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烽火煙波樓(一)烽火不休煙波起

第九卷 第5章 宮闕迷

  “承之拜見素月小姐。”商承之一襲錦衣裘袍,比起一年之前冀北城初見之時,已少了幾分書卷氣,多了幾絲成熟魅力。

  素月微微一笑道:“商公子來了,且先坐下,我去取些粗茶來,咱們邊飲邊聊。”

  “那在下便卻之不恭了,好久沒有品到素月小姐妙手烹茶,承之甚是想念得緊。”

  商家遷居南京之後,得素月關照,商承之一脈已然壯大起來,不但米糧生意做得極大,現在已然開始步入漕運一道,儼然有趕超沉家之勢頭,而商承之心中卻是一直掛念著這位名震天下的“月字號”掌櫃,故而時常拜訪,這一來二去,二人也便熟絡許多。

  “素月小姐想讓承之對付沉家?”商承之聽得素月之言,連連放下手中茶盞,好奇道:“素月小姐不是一直提醒承之經營進展不宜太過冒進,莫非是沉家有什麼地方得罪了小姐?”

  素月輕輕抿了口茶,淡然道:“沉家非是得罪了我,但我卻是需要逼一逼他,目前‘月字號’已屬國庫,我便不好出面,我先將官面上的漕運生意交付於你商家,你以此為契機,一步步殘食打壓,約摸需要多久時間能將沉家逼得走投無路呢?”

  商承之倒是第一次見素月如此鄭重,當下也不去多想沉家因何事惹得素月如此相逼,心中連連默算起如今商家與沉家的情形,好在商家早已將沉家視作對手,這一番計算倒是未用多久:“稟小姐,若是按您所言,得到官府公開支持,商家必可與沉家相抗,屆時我商家會將貨船增置一倍,先以低價拉攏南京城的大小漕運,不出三個月便可將南京漕運掌控在手,屆時再擴船隊,承之估算,沉家若無良策應對,不出半年,沉家便會沒落衰敗。”

  商承之語中雖是用了“沒落衰敗”一詞,可素月清楚,對於沉家這等曾經的江南首富,一旦衰落,便會有無數對手投機殘食,直至將其咬得粉身碎骨,素月稍一沉吟便道:“半年的時間太久了,這樣,我‘月字號’曾經往來南北的貨船我以低價租售與你,船上一干人等均是久歷漕運之人,你也不必更換,另外,你且尋個機會放出話去,直言你要斗與沉家斗個高低,若是有心之人定能琢磨出你背後有官府撐腰,屆時或許不必低價拉攏,這南京城的漕運生意便可盡歸商家。”

  “這?”商承之卻是未想到素月如此支持,當即起身一拜:“承之何德何能,能得素月小姐如此相助,實在、實在……”

  “你不必言謝,此番多付沉家,我卻有些思怨,但更多的,是要借此敲山震虎,看看他們會有如何應對。”

  話雖如此,商承之仍是感恩不盡,當即承諾:“素月小姐放心,承之別的不敢保證,此番回去必然集中商家所有財力主攻漕運,定不負小姐所托。”

  ************

  壽春城府衙此刻已是被修葺干淨,蕭逸雖是初登大寶,可若是一天不擊敗慕竹,他也不敢擅自離開壽春,故而這壽春府便已成了這位新皇的行宮。

  蕭逸沿著府衙後院亭街而行,直至那府衙後院最角落處的一間小院才停了下來,他稍稍抬手,示意身後的親隨莫要跟入,旋即便獨自一人入得院中。

  “哇嗚,哇嗚……”還未踏進屋門,便已在院中聽得嬰兒哭啼之音,蕭逸半生陰狠,卻突然被這嬰兒啼哭之音弄得心頭一暖,當即輕手輕腳的走向屋門,抬起手來,正欲輕聲敲響。

  “你來做什麼?”蕭逸手還未曾觸及房門,便已然聽到南宮迷離的聲音,既然沒有拒絕,那蕭逸便也放下心來,緩緩推開房門,又耐著性子輕手合上,再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朝著房中走去。

  入得房中,卻是不由眼前一亮,此刻的房中,那艷冠天下的南宮迷離卻正自酥胸半露,一手將嬰兒抱在懷中,一手卻是撥動著嬰兒的臉蛋,好讓他更好的吮吸著奶水,南疆三年,蕭逸也不知將那渾圓大奶把玩了多少,可此番得見它正在自己的孩兒口中,不由得嘴中一陣干咽,快步走向南宮迷離的床畔,輕聲道:“迷離,咱們的孩兒可真是好福氣呢。”

