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我和我的母親(寄印傳奇)

第84章

  女人在前,男人在後,長短不一的白沙發像老天爺摁下的一張張麻將牌,我說不好陽台上的光來自何處,清白中暈染著一抹熏黃,畫面反倒因此有了些電影的質感。

  遠處似乎有光,再遠,是一片朦朧的白色,仿佛雲遮霧繞。

  女人扭腰擺臀、腳步輕快,鏡頭都哆嗦得多了幾分愉悅。

  天花板的一角蕩著幾縷波紋,暗淡,模糊,但一絲明晃晃的淡藍色還是隱約可見。

  左側的玻璃牆體窗簾緊閉,里面發生些什麼顯而易見。

  地毯是灰白色的,看起來很軟,兩人走在上面,沒發出一點聲音。

  女人光著腳。

  經過大半牆體後,鏡頭突然一轉,跟著一截黑粗肉蛇自下而上彈到畫面里來,鵝蛋一樣的腦袋晃動幾下,又耷拉了下去,男的好像還即興“嘿”了一聲,練的大概是蛤蟆功。

  如此精彩的表演,一旁女的只是“切”了一下。

  跟我猜測的一樣,目標果然是那扇歐式小窗,下面四四方方,上面是個弧形,也就一個筆記本電腦大小。

  男的上去沒兩下,窗戶就向外彈了出來,窗櫺確實是朱紅色。

  里面還有一層,這次花了些功夫,得有小半分鍾,一抹橘色光柱才小心翼翼地穿過兩指寬的縫隙打在臉上。

  還有聲音,粗重的喘息,歡快的管弦樂,細微的摩擦聲,以及偶爾的一聲“啪”。

  沒由來地,我嗓子眼有點發緊。

  室內光线渾厚,卻不至暗淡,一條白色長榻在搖擺的縫隙里清晰可見,上面散著些衣物,首當其衝是件灰白色長袍,約莫跟攝影師身上那件同款。

  說實話,床尾凳我只在外國電影里見過,問了一圈兒沒人知曉用途,要不是後來陳瑤相告,恐怕直到今天我也不會知道這是種叫得出名的尋常家具。

  對以上情景,女的沒有任何表示,倒是男的,習慣性地從鼻孔噴出一股氣,隨後他又伸出手,慢慢地把縫隙擴寬了幾分。

  不等男的手離開,馬賽克就戳上畫面一角,我覺得攝像機可能就擱在她肩膀上。

  徐徐展開的畫卷里,先是一只光潔的小腳,接著是另外三只腳、四條腿以及一個運動中的瘦屁股,再往下就是腰,完了,任鏡頭左搖右擺、推近拉遠也無濟於事。

  兩人顯然抱在一起,那個跪在床上、掂起腳尖、蛤蟆一樣蜷縮著腿的當然是位男性,哪怕他膚色白皙、大腿上毛發稀疏,而在他身側兀自攤開並輕輕抖動著的兩條肉感白腿自然就屬於女性了。

  瘦屁股挺動得不緊不慢,男的發出一種類似於狗散熱時的喘氣聲,有些好笑,然而下一秒,室內猛然“啵”地一聲,像皮搋子拔過馬桶口,分外響亮。

  這一“啵”就是五六聲,摻雜著喘息和男性失神般的呢喃,一聲高過一聲。

  深陷在白色大床上的女人也跟著哼了兩聲,右腿搭上男人的腰,很快又下滑盤在了大腿彎。

  男人又意猶未盡地“啵”了四五下,隨後長喘口氣,瘦屁股開始加快挺動,可能時深時淺吧,偶然“啪”地一聲響,女人便抖落一聲輕吟。

  就這麼觀摩一陣,隨著女的撇過臉來,外面的兩位突然笑了起來,女的彎下腰捂住嘴,男的哼哧哼哧的,不知道的准以為他在哭。

  鏡頭哆哆嗦嗦地便離開了窗口,具體對著哪兒我也不清楚,總之搖搖晃晃中再擺正時,撲面就是碩大無朋的馬賽克。

  女的蹲在地上,腦袋在男的胯下一番磨蹭後,從灰白色的衣擺間叼了根黑粗家伙出來,每咂吮片刻,那只蔥白小手就要攥住肉棍往臉上拍打幾下,邊拍邊喘。

  我不知道這是表演還是真情流露,反正老二把牛仔褲都頂了起來,我驚詫於世間竟真有這種玩法。

  害了感冒一樣,男的不時吸吸鼻子,他挺著肚子,灰白睡袍下獨獨戳出個肉棍,看起來無比怪異。

  沒一會兒,女的把倆奶子都放了出來,左右顛動,男的伸手來捉,被她一巴掌扇了回去,與此同時,她跪到地上,挺起胸膛往肉棍上湊,很快,那根幸運的老二便被兩團白肉夾住,來回搓弄,我不由目瞪口呆,說句沒見過世面的話,真的跟毛片里沒差。

