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棧,秦洛靠在窗邊,懷抱著枯枝陷入了沉思。
他現在忽然很想南宮慕雲,從小到大,這還是他第一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卻沒想到剛開始就遇到的如此詭異的事情。
絕命絲,是當初的正道修士們在面對妖邪時以命相搏的悲烈法門,但在如今卻落入了宵小之手,行的是天譴之事。
雖然心中多有忐忑,但秦洛有兩點可以確定。
一,定要追查到底,二,盡量讓林疏影遠離這件事情。
林疏影是他入世之後見到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特別的一個女人。
不同於仙門弟子,他們雖嘴上說心懷大道,但卻連不識人間疾苦,就算是入世,也不過是尋個清淨地方游山玩水,不問世事。
但林疏影不同,她一身正氣,卻懂得法外有情。
一畝地能收幾擔米,一旦米能賣幾兩錢,身為司命閣大弟子的她一清二楚。
短短幾日相處,秦洛能感覺到二人之間那微妙的情愫正悄然滋生,但如今事態過於危險,他只好不辭而別。
神識放出,察覺到那股真氣已經停止了移動,秦洛緩緩起身。
翻身下窗,一刻鍾之後,秦洛已經來到城外。
眼神飄向城北樹林,借著暗淡月色,秦洛腳步不停,不多時就已經看到了不遠處的一處破廟之中正傳出幽幽火光。
屏氣凝神,秦洛悄悄接近,神識放出,察覺到廟內只有白飛章一人。
剛剛的逃跑幾乎耗盡了這人的精氣,白飛章知道自己已經時日無多。
解開衣服,白飛章看著自己腹間已至末端的黑色絲线滿眼恐懼。
秦洛踏門而入,白飛章作勢要逃。
“再跑你就死了。”秦洛的聲音冰冷。
白飛章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就停下了動作,呆呆看著秦洛,眼神空洞。
“我不是故意的,都是他讓我做的。”白飛章像是自言自語。
“誰?”秦洛緩緩靠近。
“他。”
“他是誰?”
“我不知道,但是他在。”
“在哪?”
“在你身後。”
話音剛落,秦洛猛然轉身,發現一個黑衣壯漢離自己竟只有一步之隔。
秦洛心中一驚,卻看到黑衣人一掌拍來,雖及時抵擋,但還是被那股凌厲的掌風推到了牆上。
“我,我把他引來了。”白飛章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手腳並用的爬到了黑衣人腳下。
“救我,救我。”白飛章抬起頭哀求道。
受了一掌的秦洛只覺得五髒六腑如火燒一般,一只手撐著牆壁,一只手捂著胸口,心中驚駭無比。
方才已經用神識探查了這塊地方,這黑衣人怎麼會在短短幾息之間就忽然出現?
一股鮮血從嘴角滲出,秦洛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白飛章說是把自己引來,難道這黑衣人的目標是我?
強忍著疼痛緩緩抬頭,秦洛看到了黑衣人已經解開了帽衫,露出了一張溝壑眾橫的蒼老面容。
此人正是那日的老劍主座下,阿氏多尊者。
他似乎沒有看到白飛章一般走到了秦洛面前,眼神掃過秦洛手中的枯枝,低聲道:“秦家後人,還真是和傳聞一樣廢物。”
地上的白飛章聲音越來越小,他掙扎著爬到了黑衣人的身下,卻被一腳踹飛。
秦洛皺著眉頭走到了白飛章身前,搭上他的脈搏,真氣緩緩渡入。
“呵。”阿氏多笑了起來。
“自己都救不了,還想著救他?”
“你究竟是誰?”秦洛的聲音嘶啞無比。
阿氏多饒有興趣的看著秦洛用真氣為白飛章續命,道:“一條命換一個答案,值嗎?”
腦海中忽然閃過黑衣人剛剛那句秦家後人,秦洛強撐著不讓自己倒下,道:“你們殺了我父親?”
“你倒沒那麼傻。”阿氏多又笑了起來,眯起的雙眼之中有著掩飾不住的狂妄。
“誰也沒殺秦正,他和魔主同歸於盡。”
“梧桐山那麼多高手,為何只有我父親直面魔主?”秦洛繼續問道。
阿氏多沒有說話,秦洛的真氣也將耗盡,他收回了手,感受到了地上的白飛章氣息逐漸平穩。
“斬草除根?”秦洛眉毛一挑,心中有些絕望,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這黑衣人的方才那一掌已有五階之力。
“倒也不會殺你。”阿氏多搖了搖頭。
“那你是……”秦洛一邊拖延時間,一邊緩緩恢復體力,希望能找到一线生機。
阿氏多還是沒有回答,他似乎毫不在意秦洛的真氣正逐漸恢復。
安靜的破廟之中除了偶爾穿過的風聲,就只剩下秦洛那略顯粗重的喘息。
過了大概一刻鍾,阿氏多緩緩抬頭,道:“來了。”
秦洛心中一驚,他聽到了門外傳來了那熟悉的腳步聲。
林疏影!
