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俏,我的寶貝兒。”
李慕凡對著她的小嘴兒,反復的親吻,一寸寸,一厘厘的侵占,眼睛里說不清的情緒,閃動著點點的星光,把她消瘦的小臉照亮,那一對微微翕動著的長睫,蓋下來,顯得乖巧又無辜,牽動著他的心……她還是純潔的,至少在他心里,她沒有變過,還是那個在學校籃球館里,淺淺笑著的,清透靈氣的小姑娘,那個梳著馬尾,眼神干淨,一和他的目光接觸就羞澀的要逃跑的小姑娘,就算有那些丑陋的錄像為證,有她親口承認的供詞,都不能打消他對她的感情,一絲絲,一毫毫都不行。
他的舌頭攪到她嘴里,她也迎上來吸吮,輕輕的啃咬,她一條大腿環到他背上,濕漉漉的陰部磨蹭著他,李慕凡深深的吸口氣,兩腿間的陽具又凶猛的站起來,抵在她腿間,與她廝磨粘膩,他覺得結合處的神經燒起來,敏感的一跳一跳的動,孫俏的手指頭插進她的發里,揪得他發根發麻,腦子一陣轟鳴──“我要……還要……給我……”
她張著小嘴,又纏上來吻他,一只小手移到下面去,悄悄握住那快樂的源泉,修長的手指在棒身上游走,讓它不斷的抽緊和脹大,她像妖精一樣的要人命,麼指在龜頭上摩挲,這樣的挑逗,任誰也是受不了的,更何況,李慕凡只是一個愛著她的,普通的凡人。
所以,就算知道她清醒的時候,一定是毫不遲疑的翻臉不認人,他也停不下來了,就當他卑鄙好了,他不想看著她難受。
他翻個身,把孫俏舉到身上來,她主動分開腿,跨在他兩側,那濕濕的入口磨蹭著他,他就那樣望進她眼睛里,雖然它依然迷離,眨眨睫毛,暈紅的一張小臉蛋,唇角還掛著傻里傻氣的笑。
“要……我要……”
孫俏欠起身,她不是未經人事的姑娘,下意識也知道該怎麼辦,但是於兩性關系而言,她多是被動的,所以極其不熟練,渾渾噩噩的,不懂怎麼才能把那根大肉棒塞進去,反而在磨蹭來去的時候,把自己折騰的更動情,淫水簡直泛濫成災。
李慕凡幫助她進入,屁股一抬,插進去,入到深處,孫俏吸了口涼氣,眯起眼,那表情不是不享受的。
“妖精!”
他低罵一句,半起身猛地含住她一顆乳頭,孫俏的脖子向後仰去,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线,下面緊緊的夾著,刺激的他腹部一挺一挺的往里插,她小獸一樣“哦哦”的叫,他一雙粗壯的手臂抱著孫俏的屁股前後移動,教給她怎麼做,怎麼讓他舒服的要死……以前感情好的時候,在床第方面,孫俏還是放不開的,讓她在上面簡直比要她命還難,就算他耍賴得逞了,也多半是委屈的看著他,咬著唇一動不動的“挺屍”,倒讓他自己整了個沒趣,好在他最喜歡的方式是還是“傳教式”和從後面做,對於孫俏的不主動,也沒有太多怨言。
她逐漸的掌握了要領,像個好學生,很快的配合起他的動作,他往里插她就往前挺,讓陰莖最大限度的進入她,頂到花心處,濕濕粘粘的淫水,“唧唧”的作響,兩個人都感受到那磨擦的劇烈,她戰栗,他亦爽得發抖,她夾著他的魂,又狠又緊,牽到遠方,那是幸福的天堂。
“妖精!妖精!”他邊吸氣邊叫:“真他媽的要命!要我的命了!”