  不過畢竟高度不對,男的靠牆半蹲著,大概也不會好受,雖然他享受而配合地哼了好幾聲。

  室內猛然一陣啪啪作響後,便只剩粗重的喘息,期間女人模模糊糊地哼了幾聲,大概嘴里咬著什麼東西。

  十幾秒後,當肉棍離開乳房,在一團馬賽克間拍打時,里面又傳來男人的笑聲,很急促,如一根繃緊的弦。

  女人似乎嘀咕了一句,沒幾個字,聽不太清。

  又是十幾秒,耳畔兀地響起腳步聲,軟綿綿的,跟篩沙子一樣,伴著低沉的大提琴,時急時緩,時遠時近,最近時,我覺得它可能就在窗口。

  外面的兩人不再動作,男的索性蹲了下去,腿上蜷曲的黑毛在眼前不斷放大,蔥白小手圈著大龜頭沒松開,壓抑的呼吸中,青筋似在不斷跳躍,從這個角度我這才發現,這根勃起的男性生殖器官上翹得如一把彎刀。

  腳步聲漸行漸遠,消失,復又響起,隨之女性驚訝地“哎”了一聲,半拖著調子,嗓音圓潤。

  蔥白小手在黑紫鵝蛋上捏了捏,膨大的肉棱不斷被壓扁再彈起。

  攝影師吸口氣,不甘示弱地撫上了對面白皙的大腿。

  但它們緊閉門戶,並不打算岔開。

  男的“嘿”了一聲,像要采取什麼非常手段。

  這時,里面一陣窸窸窣窣,突然“啪”地一聲脆響。

  接著又一聲,伴著男性長吐出的一口氣。

  窗外的兩位稍一滯,噗嗤笑了出來。

  女的輕輕起身,伸個腦袋去看。

  畫面跟著一番搖晃,再回到窗口時,那對男女背對著鏡頭,大體上露了個全貌。

  女性披頭散發地跪趴在床上,垂著頭,撅著屁股,大腿並攏,膝蓋外翻,一對小腳耷拉在床沿,隨著節奏不時抖動幾下;男性站在地上,雙腿大開呈大字形,左手扶著跟前的柳腰,右手摸了把狗毛後搭在了後腦勺,緊繃著的胯邊挺動邊上下左右地磨蹭,一副游刃有余的樣子。

  顯然是位毛頭小伙,個頭應該不小,長腿細腰窄胯,也挺壯,除了胳膊和大腿上的肱二、肱四,腰臀間和背部肌肉在運動中也清晰可見。

  發型嘛,大致算分頭,前面的毛還挺長,我估計能遮住眼,類似東方神起還是什麼雞巴玩意兒,好在只是洗剪吹,沒有染燙漂,這幾年流行毛寸,此種脫胎於華麗搖滾的日韓式偶像發型己不多見。

  可能是角度問題,明明離床尾更近了,卻只能看到兩人身體的五分之四,鏡頭搖來擺去的,右側總是被一抹黑色所遮掩。

  小分頭搖搖椅一樣,晃得不緊不慢,偶爾弓著身子研磨起胯部時,就變成了一只人形壁虎,也正是到此時,女性會失聲輕哼幾下,搭在床沿的小腳跟著繃直的大腿條件反射般輕輕一抖。

  我不知道這是痛苦還是愉悅。

  她很白,細皮嫩肉,寬胯肥臀,由細腰蔓延至大腿的那抹圓弧在遮擋下也毫不含糊,胯間的陰影里卻濃密繁茂,隔老遠都瞅得見那茬茬黑毛。

  隨著鏡頭推進,可見一根裹著橡膠圈的玩意兒在一團黑紅軟肉間進出,不時還會翻起一抹鮮紅的肉色,還有多毛的睾丸,鼓囊囊的,甩動中像一只揮舞的拳頭。

  老實說,看得我心驚肉跳的,雖然我也說不好這“驚”和“跳”到底來自於何處。

  我甚至拿不准眼前的兩位跟監控視頻里的是不是同一對人,有點像,又不太像,比如女性的頭發要短了許多,大致堪堪滑過腋下。

  沒瞅幾眼,女的就扭過臉來,跟著左上臂夾著奶子開始輕輕擺動。

  男的吸口氣,畫面在噪音中晃了晃,白皙手腕和黑紫鵝蛋一閃而過,很快,女的仰仰臉,輕哼了一聲。

  這一晃就是一兩分鍾,兩人輕喘著,悶聲不響,只有視野正中的奶子和著室內時有時無的呻吟聲抖個不停,那頎長的奶頭閃著鮮艷的色澤,跟個小指頭似的,幾乎戳在我的臉上。

  到底還是男的沒忍住,抬手在女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後者便笑笑,貼上來說了句什麼。

