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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卷 第6章 刑府逼問

魔尊曲 紅塵笑笑生 7786 2024-03-04 05:09

  南宮修齊並不知道老爹具體被關在那里,但他想嫂嫂之前是被關在刑部大牢里的,那老爹很有可能也被關押在那里。

  不管怎麼樣,先去那里打探一下是沒錯的,就算不在,說不定也可以從刑部大牢那些看管人的嘴里得知一些有價值的线索。

  京安城的布局大體是呈“井”字形,皇宮的位置在正中央,其他像是官衙區,商業區、居民區等等都是按各自的區域集中在一起,所以要找刑部大牢並不是很難,只要進入官衙區稍一打探就知道了。

  南宮修齊在這里土生土長,自然很清楚官衙區在哪里,當然,在秦子風與苑玉荷面前他只稱自己已經從朋友那里得知了刑部的大概位置,跟著他走就可以了,不知內情的秦子風師兄妹自然毫無懷疑,而且還都心感慶幸遇到他,要不是他,別說要找南宮那賊報仇了,就是想找也找不到他。

  官衙區內的官署眾多,但要從里面找出刑部衙門並不是很困難,因為這些官署都是按照各自的級別而修建的,其中有大有小,而刑部屬六部之一,級別很高,其官署自然也很大,所以南宮修齊只要登上高處一看,幾座大的官署便一目了然,然後再從中找出刑部衙門,這一連串動作做來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

  刑部衙門屬機關重地,其守衛兵力自然強大森嚴,衙門前的六級台鯧上站著數排手執長矛的盔甲武士,粗略看去,人數足有三四十之多,而且門口還擺有三只大銅爐,粗壯的火焰躥起比人還高,將周圍照得亮如白晝。

  除此之外,門前的路口不時有騎馬的將軍帶領一隊隊執勤的兵士路過,整齊沉重的腳步聲和不時響起的戰馬嘶鳴聲,給這空曠寂靜的深夜平添幾分肅殺的氣氛。

  “守得這麼嚴,看來他們是料到南宮修齊會來劫獄了。”

  躲在暗處觀察的秦子風悄聲道:“現在我們怎麼辦?就候在這里等待那家伙出現?”

  南宮修齊自然是不同意這麼做,於是立馬道:“不行,我們還不能確定鎮南侯就關押在這里,就這麼干等著不是辦法。”

  “宮公子說得是。”苑玉荷贊同道。

  不過隨即她又面露憂色,因為透過衙門口那守衛森嚴的情況來看,她沒有十足的把握能神不知鬼不覺得溜進去,要是被守衛的軍士發現,那可就大大不妙了,要知道他們的目禁可是南宮修齊,可不想和這些官兵為敵。

  作為師兄,秦子風明白苑玉荷心里的顧慮,其實他心里也有同樣的顧慮,因為單論輕功,他還比不上苑玉荷,想在眾多守衛軍士的眼皮底下淄進去而不被察覺幾無可能,而在他們三個人當中,這位宮公子無疑是功力最高的,只有他最適合進去打探,可是人家答應幫忙對付南宮修齊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秦子風根本不好意思開口說讓南宮修齊冒險進去查看。

  其實這時候南宮修齊心里也是暗暗叫苦,他內力雖然深厚之極,但從來沒學過輕功的法門,之前跑得極快完全是憑著深厚的內力在支撐,而且那也是奔跑中逐漸加快速度,現在要他突然之間以極快速度瞞過眾多軍士,還是在亮如白晝的情況下進入衙門里,他也根本做不到,且如果要改用魔功,那就勢必要召喚出紅虎從天而降才行。

  雖然這樣做的確行得通,但南宮修齊卻不想這麼做,因為他怕秦子風和苑玉荷會從中看出什麼端倪來。

  就在三人都心感為難之時,一陣咯咯吱吱的聲音傳進他們的耳朵,三人循聲望去,只見刑部衙門那厚重無比的大門從里面慢慢打開了,一隊手執兵刃的士兵魚貫而出,與此同時,旁邊的側門駛出一輛由三匹高頭大馬拉的緇車,車夫將緇車穩穩的停在大門的正前方。

  這時,從大門里走出一名身穿紫色官袍,頭戴官帽的人,徑直走向緇車。

  “大人,慢點!”

