調教,苑玉荷已經能夠比較自如的在南宮修齊面前做各種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羞人之事,就比如現在這口舌侍奉,幾天之前南宮修齊第一次叫她做時,她羞得是面紅耳赤,內心更感屈辱無比,本能的搖頭拒絕,不過在南宮修齊時而恫嚇,時而帶有一點鼓勵的引誘下,她還是順從了。
當那根帶著強烈腥臊的肉棒一點一點的被苑玉荷主動吞進嘴里時,她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直到那無底的深淵,使她覺得盡管此刻她的身子還是完整的,但身心都已經徹底淪陷,被南宮修齊徹底征服,在他面前,自己僅有的那點自尊、那點羞恥,被擊潰得灰飛煙滅。
沒有了自尊,沒有了羞恥,苑玉荷也就徹底放開了,而一旦放開,一旦投入進去,她就發現這並沒有想象中那麼讓人難受。
在最初的惡心之後,肉棒上所散發出的腥臊就讓苑玉荷感到有些迷暈,身子不由自主的出現了麻癢、悸動的感覺,這讓從未嘗過男女情事的她既奇怪又惶惑,同時還有一絲小小的享受。
當然,南宮修齊一開始也沒讓苑玉荷感覺到太大的難受,比如死命的搗弄。
大半只是淺嘗輒止的讓她簡單舔弄幾下,然後慢慢的一天一天加強。
現在,苑玉荷基本上已經接受這口舌侍奉之事,不需要南宮修齊說什麼,只要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她乖乖的去做。
此時,小小的雪橇車廂里響起了一陣陣“滋溜滋溜”聲,這是苑玉荷吸啜肉棒時,口水摩擦肉棒表面所發出的聲音,清楚的表明了她此刻的專心和認真。
與第一次相比,苑玉荷的口舌之技有了明顯的進步,這一點南宮修齊清楚的感覺得到,雖然與嫂嫂她們相比還有很大的差距。
南宮修齊鼓勵似的摸了摸苑玉荷的頭,向下按了按,示意她含得再深一些,苑玉荷會意,努力的侍弄,讓龜首直頂在喉嚨處。
這時,一種頭暈干嘔的感覺立刻涌了上來,使得她秀眉緊蹙,難受不已的不能再含深一分了,於是她斜眼上瞟,求饒似的看著南宮修齊。
“行,就這樣,好好弄。”
南宮修齊也沒為難她,讓她就保持這樣的深度舔弄。
苑玉荷感激的瞥了一眼南宮修齊,更加賣力的舔弄起來,只見她螓首上下疾聳,兩頰現出深深梨渦,小舌還不忘之前南宮修齊的教導,在龜首上纏繞,不時的頂進馬眼,同時兩只玉手也沒閒著,一只緊握著肉棒的根部,時緊時松的握捏著,而另一只手則輕輕撫摸著下面的兩顆陰囊。
盡管苑玉荷已經盡最大努力了,但技巧尚顯生疏,南宮修齊還不時有被牙齒咬的感覺,刮得他肉棒隱隱作痛,從而使快感大打折扣。
南宮修齊眉頭一皺,正待訓斥教導苑玉荷幾句,忽見她高高聳起的臀丘,正隨著她螓首的上下擺動而左搖右晃,臀波微顫,十分誘惑。
“轉過來!”南宮修齊命令道。
“啊?”
苑玉荷吐出濕淋淋的肉棒,抬起螓首,不明白的看著南宮修齊。
“誰叫你吐出來的?”
南宮修齊“啪”的一下掌摑在苑玉荷的左臉頰上,力道雖然不重,但依舊還是在她那白晰的臉蛋上留下淺淺的紅印,“給我含住,把屁股轉過來。”
苑玉荷委屈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她乖乖的再度將肉棒含進嘴里,然後以嘴里這根肉棒為軸點,轉動著身子,慢慢的將屁股對向南宮修齊。
此刻,苑玉荷上身穿的是一件豹紋獸皮圍胸,下面是同色系的獸皮圍裙,裙子為直筒式,緊緊裹在她大腿根部,所以當南宮修齊要分開她的腿時,獸皮皮裙就成了阻礙,於是他索性將裙子推到苑玉荷的腰間,露出里面不著一物、光溜溜的屁股,然後將她雙腿分開跨坐在自己的脖子上,讓彼此的陰部都正對著對方的臉。
南宮修齊的肉棒緊緊抵在苑玉荷的喉嚨上,而她那形狀完美,猶如水蜜桃一般的陰部也同樣離南宮修齊的面部不過咫尺之距,他只要把舌頭伸長一點,就可以觸碰到那道微微泛現出水光的裂谷。
事實上,這還是南宮修齊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察看苑玉荷的陰部,其飽滿肥潤之態讓久經女色的他也頗感驚奇。
根據他這麼多年來的御女經驗,一般未經人事的處子,其陰部都是色澤淡而形薄,也就是顏色粉而透白,形狀單薄,甚至分不出大小蛤唇,宛如一條顏色稍深的細线,隨著床事的增多,女子的陰部才逐漸變得肥厚而飽滿起來,色澤也慢慢加深,變成完美的水蜜桃形狀。
“真是天生淫蕩啊!”