  接著,又是熱吻,這兩位總是不分場合、沒完沒了。

  好在片刻就分開,女的在周遭轉一圈兒,又回到原地,就勢彎下了腰。

  隨著睡袍撩開,那只白屁股又出現在眼前。

  男的在肥軟的臀瓣上捏了兩把,就蹲下把臉湊了上去——我猜是的,鏡頭在陰影里四下徘徊,索性貼到了地毯上,除了半只前腳掌、一個腳後跟外,只能看到一截甩來甩去的老香蕉,幾乎與此同時,男的吸了吸鼻子,相應地,女的輕呼了一口氣。

  一分鍾不到,伴著男的越發急促的吸氣聲和猛然迸發出的兩聲“卟”,那只腳後跟在不斷踮起、扭動之後,總算落到了地上。

  女的喉頭滾落一聲低吟,隨後喘了好一陣,直到男的擼擼老二,笑著起身,她都沒能緩過勁來。

  我覺得自己長見識了,影影綽綽中,菊花的紋路清晰可辨,下面反倒黑乎乎的,大陰唇異常肥厚,小陰唇裹挾其間,隱約吐出兩條亮晶晶的花邊,男的伸大拇指去掰,沒能成功,他索性松開手,在肉棍上擼了一把。

  我以為這貨又會神經質地在白屁股上抽兩鞭,可惜並沒有,他直接一捅到底,女人脖子都仰了起來。

  同里面一樣,外面也是不緊不慢,DV一會兒拍拍近景,一會兒拍拍遠景,可憐我一個觀眾被搞得頭暈目眩。

  如廁歸來,一連往後拖了兩段,其實之前陳瑤還來了個電話,問我在哪兒,我說查資料,有些沒必要的氣急敗壞,我也說不好自己是怎麼了。

  男的總算加快了速度,卻小心翼翼,不敢發出聲音,倒是室內,在小分頭嘀咕了一句什麼後,拍擊聲驟然響起,且越發響亮起來。

  女性失聲叫了兩嗓子,很快又變成模糊的悶哼。

  鏡頭搖晃著回到窗口時,首當其衝是男性肌肉緊繃的瘦屁股,他微屈著膝,兩手卡住身前柳腰,提线木偶般腰胯挺動得又快又直,簡直跟打哆嗦一樣。

  女性雙膝並攏,腳掌微翹,臉大概埋在床上,隱約可見一頭青絲和攥住棉被的手,懸在身側的右奶子在衝擊中甩得不亦樂乎。

  彌漫在橘色燈光里的依舊是大提琴曲,這首我倒聽過,《月亮河》,赫本在《蒂凡尼的早餐》里唱過,只是這婉轉哀傷的旋律跟眼下野獸般癲狂的肉欲節奏反差過大。

  外面的兩位也是氣喘吁吁,男的頓了頓,畫面便搖擺著離開了窗口,跟著把多半個三角區納入視野,約莫是擱到了牆上,可惜不太穩,在巨大的摩擦聲中晃動幾次後,隨著男的喉頭的一聲滾動,鏡頭一路墜落,當掃到灰色地毯和白色牆根時,就不動了。

  作為觀眾,我和它一起被舍棄在了牆角。

  運動卻在繼續。

  競賽般,身旁男女的喘息越發急促,然而除了偶爾擠出的一聲無可名狀的“咕嘰”響,再沒其他聲音。

  老實說,多少讓人有些不自在,我都替他們難受。

  相形之下,室內的聲響越發顯得肆無忌憚,倒像是專門給外面配音似的,雖然變得模糊了些,卻無疑是一場暴風驟雨。

  雷陣雨——沒多久,可能一分鍾不到,拍擊聲驟然停止,女性又慣性似地悶哼了一下,之後便是粗重的喘息。

  外面的兩位大概也不得不緩緩勁,女的不清楚,男的極力調整著呼吸,呼嚕嚕的,這貨要沒咽鼻喉炎,就是杆老煙槍。

  片刻,里面“啪嘰”一聲輕響,接著傳來了腳步聲,“水真多。”