  車夫急忙跳下,一手掀開門簾,一手小心翼翼的扶著這位官圓上了緇車。

  待這位官員完全坐進車里,車夫立刻坐上車手位置,虛空揮上一鞭,前面的三匹高頭大馬立刻整齊劃一的邁出步子,冠蓋如傘的緇車平穩的動起來,一看便知訓練有素,而那群手執兵刃的士兵則分列兩側以作護衛。

  南宮修齊雖然沒做過官,但家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做官的,接觸的也都是一些大官,所以對各種級別的官服官帽還算熟悉,於是他一眼就看出了這位坐進緇車里的官員正是刑部尚書。

  “我們跟上那輛馬車,見機行事。”南宮修齊低聲道。

  “這…”秦子風有些猶豫。

  苑玉荷心直口快道:“跟他做什麼?我們要找的是南宮修齊那家伙,這個當官的明顯是回府的,我們跟著他是不大可能找得到那家伙的。”

  “哎呀!難道你們沒看出此人官職不小嗎?只要我們藉機制住這個人,便可從他嘴里套出我們想要知道的消息。”

  秦子風與苑玉荷被此面面相覷,對於南宮修齊這項提議他們不是沒有想到,但是他們不太願意那麼做,因為這是挾持朝廷大員,如此之行為無疑與整個華唐朝廷為敵,而他們作為江湖游俠,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想和官府為敵,給自己惹大麻煩。

  “宮公子,你初入江湖,也許還不是很清楚這其中的利害。”

  秦子風猶豫了一會道:“這樣做就是和官兵正面為敵,以後對我們行走江湖會帶來很大麻煩的。”

  南宮修齊頗為吃驚,在他的印象中,官府與游俠向來都是對立的,因為官府是權力部門,具有極大權威,而江湖游俠則追求天馬行空、自由自在,這就必然導致彼此的對立,可讓他沒想到的是秦子風居然如此顧忌官府的勢力。

  就在南宮修齊考慮該怎麼說時,卻見苑玉荷銀牙一咬道:“師兄,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為櫻姐姐報仇要緊。”

  “這…那好吧!”

  秦子風想了想道:“不過我們不能硬來,得趁這當官的一個人的時候再動手,以盡量降低風險。”

  於是三人便悄悄跟在馬車之後,想尋找合適的機會下手,然而一路上那數十名軍士須臾不離左右,直到他們一行回到了府邸才自行散去,而這時府邸里也走出好幾名身著黑衣黑帽,手提燈籠的家丁,畢敬畢恭的將自家主子迎入府里。

  當府邸大門合上之時,南宮修齊他們三人立刻從暗處奔出,快步來到門前,抬頭看了看高牆,然後彼此對望一眼,點點頭,隨後身形一縱,三道黑色身影便無聲無息的翻入高牆,進入了刑部尚書的府邸。

  這是尚書府邸的第一進院,寬敞的大院悄無聲息,不見人影,剛才進去的那幾舍人不知到哪里去了?

  秦子風與苑玉荷頗犯愁,眼前這大院兩邊房間眾多,而且前面似乎還有,該去哪里尋那個當官的呢?

  南宮修齊卻沒有這樣的擔憂,因為京安城富貴人家的住宅布局基本上是大同小異的,這尚書府邸也不側外,現在他們所處的地方是這戶大宅的第一進院,而這一區域通常都是不會作為主人家的生活區,兩邊的眾多房間一般都是作為家丁或男傭的住處,正前方的大屋是議事廳,作待客議事之用。

  穿過議事廳回廊邊的一扇角門便是大宅的第二進院了,這里相較於第一進院就要小了許多,但在裝飾上則精致、富麗許多,有的大戶人家就將這里作為主人家的起居之地,但也有人只將這作為女婢仆婦的住處,主人一家會在第三,甚至第四進院,雖然不盡相同,但大致格局就是如此。