掙扎著想要起身,秦洛又被一掌拍到了牆角。
“秦公子!”臻首之上蒙著一層細汗的林疏影來到了門前,看著半坐在牆角的秦洛出聲喊道。
抽出腰間短匕,林疏影神色緊張的看著阿氏多,她知道秦洛修為不俗,如今竟然落在下風,這黑衣人的實力不容小噓。
“你怎麼尋來了?”秦洛搖頭苦笑。
“我在客棧埋了探子。”林疏影眼神緊緊盯著阿氏多。
“你怎麼……”秦洛有些無奈,低聲道:“不相信我呢。”
“哼,秦公子也好意思說這話!”林疏影對秦洛的單獨行動很是不滿。
“行了。”阿氏多緩緩起身,林疏影往後退了兩步。
“你們也別打情罵俏了。”阿氏多拍拍手掌,看著地上的白飛章笑道:“本來還得我親自動手,不過你既然救了這小子,就讓他替我代勞吧。”
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林疏影只覺得四肢動彈不得,連轉頭都成了奢望。
“白飛章。”阿氏多緩緩來到白飛章身前,又是一股真氣渡入,道:“想活下去嗎?”
帶著驚恐的眼神,白飛章連連點頭。
“簡單。”阿氏多將白飛章提了起來,伸手虛抓,門外的林疏影竟被凌空拖了過來。
“肏她。”阿氏多聲音帶著些扭曲的快意,道:“肏了她你就能活。”
雖是渾身受制,但林疏影身上那種冰冷而高貴的氣質還是讓白飛章有些忌憚,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別讓我說第二遍。”阿氏多的聲音讓白飛章渾身一顫。
緩緩起身,白飛章渾身顫抖得看了一眼地上的秦洛。
“你……”秦洛剛要出聲,阿氏多就又是一腳。
一股鮮血自口中噴出,林疏影眼眶通紅,關切道:“不要!”
“那就勞煩林捕頭……”阿氏多走到林疏影身後,湊到了她的耳邊,低聲道:“配合一下。”
“開始吧。”阿氏多拍了拍白飛章的肩膀,靠在了身後的牆上。
白飛章比秦洛二人更懂得這阿氏多的可怕之處,他不敢違逆,只好緩緩上前,伸出手來。
隨著林疏影的衣物一件件脫落,地上的秦洛也被阿氏多拖了過來。
“可笑嗎,你救了他,他卻要肏你的小情人……”阿氏多笑道。
秦洛的雙目布滿了血絲,他不明白這阿氏多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只恨煉氣太晚,導致自己陷入了如今這般境地。
幽幽篝火下,林疏影的黑色夜行衣已被悉數脫下,僅剩胸前素白的裹布和身下那小巧的褻褲。
“原來林捕頭喜歡荷花。”阿氏多看著林疏影胯間褻褲上那精致的荷花紋樣道。
林疏影渾身動彈不得,只好羞憤得看著白飛章將自己的衣物一件件褪下。
絕望得閉上了雙眼,兩行熱淚順著臉頰緩緩滑落。
白飛章以往淫辱的那些女子都是些庸脂俗粉,如今看到如此完美的嬌軀呈現在自己眼前,他有些口干舌燥得咽了咽口水,試探著看向了阿氏多。
“繼續。”
白飛章點點頭,伸出手來,拉動了林疏影胸前裹布。
兩團柔軟的酥胸躍然而出,秦洛只覺得胸中涌起一股濁氣。
“你這小情人,奶子還挺大。”阿氏多出言羞辱道。
秦洛悲憤無比,想要閉上雙眼,卻忽然心中一驚,他感覺到青龍訣竟然自顧自得運轉了起來。
“別磨蹭了。”阿氏多手指凌空一勾,林疏影那窄小的褻褲應聲而落。
飽滿挺立的酥胸之下是盈盈一握的纖腰,渾圓的翹臀白得耀眼,眼神落到林疏影那芳草地之中的粉嫩肉縫,白飛章只覺得兩只眼睛都不夠用了。
這就是天下第一女捕神的身子嗎……
林疏影銀牙緊咬,秀眉緊皺,她絕望的發現自己竟然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
在遇到秦洛之前,她曾無數次幻想過自己命中注定的那個人是什麼模樣,卻沒想到剛剛心有所屬,就落入如此狼狽境地。
在阿氏多的注視下,白飛章手忙腳亂的解開了褲子,露出了那根布滿了黑色凸起的陽具。
“他那東西被藥泡過,持久無比,你覺得你這小情人受得了嗎?”阿氏多哈哈大笑。
他大手一揮,渾身赤裸的林疏影整個人趴在了秦洛身前。
四目相對,苦不堪言。
“殺了我吧。”林疏影不敢直視秦洛那赤紅的雙目。
“活下去……”秦洛的聲音斷斷續續。
“我們都要……活下去……”
白飛章此刻的腦子里已經只剩情欲,雙手牢牢握住林疏影的纖腰,腰身一沉,碩大龜頭就擠入了那未經人事的玉門關。
慢慢迫開那緊閉的腟腔嫩肉,白飛章倒吸一口冷氣,他還從未體驗過如此緊致的蜜徑。
直到感覺龜頭頂到了一處異物,白飛章心神一動,他沒想到這威震天下的女捕神還是個處子!
但已被情欲吞噬的他沒來得及細想,腰間逐漸發力,白飛章感覺到自己的龜頭已經將那層軟膜一點點捅開。
“嗯……”林疏影秀眉緊皺,胯間傳來的撕裂一般的疼痛讓她如墜地獄。
“怎麼樣?當著你這相好的面被破身,一定很爽吧。”黑衣人一只手托起了林疏影的下巴。
異物入侵,林疏影的私處本能得分泌出了點點春水,夾帶著那鮮艷的處子之血,讓她身後的白飛章更加享受。
看著眼前佳人那完美的背部曲线,白飛章兩只手攀上了林疏影的翹臀,感受著那圓潤溫熱的手感,速度逐漸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