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了晚膳時間,六郎建議就將晚膳設在這床榻之上,大家一邊團聚,一邊飲酒作樂。
驪山聖母道:“六郎,你將我的驪山派當做什麼了,我們門派的弟子從來都不許私自飲酒的,不過本派為了招待遠道而來的貴賓,倒是准備了一些美酒備用,今天就便宜你了,不過下不為例啊。”
六郎道:“好極!”
慕容雪航穿起衣服下去准備,不一會親自將小方桌搬進來,放置於床榻之上,幾樣還算可口的菜肴也一一擺上來,司清苑打開酒壇,親手給六郎斟滿,端起來送到六郎嘴邊,道:“六郎,今天又讓你辛苦了,我先敬你一杯啊。”
六郎接過來一飲而盡,左手摟著驪山聖母,右手摟著司清苑,岳靈靈則坐在他的懷中,用嬌嫩套弄著六郎英雄,慕容雪航撲哧一笑,夾了菜肴送到六郎口中,道:“六郎,為了答謝你為救我師父這樣不辭辛苦,我夾菜給你吃啊。”
六郎大口吞咽著慕容雪航親手奉上的佳肴,道:“好吃,大家一起吃嗎。”
六郎說話間,一只手握著司清苑的絕世異寶,一只手揉著驪山聖母的玉峰,道:“清苑,你真是青出於藍勝於藍啊。”
司清苑嬌聲道:“什麼意思啊?”
六郎用力在她的酥胸上捏了一把,壞壞地一笑,司清苑馬上明白了六郎的意思,在他胸前捶了一拳道:“你壞死了,又在取笑人家了。”
驪山聖母道:“清苑,難得六郎如此喜歡你,說實話任何女人都會羨慕你那一雙蓋世無雙的奇珍異寶,這是你的驕傲,更是我的驕傲,還有你的神形百變還要繼續抓緊時間修煉,現在你的功力還差不少火候啊。”
司清苑道:“是啊,一個歐陽明慧,要不是大家幫忙,我或許還不是她的對手呢,我一定會更加刻苦的,我們司家與修羅界還有著不共戴天之仇等著我去報呢。”
岳靈靈道:“娘,我也要幫助你,給祖父祖母報仇,勢必鏟除修羅界所有妖孽。”
驪山聖母道:“靈靈果真越來越懂事了,好!以後,我親自交給你修煉元神的秘訣。”
岳靈靈高興之下,有些得意忘形,馬上就被六郎抓住時間,將她挑翻於自己膝上。
眼看著岳靈靈嬌哼著滑下去,司清苑便上來替補,六郎嘻嘻一笑,湊上去親吻她的臉蛋,一手探下去撫摸她的酥胸上的一對絕世異寶。
英雄用力插入,直到重重撞上她柔軟的花蕊,蜜壺內很潤滑,司清苑還是不堪的“唔”了一聲。
六郎摟起她柔軟的纖腰輕輕抽送,司清苑瞧著六郎溫柔的目光,俏臉一陣發熱,“六郎!”
六郎低頭親吻著她道:“清苑,今後我一定多多地輸送精華給你,看看你的神形百變就近能夠厲害到什麼程度。”
司清苑點著頭沒有說話,雙腿緊緊纏了上來,蜜壺內也越來越溫暖濕潤,六郎知她有了感覺高潮的感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司清苑挺起腰肢迎合著六郎的抽送,輕輕的哼著,終於大力抖顫幾次,軟了下去。
六郎溫柔的撫慰著她,英雄依然是不緊不慢地進出著。
司清苑柔聲道:“六郎,我已經不行了,讓我休整一下啊。”
驪山聖母嬌羞地躺下來,六郎抱住她的一只玉腿,深深地進入,笑道:“英虹,你看!”