  南宮迷離卻是並未理會於他,只是自顧自的喂著懷中的孩子,見蕭逸大喇喇的坐在她的身側,不由得別過頭去,卻是不願見到他那副令人作嘔的模樣。

  而蕭逸卻是難得的好耐性,身子稍稍向著南宮挪了挪,輕聲道:“迷離,能不能讓我抱抱。”

  南宮迷離卻是對他毫不理睬,見蕭逸靠近,連忙也朝另一側挪動,盡可能的離他遠一些,然而蕭逸卻是不依不饒的朝著她挪動,便是這般挪至床頭,已然挨到了牆邊,南宮迷離這才無處可逃,旋即不耐煩的將懷中嬰兒往身後的床頭輕輕放好,冷聲道:“你要做什麼?”

  蕭逸適才本是想抱一抱這位至親骨肉,可這會兒瞧見南宮迷離這幅酥胸半露,面上卻又冷若冰霜的模樣,實在是有些悸動,當下一手按在南宮迷離的肩頭,柔聲道:“迷離,咱們好久沒有恩愛了,今日……”

  “你又何必惺惺作態,我難道能反抗?”南宮迷離冷哼一聲,正如她所言,子母蠱在身,她沒有任何抗爭的可能。

  蕭逸聽她如此言語,自是心中有些不愉,強行將她的身子板了過來,讓南宮迷離的臉正對著自己,這才說道:“迷離,以往之事確是我的不是,可那時我也只為自保以及心中報復,如今不一樣了,我們有了孩子,我們可是要過一輩子的,你忍心他日孩子長大也見到我們這般仇人模樣嗎?倒不如自此咱們和睦相處,這樣多少你會活得開心一些,不是嗎?”

  “哼……”南宮迷離又是一聲冷哼,可除了高傲的神色,她也尋不到什麼話語來回絕,誠如蕭逸所言,子母蠱已將她與蕭逸綁在一起,若是一輩子都是這般痛苦煎熬,倒不如……一念至此,南宮迷離登時心中一緊,連連搖頭,心道:“我南宮迷離是何等人物,此生若是天意注定便要受此折磨那便罷了,若是我放棄抵抗,那便不配做南疆的神女,不配見我南宮家的先祖。若是上天憐憫,有朝一日得意解脫,我還要手刃此賊,以謝天下。”

  蕭逸見她似有徘徊之意,當即趁熱打鐵,一手攀上那還未將上身衣物拉起的胸乳之地,“嘶”的一聲冰涼,南宮迷離驟然醒覺,連忙伸出手來將蕭逸的魔爪拍掉,蕭逸卻是大手狠握,一手抓住南宮的手,另一手則空了出來,直在那酥胸之上輕輕游走。

  “啊……”南宮迷離酥胸被襲,身子一瞬間便仿佛回到了南疆之時受他欺辱的時候,渾身敏感異常,這稍稍一碰,便已令她渾身顫抖,嘴邊沒來由的輕呼一聲。

  “哈哈,迷離,看你還嘴硬,你的身子可是誠實得緊,我才稍稍一碰,便受不了了?”蕭逸得寸進尺,大手沿著南宮的半露酥胸的衣襟繼續向下拉扯,只聽得“噗嗤”一聲,紅衣褪下,兩只圓潤豐碩的巨乳仿佛兔子一般跳脫出來,在蕭逸的手邊連蹦帶跳,彈性十足,而那本身自上褪下的紅袍此刻正褪在南宮迷離的柳腰之間,因著領口細小,恰好將她雙手固定在衣襟之中,南宮迷離更是不便動彈,只得閉上雙眼,任由著蕭逸輕薄。

  蕭逸見她雙目緊閉,臉上和上身裸露在外的肌膚均是現出一層紅暈,蕭逸大笑一聲,旋即起身脫去自己的衣物,他本是色中餓鬼,若不是這身臨時縫制的御袍還算貴重,只怕此刻都已是用功力將其震開了,可即便如此,蕭逸脫去這身衣袍也僅僅只用了幾息時間,待得他渾身赤裸的挺著長龍向南宮迷離走來之時,南宮迷離卻已是睜開了眼。

  “把孩子抱走!”這一句似是在央求,可南宮迷離的面色卻是一如既往的冷艷。

  蕭逸有心讓其歸心,自是不會在這種忤逆於她,當即向著房外高呼道:“若雪!”