  突然有男聲說,帶著喘息的衝勁,這些字離了嘴也就散了架。

  沒能聽到女聲。

  腳步走走停停,輾轉騰挪了半晌,再停下時又是一句“水真多”,依舊是平海話,完了還笑了一下,干巴巴的。

  得承認,有些耳熟。

  笑音未落便是一聲“啪嘰”,小分頭吸了吸鼻了。

  跟著是一陣窸窸窣窣,女性咂了咂嘴,長吁了一口氣。

  隱約聽見她“哎”了一聲,卻在驟然“啪”地脆響里變成了驚訝的“啊”。

  我以為女聲會說點什麼,結果什麼也沒有。

  很快,又是啪啪兩聲,一輕一重,再跟著這聲要響亮許多,女聲不由悶哼了一下。

  這當口,幾乎銷聲匿跡的女人條件反射般地笑了笑,片刻又“哎”了一聲。

  跟上個視頻里一樣,男的呼吸總是時輕時重,哪怕喘息已趨於平穩,沒一會兒,鏡頭便在這極具個人特色的呼吸中冉冉升起。

  牆上雪白的浪花底部勾著一抹綠瑩瑩的光,不知打哪兒反射而來,像一團鬼火。

  搖曳的畫面里,小分頭半弓著身子,攥著老二在女性的胯間飛快地戳了一下,有沒有進去不清楚,但隨即他揚起左手對著肥臀就是一掌,毫不含糊。

  “啪”地脆響中,女性細腰一抖,胯側圓潤的曲线都顫了顫,她臉埋在臂彎里,沒吱聲。

  我不知道這貨是否慣常如此,但還是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

  小分頭有樣學樣,也吸吸,跟著捋了把狗毛,躬身掰開了眼前的肥白肉臀。

  一動不動地盯了幾秒,直至前方隱約“嘖”了一聲,他徑直蹲下,把臉埋了進去。

  女性似乎拱了拱腰,便沒了其他表示。

  一時間,只有屋外男女幾不可聞的喘息。

  乳房耷拉在床上,腋下似溢出一抹黑色,柳腰塌著,下面圓潤的輪廓越發顯得碩大肉感。

  我覺得男性的腦袋微微在動,卻又不敢肯定,倒是他那個半弓步看起來無比滑稽。

  好一會兒,哮喘發作般,小分頭猛喘了幾口氣,接著,那顆洗剪吹腦袋確切無疑地抖動起來,一陣喝面糊般的吸溜聲後,是一連串響亮的“啵”,他搗蒜般點著頭,死命揉捏著臀側的肥白軟肉,大概十幾下後,又一頭扎下去,沒了音。

  以上過程中,女性只是欠欠腰抖了抖腳,這時開始猛烈地吸氣,一聲又一聲,抽泣一般。

  可能有個二十來秒,她兀地仰起臉喊了一嗓子,尖細,卻又摻著些許沙啞,搭在床沿的兩只小腳也摽著翹起來,痙攣似地抖了好幾次才無力地垂了下去。

  小分頭總算直起腰來,他喘著氣,捋捋頭發,夸張地抹了抹臉。

  女性整個上半身都塌到了床上,喘息著又哼了好幾聲,宛若夢囈。

  時輕時重的呼吸復又出現,伴著一聲“噓”。

  女人笑笑,“嘖”了一聲,尾音卻化作一聲輕哼。

  鏡頭有節奏地搖晃起來,窗口里的兩人出現又消失,小分頭叉著腰,而那具軟綿綿的胴體終於整個伏了下去。

  不多久,熟悉的“啪”再次響起。

  女性猝不及防地輕呼了一聲。

  “騷不騷?!”

  平海話,很響,尾音反倒有些口齒不清,像是在重擊下噴了口老血。

  很快,又是一聲“啪”,男聲還像模像樣地“嗯”了一下。

  鏡頭搖晃的節奏總算放緩了一些,女性跪趴著,被小分頭攬著腰,後者單腳踩床,歪著身子,似一株將傾的殘柳。

  這一扇就是十幾下,清脆響亮,每一次,女性都會悶哼一聲。

  她臉埋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橘色燈光下偶爾露出的左臀瓣似是通紅一片,我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我甚至覺得能透過洗剪吹看到那抹濕漉漉的赭紅肉色。

  後來男性又捅進去,挺動起來,先是捧著屁股,好一陣伏到背上,攥住了倆奶子。

  睾丸拍打在陰影叢叢的紅肉上,激出一種脆生生的噪音,撓得人心里發癢。

  小分頭體毛稀疏,睾丸上卻長著幾縷卷曲的長毛,絡腮胡一樣,說不出的怪異。

  這時我才發現,音樂聲不知何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女人始終埋著頭,輕哼著,只有腳掌在那雙年輕的長腿下絞在一起,每當一襲陰影掠至腳後跟時便輕輕一扭。

