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分,她探出纖纖玉手,溫柔的拉開了愛郎的褲子拉鏈,撫上了那條彈跳而出的亢奮玉龍,那纖纖玉手堪能握住的玉龍熱的燙手,堅硬如鋼,龍身白玉一般,雙手握上還探出一只赤紅的龍頭。
她微一套動,就令林俊逸腦中轟的一響,再也忍不住了,稍嫌粗暴的把愛妻壓在了身下,再把她的玉腿屈起分開,那泛出桃紅的玉門就稍稍張開了小口,他忙舉玉龍相就,在玉門上一陣磨娑,那灼人的龍頭令景甜一陣顫抖。
“哼……哦……啊……”
“甜甜,我要進來了。”
“嗯……”
一聲誘人的呻吟,林俊逸如奉綸音,龍頭急切的鑽進了美穴甬道中,但馬上被緊緊的包圍住了,互相都被對方的熱度燙的一顫,玉龍的行程並不順利,前面有千重屏障,萬道簾幕,一重又一重不斷的刮過龍頭,令他爽在龍身上,酥在骨子里。
錯非是他林俊逸,要是別人怕不馬上就繳械投降,終於到達了終點,那緊窄的感覺讓林俊逸一陣心悸,而且龍頭頂在花心上,馬上就被那張小嘴緊緊的咬住,龍身隨即也被咂的更緊。
“唔……”
一聲滿足的嘆息,景甜雙眼迷蒙,渾身一顫,那花徑深處的小嘴又咬了他一下,讓林俊逸渾身一僵,差點一瀉千里,趕緊深吸一口氣,俯身吻住那嫣紅的雙唇,雙手捉住一雙玉兔,不住揉捏,下身也緩緩挺動起來,並不斷的旋轉,一波波的快感不斷的同時襲上兩人的腦際,林俊逸不禁跪坐而起,加快了挺動的速度,景甜更是嬌軀狂扭。
“嗯……好……哥哥……呃……好……舒……服……啊……”
膩人的呻吟,美不勝收的嬌軀,再加上她那萬難挑一的玉門,確是男人愛不釋手的恩物,林俊逸不覺把太極神功導入了胯下蛟龍,使其灼熱如火,燙得景甜螓首猛搖,秀發飛舞,胸前一雙玉兔更是活蹦亂跳。
難的一見的浪態更讓林俊逸雙目冒火,猛地一把扣住她渾圓的翹臀飛速的挺動了起來,只搗得玉門處鮮花怒放,玉露飛濺。
如此持續了兩刻鍾,只見景甜織首亂擺,貝齒緊咬下唇,黛眉輕皺,輕聲呢喃。
“啊……”
一聲高昂的鳳鳴,隨著林俊逸的一下深入到底,景甜全身挺直,一股燙人的玉露從花心深處澆在了林俊逸的龍頭上,灼的他渾身一顫,隨即一陣哆嗦,猛的俯身含住一只玉乳,生命的精華隨之噴薄而出。
“啊……”
那灼人的溫度讓景甜一陣顫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隨即,兩人軟軟的擁在了一起,林俊逸並輕輕的吻在了愛妻的如花嬌顏上。
景甜嘟著櫻唇,蔥白的玉指點在林俊逸地額頭上,大發嬌嗔道:“哼,你這個大壞蛋,就知道在外面偷香竊玉拈花惹草,回來就欺負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寶貝,你看我這麼強的性能力,你一個人根本滿足不了,如果我不找其他女人,你恐怕永遠都下不了床的!”
無奈之下,林俊逸只好使出溫柔手段,輕輕環住嬌妻的柳腰,溫柔的吻在了她的秀發上,順便貪婪的嗅吸伊人幽幽的發香。
瞬間,景甜轉過生來,剪水雙瞳溫柔而深情地望著他,纖纖玉手撫上他的臉頰,幽幽說道:“好哥哥,別鬧了,快調息一下,別忘了我們曾經商量過的孝敬媽媽的事情哦!跟我來吧!”
