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賓將撞壞的摩托車送去店里修理,這家店在隔壁巷子,老板是個三十歲不到的男人,整天咬著檳榔,說話粗聲粗氣。機車行是他自己的房子,大部份的面積都用來當工作間和展示新車,店面的左邊,用夾板隔出一小條長型區域,最前面一張桌子當成櫃台,里面兩壁都是新舊參差的書,給他的老婆作小說漫畫出租的生意。
他的老婆年紀比他小一點點,長得並不漂亮,但是嘴巴笑起來倒還甜美,白白的牙齒最引人注目。她已經生過兩個小孩,平時喜歡穿著深色的半透明上衣,里面再搭件紅色或黑色的胸罩,雖然她奶子很肥,卻是俗氣到了極點。
阿賓寒暑假在家的時候,就會去那里租點金庸、倪匡,或是機器娃娃、亂馬1/2之類的來看。
阿賓和那老板商量著修理的項目和價格,老板告訴他,因為右側全部擦傷了,最快也要五天才能恢復原貌,阿賓沒有辦法,就修吧!
他轉到租書的隔間里面,想找一些新書來看,他隨便亂翻,越走越深,慢慢走進最里面的架子那邊時,發現翻開來的漫畫都是熱辣賁放的日本色情故事,圖案筆法精美大膽,他不免又多翻了幾本。
“這幾套都不錯哦!很好看!”說話的是那老板娘,她從阿賓身後擠過,若無其事的推薦著。
阿賓就抽了幾本,連同一些小說,付過租金,帶回去看個夠。
那幾天之中,阿賓再去探了嘉佩兩次,她休息了一晚之後就又恢復上班。
阿賓都選在傍晚去找她,她自然很高興,熱心的幫阿賓檢查換藥,阿賓其實也好了一大半了。而阿賓白天就看著租來的書,看完了馬上跑去再換,一套接一套的,反正寒假不用上課。
這天晚上九點多,阿賓剛好又看完了一套,心中暗想著那車行不知道打烊了沒,其實路途這麼近,他就帶著書,走到隔壁巷子。
車行還亮著燈,那老板和幾個朋友在店門口放了一張小矮桌,圍坐著又是茶又是酒,桌上杯盤狼籍,正高聲放肆的談笑著。
老板看見阿賓,就大聲告訴他機車明天中午就可以好了,阿賓答應著,走進書架間,里頭一個人也沒有,燈光昏暗,他將要還的書擺在櫃台桌上,識途的往色情漫畫那里面走,選了幾本翻閱起來。
他挑中一套描寫一個年輕少婦的故事,書名叫“隔壁的麻理子太太”,阿賓才看了幾頁,就被深深吸引,那劇情煽情至極,他不知不覺地釘站在那里,邊看邊讓雞巴硬硬的勃起。
這套書雖然畫工平平,可是故事太好了,阿賓決定今天就租這一套,可是,老板娘呢?阿賓到櫃台桌前等了一會兒,老板和朋友還在酣暢對飲,他知道後面是老板家的廚房、餐廳和洗滌的地方,在租書間和車房都各有一扇小門相通,也許老板娘在廚房吧,阿賓向後走,來到那彈簧門前,門縫沒什麼燈光,阿賓遲疑著,推開一小條間隙,隨便探了一下,沒想到看見一幕稀奇的畫面,呆住了。
那廚房空間十分寬敞,老實說是違章搭成的鐵架石棉瓦棚屋,中央的大燈熄著,只點了一小盞壁燈,剛好在阿賓偷開的這扇門的對角,是一張大餐桌,餐桌前面有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迭站著,姿勢怪異,前面的人彎腰扶桌,後面的人屁股不停的扭動,原來在干著不可告人之事。
最另人訝異的是,前面那人分明是老板娘,後面的呢?老板不是在前面喝酒嗎?阿賓認出來了,那是她家店里的伙計雄仔,是個高中才畢業,還沒當兵的學徒。
