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沾了乙醚的手帕牢牢的貼住周艷的口鼻,只不過短短的三十秒,她失去了知覺,手上的手機掉到地上,里面還有男聲說:“周艷,你干嘛呢?怎麼不說話?”
超級名模特周艷失蹤,而且地點還是在上海首屈一指的知名飯店,這引起了社會各界的高度關注,李淮仁很快得到消息,他琢磨著這件事情一定不簡單,肯定不是會是普通的綁架,雖然綁架這類事件在明星身上偶有發生,但是他就是肯定不會,他覺得這件事情,恐怕是與文化局的兩個在逃官員有關系,這是赤祼祼的挑釁,也讓他坐立難安,如果把周艷換成是孫俏,他現在恐怕連覺也睡不著了,而就算是周艷,他也絕對不能作壁上觀,所以,他給公安部去了電話,旁敲側擊的暗示,希望早日緝拿貪官汙吏,解救無辜百姓。
周艷的父母從河北老家趕過來了,他們是一對淳朴的夫妻,和周艷長得不很相像,氣質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肖正沒讓他們呆在上海,因為於事無補,反而讓他分神,就把他們安置在周艷位於北京的公寓里,他們沒想到周艷能住這麼好的房子,周艷幾次讓他們上北京一起生活他們都不同意,現在再想想失蹤的女兒,周艷媽說:“艷子這丫頭,光想著往上爬了,可爬那麼高有什麼用?當個普通人有什麼不好,要是咱沒錢,也就不能被人盯上,現在你看看,這要有個三長兩短的可怎麼好,她還那麼年輕呢……”
肖正捏了捏拳頭,心里也是一陣不踏實,他從沒設想過失去周艷是個什麼情況,因為他輸不起,他是真的喜歡她,不管世人說她什麼,在他心里,周艷都是可愛的,值得珍惜的。
“阿姨,不會有什麼事情的,我肖正跟您保證,一定把周艷好好的帶回來。”
周父一直很沈默,這時說:“我看出來,你和艷子不是一類人,你做人做事踏實,是個好小夥子,也許你能管管她,這明星,不當也罷了,好好過日子比什麼都強。”
肖正做為當事人家屬,而且周艷的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他的,他及時報案,做了詳細的筆錄,現在與公安局刑偵大隊的各位警官已經混的很熟,他每天都在積極的了解情況,在事發地點勘察,用敏銳的偵察能力去獲取一切有價值的线索,干警們知道他很焦急,也沒有人去質疑他的行為,反而是積極讓他參與到工作中,更由於他是特種兵出身,在偵察和分析案情方面有著獨特的見解和思路,讓人由衷的佩服,短短的三天接觸中就有良師益友的感覺。
“肖正,你應該當警官,這麼好的身手,不當警官遭蹋了。”
“本來是有這個想法,轉業的時候機緣不湊巧,沒選上。”
其實說白了,就是後門不硬,要不然,以肖正的立功表現,他甚至可以干到副團,他自己也不願意離開部隊,想過要當一輩子軍人,可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想不到,咱們普通軍人也能和明星有緣份,肖兄弟,等把你未婚妻救出來,你可得請吃飯,讓我們近距離看看名人。”
“肯定能救回來,肯定能請你們吃飯。”
“弟妹漂亮不?和電視上一樣不?”
肖正被人調侃的不好意思,就模糊的點個頭。
另一個干警開玩笑,道:“那怎麼能說漂亮呢?那是相當……”
大隊長開完局里的會議回來,嚴肅道:“趕緊到大會議室集合,有新情況!”
周艷被人強擄到浦西一地下倉庫里,從表面上看,這里幾乎是報廢的,離著二三百米處,就是垃圾填埋廠,平時沒什麼人來,可謂是隱蔽。
邵鵬遠踢了她一腳,道:“把這婊子給我弄清醒,傻逼,以為搭上李淮仁就高枕無憂了,我今兒個非廢了她!”
一盆冷水兜頭潑下來,周艷一個機靈,緩緩醒過來,她記得昏迷前還在和肖正通電話,他說他半個小時就能出關來找她,現在這是在哪兒啊?