自從被林俊逸挑逗撩撥著紅杏出牆之後,白雅芝已經食髓知味欲罷不能,可是礙於寶貝女兒景甜,這幾天她都在有意無意地躲避著林俊逸,而景甜不時過來找她說話聊天,害得她連自慰的機會都沒有。
讓白雅芝連這等應急的辦法都不大敢做,不然也不用夜夜冷水洗浴,試圖壓抑體內愈來愈難以壓抑的強烈欲火。
偏生也不知是那紅杏出牆的快感太過火烈,還是林俊逸挑逗撩撥出來的欲火本就難以壓制,本來百試百靈的法子,竟是效果愈來愈弱了,但此時此刻,白雅芝更不可能真的去找林俊逸發泄,一時間也只能苦苦撐持,苟延殘喘。
“媽……”
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正自思索的白雅芝嬌軀一震,這突然而來的驚嚇,差點沒讓她跳起來,一回頭見是景甜,望著自己的臉蛋兒笑意盈盈,間中還帶一絲緊張,畢竟前次母女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見是女兒在此,白雅芝松了一口氣,本該放下的芳心,卻不由掠過一絲失落,甚至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那微不可見的感覺。
“怎麼了,甜甜?”
感覺景甜雙手輕按在自己肩上,緩緩按摩起來,動作雖是稚嫩,甚至沒有以往林俊逸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時來得香肌松弛酥軟,卻讓白雅芝芳心都放松了下來。
她閉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覺肩膀在景甜的嘗試之中漸漸松弛下來,肌膚磨挲之間,一股股溫熱的感覺漸漸涌現,無論身心都漸漸溫暖起來,讓本該冰冷的池水漸漸也顯得不那麼刺激了。
白雅芝嗯了一聲,臉蛋輕輕倒在景甜手上,“這里頭……水可冷得緊,媽是已經習慣了,所以沒有關系,可你若不小心,著了涼可要怎麼辦?……”
“沒關系的,媽……甜甜我可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中弱質,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聽白雅芝關心自己,景甜心中微甜,手上卻感覺到媽媽肌膚間微微的異動,似乎連同為女性自己的觸摸,都令她有些難以承受,美峰漸挺、玉腿緊夾之間,帶起一波漣漪,連媽媽自己似都沒有發覺,景甜原還有些猶豫的心,不由更加堅定。
“以前甜甜試過了……冷水浸浴開始時難過,習慣之後其實也滿舒服的呢……”
“是嗎?”
聽景甜這麼說,白雅芝臉蛋兒不由一紅,近些日子身體需求越來越強烈,可現在看來,她似乎沒有發覺,在女兒甜甜與林俊逸歡好之後,自己夢想林俊逸來滿足她發泄的情況少了許多,要靠著冷水浸洗,讓那寒氣直透心底,才能勉強忍受體內烈火的煎熬。
不過這般羞人事,還加上一抹侮辱丈夫的冶蕩色彩,白雅芝便再大膽,也萬萬不敢和女兒商議,悶在心里的感覺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難受些。
“可是,這兒終究水寒……何況……何況那時還是夏季,蒸騰火熱,浸浴冷水舒服得緊;現在可是漸漸涼了,白天還看不出來,一到晚上……光從這水就知道,外頭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這麼任性……”
猶豫著不敢把心里的話全說出來,畢竟景甜與林俊逸雙宿雙飛未久,在來到香港之後,兩人更是心結盡解,膩得如膠似漆,便不說她絲毫沒有浸浴冷水壓抑欲望的必要,光看兩人這樣親密,若景甜已有了身孕,洗這冷水對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讓冰雪聰明的景甜看出,自己是為了那麼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白雅芝早要拿出母親的架勢,把這女兒趕回房間去了。
“看你滿臉喜色的樣子,是不是小逸回來了?還不快點回去……照顧他……”
聽媽媽白雅芝講到林俊逸時的欲語還羞,連聲音都囁嚅些許,景甜心中最後那一絲猶豫也煙消雲散。
先前雖知母親白雅芝與父親感情出現危機而分居多年,景甜可沒想到,媽媽白雅芝對男女之事不只未視若畏途,甚至對引誘自己紅杏出牆失了賢妻良母貞操的林俊逸,還有一絲異樣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種難以言喻的窒悶掠過,連為媽媽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緩了兩拍。
如果不是媽媽白雅芝比自己還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餡;只是那異樣的念頭一閃即逝,景甜連忙壓下,現在可不是想那種事情的時候!