那雄仔將老板娘的裙子翻提在她的背上,一條三角褲則落套在她的右腳跟,他不停的前後抽動,眼睛則警覺的看著車間那邊的小門,以防有人走來,卻不知道阿賓在她們身後窺視著。
她們安靜的偷做著愛,看來默契十足,那老板娘搖頭咬牙,有時回頭騷媚的望著雄仔,雄仔就更插得凶猛,阿賓不知道她們這回合已經干了多久,也許他還沒來她們就在玩了,這時老板娘軟弱的把上身都伏在餐桌上,雄仔年輕氣盛,將老板娘的大肉屁股頂出晃蕩的波浪,連餐桌都搖動起來。
在雄仔強烈的攻擊之下,那老板娘終於忍不住叫起來,不過聲音很低,阿賓也要很專心才聽得見。
“唉呦…干得…好深…啊…乖雄仔…哦…天天干姐姐…啊…姐姐愛死你了…啊…好爽啊…插到心里了…啊…爽死人了…啊…你真好…姐姐整天想你…啊…想死了…啊…爽死了…啊…啊…”
那雄仔低下身,不知道在老板娘耳邊說什麼,惹得老板娘吃吃的笑起來,還笑媚著回眼瞪他。
“啊…啊…你這壞人…啊…插死我了…哦…快…快…再快一點…會浪壞…啊…我…我一直流個不停…會完蛋…啊…穴兒好酸…好爽…啊…啊…天啊…再快…再快…干死我沒關系…啊…”
雄仔聞言果然更抽送得凶悍,那老板娘發出了間斷的呻吟,後來意外的高聲叫了一聲“啊!”,急忙自己用手捂嘴,不過還是“嗯…嗯…”不停,雄仔在這輪猛攻之後,突然向前死死的抵住,屁股小小的抖了抖,看樣子是完蛋了。
嘖嘖…過癮…妳這穴真妙…”
他停滯了大約三十秒,向後退出,抽起幾張桌上的餐紙,將自己的下身擦干淨,整理好衣服。這時老板娘還是軟軟的伏在桌上不動,兩腳無力的垂到地上,白皙皙的屁股翹在桌邊,雄仔伸手拍在她的臀肉上,她“唔”了一聲,雄仔不曉得又小聲對她說了什麼,她點點頭,依舊懶在桌上,雄仔不再理她,就從車間的門走出去了。
阿賓連忙走回櫃台桌,看見雄仔在向老板道別,騎上一輛舊車,走了。
老板和朋友不停地勸酒劃拳,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剛剛被這伙計上過了,還正在廚房里喘著呢。阿賓又回到那小門,推開再看,老板娘居然還是仆在那里不動,想必是爽歪了。
阿賓色心本來就不小,這時更大著膽子,無聲的推門而進,慢慢地走到老板娘背後,他發現,只要一轉頭就可以從車間小門看見大門外的動靜,門外的人要進來卻得繞過一地的零件工具,難怪雄仔可以干得這樣安心了。
老板娘光溜溜的屁股正對著阿賓,他蹲下身來,去看她剛被插過的小穴,她穴毛旺盛,大陰唇肥厚,顏色深暗,小陰唇像雞冠花那樣又縐又大片,都跑出大陰唇之外。她穴眼兒正開著,整個穴外連大腿都一團黏糊,穴兒口還正絲絲的擠出雄仔方才留下的白色液體。
阿賓先是被那套色情漫畫所挑動,接著是老板娘和小伙計的偷情實況懾動人心,現在又被她近距離的浪穴特寫誘惑著,生理上硬得不象話,他站起身來,拉下褲煉,掏出漲得直通通的雞巴,湊近那浪穴,學著雄仔的姿勢,往前推入。
那老板娘雖然穴兒浪水犯濫,阿賓一起初也只能塞進一個龜頭,他再退再挺,已經進入有一半了。
“你怎麼…啊…又來…啊…又來了…?”老板娘迷糊的說,她大概以為是雄仔又回來玩她。
阿賓不語,現在整枝都插進去了。如此一來,老板娘也覺得有異,回頭看來,發現不是雄仔,是別的男人。
“阿賓…”老板娘認出他來:“你…你…”
