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甜甜……”
好不容易等到四唇終分,白雅芝已迷亂得難以自控。
景甜的刺激處比之林俊逸還毫不遜色,白雅芝甚至沒辦法去想像,景甜是不是因為被林俊逸這樣對待過,才會在今夜對自己這般大逞威能?
可滿身的火熱、滿心的柔蜜,還有幽谷之中那無法抗拒的空虛,在在都令她不由錯覺,若是在這甜蜜無比的刺激下快樂的死去,只怕比得過且過的活著還要更快活百倍。
她明知這樣下去不好,卻已控制不住自己,嬌媚地向身上的女兒景甜獻媚著、渴求著,再不願分離。
雖說唇舌已分,可景甜卻沒有休息,柔軟火熱的櫻唇香舌馬上就滑上了白雅芝嬌嫩的臉蛋,享受她的芳香暖熱;滑進白雅芝股間的玉手,更不住在那柔軟的火熱谷間動作,勾得白雅芝不住呻吟,語不成句間整個人都像剛從水里出來般火熱潤濕。
這可就苦了景甜,兩女一般赤裸、一般火熱,媽媽白雅芝下體處已被自己的纖指攻入,可自己的空虛,卻是一點滿足的機會都沒有。
將心一橫,景甜一邊加緊腳步,口舌舔吮吸舐、纖指勾挑抹彈,將白雅芝逗得欲火焚身,另一手卻牽住了媽媽白雅芝的手,微微顫抖地將那手帶到自己股間;早被欲火灼得陶陶然的白雅芝渾然不知人間何世,玉手只被景甜擺布著,直到觸及了景甜的灼熱濕滑,才發覺自己已碰到了何等羞人的地方?
偏偏一抬頭,卻見嬌羞不已的女兒景甜櫻唇微呶,正偷偷地向自己示意,僅余的理智只想著這寶貝女兒怎變得這般火辣了?
白雅芝的手卻已無法控制,像是被身體里的情欲操控著一般,不住向那濕潤的來源去探索,觸摸之間令景甜嬌軀不住顫抖。
若非白雅芝同為女子,動手間有些遠異於男子的細膩,加上她也被逗得欲火狂燒,纖指似能自己尋求到最好的方位、最好的力道去動作,以她那般稚嫩的手法,觸及景甜那般嬌嫩的所在,只怕尋歡作樂不得,反而還會弄傷呢!
雖說白雅芝動作稚拙,別說及不上林俊逸熟習而流的手法,就連自己的手段都差得遠,但女子之間的互相撫愛,心性的親密交融本就比純粹肉欲的感官快樂重要許多,即便白雅芝的手法還有得學,但親身體驗到這女兒受那無邊無垠的情欲所驅動,一心只想令自己快活。
景甜芳心蕩漾之下,身體的觸感似也強烈了許多,扣在她幽谷中的纖手越發難以自控,不住在白雅芝體內鑽琢動作,只想盡情的深入、盡情的探索、盡情的融合為一,務要將對方的情欲也誘上高峰才罷!
“哎……甜甜……好女兒……唔……媽媽……別……別這樣……啊……媽媽要……要受不住了……”
如此互相挑弄之下,自是熟悉這手法的景甜稍占贏面,白雅芝只覺身體在女兒景甜的纖手愛撫之下,每寸肌膚彷佛都歡唱著情欲之歌,熱到整個人都像要融化了。
雖說她也一般的努力,想讓女兒景甜也一般地融化,但不知怎麼著,總覺得自己先要攀上高峰,越向高處空氣越發稀薄,都要喘不過氣來了。
只是便知白雅芝的欲望已燒化了理智,半推半就著承受自己的撫弄,口里叫著不要心下可愛得緊,但景甜此時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兩女親密無間的肉體糾纏,早將心中最後一點抗拒消磨殆盡,何況她身子里的欲望無比強烈,即便只是女體磨鏡,仍是爆發得難以抗拒,兩女互相探索對方幽谷的手動得越來越厲害,鑽探得越來越深入,彷佛連手指都被對方緊緊包啜夾吸,難以運動之下,卻更是堅持探入,在旖旎的嚶嚀聲響中,把彼此的愛火都更往高峰推進。
終於,周身都沉醉在那迷亂烈火中的景甜,感到指尖一股難以想像的柔嫩觸覺,接連而來的便是一股柔潤濕膩的刺激,像是從指尖直搗體內般,美得她一陣呻吟,自己也緊繃起來,高潮的刺激頓時令兩女不約而同地歡叫出聲,幽谷中春泉洶涌而出,就這麼軟倒了一處……猶在高潮的峰巒處喘息,白雅芝只覺整個人像是解脫了什麼。
雖說累得整個人都要化了,可慵柔無力的身子,卻是無比輕盈舒暢,即便以往與石漸行房之時,也沒這般痛快絕倫的。
“媽媽,舒服嗎?”