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白雅芝身子愈發酥軟,松弛得好生舒服,“媽媽放心,老公他……他對媽也有孝心,知道甜甜要來服侍媽媽……洗浴,他不會說話的……畢竟現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媽媽的呀……”
“真……真的嗎?”
便言者無心,聽者也有意,聽到景甜講起林俊逸對自己的孝心,白雅芝所想卻不是他對自己的畢恭畢敬,比這個女兒還要孝順自己,而是當日自己含羞投懷送抱時,林俊逸那既想找丈夫理論的理直氣壯,和對她們母女倆的真心關愛,兼著自己對初次接觸丈夫之外男人虎軀的慌亂,還帶一絲對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並混著被女婿騷擾進入時自怨自艾的神情,身體里更浮起一絲當日淫亂縱情的記憶,幽谷里頭不由濕了。
白雅芝卻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進去的池水啊!
“有這心……就很夠了……”
“不夠的……”
聽白雅芝這麼說,正自在心下緊張著的景甜登時脫口而出,一出口才覺不妙,幸虧白雅芝似是沒聽出來自己的意思,慶幸之余連忙轉開了話題,“老公說……他也是媽的半個兒子,自該好好孝敬媽媽……光只是心還不夠,一定要……一定要付諸行動的……不只是和甜甜親密溫柔、夫唱婦隨,同時也要和甜甜一般的……孝敬媽媽,讓媽媽過得舒舒服服,毫無不順之事……”
舒舒服服?
聽到景甜這句話,白雅芝心中不由苦笑,卻還不敢在女兒面前苦笑出來。
只要丈夫依然無能,自己虎狼年齡欲望越來越強烈,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盡得抒解,否則要舒舒服服的過日子,那可是難上加難了,偏偏被虎狼年齡身心欲望折磨的心事,那積郁體內、難以抒發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訴女兒景甜。
白雅芝真不由得羨慕女兒景甜,有那麼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年輕力壯又知男女情趣的愛郎林俊逸,青春欲火的折磨,對她面言實足美事,可自己卻不能夠這樣,只能又妒又羨地洗起冷水浴來。
見白雅芝不答話,脖頸處卻不由自主地紅了一塊,景甜輕吁了一口氣,一時間兩人無語,她的纖手緩緩在白雅芝肩上揉捏起來,慢慢移動在頸肩臂膀之間,指下只覺觸及之處柔軟滑膩,柔若無骨又豐潤可人,那觸感說不出的舒服。
自己雖也算是頗有姿色,即便沒有媽媽的成熟嫵媚,青春甜美處卻有過之,只是這肌膚的觸覺之溫潤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時間之內,卻是不可能趕得上了,景甜心中不由升起一絲羨慕,纖手滑溜之間不由漸漸大膽起來。
被景甜無意間的話勾起心底的思緒,白雅芝一時間無話可說,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兒的手緩緩搓揉捏弄起來,香肩漸漸酥軟放松,心里卻是混亂無比,她豈能告訴女兒,便不說閨房之中,光只在這浴池里頭,無論浴池之內或池旁床上,她被林俊逸疼愛揉搓撻伐的次數,都是算也算不清那麼多次。
更不用說自己這幾日有意無意地躲避著林俊逸,可卻是無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涼之時,還在此處洗著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隨著春水蜜汁壓抑體內情欲的效力愈來愈弱,每到此處她的心思也愈來愈難控制,光想到自己那天在池里池外,對女婿林俊逸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好享受那無比火熱美妙的肉體滿足,無論身心都被女婿林俊逸挑逗撩撥親吻撫摩盡情攻陷占有的回憶,她不由又緊張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也因此,對景甜手上的異動,白雅芝根本是全無所覺,等到她發覺不妙的時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亂的情欲當中,本來被池水浸到微帶寒意的肌膚,在女兒的揉捏之下漸漸發熱,她甚至無法掙扎,一來怕被女兒發現自己身體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來在她出神的當兒,景甜已從後方摟住了她,兩團柔軟火熱、高挺堅實的美峰,擠得她背心不由發熱,一雙纖手更已托住了她胸前美峰,正自把玩起來,白雅芝只覺耳朵在女兒的輕輕吹氣之下逐漸火燙,偏偏一直壓抑的體內欲火,卻在她的挑弄下火熱地燃起,白雅芝不由軟癱在女兒懷內,軟到無法自拔。
“甜甜……哎……你……你做什麼?”