  “我們分頭去找找。”秦子風做了一下手勢道。

  “慢著,再等等!”南宮修齊阻止道。

  秦子風與苑玉荷大感疑惑,正欲詢問,卻見回廊邊的角門里走出了幾個人,細一看正是剛才出來迎接的那幾名家丁,只聽其中一人伸著懶腰道:“終於可以睡覺了,老爺這幾天都這麼遲才回府,害得我們只能干等著,不能早早歇息。”

  這時又有一人道:“這幾天咱們的確是很累,可咱們老爺也不輕松啊!南宮家的那件案子…”

  正說著,另外一人連忙打斷道:“噓,朝廷大事不是咱們這些小的可以討論的,大家都各自歇息去吧!明日還要早起。”

  “對對…睡覺,睡覺…”

  眾人深以為是,紛紛各自散去。

  不一會,偌大的庭院再次陷入寂靜,秦子風與苑玉荷均向南宮修齊投去佩服的目光,剛才要不是他出言阻止,恐怕這會他們已經形跡敗露了。

  這時,南宮修齊也沒空得意了,他向秦子風他們招了招手,便起手彎著腰率先向角門里那里奔去,他們兩個緊隨其後,很快一行人便進入了第二進院。

  這里的布局格調相較於第一進院顯得溫馨而精致,房屋雕梁畫棟,回廊勾欄曲折,無數只小燈籠掛在回廊兩邊,發出柔和的光芒。

  廊下好幾個房間都亮著燈,透過窗戶映出的剪影可以看出里面全是女子。

  這下南宮修齊也有些拿捏不准了,不知道那位刑部尚書到底去了哪間?

  正躊躇時,只聽一聲輕響,某間房的門打開了,一名約十五、六歲的小丫頭提著一小木桶吃力的走了出來。

  木桶蓋得嚴實,但仍有裊裊蒸汽從桶蓋的縫隙里冒出來,很顯然這裝的是一桶熱水,南宮修齊看在眼里,心里大致明白了,於是悄聲道:“這小妮子可能是給她主子送洗澡水的,我們跟著她就行了。”

  秦子風與苑玉荷齊齊點了點頭,其實他們也是這麼認為。

  只見小妮子吃力的提著木桶,步伐蹣跚的走了十幾步,推開另一扇門,跨進去,隨後又將門關上。

  南宮修齊一行人看了看四周,然後迅速從暗處奔到門前,秦子風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了一會,然後伸手將門挑開一條縫隙,三人溜了進去。

  屋里一片昏暗,但里面的房間隱隱透著燭光,還有竊竊私語聲,仔細聽去,卻是一道嬌脆軟音在道:“小蘭,這里沒你的事了,出去吧!”

  “是,夫人!”

  一道略帶童稚的聲音答道,隨後便聽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

  南宮修齊他們心里俱是一驚,這外屋空蕩蕩的,沒什麼地方可躲避的,如果要跑出去似乎也來不及了,就在這緊急時刻,還是秦子風江湖經驗豐富一點,他分別拉住另外兩人的手,向上一縱,三人便躍上屋梁。

  這邊三人剛上去,那邊叫小蘭的婢女就已經來到了外屋,可以說只要再遲一步他們就被發現了。

  看著下面的這妮子毫無所察的步出門外並順手關上了門,屋梁上的三個人均暗舒了一口氣。

  三人也沒有再下來了,因為下面雖然有木楹屏風之類的將房間分割成外屋里屋等幾個部分,但上面的屋梁卻是全部相通的,所以他們三人只要沿著梁椽攀行幾步便可將里屋里的情形盡收眼底。

  南宮修齊他們三人如狸貓般沿著縱橫交錯、刷著彩漆的椽梁攀行了幾步,隨著離里屋越來越近,周圍的光线慢慢明亮起來,與此同時一股水汽也迎面撲來。

  透過裊裊渺渺的水霧,里屋里的一切完全收入眼底,那位刑部尚書此時已經全裸,四肢大張的半躺在橢圓形的浴桶里,頭枕在有毛巾墊著的桶緣,眼睛微閉著,一臉的疲憊,而在他身後的桶外則站著一名體態豐腴,膚色白皙,正伸出兩根蔥指為他按摩太陽穴的美嬌娘。