  話音未落,賀若雪便已是推門而入,一進屋便瞧見蕭逸此刻一幅荒淫模樣,不由得俏臉一紅:“主人好不害臊,這青天白日的就想來個一龍二鳳?”

  “哈哈……”蕭逸知她是回錯了意,當即笑道:“你這騷蹄子怕是自己想著的吧,今日你南宮姐姐還有些不適,你先將孩子抱出去,尋個奶娘好生照看,我與你南宮姐姐好生調教一二。”

  “是……”賀若雪倒是聽話,連忙走至床邊,將那床上嬰兒抱起便朝著屋外走去,行至房門口時,不由得回頭朝著蕭逸看了一眼,目光掃過蕭逸胯下那根粗長堅硬的肉棍兒,故意作態朝著懷中嬰兒笑道:“小少爺,你老爹要好好肏你娘親了,小姨我帶你去別的地方尋奶吃去。”

  話音未落,那懷中嬰兒卻是好像聽懂一般,竟是沒來由的“咩呵咩呵”的笑了起來,小眼珠子眯成個縫,倒是一下子便將賀若雪給逗笑了:“你呀,跟你老爹一樣,將來一定是個多情種子。”

  待得賀若雪抱著小娃走出,蕭逸當即不再忍耐,一個健步便撲向南宮迷離,雙手齊出,瞬間便將南宮迷離的下身紅裙撕開,雪白纖細的玉腿已然清晰可見,那腿根之處也伴著殘破的紅裙裙擺若隱若現,蕭逸緩緩靠近,南宮迷離卻是本能的向著後方倒去,直至全身橫躺在軟床之上,蕭逸雙手撐在兩側,與南宮迷離正面相對,四目相視,南宮迷離極為不願的扭過頭去,可蕭逸此時哪里還會順遂她的心願,當即將她的玉首扳了回來,身子下壓,唇舌相觸,輕輕的吻在南宮迷離的芳唇之上。

  “迷離,吻我!”這看似歡愛之時的柔聲細語,卻已然觸發了子母蠱的指令,南宮迷離心中一顫,即便是心中不願,卻也是不得不張開嘴來,主動的伸出小舌,緩緩探進蕭逸的口中,將蕭逸的長舌稍稍卷出,便開始了輕柔的吸吮和舔舐。

  “咻……”蕭逸一陣激靈,這種感覺太過熟悉,約莫有一年多沒有品嘗過的味道再一次出現在他的口中,那柔嫩細滑的香舌已然被他開發得熱情如火,那是他這三年來的功勞,蕭逸登時心中竊喜,待看到南宮迷離此刻臉上流露出的悲憤神色,蕭逸卻是心中一凜:“我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好的讓她歸心嗎?”蕭逸暗罵自己魯莽,若是還像三年來那般玩弄於她,讓她不斷記起那三年來的恥辱,那只會讓南宮仇恨更深,伴著二人親吻之時,蕭逸沉思半晌,輕輕朝著南宮面上拍打一記,這才將魔舌退了出來,望著南宮迷離那羞憤的模樣,連忙道:“是我疏忽了,迷離,今日便讓我來服侍你。”

  南宮迷離沒有應聲,在她眼中,這羞辱調教之事無法避免,無論這淫賊使出什麼本事,自己都決計不會動搖。

  然而她卻未曾想到的是,蕭逸就是低下頭去,一頭鑽入她的雙腿之間,將她那已是破碎的紅裙微微掀起。

  南宮迷離“啊”的一聲驚呼,卻是只覺胯下一陣冰涼,低頭看去,蕭逸正用嘴唇輕輕刁開了那抹嫣紅褻褲,見南宮迷離低頭,蕭逸卻是心有靈犀一般抬起頭來,將那口中褻褲“呸”的一聲向著身側一甩吐出,淫笑道:“迷離的味道還是這般好聞。”