她的眼睛逐漸對焦,汪佟銘蹲下身子,在她臉上拍了拍,“我說閨女,這麼長時間不來看爸爸,是不是生份了?”
周艷瞪大眼睛,一抹絕望之色掠過。
“大美人兒,都高興的說不出話來了,跟伯伯說說,李部長雞吧大不大?操得你爽不爽?”
又聽到這個聲音,周艷覺得生不如死。
“陸……”
“呦,我可真是受寵若驚啊,沒想到美人兒還記著我呢。”陸湛江拍拍身邊一個身高足有一米八五的,十分健壯英氣的男人,道:“給你介紹介紹,我弟弟陸湛泯,上海市浦東分局治安支隊的支隊長。”
陸湛泯邪邪的一笑,早聽哥哥說這周美人怎麼個消魂,不過一個在北京,一個在上海,他的手還沒伸那麼長,也只能望而興嘆了。
“周小姐,你好啊!”
周艷看看汪佟銘,她覺得很奇怪,陸湛江不是最討厭姓汪的嗎?
怎麼到和他混在一起來對付自己?
其實事情也不難猜,這世界上,本就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邵鵬遠和汪佟銘的逃亡,必然需要有人掩護,他們手握從國家貪汙來的重金,自然能找得到人為他們賣命,而陸湛江也不傻,他想找一個適當的時機做掉這兩個老東西,然後收得漁翁之利,他自己的親弟弟湛泯,自然不會袖手旁邊,這一票看似冒險,但絕對值得一賭。
而在抓周艷的這件事情上,四個人取得了高度的一致,這口氣找李淮仁出是沒機會了,只能找他的女人,更何況周艷還好死不死的在上海拍戲,更是直接撞到槍口上。
邵鵬遠從文化局一把手變成在逃犯,心里不是不失落的,恐怕這輩子有生之年是要與家人和朋友決別了的,所以他痛恨周艷,恨不得拿刀子一刀一刀的把她的肉剜下來,他一腳踩在周艷的胸脯上,用帶釘子的靴子底狠狠的隔著衣物碾她的乳頭,罵道:“臭婊子,敢害我,今天不把你這兩個玩意割下來,我就不姓邵!”
“嘻嘻!邵書記消消氣兒!”陸湛江打圓場,道:“冤有頭債有主是不是?
她就一婊子,那點本事也就伺候伺候男人下半身,再說,就是要整,也不能現在整,要把她整惡心了,兄弟們老二還不樂意了呢。“
周艷閉上眼睛,頭嗡嗡的作響,恐懼已經不足以用來形容當下,也不知是個什麼滋味,也許最接近死亡的滋味,就是無滋無味吧。
邵鵬遠想了想,這麼多天,都跟姓陸的兄弟兩個東躲西藏,銀子大把大把的扔,別說享受了,連個洗浴城也沒進過啊,倉庫里就一簡單的淋浴設施,馬桶的蓋子都掉了,要他們多寒酸就他們多寒酸,這和以前的錦衣玉食,呼朋喚友差多少呢?
也好,在沒找到最適當時機出境前,就拿周艷泄欲了。
“好閨女,爸爸想死你了。”汪佟銘湊上去,在周艷的頰上親一記,咂的響響的。
“滾!”周艷聲嘶力竭的吼一聲,啐他一臉吐沫。
“啪!”汪佟銘一個嘴吧煽過去,把周艷打得眼前直冒金星,臉上熱熱的。
“殺了我吧,現在就殺了我吧!”
“老汪!你急什麼啊!”陸湛江把周艷摟到懷里,反剪了她兩手,“我說了,別把她整惡心了,誰再犯,可別怪我陸湛江翻臉!”
汪佟銘心里有氣,可是不敢拿姓“陸”的撒,現在陸家兄弟可是他的保護傘,仗著公安局這條线,躲過了多少次抓捕,才能撐到現在,可不敢惹他們不高興。
陸湛泯一手握住周艷的小下巴,她現在就像一只小獸,誰敢靠近,就要咬誰一口。
“哥,這小東西可不怎麼聽話呢,可別咬掉我老二,我還得給陸家生大胖小子呢!”
