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林東虎直接來到內室,戰龍看到秀榻之上,躺著一個相貌標志,面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絲的嬌弱美人,林東虎對二人說:“這便是愛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了一種怪病,肚子下面總是疼痛難忍,看了好多大夫都醫治不了,最近這個月越加嚴重,她幾乎難以下床走動,夜里疼極了有時候都會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們看看用什麼辦法醫治?”
慕容雪航看看戰龍,心道:“病人就在眼前了,我看看你如何給人家看?”
戰龍不慌不忙上前給病小妾把脈,又詢問了一些有關事宜,說:“尊夫人得的是一種罕見的怪疾,應該是腹中長了蟲子,我與她服一些藥下去,毒死腹中的寄生蟲。”
隨後將手伸入衣兜內,摸了半天,摸出來一盒速效春藥。
這盒春藥是戰龍穿越的時候帶來的,原本是在易水湖尋寶的時候,被藥販子纏的沒辦法才買了一盒。
自己身邊當時沒有情人供給自己試驗,就順手塞進包中。
今日正好帶在身上,戰龍想,春藥里面喊得都是興奮劑,這是21世紀的高科技產品,這個世界的人肯定都不認識,要是給林東虎的小妾吃一顆,這病秧子一定會精神好轉,最起碼也能堅持到明天。
林東虎見我治好了他小妾的病,就不會懷疑我們了。
我們就此離開他的將軍府,去探聽該探聽的情報,至於今後小妾的病會不會好,我才不管呢。
林東虎驚奇的看著那粒寫滿英文的軟膠囊,說:“這是什麼藥?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包裝,再說就這麼點藥,能管事?”
說罷,半信半疑的看著戰龍。
戰龍心道:“進口藥,都是立竿見影的快效果,你們哪里懂得?”
於是胸有成竹的說:“我們這是秘方啊。服用之後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話,半個時辰就能見效。”
林東虎高興的說:“真若是那樣,我必當重謝!”
慕容雪航迷惑的瞪了戰龍一眼,對林東虎說:“大人不要客氣,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職責,大人若是真心謝我們,就請大人趕緊放我們去看望舅舅。”
林東虎樂道:“好說,好說,只要愛妾能夠康復,我親自送你們過去,對了!你們舅舅住哪里?”
戰龍立即說道:“西城!”
林東虎面色猶豫了一下說:“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軍中家眷,你們的舅舅姓氏名誰?說說看我認不認識。”
戰龍心中暗罵,“你哪里這麼多事?老子不用你這般好心。”
慕容雪航連忙接言說:“相公,你怎麼這麼沒記性,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的,你上次來是不是掉向了?”
戰龍連忙說:“這里我只來過一次可能真的記錯方向了。”
林東虎卻道:“好了,總之待會兒我派人送你們回去好了,但是你給我愛妾吃了我從來沒見過的怪藥,為了確保她的安全,你倆現在還不能走。”
戰龍無奈,只好靜候林東虎愛妾的病情好轉,但是他心中有數,這春藥雖然吃了之後不至於馬上好轉,但是也不會出現什麼糟糕的現象。
慕容雪航見戰龍夸出了海口,如果事情非鬧僵不可,待會萬一打起來,自己倒是容易脫身,難辦的是戰龍的安危不敢保證。
她正胡思亂想時候,突聽那愛妾說道:“將軍,我覺得身體好多了!”
說著拖著病怏怏的身體就要坐起來。
林東虎欣喜望外,趕緊過去扶住愛妾,吩咐下人趕緊准備酒席。然後對二人說:“果然是名醫弟子,手到病除啊!”
慕容雪航更是詫異的看著戰龍,眼睛充滿了質疑像是在問:“是什麼聖藥?竟能夠起死回生?”
戰龍得意的來到客廳,翹起二郎腿,坐下來品茶。
他想還得說美國高效催情劑,就是厲害,顯然里面含有大量的興奮劑,這個病秧子,還真讓自己治好了。
他哪里知道,林東虎的愛妾服下後,生命中僅存的那點余熱得到激發,根本上就是回光返照的現狀。
林東虎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馬上准備酒席招待戰龍和慕容雪航。
戰龍和慕容雪航推辭不了,只好硬著頭皮坐下來。
見愛妾長久不見血絲的臉龐容光煥發,並且主動要求下床來陪客人酒席,稍微的梳洗打扮之後,林東虎摟著嬌媚無限的愛妾,對戰龍和慕容雪航說:“真不知道該怎樣感謝兩位神醫,略備了薄酒,來來來,本將軍先干為敬。”
慕容雪航和戰龍應付著,戰龍忙著填飽肚子,慕容雪航卻琢磨著能不能從林東虎這里探得一些軍情,於是拐歪抹腳的問道:“將軍軍務繁忙,就不要陪我們客套了,進城時看到那麼森嚴的警戒,不知道飛虎城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東虎心里高興,多喝了幾杯,摟著愛妾說:“那都是我父親的手諭,說實話這幾天真夠我忙的,過幾天我要去洞庭湖那邊押運一批炮彈過來,要不是你們,我還真不放心我愛妾離開家門哩。”
慕容雪航心中一動,道:“不就是一船炮彈嗎?還要督監大人親自前往?”
林東虎隨口說道:“不是一船,是三船,這些日子,我軍和宋軍關系十分微妙,搞不好就要打打仗,我這里炮彈十分缺少,父親就調撥了一些過來。這都是軍中大事,你們倆江湖郎中就不要操心了,只管在我家中住上一夜,明天我自會多送賞金,任你們去你們舅舅家。”
戰龍和慕容雪航連忙道謝,戰龍心中卻道:“這家伙看來還是不放心我們,不過聽他的口氣,要運送的那批炮彈,對江陵城的城防一定十分重要。既然探知了這一重要的情報,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後半夜再想辦法溜走。”
林東虎的愛妾自從服了戰龍的神藥後,一種從來沒有的興奮籠罩著她的心頭,依偎在林東虎的懷里,想到自己因為患病差不多好幾個月不曾再做過那種令人亢奮的事情,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的,忽然間就心血海潮,必須要行房才能解決那蠢蠢欲動的欲火。
於是暗自眉目傳波,勾引丈夫快些行事,林東虎也看到愛妾粉面微紅、呼吸急促、氣息熾熱、目露渴望。
於是就命令手下將戰龍和慕容雪航領到跨院休息,自己則抱起早就飢渴難耐的愛妾,去內室風流快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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