  “你……”南宮迷離嗔呼一聲,叱責之聲還未說出,便又是一陣尖銳的呼喚,蕭逸已然不顧她的輕微掙扎,探下頭去,竟是一嘴親在了她的蜜穴之處。

  “嗯……”南宮迷離卻是未曾想到他會有此舉動,當下羞得不敢去瞧,將頭抬得老高,不敢去看胯下小穴之處的羞燥情景。

  而蕭逸卻是樂此不疲,南宮迷離這久曠的小穴分外緊窄,對比起一年之前,竟是多了一股幽香氣息,定是這南疆神女有感於被蕭逸破身之恥,這些日子沒少精心清洗以自欺欺人,而這份幽香倒是便宜了蕭逸,蕭逸伸出長舌,使勁兒的朝著穴縫之中鑽去,緊接著用力一吸……

  “啊……”南宮迷離又是一聲尖叫,這一次,可是連身子都不安穩了,連忙伸出兩只玉手抵在蕭逸的腦袋,輕聲道:“不要……別……”

  蕭逸此時怎可能理會這般軟言細語,即便她用力推拒,可蕭逸卻是硬著頭皮繼續舔吻,小舌不斷變幻著侵入的角度與力度,或長驅直入插個盡興,或左右橫移濺起浪花無數,或輕輕一勾帶出勾魂媚喚,直咬得南宮迷離花枝亂顫,尖叫連連。

  “不要了,不要了……”約莫舔吻了好半晌功夫,南宮迷離已是氣喘吁吁,不斷的呻吟呐喊,可蕭逸卻是仍舊未曾放過她,見她已然有些失魂落魄,當即劍眉一挑,長舌一陣用力抽動,旋即猛地一挑一勾……

  “啊……啊啊!”南宮迷離大叫一聲,自那花房深處突然涌出一股浪潮,即便是蕭逸退得及時,卻也將他濺了一臉,蕭逸倒是毫不介意,長舌在嘴角掃了一圈,略是回味的淫笑道:“怎麼樣?我服侍的可還舒服?”

  南宮迷離羞得俏臉通紅,趕緊扭過頭去不敢望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心中卻是不由自主的回味起剛剛高潮時的絕妙感受。

  “迷離可曾歇息夠了?我再來帶你領略一番這升天的滋味兒。”蕭逸容她稍稍喘息,便再度騎上身去,

  “我……我……你,你等……等會兒……”南宮迷離一邊嬌喘,一邊用手推拒著蕭逸挺上前來的身軀,可蕭逸此刻卻是意氣風發,胯下長槍猶如怒雷狂嘯,劍拔弩張,筆直的挺立在南宮迷離身前,雙手輕輕抱住迷離的白淨腿根,將其緩緩架在肩頭,身子不斷向下壓,直將小嘴觸碰到南宮迷離的臉上,鼻尖相觸,蕭逸溫柔喚道:“迷離,我來了。”

  旋即下身一挺,長槍毫不費力的挺入南宮迷離的溫潤蜜穴之中,伴著剛剛傾瀉出的水潤,巨龍長驅直入,毫無顧忌的抵在了南宮迷離的花芯之巔。

  “喔……”南宮迷離嘴唇凸起,胯下傳來的刺激已讓她不由自主的尖叫起來,而蕭逸卻是不急於一時,一心二用,一邊緩緩抽插,而另一邊大嘴自南宮迷離的額頭吻過,欲拒還迎的眼眸,雙腮通紅的臉頰,晶瑩挺翹的鼻尖,再往下,自是蕭逸最為喜歡的紅唇烈焰,南宮迷離受著胯下挑撥,這些年被蕭逸調教而成的敏感肌體頓時難以自持,此刻蕭逸又是如此雙管齊下的猛藥,南宮迷離頓時不知所措,順著蕭逸的深吻,竟是收回了抵在蕭逸胸腹之處的綿軟玉手,雙手一環,竟是環在了蕭逸的腦後,素手芊芊,嬌弱無力,但卻能將蕭逸的脖頸盡數摟住,吻至深情時分,竟是還雙手用力擺動著蕭逸的頭顱,不斷變換著唇舌的力度與姿態。

  蕭逸食髓知味,更知南宮迷離此刻已然有些動情,面上浮現出得意笑容,胯下猛地用力,一次重擊狠狠插在了南宮的花芯深處。

  “喔……啊!”南宮迷離受這一擊,連忙退出蕭逸的唇舌,眉頭緊皺,本能的痛呼一聲。

  蕭逸卻是故作愧疚之色,一手摟住南宮迷離的腰肢,一手稍稍捋動著迷離的長發,輕聲道:“弄疼你了?”

