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憩閣是皇上的寢宮,這里不是以金壁輝煌而聞名,而是側重於精雅舒適。
此刻,在寢宮重重幃帳深處的御榻上,一具肌膚潔白勝雪的玲瓏嬌軀和一已顯富態、體態頗為臃腫的赤裸男體激烈交纏在一起,他們時分時合,時俯時臥。
同時,伴隨而來的是一陣陣讓人消魂蝕骨的嬌媚軟音和男人漸粗漸重的鼻息。
“皇…皇上,妾身不…不行了…”
女子低聲哀喚,柔膩的嗓音隨著後面男人的衝擊節奏而不停顫抖著。
透過淡黃色的紗帳望去,寬大的御榻上跪伏著一具起伏有致的白晢女體,如水蛇一般的腰肢急速地前後聳動著,引得胸前吊垂的一對乳瓜晃動不止,從而揚起一片奪目乳浪。
再看她的頭部極力地向後仰著,嬌顏一片酡紅,秀目迷離、櫻唇微張,一對藕臂已然彎曲的撐在榻上,仿佛不堪後面男人的衝擊,已經快支撐不住自己的上半身了,而十根玉指更是深陷錦被里,將上等絲被揪得不成形狀。
在她的身後,是皇上李玄那頗顯臃腫的身軀,只見他跪在榻上,雙手緊扶住女子的蛇腰,挺凸的腹部像上緊發條似地前後聳動,紫黑的肉棒時隱時現,而容納肉棒的女子蛤嘴微微外凸,鮮紅的媚肉隨著肉棒的進出而不斷被外翻帶出,而其上方的小嫩蒂更是被震得活蹦亂跳,大量膩汁被壓榨得四處飛濺,到處是一片黏滑。
“朕…朕操…操死你這個小浪蹄子…”
看著女子那兩瓣雪白軟綿的玉股隨著自己的撞擊抽插而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李玄就越發興動如狂,鬢間青筋暴漲,臉紅似血,顯然也已到了關鍵時刻。
宇化天所獻的滋補丸的確藥力不凡,此時李玄已是連續征伐快一個時辰了,而從榻上到處都是一片濕跡來看,女子的高潮恐怕已不止三回。
此時的她兩眼發白、雙頰嫣紅、長發搖散,美得死去活來。
“啊…皇…皇上…妾身是浪蹄子…最…最浪的騷貨…就用您的龍根操…操死這個騷貨吧…”
女子嬌喘吁吁,所有的矜持與羞意隨著體內一浪高過一浪的快美而拋到九霄雲外。
聽到女子說出如此淫聲浪語,李玄的腰部如疾風暴雨般運動起來,根根見底,杵杵搗心,直要將柔嫩花心揉碎了一般。
“啊、啊…”
女子仰頭尖叫,頭部急擺,甩開一頭青絲,賁起的雪嫩恥丘極力迎合著肉棒的抽插,汨汨蜜液不斷被擠壓而出,自交合處拋撒開來,染得錦被一片狼籍。
“皇…皇上…妾…要死了…死了…”
女子大聲叫了起來,她只覺自己的下體仿佛被一根燒紅的鐵棍貫穿,蛤嘴深處的花心被徹底揉碎,雪股劇烈抽搐,大股大股的乳白蜜汁從交合處傾瀉而出。
而這時,女子的雙臂再也支撐不住了,上身頹然倒在了榻上。
李玄這時也發出了一聲悶哼,他只覺美人穴內的壓力越來越大,蜜唇越來越窄,但膛內卻像灌了油般地越發順滑,而里面嬌嫩異常的花心更是如發面饅頭一般腫脹數倍,如嬰兒小嘴緊緊將他的龜頭含住,與此同時,一股又一股的蜜汁迎頭澆下。
李玄再覺無法忍耐,肉棒暴漲一圍,滾熱陽精如江河絕堤般洶涌而出,盡數射在女子的花心上。
“啊…”
女子再一次發出嬌啼,兩眼一翻,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
李玄由於服用了宇化天所獻的滋補丸,泄精之後反而覺得神清氣爽,毫無疲憊之感,他輕拍著身邊女子的臉蛋,輕笑道:“朕的小寶貝,舒不舒服啊?”