她說不下去了,阿賓比雄仔雄偉有力,一插進來之後就開始急促的肏干著她,搗得她的眼神從驚訝,到呆愣,到妖媚,嘴唇也不自主的張啟開來,呵氣不停。阿賓雙手各扳住她一邊屁股,大雞巴在穴兒中大起大落,老板娘浪水很多,一股一股的灑出,將他的褲子都弄髒了。
老板娘的肉洞生過兩個孩子,已稍嫌松馳不夠緊,但是深度卻淺,阿賓每次都很輕易的撞在她的花心上,使她不能再像剛才和雄仔時那樣保持鎮定和沉默。
“啊呀…啊呀…插…得好深…乖阿賓…原來你…你…啊…這樣好…哦…我的媽…好過癮啊…哦…哦…我會樂壞…又插中了…那里好痛快哦…呃…呃…啊呀…”
她結婚幾年,丈夫對她已不再像當初的熱情,雖然體力仍在,情緒上多半敷衍了事,她漸入狼虎之年,需索更強,所以幾周前才和雄仔奸上,沒想到今天又遇到了阿賓這大家伙。
“啊…啊…噫…噫…好過癮啊…哦…每次都…都插在…啊…最好的地方…啊…啊…我的男人…再插…再插…我要更爽一點…啊…啊…對…對…唉呦喂…啊…娘啊…浪死我了…一直在流…哦…又來了…啊…啊…”
老板娘雖然叫個不停,也還知道要控制聲量,阿賓也像雄仔一樣隨時轉頭查看著外面喝酒的老板他們,否則被抓到非沒命不可。這種情境真是緊張刺激,阿賓在後面抽送得雖然快感十足,不過也有些不耐煩,就將雞巴拔出來,火熱的肉棍子湯汁淋漓,還彈力十足的搖動著。
“你…你…天哪…別停啊…別抽走啦…我還要…我還要啦…”老板娘慌亂起來。
阿賓將她翻仰過來,讓她坐在桌上,他左右分開她的兩腿,下身狠狠的突刺,這次正面進占,陽具一滑就再度捅個滿貫。
“哦…對啦…對啦…干死人了…嗯…嗯…像這樣…像這樣…啊…這樣插就對了…啊…”
阿賓將她抱在懷里,她也將阿賓摟挽得牢牢的。
“哦…我…舒服…好爽啊…啊…啊…天…天…天啊…啊…要糟了…啊…啊…上天了啊…喔…喔…”她又尖叫起來,連忙再拿雙手來捂住嘴巴:“唔…唔…唔…”
她媚眼如絲,脊背一陣僵硬,阿賓感覺她浪水是衝著飛出來的,顯然又高潮了。阿賓打鐵趁熱,肉棍一霎也不停,飛快抽動以逼得她再激揚上更高昂的頂峰。
“哦…天哪…我的天…”她樂壞了,倚頭靠在阿賓的肩上說:“好…好…你…你好厲害…啊…我會爽死…啊…大雞巴…好棒啊…每次都…啊…啊…插到…哦…人家的…啊…花心啦…唔…好…好…我…啊…的天…會再來…會再來喲…”
阿賓被她叫得心緒不穩,反正他也急著想要趕快發泄,便大起大落,每一下都深插到底,又全拔至只留龜頭尖,然後又再重重插入。老板娘真的浪到脫力了,已經不大再能哼得出完整的句子來,只是一直重復訴說她好爽好舒服。
遠遠的門外,老板和那堆朋友仍然隱約傳來酒拳的呼喝聲,這邊他老婆剛好猛然的撲來了再一次的高潮,她呀呀的放喉尖叫,連嘴都不掩了。
“啊…啊…好老公…好棒啊…我死了…浪死了…啊…啊…水快流干了…啊…你干死我算了…啊…啊…我天天都要…被這樣干…啊…這樣干我…啊…”
阿賓擔心的看看門前,好像她的叫聲外面並聽不到,他也舒服得夠了,感覺龜頭不停地漲大,雞巴棍子越來越硬,最後,他屁股肉一縮,酸麻通透全身,精液“卜卜”射出,讓老板娘又“嗯…嗯…”的顫著喘氣。
他摟著老板娘,讓她的頭埋在他懷中,雞巴則仍舊泡在她里面,她累得連動都不能動了。
半天她才回神說:“阿賓啊,沒想到你這麼棒…”
阿賓緩緩的將屁股退後,雞巴便跟著溜出來,她低頭用手去捧起來一看,說:“哇!原來你是這麼大…,怪不得了…,阿賓,你有女朋友嗎?”