景甜低聲笑問道,“女兒這樣孝敬媽媽可好嗎?”
“那……也不能這樣……”
被女兒話里溫柔的關心融進體內,白雅芝只覺欲火狂燒間,芳心卻是軟軟柔柔。女兒如此貼心,對一個母親面言,實在是再高興也不過了。
“媽媽放心……”
景甜摟著媽媽白雅芝站起身子,慢慢離開浴池,伸手取過浴巾,把母女倆的嬌軀拭得干干淨淨,只可惜池水雖凍,出不了汗,但二女股間卻都是水滑淋漓,怎麼擦也擦不干淨,反而隨著浴巾拭擦之間,那水涌得愈發多了,“甜甜……今晚不會讓媽媽獨守空房獨耐寂寞的……”
“嗯……那就好……”
感覺幽谷被女兒溫柔地拭擦,卻擦不淨那汩汩淫泉,白雅芝羞怯難當,一雙玉腿似快站不直了,只能靠著女兒的攙扶,才不至於癱到地上去。
現在的她是最最脆弱無力的時候,就算景甜讓林俊逸來個霸王硬上弓,白雅芝也無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里清楚明白,以自己被多年的空虛寂寞虎狼年齡欲望徹底改變了的淫蕩體質,若景甜真想讓林俊逸對自己硬上,便一開始她會稍有推拒,但只要景甜林俊逸堅持下去,不一會兒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願地任女兒態意妄為,唯一能慶幸的只有今夜至少景甜不會讓林俊逸來對付自己,內心竟然不免有些失望。
芳心迷亂之間,白雅芝甚至沒有注意到,景甜在拭過了兩人身子後,非但沒幫自己著衣,反而就這麼赤裸裸地摟著自己走出了浴房。
芳心蕩漾,也不知今夜女兒要用什麼方法來滿足自己體內的需求,嬌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傷害的白雅芝,更是柔弱無力地偎在景甜身上,直到被女兒摟著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感覺門戶開啟間風動拂過嬌軀,帶起一絲微妙羞澀的感覺,這才發現自己竟是一絲不掛地與女兒赤裸相擁。
雖說同樣的事以往也做過,但那時至少表面上是被林俊逸挑逗撩撥勾引誘奸,與現在這樣依偎著,心里的感覺可是大大不同。
一個虎背熊腰的男子身軀,赤裸裸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笑呵呵色迷迷地坐看著岳母大人羊入虎口,那不是女婿林俊逸還是誰人?
才一開門,見到床上的景象,白雅芝猛地羞紅了渾身上下,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猛地就想掙開景甜的懷抱,但早知白雅芝見到這情形會有所動作,早有准備的景甜自不會有所破綻;白雅芝雖是使力掙扎,卻脫不過女兒的手腕,加上這段日子以來抑壓在體內深處的情欲渴望,早在浴房里頭就被景甜巧施妙計,一點一點地誘發開來,身體里頭確確實實有這方面的需求,強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見良機當前,又哪里真能掙脫的了?
她雖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卻是難以脫身,被景甜一邊壓制、一邊帶向床邊,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這才軟了下來。
“甜甜、逸兒……你們……你們怎麼這樣?若是……若是傳了出去……教媽還活不活了?”
當看到盤坐床上的林俊逸一樣地一絲不掛,下體巨蟒早已硬挺高昂,擺明要擇人而噬,看穿兩人圖謀的白雅芝哪能不羞?
