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只剩下寧中則和令狐衝兩人,寧中則一陣在傷心流淚,令狐衝不知道怎麼安慰師娘只能靜靜的陪著她。
不知道過了多久,令狐衝見師娘終於不哭了,他連忙想去抱寧中則。
寧中則掙脫了他的懷抱,穿上了衣衫,拿起自己的長劍,回頭寂落的看了一眼,那個失落的男子。終於咬了咬牙齒,轉身離去了。
山林里,令狐衝望著那個漸漸遠去的身影,心中一陣迷茫。
自從下山以來,他危機連連,可功夫卻總能在危急時刻,有所突破,仗著精深的內功,他已經徹底的領悟了衡山落雁劍法,一劍刺出化為九劍。
這份功力,比之衡山掌門莫大先生來說,恐怕也不遑多讓,比劉正風還要高上一籌。
功夫高了,劉門慘案應該就不會發生了,可是,練這麼高的功夫,除了保護劉府,還要能用來做什麼呢?
忽然,他猛地一搖頭,自己如今已經是華山掌門了再也沒有人可以掌握自己的生死了,大丈夫處世率性而為,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干別人鳥事。
他站起身來,穿上衣服,拿上長劍,朝著華山而去。
師娘,我一定要讓你永遠的跟著我。
拂曉時分,寧中則終於回到了紫榴街的宅院里。
她推開院門,就見岳靈珊正焦急在院子里來回的徘徊著。
岳靈珊見她一個人走了進來,猶如乳燕歸林一般,跑了過了,只不過她跑了兩步,眉頭稍稍一蹙,下身破瓜之痛襲來,她不得不放慢了腳步,可那焦急的心態,伴著話語一起送來:“娘,你受傷了?……爹死了,聽說是林平之殺了他!嗚嗚……師兄怎麼沒有跟你一同回來呢?”
寧中則慘敗的臉色上,忽然劃過一道妖艷的紅色:“他,他有些別的事情,可能很快就要回來了。”
岳靈珊忐忑的問道:“娘,大師兄是不是受傷了啊?”
“沒有,你不要瞎想,他沒有一點事情。對了,我們休息一下,等一會兒吃了早飯,就趕緊回華山吧,明天就是你爹爹的喪禮了。你快去幫師兄們好好准備一下!”
“好的……娘……”
第二天,令狐衝披麻戴孝,將岳不群葬在了華山側峰,第三天正式接掌了華山門戶。
華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江湖賀客們都沒有走,一直到第三天才陸陸續續下山。
華山側峰,驟逢大變的寧中則心中悲慟,已經好久沒有吃過飯了,她只是呆呆的坐在半山腰的石亭子里,一動也不動。
“師娘,你莫要傷心,吃一點飯吧。不過師傅看到了,也會難過的。”
令狐衝忍不住勸道“娘,你吃一點飯吧。”
穿著素服的岳靈珊也在勸。
“前天還是大紅喜事,可轉眼之間,就成了大悲的喪事,哎,師兄,你怎麼就怎麼去了呢?”
寧中則淒苦的說道:“衝兒,珊兒,你們可能不知道,當年,我和師兄經常來這里,可轉眼之間,已經陰陽相隔再也見不到了。”
“娘,你……你不要太傷心了,你……這……就是爹爹知道了你現在這個樣子,也一定會難過的!”