女子杏眼迷離,嬌軀無力地趴在榻上,一層細密的香汗均勻分布在她那吹彈可破的嬌嫩皮膚上,更顯柔滑閃亮。
此時的她已經無力說話了,不過嘴角處那抹滿是的笑意已經說明了一切。
過了一會兒,女子的柔臂圈住李玄的脖子,膩聲道:“皇上,您今天好厲害哦,人家差點都…”說到這,饒是她淫媚放蕩,也羞得無法說下去。
“哈哈!”
李玄笑得十分得意:“差點什麼了啊?”
“哎呀,皇上,您好壞啊,取笑人家,人家不來了啊!”
女子嬌嗔不依地扭動著身軀,嗲嗲的聲音媚得快滴出水來。
“哈哈…”
其實女子心里完全明白皇上之所以與以前大不一樣,肯定是服用了某種藥物,而這藥物肯定又是宇國師所提供,因為這樣的事情已不是一天兩天了,在她還在宮里時,皇上就開始不時服用宇國師所煉制的藥丸,她之所以裝糊塗自然是為哄皇上高興。
想到宇國師,女子自然想到剛才在亂石山上的那一場惡戰,不禁心有余悸,刺客能在眾多大內高手的圍攻下安然逃脫,並且還重創了宇國師,可見此人功力之強。
不過萬幸的是皇上沒有大礙,龍脈也沒有受到太大的損毀,但是難保這名刺客不會再來。
看到女子蹙眉沉思的樣子,李玄笑道:“小寶貝,在想什麼呢?”
“妾身在想剛才的那刺客,他是怎麼知曉龍脈一事呢?”
女子思索道:“皇上您不是說龍脈一事您也是這幾天才知曉,而且目前除了宇國師外您也只告訴了臣妾一人,那怎麼…”
李玄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沉默半晌才恨聲道:“肯定是宇化天這老東西不小心走漏了風聲,要不是朕看在他之前立過不少功勞,這一次又為保護龍脈受了傷,必定斬不赦!”
女子凝眸看著李玄道:“那皇上,您覺得還有沒有另一種可能?”
“另一種可能?”李玄陰沉的臉上顯得有些不解。
“朝廷里有敵國的人。”女子一字一句道。
李玄驀然一驚道:“你是說有奸細在文武大臣當中?”
“臣妾只是猜測。”
李玄緩緩地坐起身,思考了一會兒道:“嗯,你的猜測也不無道理,朕會命人徹查。朕現在只是有些擔心龍脈一發現就遭破壞,是不是預示著此次我大軍出征會遭受不利?”
“此次由鎮南侯親自掛帥,而海王廈那邊由西門無悔指揮,兩大絕頂高手聯手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皇上您也不用太擔心。”
李玄依舊眉頭緊蹙,沒有答話,而女子跟他在一起多年,深知他的脾性,自然知道他擔心的是什麼,於是道:“皇上,據臣妾觀察,至少目前來說,鎮南侯沒有謀反的跡象。”
“南宮一族始終是我朝的心腹之患,這幾年邊疆尚算平安,朕將他從邊疆駐軍中調到京城,讓他不能直接掌握邊疆重兵,而這一次為了對付魔刹國,不得不讓他再次掌握重兵,如果他要稍起一點不臣之心,後果不堪設想啊…”說到這里,李玄嘆了口氣又道:“說到底,還是朝中能擔當重任的武將太少了。”
女字緩緩道:“皇上,您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雖然以臣妾這幾年的觀察,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軌的動作,但為了我華唐帝國萬世不拔的基業,必須小心為上,有備無患才好!”
聽她這麼一說,李玄陰狠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光亮,喜道:“小寶貝,莫非你有什麼主意?”
