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嘆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如此說來,你的兩個兒子似的是有些冤枉,都怪那望江城原來的守將,好端端非要投降回鶻。”
老板嘆道:“回鶻?回鶻現在兵強馬壯,大軍足有上百萬,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打過來,望江城只有一萬兵馬,李德明也只過有不足二十萬兵馬,想抵抗回鶻,真是不容易啊!我們這些尋常百姓,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些有錢的人家,都把家搬走了,望江城遲早會有激戰的。”
六郎心情沉重,與慕容雪航走出鐵鋪,回到客棧,六郎道:“李德明不經朝廷允許,私自占領了望江城,他到底是什麼居心呢?會不會是他與回鶻已經有了默契,想要做些驚天動地的大事?”
慕容雪航道:“沒有見他的面,我不敢妄加猜測,總之,李德明不似我們想象的那樣簡單啊。”
回到客棧,六郎有些累打算回房間休息,在樓梯口正好碰到一位女客人,她一身的粗布藍群,生姿容俊美,身形嬌小,身後跟著一個壯碩魁梧,相貌痴呆,走路的樣子也左撇右的大個子,這些日子,六郎見過的美女太多了,對她也沒有太在意,可是慕容雪航對她卻稍加留意了一下。
回到房間,六郎仰倒在軟榻之上,慕容雪航坐到他身邊說:“六郎,剛才那個從樓上下來的女子你看到沒有?”
六郎半閉著眼睛,道:“呵呵,你是不是又想幫我收一個?”
慕容雪航呸了一口,道:“你就知道這個,我是問你,有沒有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六郎拍拍腦袋道:“她長得什麼摸樣我都忘記了,不過胸脯倒是挺高的。”
慕容雪航道:“六郎,你看女人先看人家的胸脯嗎?”
六郎笑道:“那不一定,除非長得漂的漂亮,我才會看。”
慕容雪航將聞香綿軟的嬌軀靠到六郎身上,道:“那個女子,雖然穿著極為普通的粗布衣衫,可是她手腕上的手鐲卻是上好的綠玉手鐲,而且她走路的時候,腳步放得非常輕,這不是普通農婦走路的樣子和習慣,她一定是喬裝改扮,刻意掩飾了自己的身份。”
六郎道:“說的有道理,不過這與咱們有什麼關系?或許人家為的是出門在外安全一些,要是渾身綾羅綢緞,非要遭遇土匪搶劫不可,我們不管她。”
說著,六郎將慕容雪航往上一拉,就吻上她的香唇。
慕容雪航抿嘴笑道:“六郎,剛從驪山出來,你就又要了嗎?”
六郎深深吻了一口,道:“是啊!尤其我最想要的就是你。”
慕容雪航低笑道:“可是我發現,你對我師父也很熱情啊。”
六郎認真道:“治病救人嘛。”
慕容雪航哼了一聲,道:“花言巧語,別以為我看不出來。”
六郎邪惡一笑,道:“說實話,我以後還要好好利用她們一家呢,所以要多多疼愛她們一點兒。”
“不過,……司姐姐那一對寶貝卻真是迷人啊。”
慕容雪航嬌聲哼了一聲,未說話,卻將柔軟的酥胸頂上來,六郎立刻心領神會,大手解開她胸前的衣衫,將那一對豐滿的玉峰捧出來,放在鼻尖嗅著,慕容雪航又將身子往前湊了湊,用溫軟的玉峰摩擦著六郎的鼻子,問:“香不香?”
六郎狠狠吸一口氣,道:“好香。”
六郎捧住那一對雪白飽滿的玉峰,連吃好幾口,道:“航,你師父身上確實有許多優點,需要你學習啊。”
慕容雪航微笑道:“洗耳恭聽。”
六郎道:“首先就是她駐容有術,別看上了一些年紀,卻依舊風韻不減當年,尤其身上的肌膚更是比少女還要稚嫩。”
慕容雪航道:“是啊,師父她很注意保養的。”
六郎嘿嘿笑道:“不過我相信你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慕容雪航明白六郎的意思,道:“我一定會的。”
六郎一把將她摟到身前,又重重吻上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豐厚的兩片臀肉。
慕容雪航酥胸劇烈起伏,一面扭動著身子,她已經有些神智迷亂,渾身白玉般的肌膚變成了嬌艷的粉紅,美目緊閉,秀眉微顰,嬌軀隨著六郎的挑撥陣陣的顫抖,桃源聖地的嫩肉變成鮮艷的紅色,不住地抽搐。
見已把她逗的如此厲害,六郎忙將灼熱紫紅的英雄牽引至翕開的蜜唇間凹陷處。
慕容雪航接觸到六郎的剛強,玉臀前挫,六郎就勢將英雄頭刺入熟識的秘道,只覺一片火熱濕潤。
慕容雪航唔地一聲,長長的舒了口氣,六郎知她甚是難受,一刻也不延誤地抽動起來。
慕容雪航癱軟著身體只知呻吟,六郎翻身壓上她綿軟的身子,慕容雪航擁住了六郎火熱的身軀,湊上嬌艷欲滴的紅唇。
六郎低頭含住了輕輕啜吸,她乖乖地吐上香津。
二人的真氣通過口唇與下體的吻合循環的奔騰起來。
慕容雪航緩緩吞下六郎渡回給她的唾液,陰陽二氣交感,六郎覺得在蜜壺中的英雄更加粗大,堅硬筆直的如同通紅的鐵棍,仿似渾然一體,感官好象回到了和師傅對劍的一刻,絲毫不漏地明了自己體內的情況。
慕容雪航覺察到了六郎的變化,挺動腰肢吞吐滾燙的英雄。
六郎一面保持心湖的明淨,一邊含住她的小舌頭,下體大力的挺動。
不一會兒,慕容雪航就泄了起來。
兩人的小腹間成了濕漉漉的一片,隨抽插發出滋滋的響聲。
六郎緊摟著她的身體保持姿勢不變,待她高潮過後催動內息,讓真氣在兩人體內搬運大小周天,慕容雪航的香舌和自己深深占據她體內的英雄成為兩人真氣間的橋梁,內息的奔騰、氣機的感應,元神的共融產生了不亞於交歡的快感,慕容雪航的先天玄陰和六郎的元陽互濟互補,彼此壯大,循環往復。
六郎心中暗喜,“航姐姐,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五象歸元啊?”