阿賓點點頭,她又說:“真可惜,不然我介紹我侄女給你,真可惜。”
不曉得她可惜的是她還是她侄女,阿賓心想既然爽都爽過了,還是早走為妙。
“老板娘,”他將雞巴收起來,說:“我有幾本書要租。”
“你拿去吧!”老板娘也站到地上,讓裙子自動落好,抱著他吻了一下說:“看完再還回來就好了。”
阿賓只好也吻她一下,然後賊頭賊腦的探了探大門口,從他走進來的小門溜回書櫃間,他的褲檔都是老板娘的淫水,他只好拿了幾本書遮著,故作鎮靜的走出門口。
老板娘稍為整里了一下自己的服裝,將腳上的三角褲干脆脫下來丟在一旁的洗衣桶里,走到大門外,瞪了還在喝酒的丈夫一眼,先將租書鋪那一側的鐵門拉下關好,然後又回到廚房,在水槽邊洗著今天丈夫換下的衣服。
那老板和朋友一杯接一杯,彼此招呼,他們已經喝了兩打啤酒。
老板娘回到屋後不久,老板的一個朋友實在喝得太多,尿急得受不了了,只好起來要上廁所,他匆匆的往廚房跌跌撞撞快步走來,還惹得其它人一陣訕笑。
他走近廚房,對老板娘招呼了一聲“大嫂”,就閃到胡亂用矮木板區隔出尿斗的所謂廁所,解開褲頭尿尿。
他憋得那麼久,又漲又痛,當尿液從體內疾射而出,膀胱隨著輕松不少,他一邊尿著,一邊從沒完全隔斷的木板矮屏上看到老板娘的背影。
老板娘在水槽前搓揉著衣服,他站的地方在她的右後側,抬眼望去,她圓弧的臀背曲线從裙布上隱約可見,腋下的一只乳房在晃蕩著,雖然她還穿著一件上衣,可是半透明的布料還是讓他清楚的看出胸罩托著的輪廓,他的尿剛擠完,雞巴抖的順勢一翹,因為老板娘的身影而當場充血勃起。
他就站在那里盯著老板娘,手上套動雞巴發揮想象力,那雞巴越來越硬,欲望越來越高,他就也不收雞巴,拿在手上提著,走出遮護的木板,向老板娘走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日間也常來到這里,看著老板娘暴露的穿著就都會想入非非,不過就是沒有機會和她親近,現在四下無人,實在是大好良機,他悄悄的走到她身後,攔腰將她一抱。
老板娘先是愣了愣,她感到後面臀部有一條堅硬的東西抵著,兩只手臂馬上環住了自己,耳後傳來的是男人的鼻息,是誰?又沒有別人來過?她回首一瞧,果然是進來尿尿的那個人。
“國良,”她說:“你作什麼?”