“師娘,你還是吃點飯吧……”
弟子們七嘴八舌的勸道。
寧中則長長的嘆了口氣,空洞的目光從眾弟子的臉上劃過,過了許久,方才說道:“你們回去吧,衝兒留下來陪陪我就可以了。”
令狐衝心里怔了下,嘴上卻說道:“諸位師兄弟,珊兒,你們先回去吧。我在這里陪著師娘就可以了。”
靈珊她們見寧中則如此堅持也只好同意了,岳靈珊走之前還偷偷給令狐衝一個顏色,讓他好好照顧母親。
夕陽西下,晚霞滿天,落日余暉散射這雲霧繚繞的華山險峰,在雲氣之間變幻出異樣的顏色,青山依依,倦鳥歸林。
寧中則頭上簡單的梳著一個發髻,上面插著一個普通的玉簪。
她面色平靜,白淨的面龐沒有擦摸任何的胭脂水粉,修長的眉毛猶如一縷青煙徐徐上升,到高點之時卻又悄然下彎;細長的睫毛下,是明亮的眸子,猶如星辰一般,透著點點的安詳;瑤鼻微翹,嘴角掛著淡淡的悲傷。
她一身素衣,可寬大的衣衫依然沒能遮擋住她那誘人的身材,胸前依然高聳,臀部渾圓突起,腳下是一雙白面的白鞋。
山風徐來,衣袖隨風搖擺,那陡峭的玉峰更加突兀,平坦的小腹也暴露無遺。
下身衣褲緊緊裹著那修長均稱的玉腿,從上而下,形成一條完美的曲线。
那褲腳隨風飄舞,露出白皙微紅的腳踝。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
不管是一身黑衣,還是一身素服,成熟的風情總是在寧中則身上展露無疑,異常誘人。
令狐衝輕輕的走上前去,忍不住向伸手撫著寧中則的蠻腰。
寧中則忽然說道:“衝兒,以後珊兒,要拜托你,好好照顧了。”
令狐衝一愣,驚愕的說道:“師娘,你莫要有別的想法啊。我……我……離不開你。”
寧中則扭過頭來,淡然的說道:“你師傅已經去了,我要追隨他而去。你……”
令狐衝伸手抓這寧中則的胳膊,將她狠狠的摟在懷里:“師娘,我在師父面前發過誓的,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你兩天都沒有吃飯了,我比誰都疼惜你啊。”
寧中則伸出手緩緩的撫摸著令狐衝英俊的面龐:“衝兒,你不要說胡話了。我們是不可能的!你還是好好……唔……”
令狐衝不管不問的強吻在了寧中則的小嘴上,這正是:師娘悲傷不吃飯,女婿心慌意又亂;要知女婿怎麼辦,請看下章 怎麼干!
華山側峰的觀雲亭里,兩個身影交融,貼合的極緊,在斜陽的余暉下,身影拉的極長極長。
“衝兒,你不要這樣,你師傅,你師傅在看著我們呢?我們不能對不起你師傅。”
寧中則終於從令狐衝的強吻中掙脫了出來,只是那凸凹有致的身子,卻依然無力的斜靠在男子溫暖而有力的懷抱中,撲鼻而來的是一股子男子的陽剛之氣,“師娘,你覺得師傅對你怎麼樣啊?”
令狐衝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的目光。
“師兄,師兄對我自然是極好的。”
寧中則飛快的說道,事實上,在她的心里並不這麼認為。
人前他們是一對人人羨慕的和睦愛侶,丈夫是大名鼎鼎的君子劍,妻子是亮麗多姿的美嬌娘,可以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了。
外人都很看出來岳不群是偽君子,更何況她呢,兩人私下的生活卻並不想表面那麼光鮮,他們經常吵架。
只不過人已經死了,一切回憶都突然變的美好了起來。
“我猜師傅也是對你極好的。他肯定是不願意看到你現在這種傷心欲絕的樣子。”
令狐衝的聲音是低沉的,似乎也在回憶著往昔的事情,可攬著寧中則蠻腰的大手,卻隔著素服輕輕的按摩著寧中則的腰肢,從手掌上傳來的陣陣暖流,讓徐徐山風中有些發抖的嬌軀,漸漸也暖和了起來。
“師傅故去了,我們都很悲傷,可最失望的,卻是師父自己。師娘,你覺得師父這輩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麼呢?”
“是,振興華山派吧。”
寧中則說道。
“這句話,對也不對。對的是,師傅確實希望能夠振興華山,說它不對,那是我覺得師傅最想做的是在華山無憂無慮的過日子,拋開名利,率性而為。華山君子劍,這稱號,讓師傅恐怕是身心具疲了。師娘,這些年看,你見過師傅開心的笑過沒有?”
令狐衝娓娓問道。
“哎,你師傅擔負重任,殫精竭力的想振興華山,自此當上掌門之後,哪有真正高興過一次啊?”
寧中則長長的嘆了一氣,她忽然覺得過去的日子,真的是好壓抑,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師傅已經故去了,師娘,你又何必在走上師傅的老路呢?何必一定要背著那麼多框框架架,為什麼不放下心事,快快樂樂的生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呢?”
令狐衝不急不緩的說著。
這話兒就像一陣春風,吹進了寧中則的心里,是啊?