全沒想到景甜竟會對自己這麼做,白雅芝又驚又羞,偏偏身體里的熱度,卻似和女兒的手段呼應一般,愈來愈是熱烈,尤其與在自己身上不知擺弄了多少回的林俊逸相較,景甜的手法雖少出了一絲粗暴和征服的力道,卻多一分溫柔的疼惜,尤其同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帶。
白雅芝嬌軀酥軟,迷亂的芳心愈發昏茫,若非知身後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將她壓在身下,飢渴地索求起來,“別……別這樣……是……是媽……啊……”
“嗯……甜甜知道的……媽……”
雖說身子里面可沒有那強烈無比的虎狼年齡欲望,但景甜也是享受過被愛郎林俊逸盡情愛寵的美女,剛剛享受過愛郎疼愛撻伐,青春年少的嬌軀敏感無比,美膚相貼之下,既被媽媽白雅芝那出乎意料的柔軟粉嫩肌膚所震撼,自是無法抗拒地漸漸涌起了需要。
若非林俊逸不在手邊,她可真想在這冷冷的池水里頭,就與懷中這嬌媚火熱的媽媽成了好事呢!
她愛惜地在媽媽白雅芝肩頸處吻了幾口,纖手輕輕揉弄著白雅芝飽滿堅挺、高聳入雲的美峰,光想到自己幼時就被這雙峰哺育成長,現在這美峰卻還是嬌美一如當年,芳心便不由覺得刺激無比,揉弄之間愈發落力了。
本來欲火勃發的胴體,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時候,加上依白雅芝的經驗,景甜這火熱的揉弄,是極富挑逗性的,雖不知道與林俊逸床笫毫無不合之處的女兒,為什麼會對自己起了興趣,但心中最後一絲矜持,仍讓白雅芝死命咬緊牙關,偏偏身子灼熱,連池中的冷水都暖了起來,一點沒法冷卻心頭那強烈的火。
她伸手想按住景甜作怪的手,偏偏卻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帶著在身上滑動,纖巧的指尖觸及之處,又涌起另一波暖流,“哎……嗯……甜甜……別對媽……這樣……”
“不……甜甜不會停手的……媽……”
聽白雅芝雖想阻止自己,話語里卻已不由軟了,身子更是軟癱乏力,完全只能任自己為所欲為,知道媽媽體內的狀況已是甚糟,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虛言!
景甜一邊撫弄著媽媽誘人的嬌軀,一邊帶著她滑向池邊,“甜甜知道媽……很難過……卻又礙著我的面子,不好去自慰發泄,才會這麼難過地洗冷水澡……看媽這個樣子……甜甜很傷心的……”
感受到景甜手上的溫柔觸動,白雅芝嬌軀一酥,整個人不由自主軟了幾分。
也不知是和女婿林俊逸的偷情,還是體內的成熟欲望所影響,自己的身子真是越來越敏感了,別說抵擋不住林俊逸那老練的淫賊手段,現在甚至……連景甜這好女兒出於安撫之意的手,都令她有些難以抗拒,可她又不願著跡地抗拒景甜的關心,深怕一抵擋,又讓景甜陷回傷感哀淒的心情,嬌軀一顫便即軟了下來,只任景甜的手緩緩的撫揉著腰間,越來越酥、越來越麻。
感覺到白雅芝的顫抖,景甜雖有些奇怪,這好媽媽的身子怎變得這般敏感?