國良看他雖然訝異,卻並沒有生氣,兩手往上鑽動,各捧到一團軟肉,涎著臉說:“大嫂,妳身材真好!”
“少來了,”老板娘繼續洗她的衣服,說:“你們和我那死鬼三不五時不是都喜歡去找幼齒的嗎?我這粗牙你們哪能看得上眼?”
國良的騷擾行為居然沒遭她抵御或譴責,知道已經是塊到口的肥肉,他雙手十指詭譎的捏揉著,嘴巴吻在她的頸側,說:“什麼話,她們哪比得上大嫂,是妳老公不知道惜寶。”
她閉眼仰頭,停下手說:“是嗎?”
國良沒想到偷得這樣容易,不禁懊悔怎麼不早點兒過來,他雙手邊揉著,邊解開她的第二和第三顆鈕扣,然後伸手進去,扯走她的罩杯,摸在圓圓滑滑的乳房上。喂哺過孩子之後的女人,胸部雖然更大,卻失去了彈性,奶頭也黑大了一些,但是這對國良來說都無關緊要,他貪婪的摸著,還捏在乳頭上,有時他過份的使了力,老板娘也只是咬咬牙,並不喊痛,甚至嘴角還帶了一點無法解釋的微笑。
她雙肘架在水槽邊上,彎下腰,國良翻起她的裙子,沒想到她居然沒穿內褲,嫩嫩的屁股多肉又圓熟,他伸手掩到她陰戶上,濕濕黏黏的,這女人這樣容易動情,不免問道:“大嫂,你平常也都不穿內褲嗎?”
“是啊!”她故意說:“等你來插我啊,你又都不來!”
他聽到這話哪里還能忍耐,雞巴觸在她陰戶上,搖了搖讓它濕潤一下,龜頭壓開她的穴兒口,緩慢而穩定的穿堂過戶,直達幽深之地。他雖沒有阿賓強大,但是堅實挺直,比起老板那要死不活的應付模樣,最少還讓老板娘能證明自己尚有女性媚力,她騷浪的翹高屁股,迎接他的肏弄。
國良遇上這難得的機會,陽具一被穴兒肉包裹住,更是硬得沒有道理,他馬上雙手抓牢老板娘的屁股,把自己和她都瘋狂的搖晃起來,雞巴和小穴兒就像唧筒一樣的快速插實放松,同時不停的從穴口擠出水花泡沫來。
“喔…喔…國良…啊…你…好凶啊…好用力啊…哦…哦…真爽…你這死人…啊…用力…你怎不早些…啊…來操我…啊…我願意…啊…每天和你插…啊…好舒服…哦…哦…對…像這樣…啊…對…那里…那里…啊…爽死了…啊…啊…”
“比妳老公怎麼樣?”國良問,好像偷腥者都有義務要這樣問。
“啊…你…你比他強太多了…啊…”老板娘答,好像出牆花也有義務要這樣答:“他整天只…會工作…嗯…嗯…晚上就一副死人樣…啊…你…不像你…啊…這樣硬…這樣過癮…啊…啊…又…又插到最深…最癢…的地方了…啊…哎呀…哎呀…”
老板娘真的浪翻了,淫水不停的噴出,國良也像阿賓那樣,整條褲子前面完全濕透了。她們都一同陷入在瘋狂的境界,只顧得要和對方干個夠,不再理會外界的變化,廚房中盡是浪叫聲,春意融融。
其實外面的老板他們鬧得亂哄哄的,少了一個人沒回來誰也不在意,也沒人聽到後面老板娘的叫春聲。
只是後來,又有一人想要上廁所,他站起來,搖晃得更吃力,大家依然恥笑他沒檔頭,他回罵了幾句,吃力的往屋後走來。一走近小門,他就聽到了男女嘻淫的聲音,他進門一看,揉了揉眼睛,沒錯,那是老板娘,她學狗一樣的趴在地上,頭發搖得散亂,而國良跪在身後干到渾然忘我,連他進來都不知道。
“好啊,國良…”他出聲說:“你在這里偷干嫂子…我…我去跟外面的人說…叫人都來看…”
國良和老板娘嚇一跳,她們一樂過頭就忘了保持警戒,忽然聽到別人的聲音,抬頭一看,是一個禿頭的中年男子,他雖然口中威脅要去找人來,卻是自己也掏出雞巴來,越走越靠近。
“勇哥,別這樣,”國良邊干邊說:“嫂子生活寂寞,我安慰安慰她罷了,我就快好了,嫂子只一個人不夠
的,馬上換你。”
“是嗎?嫂子?”勇哥走過去,也跪在她面前,兩手去撈她吊著搖動的大乳房:“啊!嫂子,天天看著妳這兩顆,早就想摸了…真好。”
老板娘抬頭瞪他,騷媚的罵:“你們都只會…啊…這樣說…又不…早來摸…啊…哼…靠…靠過來一點啦…!”
