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三卷 第3章 乾坤逆
“葉清瀾,你要做什麼?”蕭逸一聲嘶吼,掩飾不住心中的恐懼,隨著胯下的冰涼觸感傳來,隨著周身黑霧的彌漫,自己那殘存於體內的幾絲念力突然有了反應,而這反應,便是匯聚在自己的下體之上,隨著自己那還插在慕竹玉穴之中的肉棒緩緩流逝。
葉清瀾並未出聲應答,用這交合之法運轉“六合長春功”她也是初次,這本是摩尼教教典之中的邪門武學,靠著采補之道來吸取他人修為的魔功,卻成了慕竹最後的手段,望著蕭逸那慌亂的神色,雖是胯下痛楚與恥辱並存,但只要能救蕭啟,這些苦痛終究也算不得什麼,慕竹終究不是迂腐之人,自蕭逸提出那過分要求之後便想著有此一計,於是乎強忍著蕭逸的百般淫辱直至此刻,雖是舍卻了女兒家最為重要的貞潔,但對於慕竹這等性命都可拋下之人,區區貞潔倒也算不得什麼。
摩尼五念,念念皆惡,慕竹雖是心中純善,但強行吸入這極惡念力之時面色也變得豐富起來,時而怒容盡顯,時而滿目春情,時而雙眼放光盡顯貪婪之色,時而殺意陡升眼冒仇恨之火,便在蕭逸的嘶吼咆哮聲中將那四股極惡念力吸收殆盡,這才雙目一睜,朝著那還騎在身上的蕭逸甩手一掌,“轟隆”一聲,蕭逸立時被拍得飛了出去,直撞在這竹屋角落之中,葉清瀾自床上站起,素手一揮,那還散落在地的衣物盡皆揚起,慕竹一個轉身,便已將衣物套在身上,稍稍打整,便向著房外踏步而去,絲毫未曾多看那牆角喘息的蕭逸一眼。
她並未痛下殺手,她心中雖是痛恨此人先前作為,但她也確實未曾信守諾言,加上先前也曾答應讓他日後做一閒散富家翁,此刻殺與不殺倒也無關緊要了,輕輕走下竹樓,吳越的屍骸還在院落之中存放,慕竹暗自運起剛剛吸收而來的四股念力,冥神運氣,果然見得那屍骸之上浮現出的一股異樣氣息,慕竹微微點頭,想來這便是只有吸納過其他念力才能感受得到的最後一股妒念,如此一來,也便如自己所料,以她自身軀體吸收摩尼五念,借此五念的復生之力來喚回曾經貯藏於蕭逸體內的逆龍血脈,再將這血脈灌注於蕭啟體內,重塑氣海經脈,再造五髒六腑。
清風拂過,亦是將那院中屍骨吹散飄搖,可憐那吳越也算得上是機關算盡的一代梟雄,如今卻落得個屍骸無存灰飛煙滅的下場,隨著最後一股念力注入慕竹體內,葉清瀾也是罕見的嘴角揚起一絲陰冷笑容,五念輪回,生生不息,曾經的摩尼教護法淵源不斷且各個修為精湛,便是憑借著這五念的復生之能,即便是人死功散,終究也能尋到繼承之人,如今五念集於一人體內,又是何等光景。
慕竹盤膝而坐,面色已是平靜,然而旁人卻不知曉此刻的她正在經歷一場大戰,摩尼五念根屬惡念,其中一股注入人體,都會將人變得窮凶極惡,更何況此刻五念匯聚,慕竹道心通明,於行功之前已有准備,若是此戰不能得勝,那她便將被惡念所噬,成為這世上無人可擋的女魔頭。
所以她不能敗,她也相信,她不會敗!
