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已泛起魚肚白,秦洛抱著還在沉睡中的林疏影一路狂奔。
“站住!”
行至城主府門前,兩位護院高聲喊道,攔下了一身露水的秦洛。
“你是……”
看著秦洛懷里衣衫不整的林疏影,視线劃過那暴露在外的修長玉腿,護院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讓開!這是林大人的朋友!”
秦洛還未出聲,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轉過頭去,秦洛發現那是昨日里去客棧報信的將士。
對著他點點頭,秦洛進入城主府,七拐八拐得走進了側院。
……
將林疏影放在了床上,獨自來到院中的秦洛臉色陰沉。
他有很多問題需要答案,那黑衣人顯然是為自己而來,只不過……
白飛章自九月才開始作案,難道這人在那時就已經算到了自己會來蘇陽城?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秦洛將最近的事情細想了一遍。
或許黑衣人只要知道自己入世的時間,蘇陽城離修文山最近,無論是誰下了山都勢必會把這里當做第一個落腳處。
但在三個月之前,秦洛還未煉氣的時候,沒有人知道他會在這個月下山,畢竟一個廢物,是不需要入世的。
秦洛忽然覺得自己跌入了一個漩渦,最讓他心驚的是,這個漩渦,可能已經轉了二十年。
黑衣人知道秦正,知道枯枝,甚至知道春雨,難道二十年前的梧桐山,他也在場?
秦洛忽然有些後悔,為何不留那黑衣人一命。
但他也知道那是奢望,四階對五階本就是九死一生,如果那時手下留情,死的只會是自己。
“大人,門外有人說是來自首!”
將士急奔而來,行了一個軍禮道。
“讓他進來,我替林捕頭審一審。”秦洛站起身來。
將士之前就受了林疏影的命令,所以如今聽秦洛所言,不敢有絲毫遲疑。
一刻鍾後,城主府側院。
“大……大人。”
白飛章跪在秦洛面前,面如死灰,昨夜那在女捕神身上得到的快感早已被死亡的恐懼淹沒,秦洛曾救他一次,也是他如今唯一的救命稻草。
“你對昨夜那人了解多少?”秦洛皺著眉頭問道。
“說了……能活命嗎?”白飛章抬起頭,眼神之中滿是乞求。
秦洛指了指石桌上的香爐,道:“你還有一炷香的時間,若是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我說!我說!”白飛章俯身在地。渾身顫抖。
兩個月前,剛剛在集上收了攤的白飛章回到家中,卻忽然發現院中正站著一人。
那人一口道出了白飛章多年來未曾娶親的原因,陽痿。
白飛章心中一驚,這個秘密從小到大從未與外人提起,他還以為遇到了哪路高人。
黑衣人承諾可以幫他治好,並且不收一分錢。
白飛章欣然應允,黑衣人給了他兩包藥,一包內服,一包外用。
外用的就是一種黑色的藥水,需每日將陽具浸泡兩個時辰,白飛章一一照做。
果然,不出三日,白飛章竟發現自己的陽具已有半尺之長,雖是有些丑陋,但卻是堅硬無比,持久異常。
與此同時,白飛章也發現了一條黑线自胸腹間浮現,黑衣人道出了黑线的秘密,白飛章剛剛有了人事的能力自然不想立刻就死,只好對黑衣人唯命是從,兩個月之內犯下了一樁又一樁案子。
聽著白飛章緩緩講述,秦洛心中忽然明白了些什麼。
這黑衣人不僅是針對自己,似乎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林疏影。
九月犯案,傳到司命閣剛剛好半個月的時間,加上路上來回,林疏影只不過比秦洛早到了蘇陽城三日。
但秦洛想不通的是,針對自己或許是因為當年之事,但針對林疏影是為了什麼呢。
一個外門弟子,也值得五階強者以身犯險?