  南宮迷離此刻心中百感交集,揮之不去的仇恨、赤誠相見的嬌羞、而她那久經淬煉變得敏感無比的熾熱軀體被蕭逸這一重頂頂得雖是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體內的一陣酥麻,見蕭逸有此一問,南宮迷離竟是想也沒想的點了點頭。

  雖是沒有回應一個字,可見著這等天姿國色在自己眼前凝眸怯怯的輕點玉首,蕭逸忽然有些錯愕,他在南疆神殿、在南水湖畔肏了這仙子整整三年,可直到今天才算徹底的領教南宮迷離的魅惑動人,除了這嫵媚近乎妖艷的面容,除了那無可挑剔的身姿,南宮迷離一直在他的印象中都是神色倨傲,三年來即便是有過失神之時,也從未有過女兒家的羞怯之相,可便在剛才,南宮迷離點頭了,水潤的雙眼似有嗔怪,似有嬌羞,怎麼看都像是情侶之間的嬉笑之舉。

  而南宮迷離也明顯意識到剛剛的神色有些不對,可她體內的酥麻未消,那根作惡的長棍依然插在她的玉穴深處,南宮迷離拿他沒有辦法,只得將頭微微伏下,靠在蕭逸的左肩之上,不讓他看清自己此刻的表情。

  可即便是不讓蕭逸看見,她又怎能瞞得住自己,她靠在蕭逸的肩頭,氣息急促,面色紅潤,面容之上毫無拒絕之意,相反,雙腮微微內斂,酒窩凹陷,確是明明白白的掛著甜蜜的笑容。

  “啊……”又是一記輕頂,蕭逸見她安分下來,自不會讓這氣氛消散,唯有繼續耕耘,方能讓這南疆神女越陷越深。

  “嗯……嗯……嗯……嗯……”南宮迷離一聲勝過一聲舒緩,雖是依舊靠在蕭逸肩頭,可隨著蕭逸的頂動,神女的身子明顯松弛下來,閒適下來的雙手無處安放,漸漸開始溫柔的撫摸著蕭逸的後背,蕭逸心中一笑,輕聲道:“迷離,要不要我快一些?”

  南宮迷離沒有做聲,她依舊伏在蕭逸的肩頭,若說她不想那定是自欺欺人了,玉穴之中緩緩抽動著的肉棒明明炙熱梆硬,可偏偏只做水磨工夫,卻不曾真個銷魂,而她先前自是決計不肯直言說出,此刻蕭逸有此一問,倒是一時將她難住,心中不由念道:“既然已是丑態百出,又何必在故作神態?”

  “嗯……”南宮迷離細細一聲輕點,已是羞得自己耳根都紅了個遍,蕭逸倒是並不意外,這段時日以來,他可沒少與陸祁玉、賀若雪床上廝磨。

  對自己的技藝倒還頗有自信,今日軟磨硬泡這許久功夫,終是令得佳人意志松動,蕭逸趕忙兒將她抱住,順著她的身子靠倒在床,深吸了一口氣,胯下開始有序的加速。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由慢至快,由淺入深,還未幾下,蕭逸已然卯足了力氣瘋狂的抽送起來,南宮迷離也從開始的悶哼之聲變成呼天喊地的呻吟,而蕭逸此刻卻是不再顧及許多,他知道此刻南宮迷離正是情動十分,若是能讓她有著一次絕頂體驗,相信這位昔日的南疆神女終究會被他的柔清所化。

  “啪啪啪啪啪……”胯下瘋狂抽插,淫水四溢,蕭逸亦是進入了最後的衝刺之機,他漸漸松開南宮的懷抱,將身子挺得筆直,雙手握住南宮的細腰好讓胯下抽插得更為便捷,鼻息之間“嗯”聲連連,與南宮迷離的嬌喘連在一起更顯旖旎。

  “噢!”的一聲,蕭逸猛地一“啪”,卻是將瘋狂抽動得下身停了下來,身子漸漸凝固,雙目微閉,似是丟了魂兒一般呆立當場。

  而他的胯下,濃濁白精已然噴灑而出,徑直射在了南宮迷離的子宮深處,一滴都未曾流出。

  而幾乎同時,南宮迷離亦是直至巔峰,渾身一陣酥麻顫動,身子一軟,便癱倒在床上僵硬不動,任由著玉穴之中的第二次泉涌傾瀉。

  蕭逸呆立許久才回過神來,只覺這一次歡愛是他從南疆回返中原以來最是舒爽的一次,有些疲累的他緩緩抽出綿軟的肉棒,亦是俯下身來,癱倒在南宮迷離的胸乳之上,側著腦袋,一只耳朵還隱隱能觸及南宮胸前的那一抹嫣紅,而頭下枕著玉乳更是柔軟舒適,蕭逸一臉滿足,輕聲道:“迷離,你說咱們的兒子是什麼時候懷下的?是那次在蠱神像前?還是那晚在你房間?還是那次軍營探望時的隔間?”