五道惡念便猶如五條巨龍一般在她心間纏繞吞吐,而她心中卻是生長著一尊白玉一般的青蓮,惡龍吞雲吐霧,呼風喚雨,水火相交,然而一旦蓮蕊綻放,即便是那五條惡龍再如何了得,也是依舊未能傷及分毫,蓮蕊緩緩綻開,自那蕊苞之處落下幾滴清露,順著青蓮身軀向下滴落,滴在了地上,向著四周緩緩滑行,可這看似平凡的清露卻是突然變得令人目眩,五道清露各自沿著不同方向朝著那五條已然勢弱的惡龍奔去,及至觸及惡龍軀體,瞬間便化作冰晶,將那惡龍冰作一團,令其動彈不得,蓮花終究綻放,頃刻間,惡龍疲敝,滿世芳香!
慕竹緩緩站立,雙目已是恢復清明,周身血氣涌動,頃刻間已是大有不同,慕竹雖未感受過逆龍血脈的氣息,但她已然覺察到自身氣血飽含生機,與她感應天地之能交相呼應,卻是強大無比,更有甚者,連那剛剛才被蕭逸破過的玉穴肉膜隱隱間似乎都有重塑之象,慕竹能感知到私處痛楚已然消散無蹤,慕竹卻不想這逆龍血脈還有如此功效,當下也只得苦笑一聲,暗自搖頭。
然而此刻她已顧不得考慮這些瑣事,當即凌空驟起,全身修為匯於足下,直向著金陵城中的煙波樓躍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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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煙波府,慕竹快步入得房門,但見床上躺著的蕭啟仍舊昏迷不醒,當下快行幾步,至床邊處伸出素手搭在蕭啟手腕之處,但見脈搏平穩,倒是稍稍放寬了心,慕竹深吸一氣,朝著蕭啟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啟兒,老師來救你了!”
慕竹素手高舉,手邊衣袖微微向下脫落,露出那雪白的臂腕,慕竹輕輕一揮,不多時那手腕之處卻已劃開了一道口子,一時鮮血涌動,刹那間便已染紅了慕竹的手腕,慕竹素手一轉,卻將那溢滿鮮血的傷口向下一擺,那激涌的鮮血便順著手臂緩緩向下滴落,不偏不倚,正滴在蕭啟的唇齒之間。
一滴、兩滴、三滴,這引血之法倒是無需折損過多血液,鮮血順著蕭啟唇齒緩緩注入體內,那蘊含著無限再生之能的“逆龍血脈”刹那間與蕭啟體內氣血融成一團,氣血翻涌,似是要將整個氣海重新梳理,慕竹眼見此般光景,當下心中稍安,緩緩將衣袖撩起,另一手在傷口之處緩緩一抹,那血流之勢便已悄然止住。
慕竹低下頭來,此刻萬事已備,便只等著蕭啟血脈重鑄,那受損的五髒六腑重新生長,屆時他便能好轉過來。
“噗!”便在慕竹安神之際,那昏沉多日的蕭啟竟是突然向上一翻,口中猛地吐出一道烏黑之血,慕竹當即大駭,正要上前探看,可蕭啟便似是回光返照一般,吐完血後便又毫無知覺的躺倒下去,慕竹趕緊握住蕭啟脈搏,面色突然變得極其難看,蕭啟體內竟是一片混亂,適才所涌入的逆龍血脈本已有了新生之機,可不知為何,卻在修復蕭啟五髒之時驟然暴動,隨著蕭啟的那一口黑血,剛剛才修復的氣海經脈再度崩塌,只剩下體內五髒六腑的一片黑暗。
“為何如此?”慕竹身子一晃,竟是險些跌倒,但這人生大起大落實在來得太過迅捷,上一刻她還期望著能救回蕭啟,與他長伴一生,可現在,蕭啟體內血脈似乎與她身子里這股逆龍血脈格格不入,這也意味著,她再也沒有辦法了。
慕竹的手還搭在蕭啟臂腕之上,不斷的探查著蕭啟的周身情形,可任她如何推想,她都找不出這其中究竟,“蕭啟體內‘聖龍之血’早已消散,按理說他此刻便是尋常血脈,不可能與這‘逆龍血脈’相衝,可不知為何,一旦這血脈注入,非但不能修復其受損五髒,反倒是與其現有血脈糾纏不清,爭斗激烈,根本沒有融合之機。”慕竹秀眉深蹙,一時間只覺心中煩悶至極,當下只得一邊深深呼吸,將手搭在胸口緩緩撫動,上下拍打,一邊卻是苦想對策,以求能尋出這其中關節。