南宮修齊對明明還是處子之身,其女陰卻顯得無比成熟的苑玉荷發出一聲感嘆。
這邊正在努力含弄肉棒的苑玉荷聽在耳里,不由得發出一聲羞恥的嗚咽,本來自己最隱密的部位被一個男人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就已經讓她感覺羞不可抑了,現在還被他言語羞辱,苑玉荷終於忍不住了,半是羞怯半是抗議的扭動了一下屁股,似欲擺脫南宮修齊對她陰部的窺視。
“啪!”
南宮修齊用力拍打了一下苑玉荷的右臀,同時低喝:“別動!”
火辣辣的疼痛加上威嚴的低喝讓苑玉荷果然不敢再動分毫,這個時候她感覺南宮修齊的手指在自己那里的兩瓣嫩肉上來回撥動,他呼出的熱氣不斷噴到那里,弄得自己是又癢又麻,說不出的難受,更要命的是,還有一種極為空虛的感覺在身體里補漫開來,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自己聽了都會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南宮修齊輕輕剝開苑玉荷那因充血而變得深紅的蛤唇,頓時深藏在里面的鮮紅孔徑便展露在他眼前,口很小,幾乎只有他小指的一半粗細,仿佛會呼吸的小嘴一樣微微翕張著,開合之間帶出黏稠的透明淫液。
在孔徑內約一寸的深處,隱約可見呈微白色,類似網狀的黏膜。
“果然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
南宮修齊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塞進孔徑,頂住了那層薄膜,還微微向內按了按,頗覺有幾分彈性。
“嗚嗚…”
口里塞著肉棒的苑玉荷發不出哀求聲,只得拼命搖動著螓首,示意南宮修齊不要再弄了,她受不了,鼻唇間溢出難耐的呻吟。
南宮修齊對此自然是毫不理睬,反而加劇了手指抽插,當然,只在孔徑內一寸處進進出出。
隨之而來的,孔徑內分泌出的淫液漸漸增多,順著他的手指流下,甚至有幾滴落在他的嘴角,黏黏的,暖暖的,散發出微酸的氣息,引得他下意識的伸出舌頭,在嘴角舔了一下。
遭到如此戲弄的苑玉荷是身體酥軟,下體仿佛生出一道道電流,直竄到四肢百骸,讓她既舒服又難受。
這種說不出來的滋味令她不停的擺動螓首,同時纖腰欲折,雪股疾沉,本能的去追逐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手指。
然而就在這時,苑玉荷忽然感覺下體一陣火熱,燙得她渾身劇顫,下體倏然一縮,她清晰的感到下體流出了一股熱液。
“啊…不、不好…尿…尿了…”
苑玉荷不由自主的吐出肉棒,顫聲橋吟,想到自己居然在一個男人面前失禁,飆出尿來,那份羞意簡直讓她恨不能就此死去,與此同時亦有一份害怕,因為尿液全部灑在了身下這個男人的臉上,恐怕此人不會輕易放過自己了。
既惶且羞的苑玉荷不知所措,只等南宮修齊發出厲聲呵斥並將身體繃緊,等待他的巴掌落身,然後她想象中的情況並沒有出現,等來的是火熱再次覆蓋她的下身,一只靈巧如蛇的小東西拂過她那已經泛濫成河的幽谷,攪得她又是一陣心酥體軟,嬌喘綿綿。
苑玉荷艱難的轉過螓首,欲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卻驚愕的發現南宮修齊正雙手捧著她的兩瓣玉股,埋首其中細細舔舐吸吮,仿佛在品嘗瓊策玉液一般。
“啊…不…不要…”
苑玉荷這一驚是非同小可,連忙聚齊僅有的一點力氣,提臀抬股,欲將屁股移開,同時連呼“不要”,喘息嬌吟,“別…主,主人…那里髒…”
在苑玉荷的急急擺弄之下,她的雪股離開南宮修齊面部一點距離,然而更淫靡的一幕出現在了她的眼前,只見自己的羞人地方隨著自己的抬股而垂下一注黏黏稠稠的透明淫液,搖搖欲墜之時被南宮修齊突然伸出的舌頭卷進了嘴里,然而隨之而來的還有更多的淫液,以致於讓他吞咽不及,就順著他的嘴角流經脖子,消失在他的衣領里。
在苑玉荷的認知中,女人那處羞人的地方是人體中最髒的部位,不僅排泄尿液,而且每月都會流出紅色穢物,連自己都會嫌棄,然而沒想到南宮修齊卻絲毫不介意,竟然親吻那里,讓她不由得心生絲絲暖意。
看到苑玉荷怔怔的看著自己,南宮修齊露出輕佻的笑意,然後伸出舌頭,故作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角,遂揶揄道:“沒想到荷花仙子也這麼淫蕩啊,淫水這麼多,喝都喝不盡,嘻嘻…”
苑玉荷頓時羞得無地自容,轉身嚶嚀一聲埋首在南宮修齊的懷里,不敢抬首見人。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對南宮修齊投懷送抱,顯示出她內心已然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要說之前她對南宮修齊的感覺更多的是懼怕和敬畏的話,那麼現在則多了一絲絲愛意。
“想要嗎?”