為什麼一定要苦了自己,為什麼不能拋開,為什麼……她的腦海里忽然浮現出懸崖下面那個背德的晚上,嬌媚的師娘,被生猛的徒弟三管齊下,頂到了高潮。
忽然,她的俏臉一紅,白淨的面龐,仿佛塗上了一抹嫣紅,仿佛是初開的桃花。
嬌羞的小女人姿態,讓令狐衝心中不禁一蕩。
師娘還真是尤物啊,在端莊之中竟然還能透出特有的成熟女子的風韻。
“咕嚕。”
令狐衝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這聲音不大,可是周圍萬籟俱靜,兩人又是相擁在一起,讓寧中則聽了個一清二楚。
她知道男人發出這種聲音代表的是什麼?
下身似乎也感覺到了男子肉棒的移動,鐵杵出倉,寶劍出鞘。
她心里不由得有了一絲莫名的緊張,身子動了動,就准備從令狐衝的懷里掙扎出來。
可是男子的懷抱突然有如鐵閘一般,把她緊緊的鎖在了身前。
濃濃的男子氣息噴來,讓她的臉上熱熱的麻麻的,耳垂上更是癢癢的,她心里一顫,連忙地下了頭。
可是男子的一只手,卻從下面輕輕的滑了上來,托著微微有些嬰兒肥的下巴。
美師娘的臉不由自主的又抬了起來。
夕陽下,男子古銅的膚色中帶著落霞的紅暈,明亮的眼神里,五分的火熱,五分的深情。
那雙眸子,仿佛夜空里深邃的星星,在洗滌心扉的同時,又給人濃郁的安全感。
在那火熱眼神的炙燒下,師娘的臉漸漸紅艷了恰來,在深情的凝望下,師娘的心漸漸沉醉了起來。
“師娘,你好美啊。你是我見過的最……最端莊又最會放電的女人。”
從來沒有聽說過的情話在師娘的耳邊響起,美師娘的心里有絲絲的竊喜,嘴上卻故意的說道:“那……那珊兒?”
“珊兒啊,珊兒是最清秀的女子啊。”
令狐衝笑道。
師娘一怔,忍不住輕輕的捏了一下令狐衝的虎腰:“你是不是給每一個女子都准備了這樣的一套東西呢?”
“當然不是了,只有哪種能走近我靈魂深處的女子,才會有這樣的待遇。師娘,你是走的最深的那一個。”
“我比珊兒都好嗎?”
“珊兒是一束初開的茉莉花,而你卻是盛放的夜來香。花香四溢,沁人心扉啊。”
說著,令狐衝微微的弓了一下腰,挺立的大肉棒輕輕的頂了一下師娘兩腿之間的神秘所在。
寧中則雙眸一動,橫了令狐衝一臉,嬌羞的說道:“你……你好討厭啊。”
她的心里半是羞澀,半是期待。
令狐衝輕輕的伏在寧中則的耳旁道:“師娘大人,這幾天你的騷穴有沒有想過我的大肉棒啊。”
粗俗的話語,擊碎了寧中則早已微波蕩漾的心防,一聲師娘,又猶如電擊一般,勾起了那背德的往事,偷情的愉悅一下子沉渣泛起,原本端莊的神情,迷離了,她微微有些喘氣:“衝兒,我……我們回去吧。”
“那你還要自殺嗎?”
“不,不要了。”
師娘低聲說道。
“那,那它怎麼辦啊?”
令狐衝又用大肉棒頂了一下師娘的下體。
“你,你去找靈珊啊。”
“靈珊太嬌嫩了,她的騷穴又窄又淺,我還沒有盡興,她就泄的一塌糊塗了。這……這個怎麼辦。女兒不行,母親是不是要代替一下啊。”
令狐衝低低的笑道。
寧中則的身子有些僵硬了,粗魯的調情,讓她的心靈顫動了起來,把她原始的渴望勾動了。
寧中則外表極是端莊,品行也很是豪邁,是當之無愧的巾幗英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床事上,她總是喜歡聽那些粗魯的話語。
身為丈夫的岳不群不知道,只和寧中則交合了一次的令狐衝卻了解的一清二楚。
寧中則可是說是人妻中的極品,人前是端莊秀氣,可在床上確實風騷入骨。
女婿的調戲,讓寧中則心中泛起一樣的感覺,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拒絕好,還是該點頭好。
點頭,她下意識的覺得不對,拒絕的話,她內心又有些不願意。
真是難以抉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