“等等……”慕竹突然之間止住身子,那撫動著胸口的手亦是同時停下,慕竹心中突然生出一道猜想,當下盤膝而坐,回調氣血,全力向著自己的心頭涌起。
“噗……”同樣是一口黑血,然而慕竹倒是並未如蕭啟一般危急,慕竹緩緩睜目,面色突然從焦慮變得冷靜許多,片刻功夫,她已然尋出原因,也已想出了破解之法,然而,她的面色依舊沉重。
原來便在當初慕竹觀潮破鏡被蒼生妒偷襲之時,蕭啟便甘願冒死救人,用他“聖龍血脈”之能助南宮迷離施展移心之術,故而在那一刻起,慕竹的心,便是當初蕭啟所留下的具備著這世上唯一殘留著的“聖龍血脈”遺物,如今她集齊摩尼五念,喚回“逆龍血脈”,表面里風平浪靜,可一旦血脈匯入心房,便是一場雙龍血脈之戰,即便是修為如她這般,也少不得備受煎熬,更何況床上躺著的還是重傷未愈的蕭啟。
尋得病因,自然便要思慮對策,這問題無非便是自己體內的“逆龍血脈”有損,若是再換上一人用這逆龍血脈,那便再無此刻擔憂,那這世上,誰還有能力駕馭這逆龍血脈?
答案可想而知,便是那還被慕竹一掌拍在煙波樓牆角的蕭逸,一想到蕭逸,慕竹便覺著渾身一顫,先前的凌辱折磨還歷歷在目,自己也才剛剛失諾於他,此刻若還要求他,卻又不知會是何等光景、
但無論如何,蕭啟的時間不多了,慕竹觀他脈象,本還可撐到今夜子時的蕭啟經這一番打擊,恐怕只有一兩個時辰的可能了。
慕竹微微一嘆,身子一低,竟是一手便將蕭啟摟在手中,素手一揮,便已攜著蕭啟想著府外南城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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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絕望,這似乎便是蕭逸這幾年來反反復復的經歷,每一次重獲生機,或是偶有奇遇之時,他的面前似乎都橫亘著這個女人,這個白衣仙裙無所不能的女人,從當初太子蕭馳之死時,這個女人便已出現,他逆龍覺醒,以子母蠱操控南宮迷離剛要出山進犯蜀中,這個女人再一次出現打碎了他的美夢,壽春一戰,他憑借夜八荒所布下的“鎮魂”大陣再戰慕竹,依舊是完敗當場,燕京夜孤山入魔一戰,他喚得魔神寧夜卻也未能戰勝慕竹,反而因蕭啟之故落得個血脈盡失,直至如今,他依舊是敗了,他的最後一絲機會,他體內的念力也被慕竹吸走,待得慕竹喚回“逆龍血脈”救回蕭啟之時,想必便是自己的死期了罷。
不過,即便是她再如何了得,她也洗刷不掉今日之恥吧,蕭逸嘴角微微撬動,卻是艱難的擠出一抹苦笑,即便是他此刻氣若游絲,命懸一线,可也忘不了適才發生的事,這位舉世無雙的煙波樓主潛入水中為他吹簫含屌,甚至於安安穩穩的躺倒在床頭,等著自己親手破了她的處子之身。
“嘿,即便是你再如何看淡,再如何清高,可在我眼中,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不,是我曾經的母狗,你就算今日把我殺了又如何,這份溫香蝕骨的體驗,我蕭逸此生都不會忘記。”蕭逸心中欲念燃燒,不斷回憶著剛剛所發生的旖旎場景,早知如此,我便該多玩弄她幾時,在她嘴里射上一炮,在她的嫩屄與屁眼里也都來上一發,對了,還有她那對大奶子,適才太過性急,只急著快些將這風華絕代的慕竹占為己有,當真是有些暴殄天物。
便在蕭逸自怨自艾之時,忽然一聲輕響,一道白影卻是降落在樓下的院落之中,蕭逸隔著門隙向外瞧去,登時心中一緊:“她,她來殺我了?”