尤其她和林俊逸不是單純的丈母娘和女婿,林俊逸那日在浴池內外,就是用自己的身體帶領她紅杏出牆步人淫欲深淵,此刻又是赤裸相見,當日的種種兜上心來,白雅芝又羞又怒之中,體內卻不由有種想要投懷送抱的衝動,“別……把媽放開……快……快出去……不可以一錯再錯啊……”
“那不好的,媽……甜甜和老公討論過,只有這樣……才能好好孝敬媽的……”
見媽媽白雅芝如此,景甜芳心既疼又酸。
要這樣“大義捐夫”對她面言心中難過難免,尤其媽媽白雅芝身子之美,膚若凝脂、嬌軟柔滑的成熟處,就連自己也比不上,芳心真不由有些妒意;可這辦法也是自己不得不為,前些日子媽媽白雅芝漸漸難耐體內春心煎熬,她雖是盡力掩飾,可種種異象卻落在自己眼里,景甜好生心疼,可這般羞人之事,又最是難以求助,思前想後,和林俊逸好生合計,也只剩這個辦法。
若非林俊逸和白雅芝早有前緣,怕她還不敢斷然行動,“媽身上心里舒服……甜甜心里才會舒服……前幾日媽很難過,還得強裝若無其事,甜甜都看在眼里……連老公都知道……”
“是……是嗎?”
聽景甜這麼說,白雅芝掙扎的身子一軟,她倒是沒有想到,自以為還能掩飾住的種種,對女兒而言竟似毫無隱瞞一般,甚至連林俊逸都看出來了!
美目偷偷地向林俊逸胯下掃了一眼,那巨蟒似乎比當日在自己的努力下射了三回之時還要大上些許。
白雅芝含羞收回目光,芳心卻不由撲撲亂跳,“可是……可是這樣不好……很不好的……媽可以……可以再忍忍……最多是……最多是盡量不見外人……可如果這麼做……豈不是……豈不是搶甜甜的丈夫……這怎麼成?”
“媽媽放心……若媽媽想搶,甜甜也只能……乖乖與媽在床上共事一夫……”
聽白雅芝聲音中透著心慌意亂,連反駁的話語都說得亂了,她那偷瞄的動作,雖是瞬間來去,卻沒能瞞過兩人的眼光。
見床上的林俊逸嚇了一跳,望向自己雙肩一聳,面色頗帶無辜,胯下巨蟒卻被這羞人言語激得愈發挺拔,輕抖間的模樣,只要是女人就不能不為之心癢難搔,景甜不由連聲音都柔軟了。
她摟緊白雅芝嬌顫火熱的胴體,纖手輕牽林俊逸的手勾上了白雅芝的腰,“甜甜……只想讓媽好生快活……只要媽快活甜甜就快活……至於會怎麼樣……甜甜可不管…老公,你可得讓媽快活才行啊!”
“不……不可以……乖甜甜……好逸兒……媽……哎……不能這樣……”
聽景甜愈說愈露骨,見林俊逸巨蟒愈撐愈強硬,體內的需要早已高昂的白雅芝連聲音都顫了,抗拒的意志顯得那般脆弱,甚至當林俊逸的手扶上纖腰,也沒有努力擺脫,反而在林俊逸的輕攬和景甜的推動下,逐漸向林俊逸的懷抱中送上嬌軀,嘴里卻還在做著最後一絲無力的掙扎,“甜甜、逸兒……求求你們……媽……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子的……媽要……要再忍著……不可以這樣子……唔……哎……饒了媽吧……啊……不要……”
見白雅芝嘴上仍是抗拒,嬌軀在接觸到林俊逸充滿男性熱力的肌肉後,卻是嬌顫連連,身不由己地向他靠攏,景甜心中不由百味雜陳。
她雖下了決心要“大義捐夫”可沒想到當親眼見到林俊逸在見到媽媽白雅芝赤裸的美胴,表現出如此熾烈的淫欲時,芳心會如此難受;可白雅芝嘴上雖是不願,肉體的反應卻已背叛了她,表明了再無法抗拒淫欲的誘惑,那模樣看的景甜不由心驚: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虛言,竟能讓平素里端莊嫻雅的媽媽白雅芝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若是不讓林俊逸滿足她的需求,再讓她體內欲望壓抑下去,待得洪流決堤,可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