女子嫣然一笑道:“主意是有一個,不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確保萬無一失。”
“哦,你且說來聽聽。”
“是這樣的,鎮南侯雖然掌握了全國大部分兵力遠離京城作戰,但他的全家老小可是在京城我們的眼皮底下…”
女子的話還沒說完,李玄就一拍大腿打斷她道:“對啊,朕怎麼沒想到這點呢?好!朕就以保護南宮府的安全為由派御林軍駐扎,朕就不信他會不顧家里老小的安全而起一絲謀逆之心。”
聞言,女子忙道:“皇上,萬萬不可!”
李玄一怔,疑道:“為何不可?”
“皇上,您想,現在我們只是猜測,毫無根據跡象證明鎮南侯有謀逆之意,如果我們就這樣大張旗鼓派兵駐扎,說是保護他府中安全,但其真正用意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那樣反而讓他心生警覺。而且話說回來,南宮府里高手如雲,也有自己的護院家丁,另外,鎮南侯的二公子還是負責京城防衛的禁軍副都統,因此真要鬧起來,他們拼死殺出京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臣妾斗膽認為皇上這個主意有點不妥。”
“嗯…”
李玄閉目沉吟了一會兒說,“那你的意思是…”
女子微微一笑道:“根據臣妾這幾年的觀察,鎮南侯最愛的就是他的小兒子南宮修齊,不但有意要傳他虛瞑神功的絕學,而且將來南宮家族的家主之位恐怕也要傳給他,所以我們只要牢牢掌握了他,就不怕南宮凌空會興風作浪。”
“嗯,你說的有道理。前幾日他還特地向朕請求允許他小兒子上朝聽政,可見他對他這個兒子的重視。可是怎麼樣才能牢牢控制南宮修齊呢?”
“咯咯,皇上,您怎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呢?”
女子嬌笑道:“太子殿下不是和他小兒子差不多大嘛,皇上您可以讓他小兒子進宮陪太子讀書啊,這樣一來可以名正言順,二來還顯皇恩浩蕩,如此皇上不就可以將他牢牢掌握住了嗎?要知道,守衛皇宮的可是十萬御林軍,這可是由皇上親自指揮的,只要他進了宮,沒有皇上您的同意是絕出不了宮的。”
“哈哈…”
李玄發出一陣大笑:“小寶貝啊,你可真會為朕解憂啊!好,朕明天就下旨宣他進宮。”
女子含笑不語,只是輕舒玉臂,拾起散落在床邊的肚兜,然後輕輕套在自己那潔白如玉的脖頸上,正要將後面的絲帶系住時,一雙大手用力按住了她,緊接著,她就覺得自己的耳邊一陣麻酥,原來李玄湊過去,一口含住了她的耳珠。
女子微微擺動著頭,咯咯嬌笑道:“不要了皇上,時間不早了,臣妾該回去了!”
“今晚就留下來陪朕過夜吧。”
“這…不太好吧,臣妾…晤唔…”
還沒等她的話說完,李玄就用嘴封住了她的唇,一雙大手將她剛套上的肚兜又扯了下來,並迅速占領了她那兩座高聳玉峰,寬大幽深的寢宮里再一次響起令人耳紅心跳的男女喘息聲…
宰相府與南宮府相距不遠,步行也不過就一炷香的工夫。
此時,南宮修齊就坐在宰相府的客廳里,他的旁邊就是他爹南宮凌空,而在其上方的主位上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這男的就是當朝宰相王伯倫,只見他約莫四、五十歲左右,白面黑須,一派文人之相;而坐在他右手位的那個女人正是他的夫人,一身華麗宮裝,頭上的青絲挽成個五鳳朝陽卷,卷上是印鍍金嵌珠寶點翠花墜珠簪,耳上戴的是琥珀含珠耳環,手上戴的是五福金鏈,端是貴氣逼人!
茶過三巡後,南宮凌空笑道:“久聞王丞相的千金才貌雙全,名動京城,小兒雖不才,卻也渴慕已久,今特來登門求此姻緣,不知王大人意下如何?”