慕竹的腳步很輕,但在蕭逸看來卻無疑是沉重至極,蓮足踏步於竹梯,每一步都似是帶著催命的音符,蕭逸不斷寬慰自己:“這輩子能肏上一次慕竹,死也值了,死也值了……”然而待得慕竹推門而入的那一瞬間,蕭逸早些醞釀的種種膽氣頃刻間便蕩然無存,慕竹還未出聲,他便已整個人跪在地上,幾近哭聲的求饒起來:“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慕竹朝他輕輕一撇,心中又是一沉,自己少時悟道,游歷天下學貫古今,然而卻對救治蕭啟之事無能為力,然而似這般丑態百出的惡人卻生生掌控著蕭啟的命脈,這也意味著,他掌控著自己的命脈。
先前赴死心中倒也慷慨,其後屈膝迎合倒也是為了其後的反擊,可事到如今,她真就再也沒有辦法,甚至乎,她都不敢確定,蕭逸還是否會答應。
“你起來罷!”慕竹言語平淡,素手一掃,一抹白色光輝灑下,蕭逸所受的掌力之傷頓時好轉許多,蕭逸不解的抬起頭來,見慕竹似是真的沒有殺他之意,不由得心中一寬,然而依舊不敢造次,畢竟先前對她百般凌辱,這時候稍有閃失都有可能激怒於她。
“救蕭啟還得靠你。”蕭啟的時間已是不多,慕竹便直接開門見山,待蕭逸露出驚愕之色,慕竹繼續講解道:“我要將體內的逆龍血脈還給你,再由你施展‘引血’之法渡入蕭啟體內。”
“什麼?”經過刹那的錯愕失神,蕭逸終是反應過來,這一日一夜倒是峰回路轉,前一日他還被關押在驚雪的牢中,可過了一日,他卻守得雲開,竟然可以肆意凌辱這位煙波樓主,破了慕竹的處子之身,可便在狂喜之時又慘遭慕竹暗算,用那六合功法將自身最後的倚仗吸干殆盡,本以為已是再無利用價值,落得個一敗塗地,可沒想到此刻慕竹竟是告訴他——他還有用,不但有用,而且是這世上唯一能救蕭啟之人。
蕭逸一念至此,精神已是漸漸抖擻起來,他挪了挪身子,自地上緩緩站起:“那也就是說,現在,又是我說了算咯?”
慕竹雙目微微一閉,語聲平淡:“先前所應之事依舊有效,無論是你要我死,還是要我如何,我都一律照辦,只是眼下時間不多,你……”
“哈哈哈哈,”蕭逸突然一聲狂笑,卻是打斷了慕竹的話:“我管你時間多不多,天不亡我,那我便絕不會再重蹈覆轍,葉清瀾啊葉清瀾,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
慕竹心中已是做過最壞的打算,她向前緩行一步:“只要不違背救回蕭啟,天下安穩的初衷,我都答應!”
