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凡帶著孫俏的手去摸他的胯下,她驚的要抽回來,他不讓,死死的扣住貼在那根雄起的陽具上,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的那里的熱力和生命力,他說:“感覺它,孫俏,感覺它,它是多麼愛你,多麼想要你,感覺到了嗎?嗯?”他尋著她的耳朵,把熱氣噴在她的頰邊。
“別……這樣,別……求你了……”孫俏哀求著,男孩沈重的呼息,火熱的大掌,奮起的陽物,都讓她那麼害怕,還有他吸吮著她耳垂的嘴唇,帶著電流一樣,直擊她的心魂,女性的自我保護意識一再提醒她,不可以再讓他繼續下去了。
“別害怕,我知道你很純潔,你沒有過經驗,我不會在這種地方隨便的讓你獻身,相信我。”李慕凡小心的保證著,又貼著她的嘴唇去吻,淺啄輕嘗,他感覺如獲至寶一般的滿足,道:“你給我一點甜頭就可以,我保證不會真的侵犯你,好嗎?”
孫俏不明白他的意思,美目中透著疑惑,李慕凡抱著她,頭埋在她胸口一笑,手指點著她俏生生粉嫣嫣的小乳頭,點得她渾身都是酥軟,道:“小傻瓜,沒有過男人當然是不懂的,不過,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過男人?”
孫俏試探的問,她看著李慕凡的眼睛,緊張極了,她知道,如果她敞開心扉去接受一段感情,最好是不要有任何的隱瞞和秘密,因為,只要撒一個謊,那麼,就需要不斷去撒更多謊來圓這個謊,生活將因此而永無寧日。
“哦,你有過?”李慕凡根本不信,他絕對肯定孫俏是個處女,這一點,連他下面那根粗大堅硬的陰莖也“舉旗”支持,貼著她耳根道:“那麼,有‘男人’的孫小姐,你告訴我,‘做愛’是怎麼一回事?”
孫俏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做過和要把它說出來是兩碼事,而且上次的失身是糊里湖塗的,一知半解的,春藥中的致幻劑成份使她完全變了一個人,她後來從錄影上才看到李淮仁原來是把他下面那根又大又丑的東西塞到她陰道里面去抽插,這樣她就失身了,丟掉了保護十五年的貞操,沒了處女膜,好像天都要塌了似的。
李慕凡見了她的反應,更加確定自己是對的,抱小孩似的把孫俏抱起來,道:“走,我們吃點東西去。”
兩人上了餐桌,他把她抱在腿上坐著,就像玩洋娃娃一樣,動動她睫毛,道:“可真長,不是假的吧?”
孫俏不好意思,看著他道:“你的也很長,難道也是假的?”
“敢說你老公是假的,哼,看我不治你。”李慕凡拉開她捏著衣襟的手,把她的衣服脫了,只余一件少女內衣,還給拉到兩邊,勒著她乳房向中間擠出一條深溝,兩只小乳頭尖尖的翹起來,誘人采擷。
“別這樣,好羞人,我不要。”孫俏去推他,可是根本推不開,兩手被他的大手一鉗,就動彈不得。
“乖,別動,就這樣,特好看,給老公看有什麼好羞的,我就愛這樣的。”
李慕凡從水果盤里拿起一片西瓜,對著她乳頭去磨,在乳暈上一圈一圈的蹭,孫俏給他逗的快哭了,刺激的兩腿間有奇怪的液體往下直流,扭動著身體,身子抖篩似的顫。
“不……啊……不……”李慕凡這時一口含住她左邊的乳尖,又拿西瓜片去蹭右邊的,嘴里“咂咂”的吸吮她,吃的香香的,那少女的奶香乳頭,配著清爽甜美的西瓜,真是好滋味。
他咂完雙乳,,又把她打橫抱在懷里,咬一口西瓜含在嘴里,道:“我吃完了,該你了。”舌頭抵著唇捅進她嘴里,把西瓜肉哺喂給她,那小塊西瓜在兩人的熱吻中化成了水,咽到孫俏肚里。
兩人依次分食了龍井蝦仁,蒸石斑,海撈鮮蔬等精致菜品,孫俏一樣嘗了一口,就再也吃不下,道:“你自己吃吧,我早上吃的還沒消化掉。”
任何人,被人扒成這個樣子,恐怕也吃不下去了。
“又害臊,要早點習慣,我喜歡女人有情趣。”李慕凡最愛看她半垂著睫毛不好意思的樣子,那長睫在臉上投射出兩彎修長的陰影,還微微的掀起顫動,如蝴蝶振翅,欲飛不飛,美好又多情。
“別鬧了,放過我吧。”
李慕凡托起她身子重新抱好,手伸到下面去解自己的腰帶,拉開拉鏈,從內褲里拉出陰莖,那個粗碩,老外也就這尺寸了,龜頭像只蘑菇蓋,比棒身還粗一圈,連接處有一條深深的溝,他握在手里揉搓,讓它更大更堅挺,夾在孫俏的腿間,放開她的手,把那東西放在她的手心里,道:“摸摸它,安撫一下,以後它就只聽你的話。”