十月之後,黑衣人就不許白飛章再出現,直到秦洛進城與林疏影結識,才在黑衣人的命令下再次犯案,並引二人至城外破廟。
“大人,我知道的都說了,你一定要救我!”白飛章跪在秦洛腳下,看著石桌上即將燃盡的那一炷香渾身顫抖道。
“你的命不在我手里。”秦洛聲音冰冷。
“大人?”白飛章心中一驚,卻被秦洛一掌拍暈。
長嘆一口氣,秦洛示意身後的將士將其帶回牢房。
將士剛剛離開庭院,秦洛忽然聞得林疏影臥房之中似有響動。
心念一動,秦洛暗道一聲不好。
閃身進屋,秦洛一眼瞧見林疏影握著短匕對著自己的胸前正要刺下。
一指彈出,短匕應聲而落,林疏影驟然回頭,看到了滿臉關切的秦洛。
“秦公子……”林疏影淚如決堤。
“是我不好,都怪我……”秦洛來到床前,將林疏影抱在了懷中。
“我已經沒有顏面再……”林疏影哽咽著,泣不成聲。
“若不嫌棄,在下願為林捕頭下半生負責。”秦洛有些心疼得看向梨花帶雨的林疏影。
林疏影微微一怔,看向秦洛,隨後苦笑道:“秦公子這是知道了我的心意,故意作踐我麼……”
事到如今,林疏影也不再遮掩心中情愫。
“只不過我已有婚約,只好委屈林姑娘……”秦洛拉起林疏影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這還是秦洛第一次叫她林姑娘,林疏影緩緩抬頭,看著秦洛一臉認真,又感受到他那火熱的心跳,忽然芳心一顫,低下了頭。
“好好活著,我可以對天發誓,如果……”秦洛剛剛舉起手,就被林疏影的一雙素手堵住了嘴。
“我信你。”林疏影又是兩行熱淚落下。
秦洛本想告知林疏影青龍訣的秘密,好讓她心里好受一點,但想到她剛剛經受刺激,只好再等待合適的時機。
“白飛章已被押入了大牢,是死是活,你一句話。”秦洛將林疏影重新抱在懷里。
林疏影點了點頭,秦洛的懷抱是如此溫暖,她竟不想再動。
“林姑娘還是多歇息一陣,畢竟昨夜……”秦洛心里一酸,沒有說下去。
聽聞此言,林疏影也忽然覺得一股酸痛自胯間傳來,秀眉微皺,林疏影不禁俏臉一紅。
離開秦洛的懷抱,林疏影緩緩低頭,竟發現自己胸前春光乍泄,那散亂的裹胸已經蓋不住那雪白的高聳,片片白膩之間,兩粒嫣紅若隱若現。
“啊!”林疏影不禁發出一聲嬌呼。
秦洛嘿嘿一笑,他沒想到平日里英姿颯爽的林疏影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面。
“在下先行告退。”秦洛轉身欲走,卻忽然想起了什麼道:“對了,我叫秦洛,不叫秦軒。”
看著秦洛悄悄關上了門,重新躺在床上的林疏影緩緩閉上了眼睛。
昨夜那撕裂的苦痛和花芯失守的快感在她心頭接連浮現,再加上秦洛剛剛的柔情,一切的一切都讓這位初經人事的少女心亂如麻。
……
行至康平湖,周邊美色讓秦洛的心情舒緩不少。
看來這次入世之行,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似乎是感應到了一束目光,秦洛緩緩轉身,看到了湖邊一茶攤里正有三人對坐。
看到秦洛望來,三人立刻低下了頭。
秦洛眉頭一皺,他感應到這三人修為不俗,只是不知道和那黑衣人有沒有關系。
但看這三人年紀,也不像是入世的弟子,秦洛心中更加疑惑。
正當他想上前一探究竟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那茶攤已經空無一人。
長嘆一口氣,秦洛緩緩轉身。
康平湖自是一片往日風光,只不過此時的下界,卻是暗潮涌動。
……
一處不知名的山澗,幾位身穿不同長衫的中年男人聚在了一起。
“秋聲,哈哈,跟師父的春雨一樣,好名字!”一個黑袍男人笑道。
“喲,這不是四方殿殿主嘛,我還以為像這等高人不屑於我們為伍了呢。”青衫男人一臉不善道。
“秦萬山,我不就是兩次沒來,你就這幅苦大仇深的樣子,怎麼?是太想我了?”黑袍男子不以為意,有些輕佻的話語引得眾人哄然大笑。
“你現在不也是青雲觀的長老?再過兩年,怕是比師父當年還要威風!”黑袍男子繼續道。