“哼,”蕭逸一聲冷笑:“鬼知道你還會耍什麼花招,你修為之高我望塵莫及,先前我還敢信你,可到了如今,再叫我相信這沒用的承諾卻是萬萬不能了,除非……”蕭逸面色突然變得極為陰詭,仿佛這個念頭已是被他盤算許久:“除非你將你的一身修為盡數傳給我,我來掌控你的生殺之權,如此,才有可談之機。”
“如此一來,你若反手殺了蕭啟,我又當如何?”蕭逸的要求太過無禮,慕竹當即出聲駁斥。
“那我也只好恕難從命了,我已相信過你一次,現在,就看你慕竹能否信得過我了?”蕭逸雙手一攤,卻裝作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向著慕竹的床頭行去,翻身一趟,卻是悠然睡倒在慕竹的閨閣小床之上,滿臉謔笑的看著慕竹。
慕竹稍稍朝他一撇,卻也能猜出他的心思,經歷了先前一幕,蕭逸恐怕已是再無死志,若是此刻用刑,別說三五日,恐怕一盞茶的功夫便能叫他求饒,可偏偏時間已是不夠了,若是再將他折磨得遍體鱗傷,光是恢復身子怕是最快也得半日光景。
來時路上,慕竹已將所能想到的方法盡皆估算了一遍,但終究是無可奈何。
慕竹便在蕭逸眼下靜立良久,終於她深深吐了口氣,鄭聲道:“我答應你!”
蕭逸一個翻身,卻是從床頭彈了起來,滿臉不信的望著慕竹:“你說什麼?你,你答應了?”
慕竹並未理會蕭逸所言,而是輕輕向著床檐走去,行走之時,雙手已是輕輕搭在衣裙絲扣之上,輕輕一扯,那披在白衣之外的一套白披便順勢滑了下來。
蕭逸雖是痴迷於慕竹此刻的更衣艷景,可他卻未就此失去理智,身子警惕的向床檐挪了挪,向著慕竹斥道:“你當真要將修為傳給我,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慕竹一邊褪下外袍,一邊言道:“我會將畢生修為以六合長春之法傳於你體內,同時也會將逆龍血脈匯入你體中,在此之前,我會對這逆龍血脈施以密術,血脈所經之人便會脈連一线,你救得蕭啟,便是我三人共用此血脈,一生俱生,一損俱損。”
蕭逸聽得慕竹坦言傳功之時已是欣喜若狂,可又聽得慕竹這“警告”之語,當下又是慎重起來:“你的意思是,你或者蕭啟,都會與我同生共死?”
慕竹點了點頭:“我傳你修為,只為讓你相信我之誠意,不是為了讓你霍亂蒼生,你若有意圖謀不軌,我自然會以命相抵,只有如此,才算是萬全之策吧。”
慕竹言語雖是平淡,可這句萬全之策卻是說得頗為沉重,此計能救蕭啟,救蒼生,也能令蕭逸信服,令其隱居山野不再能有異心,對所有人都是萬全之策,然而對她自己,卻無疑是噩夢的開始,若說先前答應蕭逸甘做女奴尚且留有後手,可如今,即便是她再如何抗拒,也已敵不過有了自己修為的蕭逸,如此一來,往後余生,恐怕也只能任由他擺布,她的血脈同樣也牽連著蕭啟的性命,不到萬不得已,她甚至乎連尋死都已不能。
“好,就按你說的。”無上修為輕而易舉便可得到,這天仙佳人自此之後便將成為他之禁臠,有了這等好事,那他一直眷戀的江上與權力倒也算不上什麼了,蕭啟自然不會拒絕此等提議,稍稍思定,便自床上坐起,望著衣衫緩緩脫落的慕竹,滿臉淫色道:“那便開始吧,我的竹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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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煙波,香滿竹樓,這離世而居的煙波樓里,一日之間竟是兩次散出那令人生畏的黑煙,然而黑煙雖是可怖,但撥開迷霧,卻能見到在這漫卷黑煙之中竟是上演著一幕血脈賁張的畫面。
葉清瀾渾身赤裸的現於人前,不著一縷的她盡顯完美體態,依舊是那般清高孤絕,依舊是那般風華絕代,然而順著她那無暇的胴體向下瞧去,任誰都會覺得不可思議,慕竹不但赤身裸體,更有甚者,她已親自掰開了那處嬌嫩的玉穴坐在了床上男子的長龍之上,“噗”的一聲,粗壯挺拔的長槍再一次的貫穿那層剛剛修復的處子肉膜,慕竹雙眼一閉,強忍著穴間劇痛,默默運起那“六合長春”功法來。