“這有什麼,灌點好藥她就老實了,保證你爽!”
“混蛋!畜生!陸湛江,你不得好死,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殺了我吧!”
陸湛江摟著周艷,點起一根煙,吐出一個煙圈,噴了她一臉,周艷嗆的咳起來。
“怎麼?想從良了?沒戲!就你們這些銀幕上的妓女,跳到黃河里能洗得清白嗎?勸你別痴心妄想了,陪誰睡覺不是睡覺?把我伺候好,上路的時候給你留全屍,才受點洋罪,聽到沒有?”
“畜生,畜生!”
陸湛江一使眼色,手下兩個嘍羅,高建宏、羅新容就把“藥”調好了拿來,周艷嚇得臉都白了,拼命的搖著頭,嘴巴閉得緊緊的,好像只要這樣就能逃過一劫似的。
“乖乖喝了,這樣好的藥,市面上要賣好幾千呢!”
“嗚……嗚……”
“給我撬開她嘴巴!”
“不─!!!嗚……咕……咕……咳……”
周艷全傻了,腦子像塞了棉花,這藥像是烈酒,能迅速的麻痹中樞神經似的,一點力氣也沒有,陸湛江給她親個嘴,她想咬,但是無力,反倒像是邀請,他把舌頭伸進去攪動,周艷只能任他親,任他猥褻,他把她親的喘息不已,道:“周大小姐學乖了,來,湛泯,你還沒玩過呢,先給你干她!”
陸湛泯接過周艷,笑咪咪的說:“呦,瞧這小臉長得,可真標志,來,跟哥哥香一個!”
他把周艷按在沙發上強行親嘴,男性氣息灌的周艷發暈,身上熱烘烘的,一股子邪火從肚腹之中升起,往下游走,來到腿間,就那樣屈辱的流出了淫水……
陸湛泯一手從上衣下擺伸進去,沿著光滑緊實的腰线摸到乳房下緣,把胸衣往上推,一把抓住她奶子,周艷重重的喘了一下,就好像被人抓到心髒,整個人都浮了起來,下面的水兒越聚越多……
“哥!我現在就肏,沒人會有意見吧?這兒又是爸爸,又是伯伯的,我可不想被人打擾興趣!”
“怎麼可能?邵書記和汪局,那可是兩個好觀眾,說不能還能給你點指導意見呢!”
陸湛江混笑著,看了邵鵬遠和汪佟銘一眼,然後一屁股也坐在長沙發里,抱著周艷上身,又道:“你玩你你,往死了干這騷貨,這樣的女人不常有,有福趕緊享吧!”
周艷的上衣被掀起來,陸湛泯馬上含住一顆櫻桃吸吮,把周艷的魂都給吸飛了,全身燥熱難耐,好似被人架上火上烤,又像是微電流持續的刺激,她迫切的希望有什麼東西能把她填滿和貫穿,她主動伸手去摸陸湛泯的褲襠,那地方鼓鼓囊囊的,又熱又硬……
邵鵬遠和汪佟銘對視一眼,看陸湛泯趴在周艷身上“吃奶”,而陸湛江一手覆在她另一只乳房上撥弄乳頭,周艷的身子弓起來,契合著男人的猥褻。
“哥,這婊子濕了!”
“這可是最好的藥,貞節烈女也得乖乖的任肏,何況這個千人騎過的騷貨。”
陸湛泯解開周艷的褲子,把手伸進去,一指插入陰道。
“可真夠緊的啊!怎麼練的啊?不是做手術吧?”
“周大小姐天賦異稟,你越肏她還越緊,那逼肉動的,吸著雞吧美死你,做手術有這水准嗎?”
兩人邊摸邊說下流話,其實是挑逗邵鵬遠和汪佟銘呢,那兩個老家夥褲子都支起來了,表面上還道貌岸然的,只是眼睛死死的盯在周艷大腿根處,差點沒盯得燒出一個窟窿來。
“我說阿泯,你家夥夠大的啊,龜頭快趕上小孩拳頭了,可得憐香惜玉著點,人家伯伯和爸爸都在呢,肏壞了有人找你算賬啊!哈哈!”