“我不要……”孫俏把手一躲,臉扭到一邊,看也不敢看一眼,道:“我才不要它聽話。”
“是啊?不要啊?”他親親她的臉,追著道:“那它可要‘干’你了……”
“別……哎……別這樣……”
李慕凡把那大東西杵在她腿間摩擦,雖然隔著褲子,還是覺得它很有威脅性,又粗又長還硬,和條小孩胳膊似的,孫俏的腦海里霎時閃過一個念頭──要是被這樣的東西插到陰道里,她一定很疼。
“不要,就好好安撫安撫它,它就會很乖很聽話。”他握著她雙手到陰莖上,教給她怎麼做,“來……握住這里,別怕……它又不咬人,攥不住是不是,嗯,它有點大,你可以兩只手弄,像這樣弄,上下套動,對……好姑娘……就是這樣弄……哦……”他吸著氣,原來給喜歡的女人摸更刺激,連她生澀的手勢也好像別有一種勾魂的味道。
孫俏坐在他腿上給他擼著大棒子,要兩只手弄,因為好長好粗,兩只手都用上龜頭還是露在外邊的,真嚇人,被它干到的女人一定會死,她這麼想。
李慕凡享受著她的服務,兩手一邊托住一個奶子揉玩,中指肚摩挲乳頭,那里早就讓他玩的硬如小石子,小“頭頭”還濕濕亮亮的,像一對抹了蜜的櫻桃果子。
“快一點弄,套快一點。”
孫俏弄的手都酸了,他還不滿意,把她推躺到地毯上,騎到她肚子上,一手拉著她小手去揉弄陰囊,一手握著雞吧打起手槍,他看著孫俏的俏臉,看著她驚懼的神色,嚇得說不出話的膽顫,想像自己正在她里面抽插,干穴,玩得她泄了身子,一股子酸麻由龜頭升起,直衝腦際,如浪潮奔涌,一發不可收,陽精噴射而出,酒到她身上,胸口處粘粘稠稠的一灘,最遠的甚至射到她頭發上,還有兩三滴掛在她嘴邊,一片淫穢……
收拾干淨後,兩人回到學校繼續訓練,阮修岳已經絕望了,看情形,這阿慕已經把小美人“拿下”了,美人兒雖然比較抗拒和他哥們在人前親熱,但是那有意無意的眼神,都是掛在哥們身上的,好女就是怕纏郎,哥們這緊迫盯人的招數,對付初出茅廬的小妞兒是最好用了。
孫俏和隊友苦練戰術配合,因為人太瘦禁不起衝撞,摔了一跤,李慕凡吹了暫停,抱她到場邊察看傷勢,小心卷起她的褲腿,膝蓋下邊有一大片淤青,還好沒出血,他皺著眉道:“打完這比賽,你給我一輩子離籃球遠一點,咱不是干這個的料,還是好好的給我養著吧。”大手貼上去,幫她揉著。
“哎……嘶……疼啊!”
“疼不小心點,呆瓜一個。”看她那小樣兒,就想抱到懷里疼著,當個小寵物還差不多,哪會打什麼籃球啊。
洗澡換衣的時候,一群女生鬧著孫俏,湯悅道:“李教練和你說什麼啊?瞧你摔倒把他著急的,真是‘摔’在你身上,‘疼’在他心上,哈哈哈。”
汪萱夸張的表演,比了一個打橫抱起的動作,道:“是啊,就這樣的……哎,孫俏,摔哪里沒有,疼不疼?哦……我的心都碎了……”
如果地上有條縫,孫俏一定毫不猶豫的鑽進去,她裹好浴巾出來,沒想到同學還有話說,劉雪揚道:“孫俏,沒想到你的胸還挺大的,真是真人不露相。”
孔惠也往她“那里”瞄,道:“有B到C吧,我看只比方老師小一點。”
汪萱追出來,正聽道她們的話題,插進來,道:“老實交待,是不是李帥哥揉‘大’的?”
孫俏加緊穿衣服,火燒屁股一樣的逃跑,頭發都沒有梳,哪知道李慕凡早就等在女更衣室的門口,孫俏一開門就撞到他懷里。
“寶貝,這麼快就想我了?”
“討厭,都是你,都是你,你怎麼那麼討厭!”
兩個人正式成了男女朋友,雖然孫俏不想這麼早,但是李慕凡好霸道,他不想聽她說一個“不”字,他就一句話:“你必須是我的!”
就這麼簡單,就這麼干脆的據為已有,大有“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氣勢。
不過這人確實是頭順毛的“驢”,只要“大事”依著他,“小事”都可以將就女孩子,他看電影不挑剔,你要看眼淚花花的愛情文藝片,他就可以拿著紙巾幫你接“金豆子”,另外還負責喂爆米花和礦泉水,不過都是用嘴,時不時的來一場熱吻,好在兩人是坐在最後一排的情侶廂里,否則真夠讓人側目的,也不用看片子,就看他們都夠了。
他喜歡運動,不光打籃球,似乎各種球類都很擅長,孫俏只會打羽毛球,就陪著他打這個,當然水平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她接不住他大力的扣殺,想都不要想,基本上他做出躍起的動作,她就會放棄了,這時李慕凡就哈哈笑,道:“喂,你是打羽毛球,還是躲避球?”