“你,你怎麼……你怎麼又長出來了?”再次貫通慕竹的花徑玉穴,蕭逸自是心中舒爽,可他的好奇卻是被這新長出來的處子肉膜所吸引,當即問出聲來。
“別分心,一旦修為傳遞,這六合長春功便由你來主導了。”慕竹自是不會談那羞恥之事,當下冷聲斥道。
“哼,都快要成我的肉奴了,還敢耍威風,”蕭逸心中惱恨,但此刻卻是懶得發作,他知道再過不久,他將擁有這世間最強的修為,到那時,這位不可一世的煙波樓主,便再也沒有資本在自己眼前趾高氣揚了。
黑煙繚繞,蕭逸已是能覺察出體內元氣飛速涌入,心中狂喜,若不是此刻不能動彈,他倒是真想一個翻身便將這角色佳人抱在身下狂插個幾百上千次,元神修為得來不易,然而借用這魔門功法倒是傳輸得甚是迅捷,蕭逸初時才覺著只是點滴元氣如清泉般涌入,可不過幾息之間,那元靈之氣越涌越多,匯成小溪,再成江河,最終卻是演變成那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蕭逸身處竹床一動不動,可這傳功短短半個時辰,他便好似窺得了慕竹的一生所歷。
浩瀚天下,萬千元靈在他看來不過是塵埃堆積,萬事因果在他而言都似乎已是清明透徹,煙波樓內竹香四溢,飄散於空中的點滴芳華,於細微之處也能瞧出個端倪,煙波樓外世事紛擾,但在蕭逸腦中浮現出的卻是有條不紊的因果之律。
蕭逸漸漸沉醉於慕竹的淵博之中,令他畏懼不已的武學修行都已只是這淵博之中的一小部分,大到治國之韜略,對世界他國的認知,軍政外交皆由涉獵,小到探索生靈起源,勿論風雅貧賤,連那農耕畜牧之道都了若指掌,而這一切,便好似白駒過隙一般在蕭逸腦中一遍遍閃過,終於,蕭逸只覺體內修為盡攬,那浩瀚的海洋終是停止了奔騰,蕭逸狂喝一聲,胯下驟然一挺,那高高在上的便突然軟倒而呼,正跌落在蕭逸的懷中。
“我一度將你視作大敵,從未敢輕視於你,可直至今日,我才發現,我還是太小看你了,”佳人在懷,蕭逸卻是忽然語聲變得沉穩許多,眼中也漸漸露出崇敬之色:“我曾以為你與夜八荒是一類人,只不過勝在武學修為,而今看來,即便是十個夜八荒也達不到你的境界……”
慕竹癱倒在蕭逸懷中,身子已是變得微弱許多,見蕭逸目露崇敬之色倒也不以為奇,蕭逸自幼生長於宮中,本就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皇子,後來雖有奇遇,但也不過是武學修為之道,如今能體會到自己這多年來的心境感悟,自然會有所驚異,或許自己這般觀世之感會對他有所影響,若是能令他改邪歸正,倒也算是個好的結局吧,慕竹一念至此,旋即卻又苦笑起來,自己修為已失,悲苦已定,這種念頭倒是有些妄想了。
“今日能感悟到仙子的境界,蕭逸當真算是大徹大悟,今後定然痛改前非,退隱江湖,不再貪戀這俗世紛爭,”蕭逸言語變得誠懇許多,雙手微微環住慕竹的裸露粉背,將她輕輕摟住。
“既是如此,先扶我起來罷。”慕竹倒是不敢確定他是否真有悔過之意,但此刻被他摟在懷里,特別是那胯下緊致的玉穴里還插著那根粗挺之物,稍稍一動便有撕裂的痛楚傳出,這便讓此刻再無修為的慕竹甚是吃痛,當即秀眉一蹙,催促起蕭逸起身。
“好,這便起來……”蕭逸抬起身子,將懷中佳人緩緩樓起,好讓慕竹自行起身,慕竹稍稍掙脫他的雙手,正要站起身來將那惱人的肉棒給擠出,卻不料她剛剛失去修為,重心無力,突然腳下一軟,整個身子不似之前那般隨心所欲,竟是一下子又坐了回來,那本已稍稍脫離肉棒的嫩穴再一次的坐在蕭逸的肉棍之上,因著突然滑倒之故,那一坐便是長龍盡歿,直入花芯,直頂得慕竹雙眼一閉,渾身一顫:“啊……”綿軟無力的慕竹再一次向下癱倒,蕭逸輕輕將她摟在懷里,再一次的撫上粉背,輕輕拍打:“怎麼了?仙子可是摔疼了!”