  從外表上看,這位美嬌娘倒看不出實際年齡,說她二十出頭也不夸張,因為她的臉蛋很嫩,不知是水汽熏蒸的緣故還是本身就是如此,反正看上去水靈靈的,宛如芳華少女,然而看她臉蛋以下的部分,卻又讓人覺得只有三十年左右的歲月洗禮才能造就這樣一個風情性感的尤物。

  美嬌娘此時身上只著一件似乎經過改良的天藍色錦制肚兜,肚兜樣式與一般的肚兜略有不同,一般肚兜的上緣都是一字平的,上面系根吊帶挽在脖頸上,將乳峰完全遮住,肚兜的兩邊緩緩向下展開,然後從腋下穿過,在背面用帶子系在一起,肚兜的下擺一般都呈倒三角形,恰巧遮住女人下面那也呈倒三角形的神秘區域。

  不過此美嬌娘身上的肚兜卻略有不同,主要就是其上緣由一般的一字平變成了分割兩半而呈現出剪刀形,如此便著重凸顯出兩只乳球的肥碩飽滿,造成了欲遮還露的挑逗效果。

  如果說美嬌娘的臉蛋還透著妙齡少女的痕跡的話,那身體就完全看不到了,實在太過成熟艷麗,如同一顆熟透了的果實,最突出的表現就是她胸前那對酥乳,將肚兜撐起極為夸張的弧度,沉甸甸的宛如兩只大香瓜,從南宮修齊他們居高臨下的角度看去,除了可見那深不見底的溝壑外,還清晰可見其深紅色的乳暈。

  “老爺,舒服嗎?”

  美嬌娘紅唇輕吐,其音又嗲又軟,讓人聽在耳里,尤其是男人,那真是十分的受用。

  “嗯!”男人閉著眼睛懶洋洋的哼了一聲。

  美嬌娘似乎對男人這略帶敷衍的語調感到不滿,纖纖手指滑到他的肩膀,嬌嗔的搖晃道:“老爺,人家這按摩手法可是練習了好長時間的,你也不夸獎人家一下,人家不依啊…”

  “他奶奶的,真是又騷又媚的小娘們,若不是我有急事在身,必定要嘗嘗這騷娘們的滋味。”

  聽著美嬌娘那嗲得幾乎讓人惡心的話,南宮修齊恨恨道。

  “宮公子,我們是不是該動手了?”秦子風以極低的聲音在南宮修齊的耳邊道。

  “啊…哦,等,再等等看…”

  直到這時,南宮修齊才注意他身邊的兩位同伴,一邊悄聲應著一邊斜眼瞥去,卻見這對師兄妹兩人都目光閃爍,似乎是不敢看下面的一幕。

  南宮修齊差點笑出聲來,雖然他們都蒙著面,看不到他們的臉,但他料得這時候他們兩個恐怕已經是面紅耳赤了,於是帶著戲弄的心情小聲道:“也許他們嘴里會說出一點有價值的线索,這樣就省得我們再動手,免去敗露之險。”

  的確如南宮修齊所料的那樣,此時的秦子風與苑玉荷心里俱感尷尬和羞窘,只恨不能就此掉頭離去,當然更想的還是立即躍下去,制住這兩個人,逼問出想要的信息就走,而不用再看這兩口子極為閨私隱秘的一幕。

  然而一路上南宮修齊所表現出來的能力讓他在無意中已成為他們三個人中的主導,所以秦子風盡管有此想法,但還是先征求了仔的意見,見他沒有同意,給出的理由又頗有道理,於是只得作罷。

  秦子風性格仁厚,自然不會想到南宮修齊之所以不同意現在就下去是含有一絲戲弄的心思在耍他們,不過苑玉荷心里卻不是這樣想,但她同樣也沒想到南宮修齊這是在戲弄他們,只道他好色成性,想名正言順的偷窺人家夫妻的閨房秘事,可他給出的理由也站得住腳,於是心里不由得是又羞又恨,暗啐道:“這個下流淫棍!”