  南宮迷離依舊喘著粗氣,可蕭逸卻是故意惹她一般偏生去提起以往那些羞人的事,一回想起三年來被他無數次肆意蹂躪她便心生怒火,可不知怎的,今日卻是有些覺得,這般蹂躪好似也並非什麼十惡不赦之舉。

  “哎呀!”南宮迷離尋思之時,蕭逸卻是一聲尖叫:“糟了糟了!”

  南宮迷離一時被他勾起好奇,忙問道:“怎麼了?”

  “忘了你此刻還是個正坐月子的婦人,剛剛弄得這般用力,會不會傷到你?”

  南宮迷離面上又是一紅,伸出玉手指著蕭逸:“你……你……”話至嘴邊卻又不知該罵他什麼,更看到蕭逸此刻面上淫邪而又詭異的笑容,自然知道他此刻是在逗弄自己,她南宮迷離是何許人也,雖說離產子還未足一月,可這點疼痛對她來說根本不算得什麼,要說疼痛,倒是這賊人在自己身上橫衝直撞時的異感更讓她難受。

  “迷離,以後就跟著我吧,我會好好待你的。”蕭逸突然間又變得柔情蜜意起來,稍稍從她身上爬下,躺倒在她的身側,大手一攬,將她攬入懷中。

  “……”南宮迷離腦中一陣模糊,險些就要輕聲答應,可心中那根緊緊繃守著的意念隨著高潮余韻的散去而有些恢復,但她卻也不是翻臉不認之人,當下輕聲道:“我答不答應,我都逃不了,這還重要嗎?”

  “當然重要!”蕭逸笑道:“你可是南疆神女啊,你若是親口答應了我,那便是心中有了我,自此之後,我再也不用子母蠱命你做違心之事,咱們二人一起照顧孩子,今後的路,咱們一起走。”

  “……”南宮迷離心中稍稍一暖,那一句“今後的路”倒是讓她有些浮想聯翩起來,今後?

  是啊,南疆神女不過是青蔥韶華,而今她已不是那個人人可畏的神女娘娘,她受制於子母蠱難以逃脫,她有了自己的血親骨肉,那她的今後,又該如何是好?

  見她神識稍動,蕭逸料想她此刻正是心中掙扎之時,也不急於逼她答應,柔聲道:“這會兒想必你也累了,我去看看孩子,待會兒便將它給你送來。”

  蕭逸緩緩走出,南宮迷離整個人這才真正放松下來,她雙眼默默的望著屋頂,也不知是在回味剛剛的激情還是在想著如何擺脫眼前的困頓,南宮迷離足足靜默了良久,這才想起此時自己還是赤裸著全身大喇喇的躺在床上,南宮迷離一聲輕啐,順手在床邊拿起一條本為孩子准備的熱巾,順著自己的身子緩緩向下擦拭,一時間溫暖沁入心脾,南宮迷離心中稍安,可當熱巾觸及到下身之時,南宮迷離卻是一陣顫抖,那里有她流下的恥辱,有他流下的肮髒,南宮迷離將熱巾緩緩湊至鼻尖,稍稍一聞,有些腥臭,可更多的,卻是覺著這股味道有些旖旎,光是嗅一嗅便又讓她眼前浮現起剛剛激情似火的畫面。

  微風乍起,南宮迷離的心,亂了,正如這房中的紅燭,隨風搖曳,難以平靜。

  紅燭終是飄搖而滅,而南宮的心神卻是終究鎮定下來……

  ************

  地洞之中依舊暗淡無光,蕭啟盤坐其中倒是已然習慣,這一刻,他正閉目苦修,面色煞白,隱然到了關鍵時分。

  “清心靜氣,抱元守一。”清瑩的聲音在耳旁響起,蕭啟只覺本是雜亂的腦中突然間注入了一絲清明,本是奔騰不息的氣海一時間一陣清風拂過,整個身體都不自主的松弛下來,便好似那空谷絕音一般沁人心脾。