驪山聖母往下看去,只見紫紅巨大的英雄將自己桃源口鮮紅嬌嫩的蜜肉翻進翻出,每次抽出都帶著股粘稠芬芳的愛液。
“嚶”的一聲,她心中激蕩,俏臉變成塊大紅布,連忙閉上了鳳目。
六郎嘿嘿奸笑,將她豐滿白皙的玉腿緊緊抱在懷中,腰肢擺動快速抽插起來。
驪山聖母用雪白的貝齒咬住鮮紅的下唇,壓制著喉間快活的呻吟,六郎大力的挺動,下腹重重撞擊著她的玉臀,發出清脆的響聲,驪山聖母隨著六郎的抽插陣陣顫抖,豐滿的玉峰蕩漾起疊疊乳波,甚是動人。
我按住床板,下體挺動,越來越狂猛,約莫抽插了近百次,她終於叫出聲來,柔軟的身子一下繃的死緊,然後大力顫抖。
六郎讓碩大的龜頭緊緊頂住花蕊,享受著蜜壺內翻天覆地的變化,一面揉捏著她的乳房,寶蛤口夾的肉棒又酥又麻,花蕊兒抱住龜頭吮吸,腰脊絲絲發癢,精關將開未開,舒服的哼出聲來,嘆道:“英虹,你這蜜穴兒可真神奇!夾的這樣緊啊。”
驪山聖母陣陣收縮玉臀道:“那你怎麼還不給我?”
六郎用力抽插,離射精總還差那麼一點,驪山聖母敏感的顫抖起來,昵聲道:“六郎,快些給我啊!”
六郎俯身壓上她,擺動腰肢讓英雄在她蜜穴中快速抽插,六郎只覺英雄越來越硬,越來越漲,陣陣酥麻的快感匯聚起來,強烈的瘙癢傳來,精關一下打開,低喝一聲,“來了!”
看到驪山聖母酥軟無力的傾倒,六郎還未來得及喘息,英雄就被慕容雪航用溫暖的香唇包裹住……
驪山。注定一個風流之夜。
第二日,六郎辭別驪山聖母、司清苑、岳靈靈三人,與慕容雪航飛馬趕奔玉門關,享受夠了,該到了辦正事的時候了,一路上不做太多的停留,這一日就來到望江城。
六郎道:“航,我們今日就暫且在這兒住下,順道打聽一下這兒情況。”
慕容雪航點頭同意,二人找了一家干淨的客棧住下,望江城雖然被李德明占領,但是打的依然是大宋的旗號,看到天還微黑,二人就出來四處走走,慕容雪航說:“六郎,上次在驪山紅浪谷,與那些毒蟲惡斗的時候,我的寶劍都砍壞了,事後才發現劍刃上有了好幾個缺口,所以就棄在驪山了,想萬一碰到什麼麻煩,還是應該有一把趁手的寶劍才好,我們上街面上隨便買一口吧。”
六郎道:“原來你那把寶劍不經用啊!要不將我這把紫玉金瞳劍送給你用好了。”
慕容雪航道:“我可不敢!那可是白姐姐送給你的定情之物,要是看到在我手上,她豈不傷心啊,我對寶劍沒有什麼太高的要求,只要順手就成,走!我們去鐵鋪看看。”
慕容雪航拉著六郎來到街上,說說笑笑往前走,前面大道旁的一間石屋,屋前高高支起一根竹竿,掛有一幅招牌,隨風飄舞的條幅上大書“世和鐵鋪”四字。
六郎與慕容雪航走進石屋,見各式兵器凌亂擺滿了一長桌,老板坐在櫃台後冷眼旁觀,也不招呼客人。
六郎走去隨手拿起一把長劍,揮舞兩下,再輕輕一彈,只覺劍鳴清脆,通體雪亮,劍刃鋒利,紋理規律有致,對慕容雪航贊道:“好劍!雖然不能斬金斷玉,卻是做工獨到,最妙是劍身輕靈,可以輕便舞動。老板,這劍可有名字?”