孫俏曲线優美的身子在他前面飛舞,她的長發搖擺出婆娑的麗姿,她雪白的臉越來越模糊不清,她里面一夾一夾的刺激,又熱又麻,酥酥讓他發瘋,讓他丟盔棄甲、繳械歸降。
“哦……哦……”
“俏兒……”
“嗯……”
“啊……”
孫俏在上,那快樂的一點完全由她掌握,李慕凡那東西又粗又大又長,頂得她滿滿脹脹的,還火熱火熱的,那叫人瘋狂的刺點折磨著她,龜頭捅捅磨磨的,要死要活的刺弄,那快感不斷的升高,拋起,再升高,再拋起,一浪比一浪強,一浪比一浪猛,真到那浪頭大的她再也抵擋不住,猛地一收,蓋過頭頂,就那樣顫抖起來,慢慢的全身開始麻痹和癱瘓,叫人無力的,嗚嗚咽咽的想哭。
“呃……”
李慕凡意識到她的高潮,拼命的抵擋她絞縮般的戰栗,她里面就好像正經歷一場浩劫,那樣翻天復地的收縮,夾緊,再收縮,再夾緊,箍勒的他動彈不得,但他不想就這樣算了,他還沒弄夠!
“走!”他低喝一聲,把她抄起來,架在胳膊上,兩人仍然深深的結合著,在他走動間,陰莖磨蹭著她,像無數螻蟻在啃咬的滋味,又刺又癢,孫俏高潮過後,媚眼如絲,摟著她的脖子,在他的耳朵根吹氣,那氣息軟軟的拂著他的神經,像惱人的小毛蟲。
寬敞的浴室里,有一面巨大的穿衣鏡,他把燈光打開,那明亮照得赤祼的兩個人無所遁形,孫俏白晰的兩腿交纏在他背後,就好像長在他身上的另一個生命,他知道連結處是怎樣的動人,怎樣的血脈憤張。
“跪好,寶貝!”
他命令道,在鏡子前面擺好姿式,孫俏很瘦,雖然她一有米七七,但是稱在一米九幾的他面前,也不過是孩童一樣,被他牢牢的包在懷里,任他貫穿,他的大手圍上來,握住她的胸部,黑白鮮明的對比,激的他獸性大發,大腿上的肌肉張起,臀部夸張的抽動,一邊肏她,一邊把她的胸部捏扁。
“啊……啊……”
孫俏又難受,又舒服,他干得深,好像要吃人,她叫的有氣無力,他瘋狂的肏她,陰莖劇烈的磨擦,龜頭棱子卡在宮頸處,電流通過兩人,電得四肢百穴又興奮又麻木,要命的爽。
對著鏡子的刺激,撞得她瘦弱的身子像風中瑟瑟發抖的樹葉,一對挺拔的奶子前後搖晃,李慕凡雙眼赤紅,做不到十分鍾就已經要射精,更何況這個小妖精下面還一松一緊的套他、夾他,含吮他,吮得他大腦短路,“刺啦刺啦”的冒煙,幾個深搗後,就禁不住射了,濃稠的精液從龜眼噴出,流到她的肚子里,又熱又滾,他舍不得退出來,就抱著她在地磚在喘氣。
記憶里,孫俏是最不喜歡這個姿式,她覺得像發情的動物,很抗拒用這樣的方式做愛,他都可以算是趁人之危了,李慕凡摟著她,嘴唇掛在一絲滿足的笑──這個折磨他的小女人,也有今天。
他撤出一點,那混合著兩人的液體就流下來,他累的不想動,可還是開了三角浴缸的開關,擁著她坐進去,讓溫暖的水流衝刷著兩人的皮膚。
孫俏摟著他的脖子,眯著眼想睡覺,聞著鼻端強烈的交媾氣息,難得的,覺得很踏實,很溫暖,就像在沙漠里的旅人,看到了一片綠洲,又像是整夜航行的小舟,泊進了避風的港灣,更像是走失的孩童,找到了回家的路。
清晨,孫俏的意識逐漸的回流,她哭了,淋濕了枕頭一角,但是她沒有起身,她清醒的知道她身邊躺著誰,兩腿間的疼痛意味著發生過什麼,她咬著指關節抽泣,委屈得像個孩子,身邊的男人伸長手,把她撈進懷里,悶聲說:“你就這麼不情願,嗯?”