  這位刑部尚書似乎很寵這位美嬌娘,被她搖晃得根本無法再閉目養神了,卻也不生氣,只是略帶無奈起身坐在浴桶里,拉著美嬌娘的玉臂輕拍道:“哎喲,我的好夫人,老夫這幾天確是忙糊塗了,怠慢了夫人,請夫人見諒。”

  “咯咯…”

  美嬌娘笑得花枝亂顫,以至於胸前那對豪乳猶如不安分的白兔一般跳個不停,使得本來就夠暴露的肚兜再也不能起到它的作用,脖頸上的系帶滑到了一邊,從肩膀上直接垂落,對致她右邊的豪乳完全暴露在外。

  這時美嬌娘已經從男人的身後轉到他的右手旁,輕提肥臀,半坐在桶緣上,挑逗的半俯著身子媚笑道:“老爺,您這麼說奴家可擔待不起啊!要是被其他幾位夫人知道了,奴家還不被她們罵死?”

  “呵呵,這里只有我們倆,別人怎麼會知道呢?”

  男人抬指輕輕勾起她的下巴笑道:“再說,老爺可舍不得讓別人欺負我的小心肝哦…”

  “我呸!都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惡心。”南宮修齊心中暗罵。

  秦子風與苑玉荷也都感到身上直起雞皮疙瘩,皆沒想到這位刑部尚書如此道貌岸然,竟說出這樣惡心肉麻的話來?

  尤其是這尚書大人看上去起碼已到花甲之年,老態畢現,而那名美嬌娘就是做他的女兒都還嫌小,這樣一對年齡懸殊的男女在一起說著這樣的肉麻話,更是讓人從心底發出惡寒。

  盡管屋梁上的三個人惡心得都快吐了,可這名美嬌娘聽在耳里卻如飲蜜糖,只見她一把摟住男人的脖子,將胸前那對豪乳直蹭他的胸膛,嬌嗲道:“老爺,您對奴家真是太好了,奴家好喜歡,好愛老爺哦…”

  也許是故意,又或許是美嬌娘的那對豪乳分量實在太重,在她撒嬌賣嗲時忽然一個重心不穩,半坐在桶緣上的身子整個跌進浴桶里,頓時水花四濺,由大理石屏風圍起的小小浴室里更加水汽彌漫,霧氣熏繞。

  落在浴桶里的美嬌娘宛如一條白蛇,豐腴白皙的身子緊緊纏繞在男人那干瘦如枯枝一般的身體上,扭動廝磨,同時嬌唇里不斷吐出似難受又似舒服的呻吟聲。

  看到這里,任誰也看得出這位美嬌娘在引誘挑逗男人,這時她身上僅有的那件肚兜早已不知飛到哪去了,肥碩渾圓的乳房緊緊壓在男人的胸膛上,以致肥乳被壓成餅形,白膩的乳肉向四周擴溢,從後面看去,兩邊的腋下都有一堆乳肉向外凸起,形成一道弧形,著實美艷;而她那纖細的腰部也在不住顫動,直接導致下面的兩瓣碩臀一聳一聳,漾起一陣又一陣的肉波。

  就在南宮修齊看得大呼過癮的時候,卻聽耳邊響起一聲嬌叱:“荒淫無恥!”

  隨即便見一道黑影如覓燕入林一般從天而降,直襲浴桶里那對裸身男女。

  “啊…不好!”南宮修齊與秦子風心里皆暗呼。

  這道黑影自然就是苑玉荷了,當時雖然南宮修齊與秦子風就在她的身邊,但他們一人被眼前的一幕迷得不亦樂乎,而另一人則扭頭閉眼,只恨不能連耳朵也掩上,因此誰也沒注意到苑玉荷已然忍受不住,從屋梁上飛身而下。

  南宮修齊與秦子風對望了一眼,均無奈的聳了聳肩,只得跟著跳下屋梁。

  美嬌娘被從天而降的苑玉荷嚇得目瞪口呆,接著又看見兩名黑衣人飄然而下,她終於醒悟過來,張口便要驚呼,然而苑玉荷早有准備,玉指一伸,一道勁氣便點在她身上,頓時美嬌娘便覺得好像有一塊大石壓在她喉嚨,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同時身子一軟,斜斜的倒在了一邊。