櫃台後的老板五六十歲模樣,滿額皺紋,干枯精瘦,一雙三角眼似乎常年經受煙熏火烤,變的紅腫濕爛,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他懶洋洋地道:“依該法煉出來的,全都以芙蓉為名,劍叫芙蓉劍,刀叫芙蓉刀。”
頓了頓又感慨道:“不就是用來殺人嗎,還用的了什麼寶刀寶劍,真搞不懂你們這些江湖人,我鑄了四十年的劍,你們就砍殺了四十年,如今我乏了,你們卻還興致勃勃,連這麼美麗的小娘子也要去拿劍殺人!”
六郎心中好笑,問道:“你老哥不就吃這行飯嗎,買劍的人越多,生意越好啊!”
老板不屑道:“如果沒有人來買劍,我打些鋤頭耕犁卻也餓不死。”
六郎深有感觸到道:“原來,人人你都向往和平啊,可那你干嘛要打劍來賣呢?”
老板道:“你莫要想以此套近乎,那劍五十兩銀子一把,一分也不能少!”
慕容雪航剛要掏銀子,忽然瞧見老板眼睛上面的燙傷,道:“老板,你的眼睛是不是在打造兵器的時候燙傷的?”
然後又道:“劍我要兩把,銀子一兩也不會少你,但眼病卻可以替你免費治療,如何?”
老板疑惑地看著慕容雪航,皺眉道:“先說說你的治法?”
慕容雪航道:“湯劑會慢一些——肝開竅於目,如用銀針以瀉法扎你晴明、合谷、太衝、太陽四穴,此為‘開四關’手法,去除你肝膽經熱毒,再配合耳針放血,當可緩解你眼中症狀。”
老板曬道:“你說的倒容易,看你年紀輕輕,能有多少經驗?”
慕容雪航微笑道:“醫道精深博奧,經驗的積累固然重要,我並不是什麼神醫,但是以前我們家有位親戚,患了與你一樣眼病,就是這樣治好的,你要是相信的話,可是照我說的試一下。”
老板遲疑了一下,嘆道:“好吧,我就試試。姑娘你真是好心人啊。”
老板為慕容雪航挑選了一把趁手的寶劍用柔軟的細布包裹起來,慕容雪航付了錢,問道:“老板,聽你剛才的口氣,好像對現在的戰亂很是傷心啊。”
老板嘆口氣道:“我的兩個兒子,剛剛死於前不久的叛亂。”
六郎驚訝道:“叛亂?”
老板嘆口氣說:“他們倆都是當兵的,這望江城原本是河西路宣撫使斯羅大王的轄區,因為這兒的守將暗中被回鶻人收買了,所以就打算在這兒搞政變,可是卻被西涼節度使李德明暗中知曉了,就星夜發來大軍,與叛軍展開了激戰,如今叛軍已經清楚,我的兩個兒子……哎!就以叛軍的名義不明不白的死了,連個烈士都算不上,可他們都是老實本分之人啊,將軍執意背叛,作為小兵又有什麼辦法啊?”
六郎嘆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如此說來,你的兩個兒子似的是有些冤枉,都怪那望江城原來的守將,好端端非要投降回鶻。”
老板嘆道:“回鶻?回鶻現在兵強馬壯,大軍足有上百萬,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打過來,望江城只有一萬兵馬,李德明也只過有不足二十萬兵馬,想抵抗回鶻,真是不容易啊!我們這些尋常百姓,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些有錢的人家,都把家搬走了,望江城遲早會有激戰的。”
六郎心情沉重,與慕容雪航走出鐵鋪,回到客棧,六郎道:“李德明不經朝廷允許,私自占領了望江城,他到底是什麼居心呢?會不會是他與回鶻已經有了默契,想要做些驚天動地的大事?”
慕容雪航道:“沒有見他的面,我不敢妄加猜測,總之,李德明不似我們想象的那樣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