卻不料慕竹卻是露出惱恨之色,怒斥道:“你又何必惺惺作態!”原來慕竹雖是修為全失,可心智猶在,以此刻蕭逸的修為,若是有心放她下床,又怎會令她有跌倒的可能,觀他前後神態,分明便是有意折辱自己。
“哈哈……”蕭逸自是與她戲耍一番,見她點破,倒也不必再裝出那副虔誠之狀,哈哈大笑起來:“仙子好凶哦,卻不知若被我肏到高潮了,會不會也是這般凶神惡煞。”話音未落,胯下卻是輕輕一提,接著便又是一記狠頂。
“啊!嘶……”慕竹此刻身子虛弱無比,哪里經得住他這般粗蠻深插,當即痛呼起來:“你……”
佳人薄怒在懷,雖是千般不願卻又無可奈何,這幅旖旎之景在蕭逸看來最是美妙不過,當下自不會因著慕竹的呼喊而停止征伐,撫在粉背之上的雙手微微下移,一把捏住了慕竹身下的兩瓣肉臀,胯下又是一縮,再一次的狠頂而擊。
“啊……嗯……”出乎蕭逸意料的卻是,旁人若是呼喊,自是越叫越是淒厲,而慕竹卻不然,初時還算得上是痛呼,可接連幾下,慕竹便已沉穩許多,雖是唇鼻之間略有起伏,能聽出些許聲音,但久而久之卻也只是低吟淺哼,極盡可能的克制著發出痛呼之音,要知道蕭逸的肉屌本就粗壯,如今得了這一身修為,那體內精元更是充沛無比,這一番狠頂深插,以慕竹此刻這等柔弱之軀能承受已是不易,更何況還要強忍胯下撕裂般的痛楚,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那失態的呻吟,著實是有些不可思議。
見蕭逸抽插之勢並無絲毫減緩之意,慕竹心中卻是心急如焚,幾近懇求之聲喚道:“快、啊……快去救人……啊……”然而蕭逸卻是並未理會此刻慕竹的呼喚,好不容易得見慕竹這般近乎於軟語相求之態,哪里還會記起旁的事情,當下卻是越肏越深,越肏越快,雙手近乎整個與慕竹的兩瓣蜜臀貼在了一起,來回揉動之際便是一記深插入頂。
“啊啊啊啊……你……啊啊……你若再不救人,耽誤了……啊……我定……啊啊啊……自絕……啊!”雖是言語斷續,不知所雲,但蕭逸倒也能勉強聽出慕竹言下之意,雖是心中亢奮無比,胯下仍在狂風暴雨,但蕭逸心中卻是不由冷靜下來,如今之局也算是大局已定,卻是不必再貪戀一時而耽誤了救人,若真與這慕竹拼個魚死網破,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如今的一身修為?
蕭逸心中計議已定,胯下漸漸遲緩下來,一個翻身,卻是將慕竹反壓在身下,胯下又是一頂,再一次的撞破層層險關,墜入那花芯最深之處,蕭逸這回倒是沒有繼續抽插,反而是趁著慕竹薄怒未消之時淫笑一聲:“嘿,我先去救人,一會兒再好好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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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竹望著蕭逸躍下床頭,施展輕功飛也似的向下而去,心中不禁有些悲愴,雖是心中早有准備為了蕭啟與天下放下一切,可事到臨頭卻也終究不是那麼好過,觀蕭逸的性子,恐怕這輩子都將是地獄罷。
然而慕竹並未思慮許久,便聽得一陣風聲呼嘯,側目而視,不由得雙目圓瞪,朝著蕭逸大吼道:“你這是要做什麼?”