  蕭啟胸腔之中氣流終是平靜,他緩緩睜開雙目,只覺雙目隱有脹痛之感,稍稍閉眼擦拭,再一睜開,只覺這本是漆黑一片的地洞突然間明亮許多。

  那往日看起來還有些模糊的老師,今日瞧見卻是清澈動人,慕竹喜穿白衣,此刻在這黑洞之中,蕭啟看來便覺著是一道美妙的柔光,翩翩動人,令人目眩神迷。

  “你的聖龍瞳又有精進了。”慕竹向他走來,面上漸漸露出欣喜之色。

  “多謝老師提點。”蕭啟款款起身,只覺渾身精力充沛,氣息順暢,舉手投足之間隱隱有著不一樣的感覺。

  “你往上面看看……”慕竹妙手一指,卻是指著地洞之上的頂層,蕭起聞言照做,舉目而望,可除了黑黃一片的泥土卻是什麼也瞧不清楚。

  “集中精力,再看看。”

  蕭啟稍稍甩了甩頭,雙目再向上凝視之時,卻是覺著全身修為盡數提起,宛若江河湖海一般一齊灌注到他的眼中,而這一刻,他竟是透過了頂上的土層,看到了一幕不一樣的畫面——壽春城。

  壽春城中守衛森嚴,街頭巷尾隨處可見的巡視士卒來回列隊而行,城中經“青徐壩”損毀一事本已幾無百姓,可卻不知怎的,這城中的鬧市街頭卻又變得人潮涌動,許多穿著粗布麻衣的百姓眼神之間多有狡諧側目之光,而身形背影均是能看出非是尋常百姓。

  “這壽春城守備如此森嚴,難怪廬江李大人說一個探子都安插不進來。”蕭啟望著這城中滿是明哨暗哨,心中不由沉重起來。

  “別說是尋常的哨探,即便是‘月牙’,這麼長時間也未能安插進一人。”

  慕竹回應道,旋即又道:“今日張榜了,明日午時,校場之上,公開處決驚雪!”

  “什麼?他敢?”蕭啟聞言一振,連忙著急道:“老師,咱們這就殺出去。”

  慕竹緩緩搖了搖頭:“你忘了我曾說起的校場之上隱有劍意?”

  蕭啟也並非愚鈍之人,當即反應過來:“老師的意思是,這是以驚雪而餌,誘您現身,他們定是在校場設了埋伏。”

  慕竹卻是並未接話,反而是款款坐下,這才言道:“我等的人還未有消息傳來,但驚雪卻是不能不救,明日一戰,凶險重重,你可願去?”

  蕭啟想也沒想:“蕭啟此生與老師相依相守,但憑老師差遣。”言語之中倒是毫無懼意,竟還隱隱有著一絲興奮。

  慕竹面上露出絲絲苦笑:“你當是讓你玩耍的嗎?我讓你去找夜八荒的麻煩你可願意?”

  “啊?”蕭啟頓時一愣,一想起荒漠之中曾遇見那近乎妖孽手段心中便有些不寒而栗,見慕竹面有笑意,連忙跑至慕竹身側,一把扯過她的白衣袖帶:“老師可別嚇我,似夜八荒這等人物,自是要老師親自出馬,我還是去對付幾個摩尼教的護法之類的小角色吧。”

  慕竹將袖袍一扯,故意與他拉開一步之距:“我這幾日城中巡視,監牢之中終是尋不到驚雪的影子,明日校場太過凶險,我思來想去,只覺著唯有今夜走一趟夜八荒的所居的丹房,才是上策。”

  慕竹緩走兩步,繼續道:“夜八荒修為之高,遠非你所比擬,我會率先出手將他引開,你入得丹房,憑你目前聖龍瞳之修為,應能尋出驚雪所在,救出了驚雪,便可從容離去。”

  蕭啟聞言暗暗點頭,卻又忽然想起一事:“老師,若是夜八荒在丹房之中也布好了埋伏呢?你一個人引開夜八荒,若是被大軍圍住……”

  慕竹卻是罕見的露出一抹俏皮神韻:“若是擔心我的安危,那你便在丹房之中手腳利索一些便是。”