“呵呵,賢侄相貌堂堂,年輕有為,小女只怕是高攀啦。”王伯倫撫須笑道。
其實,南宮修齊花花公子的欺男霸女惡名京城幾乎盡人皆知,王伯倫身為當朝宰相雖然不會關注市井之事,但也有所耳聞,而自己的女兒不但容貌絕倫,才華更是橫溢出眾,所以從品德上來講,他覺得南宮修齊根本就配不上自己的女兒。
然而他也知道,一樁好的婚姻不僅僅是講究品德相當,更重要的是家世相仿,門當戶對。
從這方面來講,做為鎮南侯之子的南宮修齊完全配得上自己的女兒。
基於這個考慮,王伯倫對這門親事還是持贊同態度的,因此對南宮凌空的提親是一口應允。
而他的夫人在之前聽說南宮修齊是一無賴流氓時自然是不同意,不過今天見了他後發現人長得也相貌堂堂,而且行為舉止也頗合禮數,因而覺得外面的傳言未必是事實,於是倒也不那麼排斥了。
不過實際上在來之前,南宮凌空是千叮嚀萬囑咐,要南宮修齊抖擻精神,保持禮貌,迫於爹的威嚴,他不得不收斂一點,裝出一副知書達禮的模樣。
“哈哈,既然王丞相如此錯愛犬子,那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下了。來人啊!上聘禮!”南宮凌空大笑道。
話音一落,十幾個身穿黑衣黑褲的家丁抬著八只大木箱魚貫而入,他們將大木箱整整齊齊排在客廳中間,然後依次打開之後便退了出去,動作齊整而又井井有條,一看就知道乃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侯爺,你我兩家世交,不同別人,這些虛禮還是免了吧。”王伯倫客氣道。
“哎!”
南宮凌空擺擺手道:“那怎麼行?迎娶令千金那是何等大事,一絲一毫的禮數都是不能廢的,一切按規矩來,呵呵!”
八只大木箱里裝滿了上等的綾羅綢緞,珍奇古玩,可謂價值連城,王伯倫及其夫人都露出了滿意笑容。
這時,南宮凌空又道:“不過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請王丞相及夫人應允。”
“呵呵,侯爺,你太客氣了,有話請說!”
“我想明天就迎娶令千金過門。”
此書一出,不但把王伯倫夫婦倆嚇了一跳,就連南宮修齊也吃驚不小,瞪大著眼睛看著他。
“侯爺,這是不是太快了一點?”王伯倫驚道。
“所以說這是個不情之請嘛。”
南宮凌空道:“王丞相,你也知道,後天我就要領兵出征了,這仗一打起來就不知道何時才能結束,所以我想在出征之前看到犬子成親。當然了,婚事雖然倉促了一點但絕不簡陋,該有的禮節一樣不少,請王丞相和夫人放心。”
“這…”
王伯倫和他夫人面面相覷了一下說:“那就依侯爺的意思吧。”
看著老爹三言兩語就將自己的終身大事給定了,南宮修齊心里是叫苦不迭。
現在他只要一想到他這個還未過門的老婆,就自然而然的想到小時候她對自己的種種暴行,心里莫名的發沭。
盡管他知道此時的他早已非當年那個單薄無力的小男孩了,而他這個未過門的老婆也不再是那個刁蠻的小女孩,相反還是一個才貌雙絕、名動京城的千金小姐,可他就是沒有一點以前那種面對美女時的興奮,反而覺得面對她時,自己再一次會變成任她欺凌的可憐人。
“哈哈,太好了!那就先告辭了!”南宮凌空站起身道。
就在這時,一個身著淡綠衣裳的俏麗女孩急急走進了客廳,她問客廳里的人福了一福後就逕自走到夫人的身邊,在她的耳邊小聲說了些什麼。
夫人聽罷,臉色一沉道:“這孩子,胡鬧!回去告訴她,這次為娘絕對不准!叫她好好在屋里著。”
“可是夫人…”俏麗女孩顯得有些為難。
看到這一幕,南宮凌空頗有些好奇道:“敢問夫人,這是…”
這時,王伯倫看著他夫人間道:“是不是嬌兒她又…”夫人無言地點點頭。
這下連一直悶悶不樂的南宮修齊也覺得好奇起來,若不是臨來之前南宮凌空仔細叮囑他身為小輩不可輕言亂語,此時他也要出書相詢了。
不過還好,南宮凌空代他問話了,只聽他道:“王丞相,究竟何事?是不是令千金有什麼別的要求啊?放心,只要我們能瓣的到,定當竭力滿是。”
“唉!”