“沒有。”
她別過頭。
“沒有,那怎麼哭呢?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一談,孫俏,你知道我的意思,一直都知道,但是你氣我不理解你,氣我誤會你,氣我……那樣對你,可是你不想想,我都是太嫉妒昏了頭,我多喜歡你你不會不知道吧?”
“李慕凡,沒用的,我們不可能了。”孫俏吸吸鼻子,喘口氣,接著轉移話題:“害你受傷住院我覺得很對不起……”
“去你媽的對不起!”
李慕凡大吼!
氣得差點想殺人,一拳重重的捶在床上,孫俏的身子一震,惶恐的看著他:“李慕凡,你要干嘛?”
“我要聽的不是這些,孫俏,你別這麼殘忍,我的心也是肉做的,你要不要切開來看看,看看它,也看看我!”
他劇烈的搖晃她的身子,甚至想把她的小腦袋拆開看看,看看是什麼做的,怎麼那麼頑冥不靈,就是不肯修正錯誤,她和爸爸根本不是一類人,是走不到一起去的,心永遠隔著,肉體勉強在一起,有什麼意思呢?
“我疼,李慕凡,我疼……”
孫俏哭著叫出來,李慕凡在她唇上輾轉,又啃又咬,不留一絲氣息,她喘的像是只瀕死的小動物,甚至嘗到了一絲絲澀澀的甜,還有些腥氣。
“我也疼,孫俏,我也疼!”
李慕凡突然放開她,剛剛的一刹那,他甚至想抱著她去死,這樣,就再也沒有人和他爭了,他只屬於她,而她也只屬於他,單純的在一起,一了百了,可是,這樣死,太遺憾了,也太懦弱了,他們還年輕,還沒有好好的生活過,在最美麗的青春年華,誤會使他們分離,現在好不容易重逢,他驚訝的發現,他沒活夠,他還要和她在一起。
孫俏淚眼迷蒙,哭著搖頭,現在什麼都太晚了,他們回不去了。
她起來穿衣服,手指顫抖的扣好衣扣,李慕凡眼睛里的星光暗下去,孫俏仍然不肯和他在一起,她執拗起來,他無能為力,對,就是無能為力,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上戰場的武士,臨到陣前,才發現手里沒有兵器。
“麻煩你送我回家可以嗎?”
孫俏站在他面前,她的手包不在,電話不知道扔哪兒去了,司機小越的電話她還沒背下來,是指望不上了,而現在的這個樣子,她覺得不適宜出現在大街上,做為世界小姐,她的隱私,必須是隱私,否則會面臨什麼,她不清楚,總之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李慕凡心痛的看著她,昨夜的房事使她疲憊,眼睛下面有些發青,但仍然難掩麗色,她美得像清晨里帶著露珠的白玫瑰,夏夜里才露尖尖一角的粉荷,只是,這份美麗,幾次與他擦肩而過,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緣份再牽手,總之,路漫漫,前途何其渺茫啊!
“嗯。”
他悶聲答應,然後想起什麼似的,說:“吃了早餐再走吧,和我多呆一會,行嗎?”
孫俏也覺得心酸,點點頭答應。
誰也沒有提及昨夜,因為都很清楚,她就算想裝傻都不成,那個汪平偉,禽獸不如的給她下藥,手段卑劣,要不是李慕凡恰巧在,如果讓她從禽獸的床上醒來,她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起這個打擊,這無亦於又是一個李淮仁,不!
比李淮仁還惡心!
至於又和李慕凡上床,雖然也是她不願意的,但是好在他們真心相愛過,至少她熟悉他,而且他對她還有愛。
李慕凡熬了一鍋稀粥,弄了兩個小菜,這三年,沒少幫孫媽媽干活,要說燒菜的手藝,女不及男有悟性,他覺得做得還挺好吃的,孫媽媽也說,要是孫俏嫁給她,吃飯是不用愁的。
他討好她,她看得出來,端著碗,熱氣蒸著眼睛,孫俏的心脹的滿滿的,又酸又苦又澀。
“李慕凡,你不用這樣,我們……”
“別說!吃飯吧!”李慕凡給她夾菜:“多吃點,你挺瘦的,都快低到正常值下面去了,不是還要走秀嘛?我可不想哪天新聞里聽見你暈倒了。”
“我……”
“不說了,你不接愛我不要緊,這樣行嗎?”李慕凡揉揉她的頭發,就像對著孩子,那個一清早激動如野獸的人不知道哪里去了,現在的他,斯文又有教養,孫俏想攤牌都做不到,他好脾氣的笑,還幫她把菜里的蔥挑出來,解釋說:“這個東西嗆鍋要放,你媽說的,不放不香,但是你不吃對吧?”