李慕凡得知她媽媽腿被車撞了,還在住院,就拉著阮修岳一起冒充學生會高年級的代表去慰問,把孫媽媽哄的眉開眼笑,直和孫爸爸說要有個兒子也不錯。
孫爸爸心向著女兒,就說:“我還是喜歡姑娘。”
李慕凡道:“叔叔,我絕對支持你,有姑娘,想選個什麼樣的女婿都行啊,尤其孫俏這麼漂亮懂事的。”
孫俏就趁人不備狠狠瞪他一眼,讓他閉嘴。
阮修岳呵呵笑,想:原來阿慕開玩笑也挺在行,關鍵看對象是誰,他也不總是酷酷的拽樣,哼!
“問世間情為何物,原來一物降一物。”
讓孫俏開心的,不僅僅是李慕凡對她的細心和體貼,更有他的尊重,雖然平時在一起的時候,他總表現的像個欲求不滿的色狼,對她上下其手,捏來弄去,還時不時的掏出“那東西”讓她揉搓,羞得她不行,但是真的就止於此處了,他甚至沒有動過她的“下邊”,摸一下都沒有過,只一次,他實在忍不住了,就在外邊捏兩下,他告訴她:孫俏,你一定別讓我脫你的褲子,我沒那麼好的自制力,我怕我會侵犯你的純潔,在你願意我徹底占有你之前,我絕對不動你。
而這一點,也正是孫俏憂心的,時間拖的越久,她越開不了口實話實說,她害怕那一天的到來,她害怕被他發現真相,她哪里純潔?
她根本已經是個被男人玩過的髒東西,從頭到腳都髒透了,她忘不她撲到李淮仁身上求歡的丑樣子,可這不是她的本意啊,這怎麼辦,她要怎麼辦?
到底怎麼辦?
有了這一層,她的幸福顯得那麼虛無飄渺,就如空中的樓閣,隨時都會倒塌一般,根本不能踏實,在開懷的時刻也會被揮不去的愁緒干擾,連唇上那抹微笑,也是還沒扯出來,就已經消失……
記得有一次夢里,她正在和他親熱,兩人吻得難舍難離,他海誓山盟的保證會一輩子把她當寶貝,放在手心里去疼愛,要求她獻身,她猶猶豫豫的,他等了一會就不耐煩了,說:你不獻,有的是女人要獻,我找別人去!
於是她就拉住他,說:我獻,我獻還不行嗎?
李慕凡愛得什麼似的,又是親又是摸,喘著粗氣,握著大家夥去頂她腿間,分開陰唇,狠狠的插進去,疼得她冷汗直冒,卻聽著耳邊一個冷厲的男聲說:你這個婊子,下賤的東西,還敢裝處女,你的處膜呢?
它在哪里?
在哪里?
她“啊──!”的尖叫著,從夢中醒來,頭發都是汗濕的,嚇得再也睡不著 ,翻來覆去的直到天亮。
孫俏的魂不守舍,若即若離,自然也影響到了李淮仁的心情,他敏感的覺得孫俏有問題,在觀察中近而發現,她書包里有一只Iphone,不是他買的,平時也不拿出來,只在他“不注意”的時候才會偷偷看一眼,李淮仁多聰明的腦袋,立即意識到孫俏可能是墜入少女的懷春夢了,而且對象肯定不是他,這叫他不能忍受,花了這麼多心思,好不容易搞上一個“可心的”女孩子,還沒“玩”
熱乎呢,干幾次小逼都是喂了藥才把雞吧插進去,這回要是半路攔出一個“程咬金”,讓他煮熟的鴨子飛走了,不懊惱透了!
他馬上吩咐黑社會大哥沈東幫他查,查出來就叫那人滾得遠遠的,想活命,一輩子別回北京!
沈東也是個能辦事的,而且這事要查並不難,畢竟李慕凡也是一個不太低調的“主兒”,整個X中沒有不知道他追孫俏的。
只不過,查完了,他到是做了難,就給李淮仁打電話,道:“李部長,孫小姐的‘小情人’我查出來了。”
“哼,那還等什麼,趕緊叫他走人!”
“這……哎……”別看沈東是個黑社會的大哥,可這父子同爭一個女人的糗事,他還真沒遇上過。
“這什麼啊,敢緊說啊!”
“這人是您的‘公子’,李慕凡。”
“什麼?”李淮仁也是一驚,道:“你弄清楚了?阿慕又不在X中上學,他們怎麼認識的?”
沈東就把事情經過一說。
李淮仁也不避諱,馬上問:“他們‘過夜’沒有?”
沈東心道:上沒上過我怎麼會知道,您可真把我當孫悟空,就說:“孫小姐去過兩次公子的翠湖楓苑,都是差不多晚上六點到九點的樣子,不超過十點就回家了。”
李淮仁一琢磨,道:“好了,你別管了,我自己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