以往的白雅芝就算害怕自己呵癢,也沒這般快的……只是一動手就讓白雅芝軟化下來,景甜同情媽媽的心不由有些得意,又有些滿足,自己總算還是能夠安慰人,而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纖手越發努力起來。
她的手在自己腰間輕按緩撫,時而輕點穴道,微微用力讓她筋骨松弛,時而只在肌膚上動作,讓自己感受到那溫暖的觸摸,白雅芝口舌漸干,心想著這好女兒的手法雖說一點不涉情欲,她卻不知道現在的自己簡直就像個火藥庫,絕經不起一絲火星,偏偏卻又……
既是如此,白雅芝更不抵抗了,她任著女兒景甜的手在自己腰上輕輕撫弄,搔得通體舒泰,酸癢酥麻間整個人都舒服多了,一雙玉手卻也忍不住撫到了女兒景甜身上,開始慢慢揉捏搓弄起來。
本還以為白雅芝是學著自己的手法反攻,景甜心下不由暗笑,這媽媽的手段她豈有不知之理?
說到搏擊術和學識,自己拍馬難及,可說到撫揉輕觸的溫柔刺激,白雅芝比自己可差的不只一點半點,這樣玩下來到最後白雅芝也只有乖乖求饒的分兒,她全然不放在心上,只緩緩地加重了手上力道,就這麼跟白雅芝互相撫愛起來,只覺浴池內溫暖如春,哪有外頭秋寒的半點痕跡?
給景甜這麼撓撓摸摸幾下,白雅芝竟漸漸不自在起來。
景甜的手法與以前大有不同,不似母女互相打鬧間的嬉玩,反而是每一觸都像送了點火星進自己的身體里頭,酥酥麻麻的好像整個人都要軟化。
一開始白雅芝還以為是因為這幾天事變太多,心神混亂之下才誤認了,但母女倆這樣撫玩幾下,漸漸的白雅芝再也無法欺騙自己,只覺得深埋骨子里的疲憊,似都被女兒景甜的手指輕輕挑起,漸漸在體內彌漫散開,弄得她連手上都軟了,更沒法抵住景甜的種種手段。
感覺自己連呼吸都漸漸發熱的白雅芝不由吃不消,景甜的手段進步太多,別說自己了,恐怕就連丈夫當年,夫妻行房之時的愛撫技巧都遠遠不及現在的女兒景甜,勾得白雅芝心花蕩漾,灼熱的嬌軀逐漸酥軟酸麻,體內的火一發不可收拾。
只覺股間越發空虛,白雅芝雖是極力夾緊玉腿,可夾得再怎麼緊,股間幽谷再怎麼緊迫,那空虛的感覺卻怎麼也排不出去,尤其被景甜挑玩之下,白雅芝的心不由自主都專注在下體的渴望本能,心思徘徊之間,那兒的需求就好像聞了魚腥的貓,上竄下跳的再也停止不下來,即便在玉腿緊夾之中,仍有一絲春泉漸漸淌出,當發覺景甜不知何時,纖指已探到自己臀後,似笑非笑地將指間一絲柔黏抬在眼前時,白雅芝差點沒哭出來,喘息之間卻越來越是難以自拔了。
“甜甜……媽媽……求求你……別……別這樣……”
看景甜得意洋洋,纖巧的手輕輕貼到自己腹上,順著汗濕一點一點地向下滑動,纖指輕觸之間,令自己玉腿如受電啞,一步一步地退了開來,漸漸被她探到了那濕濡的桃源,白雅芝又羞又怕,即便理智如何告訴自己,兩邊都是女人,何況景甜又沒拿什麼奇技淫巧出來,無論如何也傷不了自己,可聲音仍是嬌滴滴羞怕怕地發著顫。
“沒關系的,媽媽……讓女兒……好好疼你……”
感覺到身下白雅芝的畏懼和嬌羞,景甜自己的心也亂了,一開始還只是和白雅芝的互相撫玩,就同以前一般,卻沒想到自己的身子已是今非昔比,就連挑逗情欲的手段在愛郎林俊逸的循循善誘之下,也已遠勝以往;加上剛剛歡好吸收了愛郎太極神功的本能反應,讓自己的手段威力倍增,現在自己的挑情手段,就算還比不上林俊逸那技巧老到的大壞蛋,只怕也差不得許多,也難怪媽媽白雅芝全無准備之下會被自己逗得一發不可收拾,只剩下嬌聲求饒的分兒。