“嗯。”
“你要打電話嗎?”
他突然說,孫俏一怔,他笑一笑,問:“你在我這里過一夜,會有人惦記吧?
需要報備一下嗎?“
孫俏明白他指誰,但是她裝糊塗。
“嗯,借我一下,和我媽說一聲。”
李慕凡聽著她甜蜜蜜的和母親說話,撒嬌可愛的表情,然後她把電話遞回來,說謝謝,他不接,下巴點一點,道:“就完了?”
“嗯,那還怎麼樣?”
“我爸呢?他不擔心你嗎?你這麼年輕……”
“李慕凡,你混蛋!”孫俏氣急,一個巴掌扇過去,又脆又響。
李慕凡也是氣急了,她打開他還痛快一點,根本不閃不避,她的辣巴掌抽到臉上,不是不疼的,但是卻覺得很解氣。
原來,他已經這麼賤了!
孫俏站起來就往出走,他一把拉住她,死命的抱在懷里,就像揪著一根救命草,孫俏瘋狂掙扎,又踢又咬,他好像不知道疼,就一味收緊胳膊,箍得她生疼,直到掙扎越來越低微,她氣喘吁吁的,慢慢的伏在他懷里,一動不動了。
“孫俏,我不會再拿鎖鏈拴住你了,我保證我尊重你愛護你,你也沒有什麼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了,我覺得你依然純潔,我想我們重新開始……行嗎?”
“我純潔?”孫俏笑起來,“我是你爸爸的女人,我還答應他結婚了,我應該算是你的長輩,可是昨晚我們還在一起,整夜的在一起,我上哪里去找純潔,嗯?”
“別這樣,誰都有過去,我不在乎!”
“我在乎!”孫俏咬牙切齒,“對不起,李慕凡,我們完了,三年前就完了,我希望你把昨晚當成是意外,和你上床,不是我的本意,不是!明白嗎?”
李慕凡的心“轟!”的一聲,徹底碎了,碎成一片片,掉到到處都是,再也拼不起來,也粘不上了,他也累了,低著頭想了幾分鍾,他把孫俏推到一臂之外,說:“我送你回去吧。”
地庫里,他幫孫俏拉開車門,想,昨天我還那麼興奮,抱著她趕回家,今天,這一切都成泡影,真是造化弄人。
孫俏坐到副駕駛,李慕凡從另一側上來,把車開出地庫,“叮、叮、叮”規率的提示聲從車體的某個部分發出來,她迷惑的看他一眼,他動了動嘴,道:“你的安全帶沒系上。”
她這才反應過來,這不能怪她,原來都是他幫她系,順手還吃個豆腐什麼的,對此樂於效勞,後來雖然有了自己的別克,但都是坐在後面,根本沒這個意識。
她笨手笨腳的系,幾次也沒把位置找對,李慕凡也沒有幫忙的意思,她越急就越弄不上,在他面前出盡洋相。
最後,還是他不忍心,嘆了口氣,把車停下,幫她系好,她看著他俯過身來,沒有一秒鍾,就離開,淡淡的男性味道,還沒有感覺到溫度。
李慕凡沒有時間感概,因為一抬頭的功夫,他從反光鏡里發現有人正接近這車,他把油門踩到底,只來的及說一聲:“坐好了!”
孫俏的身子差點沒竄出去,忙抓住把手,回頭看,幾輛吉普在追趕他們,速度也是相當快,他們在馬路上並线,企圖三面包抄。
“李慕凡,是誰在追我們?”
“應該是汪平偉來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