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公主府寂靜無聲,偶有幾只野貓兒不時叫上兩聲,直讓人心生煩躁,難以入眠。
側廂房坐在床邊的,是赤裸著上半身的大牛,手中握著一枚竹制發簪,他的神色復雜。
上山之前,他還是一位懵懂少年,平日里除了上山砍材打獵,就是趴在牆頭偷看村里的寡婦洗澡,父親和兄長死後,被視為天煞孤星的他就逐漸被村里的人孤立。
他們罵他掃把星,罵他無人管教的野種,但他不在乎。
他變得更加少言寡語,自打上山獵了虎殺了熊之後,村里的人對他就更加疏遠,很長的一段時間,這個一身怪力的沉默少年活成了一副行屍走肉。
直到遇見了那位衣袂飄飄的白衣仙子,這個少年的眸子里才終於重新出現了一抹亮色。
一陣腳步聲自門外傳來,大牛收起了手中的發簪,本是柔和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
“誰?!”大牛站起身道。
門外正是一身龍袍的姜傾羽,聽聞大牛發問,她竟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從來都是受人跪拜的她還從未向人介紹過自己。
“寧國女帝,姜傾羽。”
良久,姜傾羽才幽幽道。
“這麼晚了,什麼事?”
大牛皺著眉頭道,雖然心底感激這位女帝的救命之恩,但或許是受南宮慕雲的影響,大牛對姜傾羽還是敬而遠之。
自報身份卻還是被攔在門外,自幼睥睨世間的姜傾羽心里忽然涌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再加上此刻嬌軀之上那一股股升騰的燥熱,她那張高貴冷艷的俏臉之上,忽然浮起了幾抹羞紅。
強壓下強行破門的念頭,姜傾羽道:“你是不准備開門麼?”
大牛終於是想到以二人的身份差,他的確沒有道理將姜傾羽拒之門外,忙打開房門,待看到門前的姜傾羽時卻忽然呆在原地。
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姜傾羽身著龍袍的華貴模樣,黑色打底的長裙之上點綴著一條條由金絲勾成的盤旋巨龍,胸前微開的衣領剛好將其飽滿的雙峰包裹,目光又來到姜傾羽頭上戴著的那頂九鳳之冠,大牛微微一愣,他甚至不敢相信就在前幾天還曾將這個女人壓在身下。
“見過……”
“免禮。”大牛剛要行禮就被姜傾羽打斷,自顧自踏入房中之後輕撩裙角,坐在了窗前的長椅之上。
“我師兄在前院。”大牛看著姜傾羽長裙之下一閃而逝的一雙雪白美腿,站在原地道。
“朕是來找你的。”姜傾羽壓制下有些緊張的心情,但鳳目之中一閃而過的那一抹羞色還是將她的心情出賣。
不過不解風情的大牛顯然不知道這位女皇帝深夜到訪是何意,只好關上了房門,不近不遠得站到了姜傾羽對面。
“前些日子剛剛破境,一身修為吸收的如何了?”姜傾羽驀然發問道。
“哦,再有兩日就差不多了。”大牛一摸腦袋,有些憨厚道。
“你師父走之前可是把你和秦洛交給了朕。”姜傾羽繼續道。
大牛還是不解其意,道:“是的,師兄也這麼說過。”
見大牛仍是一臉呆傻得站在原地,姜傾羽心中不免有些焦急,道:“所以朕就要對你們負責,你明白嗎?”
“明白,明白。”大牛點頭道。
“那朕問你。”姜傾羽玉手輕揮,房中門窗悄然關閉。
“聽你師父說,你修這功法古怪,需時常與女子交合,不知這幾日……”姜傾羽盡量不漏痕跡的把話題引到了想要的方向。
“師兄對我很好,昨天還請嫂嫂替我瀉火呢。”大牛如實回答,姜傾羽卻心中一驚道:“你和蕭晴?!”
“沒有沒有,我只是肏了嫂嫂的嘴巴而已。”大牛解釋道。
姜傾羽心中一塊石頭這才落了地,蕭晴乃七階之境,若大牛一時精蟲上腦破了她的身,怕不是體內真氣再難消解,再嚴重些,說不定會當場爆體而亡。
和前幾階不同,一個人的氣海就如同裝滿了石頭的瓶子,資質越高,石頭就越少,但隨著日復一日的修煉,瓶子里的水也會越來越多,想要更進一步,就要除去瓶子中的石頭,再把水一點點灌進去。
雖然大牛的資質已是上佳,但半年之內連破六境也幾乎逼近了他的極限,所以大牛步入七階之後會忽然感覺功力不增反降,不過饒是如此,姜傾羽當初也被他那恐怖的修煉速度感到震驚。
但更讓姜傾羽感到可怕的是秦洛,剛剛步入七階,他不僅在幾息之內快速消解的體內真氣,還在短短一刻鍾的時間內悟出聽潮,這樣深不可測的氣海和悟性,就連巔峰時期的秦正也不免遜色幾分。
“朕只是想來看看你的傷勢恢復得如何了。”姜傾羽收回心神道。
“多謝陛下救命之恩。”大牛拍了拍胸口道:“已經完全恢復了!”