慕容雪航道:“只要勤加練習,遲早都會辦到的。”
六郎嗯了一聲,真氣搬運六大周天後吐出了她的香舌,慕容雪航明媚而略含羞意的美目精光內含,六郎知道她的功力定是有了很大突破,微微一笑,探手捻住了她胸前的玉峰揉捏。
六郎道:“那麼我們在練習一次。”
說著,再度揮師猛進,攻占玉門關。
體味著慕容雪航的溫暖和緊湊,調笑道:“航姐姐,你這里已經被我攻占過無數次,怎麼每次進來還是這麼緊呢?”
慕容雪航昵聲道:“你不喜歡嗎?”
六郎再度揮師猛進,笑道:“怎會不喜歡,越緊越喜歡!”
慕容雪航嬌哼了兩聲,媚笑道:“這是有法子的。”
六郎問道:“是不是補天再造術?”
慕容雪航驚訝道:“你竟也知道?”
六郎一邊指揮大軍繼續前進,一面笑道:“《洞玄子房中術》上曾提過,趙飛燕本是個生張熟魏的歌妓,但皇帝臨幸了後卻以為她還是處子,立即將她封為皇後。後來有熟知內情的婢女問起,趙飛燕才說她在臨幸前作了三個時辰的補天再造術,讓皇帝老兒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額了進去。你是不是經常也……”
慕容雪航媚笑道:“我知道趙飛燕的故事,但我沒有做——”
六阿里那個驚訝道:“那怎麼會這麼緊?還有,就連你師父的桃源,也是出奇的緊湊啊,這是不是你們驪山派的獨門修養秘術?”
慕容雪航嬌嗔道:“我們驪山派那是名門正派,豈能練習那種功夫?這是我們慕容家的秘術,其實就是……那里會恢復的嘛!”
見六郎有些不太明白,慕容雪航又道:“其實這法子男女都可用,男子可用於懸崖勒馬、金槍不倒,道家養身術提倡忍精不泄,我們女子也可以用這恢復之術,原理大致相通。司姐姐的里面你不是也嘗過嗎?他也經常練習這個的。”
六郎哦了一聲,道:“怪不得,我感覺她的神器比靈靈還要緊湊,原來是這麼回事,呵呵。”
慕容雪航不斷流出的愛液,笑道:“總要到了書中說的三至五至,男女交合才會鸞鳳和鳴,這也是為咱們長遠著想——”
六郎奇道:“什麼三至五至?”
慕容雪航解釋道:“《洞玄子房中術》引言中即道:夫天生萬物,唯人最貴。人之所上,莫過房欲。法天象地,規陰矩陽。悟其理者,則養性延齡。男有‘三至’,即陰莖勃起乃肝氣至;陰莖粗大發熱乃心氣至;陰莖堅硬持久乃腎氣至。女有‘五至’:臉、口、唇、眉間紅潤是心氣至;眼瞼濕潤,含情脈脈是肝氣至;低頭不語,鼻部微汗是肺氣至;依偎男體,軀體依人是脾氣至;陰戶開辟,陰液浸溢是腎氣至。到此時交歡才不會傷及髒腑陰陽。”
二人再繼續纏綿,慕容雪航突然激動起來,大力擺動著玉臀。
六郎瀕臨爆發邊緣的肉棒受到蜜壺的擠夾,再也把持不住,就在慕容雪航深處強烈噴射起來。
慕容雪航嬌軀顫抖著,柔軟的花蕊遭受滾燙的精華澆灌,頓時也泄出身來。
六郎俯在她柔軟的身上仔細品味,任由多汁的蜜壺含住下體。
良久都舍不得拔出,二人正准備就這樣好好地睡眠,突然聽得隔壁想起劇烈的聲音,很明顯也是床榻的吱吱聲。
六郎怒道:“哪里來的鳥人,居然和我叫板?”
慕容雪航道:“你真不講道理,難道只許你搞這個,就不許人家過夫妻生活?”
六郎憤恨道:“聲音也太大了。”
慕容雪航道:“難道你還要到人家房間里去告訴人家輕一些嗎?”
六郎嘿嘿笑道:“那自然不會,不過我必須瞧清楚,看看究竟是什麼人這樣大膽。”
慕容雪航道:“人家都上門了,你怎樣瞧啊?”
六郎用手輕輕指了指牆壁,道:“這里牆是木頭的,我們挖個孔不就看到了嗎。”
六郎說著,穿了衣服起來,慕容雪航對六郎的所作所為不太感興趣,翻了個身,徑自鑽到被子里面睡起來。
六郎來到外間屋中,將挑燈花的鐵簽子拿過來,在油燈上面燒烤了一會兒,等到鐵簽子變紅之後,就直接對准牆壁上面的穿上去,頓時將木板牆穿了一個小孔出來,六郎嘿嘿笑了兩聲,將眼睛瞄准小孔朝隔壁房間瞧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