  再往下,雪白的床罩如呼吸中的肺葉,不間斷地撐起一團團橘色光影,亮晶晶又灰蒙蒙,像什麼人專門搞出來的舞台特效。

  我突然就覺得這個視頻太長了。

  窗外的呼吸越發粗重,鏡頭的抖動也劇烈了許多,身體的接觸卻始終小心翼翼。

  可以說,除了心疼攝影師的手臂,我唯一的念想就是兩人能暢快淋漓地干一炮。

  就在白屁股回到畫面沒多久,神使鬼差地,猛然“啪”地一聲響,白肉的漣漪中,他們立馬停了下來。

  里面的運動還在繼續,女聲變得尖細,跟被硬擠出來似的。

  男的長吁口氣,然而下一秒,鏡頭一滑,便在呼呼風聲中翻了個個兒,也幸虧被一只大手撈了回來。

  女的笑了笑,但除了喘氣,許久兩人再無動作。

  男的似乎坐在地上,鏡頭對著地毯、光腳、護欄,自下而上掃過女人的兩條腿,最後映入眼簾的是天花板上垂下的白色燈籠。

  燈籠右側隱隱閃爍著幾縷波紋,再往外,跟牆角銜接著的,似是一截透明的玻璃,我也說不好。

  這當口,室內也奇怪地消停下來,喘息中一陣窸窸窣窣,靜得有點可怕。

  過了大概十幾秒,隨著小分頭的一聲咕噥,運動又開始了。

  拍擊聲變得厚實而急促,女性喘息著發出一種有節奏的嗚嗚聲,短促卻婉轉。

  男的又咕噥了幾聲,跟著哼了起來,還伴著一串斷斷續續地“啊”,我這才發現剛剛他咕噥的是“騷不騷”。

  一分鍾不到,耳畔只剩粗重的喘息。

  女人笑了一聲,鏡頭一番轉動,對准了她睡袍下的屁股,這次倒平穩得很。

  沒一會兒,一聲“啪嘰”後,室內響起腳步聲,什麼“嘭”地一聲,咕嘟咕嘟響,水流動的聲音。

  他似是抿了幾口,一股腦悶了個干淨,以抒情的一聲“啊”為證。

  緊接著又倒了一杯,腳步聲由遠及近,復又變遠,我覺得他可能忘了摁上瓶塞。

  很快,小分頭“嗯”了一聲。

  沒能捕捉到女性的聲音。

  “少來點唄。”

  他又挪了幾步,平海話,這聲音越發耳熟。

  女性沒吭聲,男聲索性也消失了。

  好一陣,得有十來秒吧,小分頭兀地“哎”了一聲,粗著嗓子,頗為惱怒,極其不耐煩。

  窗外的女人又笑了笑,她裹緊睡袍,欠了欠腰,男的嘖了一聲,前者沒理他。

  五六秒後,一陣窸窸窣窣,女性似乎輕呼了一口氣,小分頭吸吸鼻子,踱了幾步,不想轉眼就是一串“咕咚咕咚”,跟著她長吐了一口氣。

  我說不好這算不算一聲嘆息。

  小分頭也有樣學樣,一吐就是三聲,他大概自覺幽默,還笑了一下。

  沒聽到女性的回應。

  鏡頭再移上去時,那具瑩白胴體毫無征兆地攤在眼前,臉微側著,柔美圓潤的五官於潮濕的發絲間隱約可見,雙臂自然舒展,白奶像倆包子,直挺挺的奶頭扯出一抹陰影滑過綿軟的球體,再往下,平坦的小腹輕輕起伏,右腿支棱著,左腿伸直耷拉在床沿,胯間是陰影里的濃密黑毛和一抹豐隆的赭紅軟肉,我瞪大眼盯著那里看了好一陣,老二不可抑制地愈加堅硬。

  難說是不是錯覺,橘色燈光下,她通體閃爍著一種微透的粉紅色,似一塊即將消融的什麼糕點。

  床尾不知何時多了一屜抽紙,左上被子的一角露出一條狹窄的黑紅網紗,至於是不是內衣褲,我可就說不准了。

  “再來點?”

  男性突然問,之前他“咕咚咕咚”的,約莫是又悶了一次。

  沒音。

  事實上,那具胴體紋絲未動。

  片刻,隨著一溜兒輕微的腳步聲,小分頭單手叉腰出現在鏡頭里,邊走邊在胯間擼了一把,老二挺長,套有沒有捋平不清楚,反正根部是露出了一截,粗度倒一般,可能還不如我,但龜頭巨大,夸張而奇特地隆起來,遠看像把起釘錘。

  我以為他剛剛完事了,現在看來是想多了。

  那張耷拉著狗毛的側臉於搖擺間打跟前一閃而過,我覺得眼熟,乃至心里禁不住一顫。

  我甚至猶豫著要不要後退一下,但不知為何,終究沒有付諸行動。

  小分頭背對鏡頭叉了會兒腰,完了捋把頭發,蹲到了跟前半張著的胯間。

  他湊上臉,深吸了一口氣。

  條件反射般,那雙肉感白腿猛地一抖,夾住了他的腦袋,與此同時,女性仰仰臉,似要撐起身子。

  可惜洗剪吹反應更快,豹子般扒開兩條腿,順勢竄上了床。

  也許是燈光問題,橡膠圈兒看起來是粉紅色,直愣愣的老二刮過膝蓋,滑過大腿,最後許是抵在了豐滿的腿根。

  整個過程中,女性只來得及一聲輕呼。

  小分頭徑直拱上臉頰磨蹭了好半晌,逐漸紊亂的呼吸中不時“麼”地一聲響。

  女人躲閃著擺了擺頭,隱約能看見她揚起手,又放了下去,白皙豐腴的臉蛋上似醉酒般升騰著一抹潮紅。

  我極力想要看清那張臉,心頭卻禁不住一陣狂跳。

  不出所料的是,很快便傳來幾聲“嗚嗚嗚”,大概被男的死壓著,女人壓根就沒躲,倒是一只小手攥住他的胳膊肘,捏了又捏。

  好在沒幾秒,小分頭就撤回了嘴,兩人兀自喘息著,許久都沒動作,直到鏡頭晃了晃,在窗外的一聲輕笑中,他搔搔癢,說:“後山還有滑雪場。”