  蕭啟見平日里清心寡欲的慕竹竟是流露出這般動人表情,心中不由莫名狂顫,當即肅起面容,鄭重點頭道:“是,啟兒定不辱使命,將驚雪老師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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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間的壽春城甚是寧靜,畢竟壽春已無真正的百姓,軍士們也早已有序歇下,街頭來回巡走的士卒也比白日里少了許多,南城邊上的一處民宅內院,一口看似荒蕪的枯井之中突然冒出兩個人影,葉清瀾率先鑽出,旋即毫無顧忌的向里伸出柔胰,倒是將仍在井里的蕭啟看得一楞。

  “還不抓住?”見蕭啟發楞,葉清瀾斥了一句,這才將蕭啟喚回神來,蕭啟連忙抓住老師的芊芊玉手,只覺這是世間最是美妙的觸感正自心猿意馬之時,卻見葉清瀾猛地一提,卻是將蕭啟一把拉出,蕭啟踉踉蹌蹌的站穩腳面,葉清瀾便斥道:“此時還在亂想什麼,入得夜八荒的丹房,能不能活著還不知道。”

  這一句斥責倒是讓蕭啟面紅耳赤,連連收起心頭旖旎心思,自懷中取出一柄短刃,便要朝著屋外走去,可不知為何,身旁的老師卻是站在原地未曾動彈。

  “這把短刃,你一直帶在身上?”慕竹雙眼盯著蕭啟手中那柄黑金短刃,鄭聲問道。

  蕭啟聞言一愕,旋即晃過神來,將手中短刃遞與老師:“這‘夜刃’是當初琴楓老師出海前與我的,說是樺老師的寶貝,先交由我保管的。”

  “原來如此。”葉清瀾稍稍點頭,當即不再多言,肅聲道:“這屋外看似無人,然而城頭之上有哨探來回盯看,臨街右側有一隊侍衛巡走,我這幾日已將城中防衛布置探清,你跟著我,至丹房前,切記不可離我一步。”

  “是!”

  正是月初時分,壽春城頂上的月兒若隱若現,即便是不被烏雲遮住,那一輪彎刀似的月光也終是令人難以視物,蕭啟與葉清瀾便在這壽春城中飛速穿梭。

  或飛躍屋檐,或潛入街頭,有時尋一遮掩之物停下,待侍衛走過方才繼續前行,有時又自民宅東屋穿入,卻又從西屋破窗而出,二人一前一後,身法迅捷,自城南到城北,一路曲折,卻終究是有驚無險。

  “前面便是丹房,你屏氣凝神躍至頂上,我自正門而入,將夜八荒引出來便可。”

  蕭啟依計而行,一個縱步便已躍至屋檐之上,葉清瀾這才緩緩站起身來,再不掩蓋自身氣海,款款行至丹房正門之外,也不出聲,便只是默默站著。

  “慕竹,你終於來了。”丹房之中,夜八荒那陰側詭異的聲音率先響起,一時間,屋門大開,一陣陰風拂過,正吹起慕竹靠落在肩頭的微末發絲。

  “你等了我很久?”

  “自東瀛一戰,夜某便等著今天。”

  “那便看看你這些天的長進。”葉清瀾一聲輕嘯,卻是率先動手,長袖一甩,一股令人目眩的赤色氣息便朝著丹房涌去。

  夜八荒卻是未料到她竟是突然動手,更是不敢怠慢,連忙自座上一躍起身,右手一張,一柄黑色蛇杖便落入手中,蛇杖一揮,便是一道黑霧涌出,一時間與赤煙混在一處,頃刻間便是煙消雲散。

  “哼,果然有些長進。”葉清瀾見狀冷聲一斥,卻是並未與他戀戰,當空一躍,手中幾道殘光甩出,人卻向著身後飛去。

  夜八荒卻是面色凝重,隱隱間已覺不對,當即一聲狂吼,那蛇杖之上竟是隱然飛出一道黑色龍影,雖只是影子,但這巨龍身影卻是有著雷霆之威,一衝而上,竟是將慕竹甩出的幾道殘光吞噬,轉瞬已至慕竹身前,黑龍一聲呼嘯,一道赤色火焰自口中噴出,慕竹神色緊張,再無從容之色,然而空中無可躲避,只得竭力將向著地下一掌拍出,這才借著力道將自己給甩了出去,這才避免了這燒身之禍,然而即便如此,此刻慕竹臉上亦是有些狼狽,氣息也有些急促起來。

  夜八荒卻是全無得勝後的喜悅,他輕盈一躍,瞬間便至慕竹身前,冷聲道:“你,不是慕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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