何況現在白雅芝嬌軀寸縷不存,白里透紅的肌膚漸漸被情欲的暈紅占滿,薄薄的水霧籠在身側,格外有種霧里看花的美感,連自己都不由得食指大動,想在媽媽白雅芝身上大逞手段,讓她像先前被林俊逸壓在身下的自己般,只剩下嬌聲求饒、婉轉逢迎的分兒。
看著懷中的媽媽白雅芝,想到先前被林俊逸欺辱時的媽媽,雖說賢妻良母清白不保,芳心之中難免苦楚,可那沒頂的情欲歡快,加上衝破道德禁錮的背德滋味,卻令景甜難過之中越發有種渴望不斷上衝。
如果真要讓媽媽白雅芝知道自己心中的感受,接下來……就要讓她跟自己一起,嘗到林俊逸的色狼手段和那無與倫比的甜美滋味。
景甜越發不肯松手,纖手到處令媽媽白雅芝不住呻吟,卻是逃不出她的手。
被女兒景甜的手破開了玉腿的防護,那纖細的手指探入她幽谷之時,白雅芝不由嬌軀劇震,本還壓抑著的春泉登時蕩然,不只沾濕了幽谷那肥美的谷道、沾濕了侵入的纖纖玉指,甚至還流了出來,在景甜纖指的扣搔刮弄之下,水聲唧唧之中,白雅芝羞得渾身發燙,偏偏被刺激著的要害卻是一發不可收拾,那手段雖然還不如林俊逸高超嫻熟,比她爸爸卻好上不知多少,不知不覺間白雅芝甚至已不再掙扎推拒,而是竭力挺起纖腰,好讓幽谷更徹底地暴露在女兒景甜的手下,讓女兒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隨心所欲更加為所欲為。
手上感覺到媽媽白雅芝的渴望,身子接觸的是她火熱的玉體,耳邊又聽得白雅芝似掩似吐的嬌吟,雖還不敢開口要求,換了幾年前的景甜說不定還不識風情,可現在的她被林俊逸好生開發過,對床第之事的了解比之當年進步不知多少,自是知道現下媽媽白雅芝的需求。
她嬌滴滴地一笑,俯身吻上了白雅芝火熱豐潤的紅唇,香舌交纏之間柔情似水交流,此時無聲更勝有聲。
“唔……嗯……”
被景甜一陣熱吻,唇舌交纏之中,香唾不住交流,那甘霖非但沒能澆息滿心欲火,反而像火上加油般令她體內的火越燒越旺,也不知景甜身上是出了什麼變化,光只香唾交流,就讓白雅芝身體里的火越發燎原熊熊。
她心下一邊暗凜,想來自己的預測竟變成了事實,一邊卻不由自主地弓起嬌軀,一雙藕臂甜蜜地摟緊了景甜,口舌與她肆無忌憚的交纏吮吸,迫切地展現出她的需求,若非雙足被景甜壓著不好展動,怕連腿都要勾到景甜腰上了!
感覺到白雅芝高燃的情欲,景甜既驚又喜,驚的是林俊逸那廝真有欺天之力,連自己都被他給帶壞了,把這媽媽撩得淫欲紛飛;喜卻喜得滿心滿胸,也不知是喜自己竟有與愛郎林俊逸相類的手段,連媽媽白雅芝都受不得自己的挑逗,還是喜著媽媽白雅芝很快便要和自己一起服侍愛郎林俊逸了,現在只一心追求著情欲的一時刺激。
她將媽媽白雅芝抱的更緊,口手齊施之下,浴池旁春光越發彌漫,連聲音都透著令人心動的嬌媚。
胸口一時間似是吸不進氣來,既因著滿心的渴望把旁的一切都趕了出去,更因為兩女赤體相摩,白雅芝那高聳入雲的美峰,充滿彈性地擠壓在景甜胸口,不甘示弱地互相排擠起來。
雖說景甜的胸前不似媽媽白雅芝般豐滿誘人,卻也是凸顯難收,這一相擠,登時又擠出了水花蕩漾,以及難以呼吸的美妙刺激,彷佛極力呼吸之間,吸入胸中的不是空氣,而是滿滿的情欲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