  普通話。

  雖然不知道這話啥意思,但他確實是這麼說的,字字清晰。

  女人沒吭聲,而是輕呼了一口氣,手也松開,落回了床上。

  “反正看你,沒必要……”話說一半,他又搔搔癢,隨後捋了捋狗毛,再接著就探到女人胸前搓了一把。

  後者嘖了一聲。

  他的回應是,猛地扎下去,左右開弓咂吮了一通。

  這貨顯然是個左撇子。

  沒一會兒,那只光溜溜的手便一路下滑,直取女人胯間。

  理所當然,她身體一顫,跟著夾緊了腿。

  但這並不妨礙小分頭的動作,他一面抖著左手,一面扶著肉棍在身側的小腹上甩了兩下——可能是的,至少我聽到了輕微的拍擊聲——接著,他又俯身拱向女人右頸側,很快,“啵”地一聲響,異常清脆,傻逼當然是故意的。

  女人微側著身子,大腿都蜷縮起來,但模模糊糊的咕嘰聲還是流水般淌了出來。

  確切說也不是“咕嘰”,總之濕漉漉的,這種夸張的音效在毛片外應該很難聽到。

  突然,女人說了句“行了”,普通話,音色很高,跟從嗓子眼里擠出來似的,與此同時,一只小手死攥住男的胳膊,大概很用勁,皮肉都皺了起來。

  她似乎做了指甲,雖然在橘色燈光下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可惜男的手非但沒停,反而抖動得越發劇烈,他撅起屁股,索性抱住了女性的腦袋,嘴里不知是喘息還是什麼,哼哼唧唧的,大概是要死了。

  有個四五秒,她又叫了聲“行了”,跟著“啪啪”在男的背上拍了兩巴掌,後者依舊無動於衷,倒是那頭青絲滑在床上,可勁地抖啊抖。

  然而幾乎就在下一秒,男的發瘋般說了句什麼,整個畫面都靜止了。

  他說的是:啊——呀。

  女人喘息著,好一會兒才翻身滾回了床上。

  對此,窗外的男女竟難得地反應冷淡,除了一如既往的呼吸,再難捕捉到其他動靜。

  小分頭跪坐著,埋頭擺弄了一陣,再抬起頭時“操”了一聲。

  跟著,他扭身下床,在室內兜了一圈兒,老二還是直撅撅的,並沒有肉眼可見的損害,多麼遺憾。

  洗剪吹確實很長,稍顯飄逸,他擼了幾把頭發,便在床前站定了,當然,沒忘右手叉腰。

  其他不說,這逼倒真是模特一樣的身材。

  好半晌都沒人說話。

  女人側身蜷著腿,臀很肥,隱約可見一頭青絲。

  床側的牆上裱著一幅油畫,黃、黑、綠相間,似乎是個人,卻又像個酒杯,不管是抽象主義還是什麼立體主義,約莫就是畢加索的那套玩意兒,死難看就對了。

  終於,男的吸吸鼻子,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

  他跪著,探到女人肩頭“哎”了一聲,後者沒反應,他又抬胳膊肘在她背上蹭了兩下,還是一聲“哎”。

  女人依舊沒動。

  小分頭笑笑,手搭到她身前,湊過去嘀咕了句什麼。

  女人總算嘖一聲,甩開了擱在肩頭的那條胳膊。

  這廝撿回被甩開的手,湊到鼻下嗅了嗅,跟著拈拈手指,又百折不撓地伸到女人面前,“你聞聞,”他輕笑了一下,“騷死了。”