勇哥跪近了一點,老板娘頭一探動,嘴巴一張,將勇哥的龜頭含進嘴里,努力的吸起來。勇哥年紀稍大,硬度不似國良那麼好,也沒有他粗長,但是老板娘今天存心要丈夫綠帽戴個夠,也不嫌棄,諂媚的為他吸吮起來。
“哦…妳…”勇哥受用極了:“妳這騷貨…原來浪成這樣…沒早來干妳是我的不對了,改天我多找一些人來把妳干個透…哈哈…”
老板娘後面的穴兒被國良插得發燙,前面的勇哥又被她吃得越來越硬,她從來沒這樣淫蕩過,真的美不堪言,穴肉花心都無比的舒暢,騷水狂噴,忽然間四肢百骸都酸麻透頂,來了一次恐怖的巨大高潮。
“唔…唔…”
她嘴中有物,說不出浪語來,想要張口喊叫,勇哥的龜頭卻趁機抵到她的喉頭,她也沒力抗拒,只得憋氣承受,這時高潮正在擴散,腦子里一片空白。
而勇哥雖然不是沒被女人舔過,卻也不曾這樣深插到女人的喉嚨,龜頭有一種怪怪的快感,而且看到國良的雞巴在老板娘的屁股後面出沒,一下子興奮過度,失去了控制,再強插兩下,噴精出來了。
老板娘正感到窒息,沒想到勇哥“唔唔”兩聲,熱精直射入她食道,她想吐也吐不掉,干脆全部咽下去。
勇哥等到噴完了精,才退出她的嘴巴,她恨恨的罵一聲:“要嗆死人啊?”
她低眼去看勇哥那雞巴,說也奇怪,他射完以後,不僅沒有軟下,甚至還在更加膨脹之中,她有些意外,想要開口問問勇哥,稱贊他幾句,沒想到那雞巴卻是因為漲尿才又硬起,勇哥醉酒泄欲,沒辦法再閉緊尿門,腰骨一酸,黃湯飛灑而出,都尿到老板娘臉上,她急忙側臉躲閃,仍舊被尿了一身。
國良在後面觀賞她們的西洋戲,真是香艷大膽,老板娘高潮的時候,他就也有點受不了了,看到勇哥尿在老板娘身上,更是無法再忍,一陣最後猛肏,然後壓死不動,也射精在老板娘穴兒底處了。
三人都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只是老板娘比較狼狽便是。他們將她扶起來,她無力的埋怨了幾句,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再穿了,她想要先去洗一個澡,兩個男人也再整理好褲子,向她告別,走回大門外去。
大門口,老板和其它的朋友都站成一排,向馬路尿尿,反正這麼晚了,也沒有行人。老板看見他們回來,就說:“我們在比誰尿得遠,你們也來比!”
“不用了!”勇哥說。
他們坐回矮凳子上,倆人商議著,要比,當然要比,只是改天要再找老板娘再來比一比,和他們,就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