“哼,誰能比得上師父,可有人參透了六觀?”青衫男子有些不屑。
“別爭了。”一位白發老者緩緩出聲,眾人立刻安靜下來。
“阿氏多的來歷查清了嗎?”老者問道。
話音剛落,眾人眼神就飄向了角落里的一位手持陌刀的壯漢。
“那阿氏多原名武群,本是陌刀門的三弟子,不過三十年前犯了戒,早已被逐出了師門。”壯漢道。
“不過少主此行凶險異常,幾位手下可有能用的人?”壯漢接著說道。
“四方殿倒有幾位弟子正在入世修煉,只是資質平平,怕是幫不上什麼忙。”黑袍男子皺著眉頭道。
“不必。”老者緩緩道:“門主自有安排,咱們靜聽密令便是。”
“那我回去接著查。”壯漢道。
“對了,我聽說門主收了個凡世的愣頭青,幾位可知道那孩子的來歷?”黑袍男子雖是嘴上問著眾人,眼神卻飄向了老者。
“凡夫俗子,不過是門主掩人耳目罷了。”老者搖了搖頭。
“我倒覺得沒那麼簡單,門主行事向來縝密,這小子或許真有幾分資質。”那位剛剛被稱為秦萬山的青衫男人出聲道。
“還是別妄想猜出門主的用意了,歸一門那邊怎麼辦?”黑袍男子道。
“這……金烏堂沒有咱們的人,還真不知道他們接下來的計劃。”秦萬山皺著眉頭道。
“和少主一樣,蕭姑娘也得靠自己撐過這一劫。”老者正色道,復仇大計剛剛展開,不能為了歸一門功虧一簣。
“少主剛剛出山,他們就已經安奈不住,接下來,就該是咱們出力的時候了。”老者悠悠道。
眾人點了點頭,看向了頭頂上那一线青天。
……
修文山。
“師父今天怎麼這般高興?”大牛看著剛剛出浴的南宮慕雲道。
朦朧熱氣散開,南宮慕雲那完美的胴體緩緩浮現。
“你猜猜看。”心情大好的南宮慕雲竟然露出了不常見的小女人姿態。
大牛為南宮慕雲披上了長袍,過程中不免一陣上下其手。
“我猜是我的雞巴越來越大,師父越來越喜歡我了!”大牛哈哈大笑,一只手探入了南宮慕雲的胯間。
南宮慕雲嬌軀一顫,散發著微微熱氣的白嫩肌膚浮出了幾朵紅雲。
“師父。”大牛壞笑一聲,貼向了南宮慕雲道:“弟子想尿尿了。”
南宮慕雲俏臉一紅,轉過了身道:“那你是想尿在為師的身體里,還是尿在為師的……”
大牛沒有說話,手指已經探入了南宮慕雲的小嘴,感受著其中火熱而柔軟的香舌,大牛心神一顫,享受異常。
緩緩俯下身去,看著大牛胯間那粗長無比的陽具,南宮慕雲的眼中滿是痴迷。
大牛嘿嘿一笑,看著身下的仙子檀口微張,竟是一股腥黃的尿液瞬間射出,打在了南宮慕雲白淨的額間。
“哎喲對不起師父,沒對准!”大牛壞笑道,看著南宮慕雲張著小嘴向著自己的尿液而來,他便故意往她胸前尿去。
兩團雪白的軟肉被尿液浸染,南宮慕雲俏臉緋紅,心中一片火熱。
有意作怪的大牛晃著腰,看著自己的尿液沾染了胯下仙子的酥胸,心中征服欲油然而生。
“沒想到我的夜壺都這麼漂亮!”大牛哈哈大笑,終於是對准了南宮慕雲那微張的小嘴。
腥臭尿液入口,南宮慕雲卻迎了上去,修長脖頸間不斷吞咽,仿若那是瓊漿玉液。
直到大牛擠干淨了最後幾滴尿液,才長舒了一口氣道:“爽!”
但意猶未盡的南宮慕雲卻臻首向前,檀口微張,又將那還滴落著尿液的龜頭含入了口中。
全力吸吮,南宮慕雲將那尿道中殘留的液體悉數納入了口中。
對著大牛仰起頭,南宮慕雲張開了小嘴,香舌在那尿液之中緩緩轉動,接著喉間輕動,那溫潤的口腔中已是空無一物。
媚眼如絲的看著大牛,南宮慕雲的胯間已經濕膩不堪。
“師父真是越來越賤了,喝了我的尿還要再喝精水……”大牛搖了搖頭,腰身一挺,瞬間頂開了南宮慕雲喉間軟肉。
感受著那熟悉的感覺自下體傳來,大牛倒吸一口冷氣,急速抽動起來。
……
琅琊洞。
“阿氏多死了。”
滿室倒懸劍下,老劍主看著身下的男人幽幽道。
“什麼?”
男人瞬間抬起頭,那被一道傷痕劃過的眼角微微抽動。五階強者怎麼可能……
“凡界得出點事情,大事。”老劍主道。
“屬下明白!”男人不敢多問,只是低頭道。
“還有,准備一下,我要出趟山。”老劍主緩緩起身。
“去哪?”
“歸一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