  女人再次打飛那只手,沒說話,而是翻身舉膝扛了他一下。

  青絲下的那張臉微仰著,脖頸修長白皙,有一刹那我以為她會浮出水面,但終究又潛伏於男孩精瘦健壯的身影里。

  小分頭夸張地往後仰了仰,隨即笑笑,迅速貼上去,在身前的白臀上用力捏了一把。

  女人還是沒反應,只是適才,當她抬腿舉膝時,鼓脹的陰戶打燈光下一閃而過,肥厚的肉唇翻卷著吐出一抹鮮紅的嫩肉,亮晶晶的,直殺人眼睛。

  男的在身後挺了幾次沒進去,索性翻身上馬,一面抵開倆腿,一面拱上了女人臉頰,手也不忘在一番摩挲後攥住了倆奶子。

  女人始終沒吱聲,直到被堵住了嘴——應該是的,很明顯“嗚嗚”兩聲,雖然很快她就撇臉躲了過去。

  男的垂著頭,兀自喘了幾口氣,隨後猛地在那張俏臉上啄了一口,“啵”地一聲,開紅酒一樣。

  我不知道是不是親在嘴上,但女人也跟著喘了口氣,攥著床單的左手沒有松開。

  小分頭倉促一笑,相繼在左右乳房上各來了一口,然後兩腿大張,聳了聳屁股。

  陰影中,隱約可見碩大的龜頭滑過軟肉,抵在了大腿上。

  於是他又聳了聳屁股——老實說,小屁股挺白嫩的——結果還是令人失望。

  他便婉轉地“哎”了一聲,調子拖得老長,跟著,左手探到胯間,滑過通紅的屁股蛋,撫過軟肉,最後握著老二在脹鼓鼓的陰戶上接連蹭了幾下。

  “不讓進?屄夾得這麼緊。”

  平海話里,“bi”的發音很重,平常聽著也沒啥,這會兒卻如一股猝然泄出的氣,說不出的違和。

  這麼說著,他笑了笑,咯咯咯的,鴨子一樣。

  女的“嘖”一聲,抬手給了他一巴掌,扇在左胳膊上,很響,幾乎與此同時,她仰仰臉,哼了一聲。

  小分頭就勢抱住女人,聳動起來,臉拱在頸側,埋於發間,右手攀住圓潤的肩頭,左手——大概捏著奶子吧。

  陰影在肌肉的運動中如一縷風,吹來又刮去,每當瘦屁股抬起來,濕漉漉的交合處就在燈光下揮發出一抹亮晶晶的色澤,而每當瘦屁股砸下去,肥白大屁股便於突然掠至的陰影里掀起一襲肉浪。

  這一波速度不快,但力度不小,每次都“啪”地一聲,以至於短短數十下,那根繃著粉紅橡膠圈兒的玩意兒就滑出了兩三次。

  可能是第二次滑出時,他聳了聳屁股就直接捅了進去,刹那“噗”地一聲,一股稀薄的白沫涌出來,淌到了紅潮未褪的臀肉上,而在接下來的拍擊中,它便劃出一條溝壑,加速流淌而下,直至消失在那抹肥白圓弧的邊緣。

  女人聲音不大,卻頗為清晰,等到小分頭梗著脖子,捧緊她的臉時,悶哼就變成了一串嗚嗚聲,那只白皙小手重又攥住男的胳膊肘,卻再也無法阻止粗重喘息和啾啾作響中悄然抖落的輕吟。

  她一連“啊”了好幾聲。

  許久,男的才抬起頭來,將死的騾子般,他說了句台詞——是的,台詞,跟演電影一樣,他說用普通話說:“好想你。”

  因為喘息的緣故,幾乎一字一頓。

  女人撇過臉,沒搭茬。

  小分頭就又猛搞了幾下,隨後扭著屁股攪動起來——這麼說不知是否恰當,總之就是磨一陣,戳兩下,高翹著的倆小腿使他看起來像只振翅欲飛的蚱蜢。

  女人輕顫著叫了幾聲,這一開口便再也停不下來。

  小分頭重又拱到脖頸間,咕咕噥噥,和尚念經般,也不知說些什麼。

  “快點弄完,別……憋著。”

  女人嗓音尖細,抖得厲害,跟著又哼了兩聲。

  平海話。

  我左眼皮沒由來地狂跳了幾下,只好扔掉手里的煙。

  口渴得厲害。

  不知何時起,女人的右手己扶在男人腰間,左腿勾著肌肉緊繃的大腿彎,抖動中的光潔小腳在橘色燈光下暈染著一層奇異的粉紅色。

  窗外的兩人早就動作起來,男人的呼吸近往耳畔,像鼻腔里堵著口濃痰的中老年人,呼哧呼哧的。

  鏡頭還是搖晃,卻平穩了許多,不知是攝影技巧突飛猛進還是采用了什麼領先國際的神秘功法,至少對我這個觀眾來說是個好事。

  隨著鏡頭調回來,白屁股就又現身眼前。

  男的扶著細腰挺了一陣,便撫過臀瓣,把手探到那條溝壑里摳摸起來。

  值得一提的是,女人難得地長著倆腰窩,這大概是陳瑤之外我唯一見過的有腰窩的人,據說這玩意兒練是練不出來的,只能靠遺傳,當然,個人並不覺得腰窩有多好看就是了。

  我不清楚男的摳摸個啥勁,直至他舉重若輕地把食指捅進了女人菊花里——旋轉著,輕易地一捅到底。

  老實說,有點讓人吃驚,簡直跟看毛片一樣。

  苦主“嘖”了一聲,鏡頭一抬,馬賽克出現在畫面里,她又咂了咂嘴,跟著卻是一聲輕哼,屁股也夸張地扭了幾扭。

  這下就更像毛片了,得承認,我老二硬得要爆炸。

  室內的運動自然也是如火如荼,在一陣篩沙子般的快速摩擦聲後,伴著女人的輕吟,“啪”地一聲響,小分頭啞著嗓了問:“爽不爽?”