原來慕竹目光所及,卻正見著蕭逸一手提著蕭啟便入得房中。
蕭逸抬頭朝著床上那不著一縷的白淨仙子露出一抹邪笑:“你不是讓我救他嗎,我這便當著你的面救他。”話音未落,蕭逸便將那蕭啟朝著那床側的書案之上一放,伸出右手卻是五指一並,輕輕打了個響指,只見那手指之上立時便冒出一注血絲,蕭逸輕輕一揮,血絲不偏不倚正落在書案之上的蕭啟口中。
倒不是蕭逸此刻修為已是勝過慕竹,只是這蕭逸本就是這逆龍血脈的宿主,對這逆龍血脈的掌控更是爐火純青,如今物盡其用,那血絲只輕輕在蕭啟唇邊劃過,立刻便涌入蕭啟體內,再一次的在蕭啟體內氣海翻騰。
慕竹雖是修為盡失,但自身閱歷仍在,雖是靜臥於床綿軟無力不便起身,可也能瞧見蕭啟此刻身體變化,且不說他體內五髒六腑恢復迅速,便連那蒼白的臉色漸漸也有了紅潤,慕竹見狀心下稍安,不枉自己費盡心思,蕭啟,總算是有救了。
然而慕竹還未惆悵多時,便只覺一只熱切的大手不知何時撫上了她那對雪白挺拔的巨乳,慕竹當即扭頭一掙,輕斥道:“你干什麼?”
蕭逸卻是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根本不給她掙脫的機會,雙手不偏不倚一邊一只,各自握在那雪乳之上肆意揉捏起來,身子稍稍下壓,湊在慕竹耳邊陰側笑道:“慕竹當真無情,我替你治好了情郎,你可得好好謝我才是。”
“你……”慕竹叱責之聲驟停,扭頭見得書案之上的蕭啟已是氣色好轉,心知他此刻應已無礙,恐怕過不多時便可醒轉,想來這蕭逸也算兌現承諾,自己也是無法反駁,可一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何種羞人場面,慕竹不由也是心中一顫,強壯鎮定道:“既是如此,我們、我們換個地方……”可慕竹話還未曾說完,蕭逸已是將她就勢一推,直將她推倒在軟床之上,身子再度壓下,那精壯赤裸的身子幾乎完全覆蓋在了慕竹的雪肌之上,蕭逸將頭湊至慕竹臉上,在那精致絕倫的嬌顏之上微微一舔,淫笑道:“換什麼地方,便在這里肏你,也好觀察他的狀況,待會兒你的小情人醒了,也讓他瞧瞧你的模樣……”
“不!”慕竹立時明白蕭逸所思為何,當即斥道:“你若讓他瞧見,他定然寧死也不會……喔……”慕竹當然知道以蕭啟的性子若是見得自己被人欺負,恐怕是豁出性命也要保全自己,如此一來不也枉費了自己的一番苦心,當即出聲制止,然而蕭逸卻是渾然不顧,那今日三番兩次入得慕竹嬌穴的粗挺肉棒再度尋機潛入,趁著慕竹言語之際就勢一挺,“啪”的一聲,盡根沒入。
“哈哈,原來這‘逆龍血脈’還有此等功效,你這處子之身可真是肏之不盡,插之不完,哈哈。”
“啊……不……啊……不要……”慕竹不斷扭身掙扎,可根本奈何不得蕭逸的強壯身軀,蕭逸雙手一按,正壓在慕竹的臻首發間,令她玉首不再搖擺,雙腿各自向外一擠也正好架住了佳人掙扎的玉腿,整個身子強壓在上,慕竹只剩下一對柔胰不知所措,只能竭力的在這野獸背後不斷敲打,然而蕭逸又豈會將這撓癢癢般的努力放在眼里,提臀而進,大肆征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