南宮修齊一手從苑玉荷的臀部滑進她的股溝,摸到那濕淋淋的花瓣,輕輕樞弄著,嘴在她耳邊悄聲道。
“嗯…”
苑玉荷發出聲若蚊蠅的哼聲,螓首埋得更深了。
“但我暫時還不想給你。”說著,南宮修齊迅速抽出手指,將苑玉荷從自己身上推開。
“啊…”
猶如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苑玉荷一臉幽怨,更是羞愧交加,心中暗恨自己怎麼變得如此淫蕩,同時亦有一絲失落,心情復雜之極。
南宮修齊看在眼里,心中暗笑,他就是要好好折磨一下這個曾經清高的荷花仙子,就是要把她變成主動向自己求歡的蕩婦,這樣才有意思。
有了這樣的計畫,南宮修齊也就不急於將苑玉荷開苞了,此刻他心思的重點還是放在下一步如何走。
就算是剛才他在舔弄苑玉荷的玉蛤時,腦子也在想著這事,現在是有了一個初步的主意,盡管他不知道行不行,但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下,也只能權且一試了。
“福生,你知不知道寒河朝廷哪個大臣權勢最大?”南宮修齊問。
“啊…這個…”
福生思索了一會兒說:“據小的了解,權勢最大的應屬女王的哥哥宮親王。”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宮親王府。”
“啊?去宮親王府?現在?”
福生訝道:“我們現在已經到客棧了,不如先去客棧休息一會兒吧?”
南宮修齊掀開窗簾一看,一面寫著“如歸客棧”的大旗迎風獵獵作響,再看看天色,雖然此時正午才剛過,天空中的烏雲卻又黑又濃,似乎都快要落下來了,寒風也比先前更加猛烈,吹在人臉上猶如刀割一般。
想想在這種天氣下也不適合去登門拜訪,於是便同意了福生的意見,先去客棧住下再說。
和之前一樣,開了一大一小兩個上房,南宮修齊和苑玉荷住在那間大的上房里,由於剛才在雪橇車廂里已經戲玩了一次,南宮修齊也就沒興趣再調戲苑玉荷了,匆匆吃了一些酒菜便倒頭就睡。
等到南宮修齊醒來時,已經是掌燈時分,本來他睡下時是摟著苑玉荷一塊睡的,盡管她不想睡,但南宮修齊還是強迫她和自己一起蓋上大被。
對南宮修齊來說,雖然只是睡覺而已,什麼也不做,但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還是很不錯的,然而等他醒來時懷里已是空蕩蕩的,驚得他渾身一個顛抖,以為苑玉荷趁自己睡著時溜了。
南宮修齊驀然起身,翻身下床,卻見苑玉荷正好好的坐在桌邊,背對著他,兩只手臂撐在桌子上,雙手托腮,一副凝神沉思的模樣,對他的醒來也是毫無所察。
見此情形,南宮修齊暗松了一口氣,同時也暗怪自己沉不住氣,不過幸好沒驚動苑玉荷,要是剛才讓她看到自己這般慌慌張張的樣子,還不被她暗暗笑死?
苑玉荷此時只穿著一件短得可憐、薄如蟬翼的絲衣,這是南宮修齊給她的規定,凡是兩人獨處時,她只能穿這麼又短又薄的絲衣,要不就赤裸。
看到苑玉荷很乖的遵守了規定,南宮修齊滿意的點點頭。
其實他之所以只允許苑玉荷穿上一件絲衣是因為他覺得這樣比赤裸裸的更有味道,就像現在,從苑玉荷的後面看去,那層薄如蟬翼的絲衣非但不能阻擋她那粉膩光滑、泛著象牙白的玉質肌膚,反而更增添了一種朦矓飄逸的美。
與前些天剛從地牢里出來相比,現在的苑玉荷身上那病態的蒼白已經不見了蹤影,重新恢復了最初的那種晶瑩如玉的白晰,而且也許是南宮修齊經常調戲的緣故,她的身子總是浮現著一層淡淡的、若隱若現的紅暈,顯得更加嬌媚,尤其是她的臉蛋,眼角眉梢間除了原有的一份清麗自傲外,還多了一份柔婉哀怨,更加的勾人,更加的撩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