  這一搞就是四五下,每次他都要“嗯”一聲,女人的回答是滑過喉頭的滾燙呻吟。

  鏡頭回到窗口時,只見男的按著大白腿,屁股聳動得像馬達,女人左手抓著床罩,掙扎般扯了一下又一下。

  這麼搞了小半分鍾,洗剪吹長喘一口氣,猛地將瑩白胴體死死抱住,接著他兩腿蜷縮著岔開,瘦屁股自上而下地砸了下來。

  節奏很快,每當橡膠膜包裹著的蘑菇頭在嫩肉間若隱若現時,肉棍便調轉方向一捅到底,隨之“噗嗤”一聲,我覺得比大腿的撞擊聲都要響。

  如此激烈的運動,這貨的呼吸反倒有條不紊起來,每兩下吸一口氣,再兩下吐出來,跟中長跑中的口鼻呼吸法倒是有幾分相似。

  女人卻悶哼連連,左手攥著男的胳膊,右手摟在背上,肉感的雙腿大岔著,觸須般抖個不停,隱約可見她側著臉,脖頸挺得筆直。

  床估計真的很軟,衝擊中,兩人似是要彈跳起來。

  約莫有個一兩分鍾,女人急促地叫了兩聲就沒了音,她仰著臉,將身上的男孩死死摟住,兩腿也高舉著,夾緊了那對毛發稀疏的大腿,或許陰影下的屁股也挺了挺,我也說不准。

  好一會兒喘息復又出現,女人顫抖著哼了一聲,頓時倆腿便像淋雨的蟬蛻般癱軟下來。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高潮,總之男的抹抹汗,拱到女人臉上蹭了幾下後,便繼續挺動起來。

  隱約可見左奶子被牢牢攥住,隨著節奏劇烈地甩動,瑩白的乳肉溜出虎口,變成一座粉紅色的寶塔,紫黑色的塔尖在越發難辨的光影中似是膨脹得碩大無朋。

  不知何時起,交合處咕嘰作響,抹了奶油般黏糊糊一片,連多毛的睾丸都跟著白了頭。

  女人很快又叫了起來,一聲又一聲,雙臂自然而然地攀到背上,肥臀和大腿在衝擊中肉浪滾滾,左小腿搭上腰間又悄悄滑了下去。

  小分頭的呼吸也散亂起來,全沒了口鼻呼吸法的節奏,我覺得沒准下一秒他就會氣絕身亡。

  可能幾十秒不到,女人長喘一口氣,接連“啊”了好幾下,聲音不大,卻抖得厲害,右腳在男的腿彎里蹬了蹬,終究是絕望地滑出了床沿。

  男的停下來,猛喘了一陣,也許還笑了幾下,片刻,他伸手到胯間摸了一把,又俯身盯著女人看了好一會兒,之後就是親吻聲,“厲害不厲害?”

  他哼哼唧唧地說。

  然而話音朱落,他突然“操”了一聲,跟著瘦屁股就急不可耐地聳動起來,頂多有個十幾秒,女人的悶哼中,他叫了聲“騷逼”就沒了音。

  確切無疑的是,那只白皙的瘦屁股又不甘心地蹭了好幾下。

  一時只有喘息。

  窗外的男女大概也不得不停了下來,鏡頭一番輾轉,對准了白色牆皮下的黑色陰影。

  攝影師潛水般隔個幾秒才透上一口氣,一旁女人的呼吸卻帶著絲笑意。

  好半晌,一陣窸窸窣窣,小分頭隱隱說了句什麼,只聽到個開頭,後面嘀嘀咕咕的,沒准是湊在耳邊。

  女人沒搭茬,呼吸悠長。

  小分頭笑笑,嚎了一嗓子,片刻又拖長調子“唉”了一聲。

  等畫面再回到窗口時,男人垂頭坐在床沿,手里捏著個打好結的避孕套,精瘦的身體在橘色燈光下油光發亮,適才興風作浪的老二則軟綿綿地耷拉在腿間。

  女人躺在身後,微側著身子,一動不動。

  小分頭確實梳著小分頭,偏分,前面的頭發也的確很長,於是他撫了把長頭發,抬起頭來。

  是的,這貨嘴里嘟噥著什麼,難得地嘴角上揚,即便一閃而過,我也忘不了那張瘦削慘白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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