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時候邪出現了,他不但支付了我媽媽的醫療費,還在以後的日子,每個月給我一萬塊錢的生活費,我很感激他,他不僅拯救了我媽媽的生命,更是拯救了我的人生。”
“所以,那時候邪對我來說,宛如神明,直到這個神明露出了他邪惡齷齪的一面,我依然臣服於他,不管他要我做什麼,不管他把我當一條狗一樣訓練調教,不管他在寂靜的街道牽著不穿衣服的我,玩露出調教……”
“可是我一直不明白,他為什麼各種手段都用了,卻遲遲不要了我身子,是看不上我麼?你能回答我麼?”連續兩個質問,肖少婉平靜的眸子望向楊昊然。
她從少年的眼中,看到了以往那些男同學看她目光的熾熱,她得到了答案,但還是希望眼前的少年親自回答她。
“不是!”聽完這個故事,楊昊然緩緩吐出了一口氣:“我很喜歡你,追求你也不是假的,邪是邪,我是我,而之所以不用邪的身份要了你,是因為我有更好的選擇。”
“你明白了麼?”楊昊然注視著眼前的美人兒,目光凌厲,強烈的侵略感不加絲毫的掩飾。
“我明白了。”肖少婉點點頭,對於自己的命運她有所預料,但她還是執意主動走到了這一步。
“能說說一切怎麼回事麼?”肖少婉清冷的氣質依舊,但面對眼前的少年,語氣卻不由自主弱了幾分。
“那天車禍,我在場,我早早就盯上了你,調查了你家庭背景,就算你媽媽不出車禍,結果還是一樣的。”
“對我來說不一樣。”肖少婉搖了搖頭,否認了這個說法。
“至於你,是我選中的一個試驗品,我曾在一本書中看到一種說法,人和野獸其實沒有區別,都是能馴服的,但現在很明顯,我失敗了。”楊昊然無奈的攤了攤手。
先道創業而半道崩殂,悲哀啊!
他以前根本感受不到得到媽媽的一絲希望,曾動過強制調教媽媽,從而馴服媽媽的念頭,肖少婉就是他的試驗品。
而時至今日,他覺得也用不到這個辦法了,並且,他失敗了!
肖少婉明亮的眸子,注視著眼前的少年,紅唇微張,緩緩開口說道:“如果……你沒有失敗呢?”
“嗯。”楊昊然略顯疑惑看向她。
肖少婉緩緩轉過身,直面著楊昊然,她先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緩緩睜開,目光隨之變得堅定,在楊昊然驚訝的目光中,她雙膝緩緩下落,撲通一聲輕響,跪在楊昊然面前,頷首抬起,晶瑩的目光,清澈見底,美麗動人,然而如今這目光中,漸漸多了一絲隱藏的奴性。
“主人!”
她朱唇輕啟,神色平靜,安然自若的喊出了這兩個字,仿佛理所當然。
楊昊然微微蹲下身體,右手輕輕撫摸著肖少婉白嫩的臉頰,突然,猛的一下子掐住了肖少婉雪白的下顎,抬起逼迫她那雙明亮的眸子直視著自己的眼睛,他俊俏的臉上漸漸浮現了一絲笑意,慢悠悠開口道:“婉奴,你很聰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聰明。”
面對著楊昊然的粗魯,和掐在下頜在白皙的臉蛋上留下的紅印,肖少婉目光平靜,直視著楊昊然的目光中,除了奴性還有不可動搖的信念。
楊昊然漸漸松開了手掌,背過身去。
沉默了幾秒後,背後傳來了肖少婉的聲音,清冷清脆,宛如黃鶯啼叫,又似乎包含著某種令她不可動搖的信念。
“我,自願的!”
“看來我成功了!”楊昊然望著遠方的夕陽,喃喃自語道。
可惜,他現在已經用不到這個方法了。
不過,自學了這麼久的調教技術,應該還有用武之地,他腦海閃過媽媽、沈清、顧清影、最後定格在妹妹楊夢瑤那張清純漂亮的臉蛋上。
思緒飄遠了一陣,回過身,肖少婉依然微低著頭跪著,仿佛沒有他的命令,她不敢擅自起身。
“抬起頭,低著頭干什麼?”
楊昊然略有不滿,以訓斥的語氣說著。
肖少婉聞言,微微仰起了螓首,一張漂亮的鵝蛋臉映入他眼簾,澄澈的眼睛眼角微紅,似乎還未從過往悲慘的回憶緩過神來,她那雙美麗的眼睛充斥著奴性仰望著楊昊然,從神色中,仿佛是在仰望自己的神明,跪伏其下。
她明明是校園里眾人追奉的校園女神,而如今卻心甘情願的跪在一個同齡男生的腳下,這要讓她的愛慕者看見,羨慕嫉妒恨都不足以形容他們的心情,估計恨不得把那個男生大卸八塊,或者以身代之。
楊昊然以一種打量貨物的目光審視著自己的貨物,肖少婉白皙的天鵝頸下,裸露著兩側的香肩,精致的鎖骨清晰可見,鎖骨上凹著部分,用以網傳的鎖骨養魚綽綽有余。
美人在骨不在皮,也是鎖骨養魚的由來。
隨著視线下移,窈窕少女渾圓的乳房初具規模,在米色T恤上撐起一番天地,目測規模約有36c罩杯,渾圓飽滿,曲线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