王伯倫搖了搖頭:“都是我們給慣的啊!小女今年已經二十有二了,比令郎還大三歲,早已過了出閣之齡,可到現在仍待字閏中,究其之因,都是因她有自己的標准,若不符其標准,誓死不嫁,因而乃拖延至今。”
南宮凌空心下有些不以為然,暗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書,豈容子女挑三撿四?”
不過嘴里卻道:“哦,那不知令千金有什麼要求?”
“一是要她看的入眼,二是要對的上她出的對聯。”
王伯倫說完緊接又道:“不過侯爺請放心,這一次我絕不容小女胡鬧,婚事就這麼定了。”
南宮修齊聽在耳里,樂在心里,暗道:“哈哈,別說對對聯了,就是看對聯我都看不懂呢,這下正好,大家各走各的路。”
想到這,南宮修齊也不顧他爹的叮囑了,起身躬身施了一禮道:“伯父、伯母,小子我才疏學淺,恐難讓王小姐滿意,不如…”
本來王伯倫夫婦答應婚事完全是看在其家境相當的分上,對南宮修齊本人談不上多大的喜歡,現在見他謙虛有禮,與外面傳言的大不一樣,心中不由喜歡起來,忙打斷他道:“賢侄不必過謙,小女一直刁蠻任性,這一次我絕不會再容她胡來,請賢侄放心,婚事就這麼定了。哦,對了,自明天起這就要改口了,再不能賢侄賢侄這麼叫了,應該叫賢婿才是,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來,唯南宮修齊心中有苦難言,臉色不由得沉了下去,王伯倫看在眼里,還以為他是擔心過不了自己女兒那關呢,於是笑道:“這樣,嬌兒不是要她自己看的滿意嘛,那你們就去見一見,我就不信賢侄如此謙和有禮的風度,小女會看不上眼。”說完,他轉身對那個俏麗女孩說:“小碧,嬌兒現在在哪?”
“正在後花園呢。”
“嗯,你就帶賢侄去後花園,讓他們兩個好好聊聊,這樣明天的大婚也不算太過突元嘛。”說著,王伯倫對南宮凌空道:“侯爺,你意下如何?”
南宮凌空大笑道:“丞相安排甚好!齊兒,你就去吧。”
南宮修齊心中有一百個不情願,可也無可奈何,只好隨那個名叫小碧的丫鬟走出了客廳。
路上,南宮修齊都顯得心神不寧,因為他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那個會將自己打地滿地找牙的人就覺得渾身不自在,有一種轉身想逃的衝動。
“咯咯…”
正煩悶的南宮修齊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陣輕笑,轉過頭一看,原來是小碧一邊斜眼偷看他一邊掩嘴竊笑,這把他搞得有些莫名其妙,於是沒好氣道:“喂,小了頭,你笑什麼?”
小碧小嘴一翹,顯然不樂意南宮修齊叫她小了頭,不過隨即她就嘴角一咧,笑道:“嘻嘻,看你的樣子,和傳言中的一點都不像哦…”
“那傳言中我是什麼樣子?現在又是什麼樣子?”
“咯咯,傳言中你就是一個…”說到這,小碧掩嘴道:“嘻嘻,還是不說了,讓老爺夫人知道又得挨罵。”
南宮修齊心中一動,忙道:“如此說來,你們小姐知道是我了?”
小碧點點頭,一本正經道:“當然知道了,聽我們小姐說,你們還是幼時的同窗好友呢。”
“呸呸,誰跟她是好友啊?”
南宮修齊心中大呼著:“把人家的屁股打得腫脹如饅,不是仇人就算不錯了,還好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