  本來美嬌娘是趴在男人身上的,所以盡管男人渾身赤裸,但苑玉荷是看不到他頭部以下部分的,但點了美嬌娘的穴道之後,她的身子便倒在了一邊,這樣男人的身體便徹底暴露在苑玉荷眼前,她沒料到會這樣,不由得發出一聲又羞又窘的驚叫,轉頭走到屏風外,同時丟下一句話:“這里交給你們了。”

  男人身為刑部尚書,自然不會像美嬌娘那樣驚慌失措,他短暫吃驚之後便鎮定下來,他拱拱手道:“各位俠士,不知深夜光臨有何貴干?如果是為財的話那…”

  秦子風打斷他的話道:“放心,我們深夜造訪既不是為財也不是為色,只是來向你打聽一個人。”

  “哦,俠士請說。”

  “鎮南侯南宮凌空現在關押何處?”

  男人吃了一驚,身子驀然從浴桶里站了起來,一雙有些發黃的眼珠狐疑而又緊張的盯著秦子風,好半天才膽戰心驚道:“你…你是叛黨余…余孽…”

  “我們和什麼叛黨沒半點關系。”

  秦子風沉聲道:“我們要打聽南宮凌空被關押的地點不是要去救他,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聽了這話,男人雖然還是半信半疑,但臉上還是有了一絲如釋重負的表情,不過他還是強自硬氣道:“南宮凌空乃朝廷重犯,關押的機密之地豈能翅易泄露?老夫身為朝廷命官,更身為刑部之首,絕不能做那知法犯法之事。”

  “我們不想動手,但不代表我們不會動手。”

  秦子風一聲低喝,與此同時,一道亮光閃過,他的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劍,劍尖直指男人的喉嚨。

  男人眼里閃過一絲恐懼,不過多年積攢在他身上的官威讓他粗想,也不能就這麼屈服了。

  所以他兀自逞強道:“想動手便動手,若想從老夫嘴里套出什麼話來,那是休想!”

  這一番話義正詞嚴,使得秦子風一時給鎮住,事實上別看他剛才說的話威脅性十足,但也只是說說而已,宅心仁厚的他不會真下得了手的,況且現在這位刑部尚書說得頗為正義凜然,他不但更加下不了手,反而在心里還生出了惺惺相惜的感覺,於是他沒了主意,只好轉過頭,求助般的看著南宮修齊,希望他能想出個辦法來。

  自現身以來,南宮修齊一直沒有開口,不過他也沒閒著,眼睛一直不時的盯著美嬌娘那豐乳肥臀,若不是旁邊還有秦子風與苑玉荷兩人,他恐怕就要上去大逞私欲了,不過在盯看的過程中他發現有些不對勁,略加思索他便恍然,原來這男人總是有意無意的遮擋住他的視线,讓他不能看得盡興。

  南宮修齊頓時心頭火起,正好這時又看到了秦子風投來的求助目光,於是他名正言順的上前一步,一把推開站在浴桶里渾身赤條條的男人,然後順手一撈,趴在桶邊上的美嬌頒便被他抱在了懷里。

  “你、你想干什麼?快放開她!”

  男人狼狽的從浴桶里掙扎爬起,怒目相向道。

  南宮修齊發出輕佻的笑聲,抬手在美嬌娘的一只肥乳上狼捏了一下,痛得她眉毛幾乎都絞在了一起,眼淚更是立刻涌出,不過由於穴道被制,所以始終無法發出痛呼聲。

  “嘿嘿,不知這是你第幾房夫人啊?真是很水嫩啊!”

  南宮修齊笑道:“不過要是缺了什麼東西,比如說我剛才捏的那玩意,那就是再水嫩的人兒恐怕也得…”

  美嬌娘一聽這話,直嚇得臉色如被冰霜覆蓋了一般,無一絲血色,一雙眼睛急切的投向她的男人,乞求哀憐之意顯現無遺。

  “別、別…俠士千萬別…老、老夫告訴你就是…”

  這位刑部尚書終於再無一絲硬氣,頹然的一屁股坐倒在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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