陸湛泯脫了褲子,又把周艷下身扒光,大腿擺成“M ”形,他一看周艷陰部,腦子像被雷辟過,呆呆的說不出話來,陸湛江坐起身,過來一看,也愣了,半晌才道:“李淮仁真會玩,在女人逼上紋罌粟,叫這婊子越來越夠味道了。”
陸湛泯趴在周艷腿間狗一樣吸吮她的蜜水兒,那朵妖艷的花兒很能挑戰男人的興趣,他愛的不知如何是好,拼命的吸,用舌頭搜尋過每一寸花瓣,舔的濕漉漉的,舌尖鑽進肉縫里往里頂,迫使周艷泄出更多淫水。
邵鵬遠和汪佟銘終於坐不住了,他們走過來的時候,陸湛泯已經把周艷的兩條腿架到腰間,陸湛江幫弟弟把周艷的陰唇拉開,就著鮮紅的嫩肉,那粗大的龜頭頂開穴縫,捅了進去……
“啊─!!”
周艷的身子往上拱,陸湛泯拉著她兩腿往里插,里面又濕又熱,緊的要人命,他看著自己的家夥肏進去,當然邵鵬遠和汪佟銘也看見了,粗大的肉棒子一寸一寸的往里嵌入,毫不客氣,把那朵妖花插得幾乎變形,才勉強吃進去,陸湛泯迫不及待的抽動起來,又快又狠,撞得沙發直顫,臂肉“啪啪”作響,陸湛江抱著周艷的身子,要把她扶穩了,才不至於掉到地上去。
“好玩吧?”
“哥,這女人真棒,夾死我,怎麼能這麼舒服……哦……”
“還有更舒服呢,一會給她洗洗腸子,咱們哥倆玩3P,隔著一層膜,插兩根雞吧,那才叫爽呢!”
邵鵬遠和汪佟銘一聽,我的媽啊,這可是洋玩法,他們還沒試過呢,頂多是一個肏小嘴,一個肏逼,純三明治,還真沒做過。
周艷被陸湛泯抽插著,另外三個看客也都混身冒著火,恨不能那根“插花”
的雞吧是長在自己身上的,陸湛江俯下頭和周艷親嘴兒,她現在已經完全被虛幻世界控制了,誰要親都可以,她主動著吸著陸湛江的舌頭,與他唇舌糾纏,津液互換,汪佟銘繞過來蹲在沙發前面吸她的奶,把乳頭含咂在嘴里,吃的津津有味,而邵鵬遠則一邊拼命的盯著大雞吧肏周艷,一邊拼命的摸她的大腿……
陸湛泯覺得下面全濕透了,這婊子淫水真多,雖然緊,但是很滑溜,很容易就肏到她花心,頂一頂就能頂到宮頸,那突然變細的地方需要點蠻力才能撞進去,拔出來的時候“唧唧咕咕”的作響,又刺激又新鮮,他拼命的搗撞著,眼前是哥哥和周艷親嘴兒的畫面,還有汪佟銘吃奶的畫面,他一巴掌打在邵鵬遠摸在周艷大腿上的手,“邵書記,你不如摸下邊,給兄弟舒服舒服。”
邵鵬遠本來要發作,又忍下去,現在是落架的鳳凰不如雞,玩妓女也趕不上頭一個玩了,還有什麼說的?
他把手放在陸湛泯的卵蛋上,這個位置能最清楚的看到他肏干周艷,她的陰唇邊上的皮膚都繃得緊緊的,幾乎是半透明狀態,男人的大屌就在那中間一撤一頂,頂的時候她都要叫一聲,也不知道是疼還是舒服,他劃著圈弄著兩人濕淋淋的結合處,渾身熱的像著了火,下面老二早受不了了,一手摸到自己褲襠里,忍不住打起手槍。
陸湛泯在周艷這樣的美女身體里抽插,還是頭一次,視覺的感官的刺激太強烈,那小逼又會吸又會夾,他干了沒有十分鍾就要繳械,大腦一片空白,就像飄在浮雲上,腰眼一酸,就麻酥酥的射了精,乳白色的混濁深深的射進周艷的子宮里,因為他頂的很深,所以那些東西根本沒有機會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