姜傾羽的眼中閃過一抹懊惱之情,但還是耐著性子道:“在咱們離開漁村之前,洛神醫曾交待過,待你傷勢恢復,還需朕再為你療傷幾日。”
“什麼?”大牛微微一驚,他可從沒聽過這件事情。
由不得他再過多猶豫,姜傾羽已緩緩起身,一步步走了過來。
“像以前一樣,拋去心中雜念,只管……”
“好!只管肏陛下的騷逼便是……”大牛正色道,現在的他提起修煉比什麼都上心。
正欲褪去身上衣物,大牛卻有些扭捏道:“陛下,要不你就穿著這龍袍……”
眼波流轉,鳳目之中閃過一絲羞澀的姜傾羽瞬間領會到了大牛的意思,微微一笑,她的聲音變得魅惑而低沉。
“朕穿著龍袍被你肏……是不是更刺激……”
溫香軟玉已入懷,姜傾羽口中吐出的熱氣直直得打向大牛的耳根,一張臉漲得通紅的大牛身子一軟,下身卻昂揚得挺立起來,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頂在了姜傾羽的小腹之上。
“還有……不要再叫我陛下……”
姜傾羽伸出香舌,輕輕劃過大牛的耳垂。
“那我……”大牛的聲音逐漸粗重道:“叫你什麼……”
“你和南宮慕雲那樣時,叫她什麼?”
大牛的一雙手已經悄悄攀上了姜傾羽龍袍之下的挺翹豐臀,微微揉捏之間,他將姜傾羽的身子又往自己的懷中擠了擠道:“我叫師父母狗仙子,不如叫你婊子女帝,怎麼樣?”
這本不相干的兩個詞匯從大牛口中說出,姜傾羽卻忽然感覺到胯間又濕潤了幾分,一只手已經緩緩解開了大牛的腰帶,她吐氣若蘭道:“隨你……”
房中氣氛愈加旖旎,氣息粗重的大牛逐漸進入了狀態,霸王譜悄然運轉,姜傾羽只覺得在這初冬穿堂而過的寒風之中,身前這個男人的懷中是那麼溫暖,那帶著濃烈的雄性氣息的胸膛讓她目眩神迷,不自覺抱緊了大牛的熊腰,姜傾羽暗暗調整了一下姿勢,讓大牛那粗長無比的巨龍剛好穿過了她的胯間。
或許是大牛的尺寸過於恐怖,他那散發著熱氣的陽具直直穿過姜傾羽緊閉的雙腿,甚至在她身後隆起的臀瓣之間,還能露出一掌之握的龜頭。
而大牛也敏銳得察覺到這位意亂情迷的女帝此刻竟然沒有穿著褻褲,他能感受到姜傾羽那兩片濕潤的陰唇正沿著他青筋遍布的棒身緩緩摩擦,雙手不自覺得發力,感受到臀部之上的大手愈加深入的姜傾羽終於發出了一聲嚶嚀。
若是在大殿之上……
大牛不禁開始胡思亂想,他開始想象在那莊嚴的大殿之上,萬人之上的女帝在那貼身龍袍之下竟未著片縷,要是讓那些大臣們知道了不知會作何感想。
一步步被姜傾羽逼到了牆角,大牛身子一軟,就被按在了身後的椅子上,九鳳玉冠之上的珠寶裝飾閃的大牛一陣眼花撩亂,直到胯間傳來的一股冰涼,低下頭的大牛才忽然發現自己的陽具已經被姜傾羽握在了手中。
將大牛紫黑的龜頭對准了自己胯間那微開的玉戶之上,姜傾羽終於放下了裙擺,嬌軀逐漸下沉,將大牛的陽物一點點納入了體內。
“嘶……”
“哦……”
隨著大牛的緩緩進入,二人不約而同得發出了一聲舒爽的呻吟。
錦繡龍袍之下,一臉潮紅的姜傾羽在適應了大牛的長度之後,開始緩緩在他的身上馳騁,大牛在姜傾羽胸前的雙手似乎是覺得不過癮,想要悄悄解開她的衣領,但或許是因為那做工精致的衣物實在太過繁雜,他摸索了半天也沒能如意,好在姜傾羽看出了他的想法,玉手輕動之間,胸前兩團柔軟瞬間得到了解放,坐在椅子上的大牛只覺得兩團耀眼得雪白撲面而來,將一張臉埋入她深深的乳溝,大牛貪婪得呼吸著女帝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
這是一國之君得特有芳香,大牛一邊感受著姜傾羽那緊致的腟腔,一邊伸出的舌頭舔弄著眼前輕晃的乳頭,欲念高漲之下,他終於開始主動出擊,雙手悄悄托起姜傾羽的豐臀,將這位嬌喘吁吁的女帝一下一下得撞向自己胯間,尤其是在她那一身龍袍之下,大牛只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深處皇宮之中,正當著文武百官的面享受著女帝的無邊嬌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