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對學生來說,總是比想象中來得慢,比實際上來得快。所以當審計學副教授在下課前宣布,下個禮拜要期中考的時候,大家還是發出“哇啊”的聲音,表示偽裝的驚訝。
副教授司空見慣,連一點反應也沒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麼辦?”依姈對旁邊另一個女生說:“這科好難,你有抄筆記嗎?”
“我抄得很亂,”那女生說:“我恐怕連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麼辦…?”依姈轉向前排座位問:“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說:“可是不曉得有沒有用?”
“借我copy,”依姈跑過去:“先讀了再說。”
“筆記不會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處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覷,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離開座位後,對著她的背影作了一個鬼臉,小聲說:“裝模作樣!咳嗽鬼!”
雪梅這兩天染了風寒,咳個不停。
剛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過來,說:“別理她,人家是好學生嘛…欸欸,對了,我有聽別科的同學說啊,我們這個副教授最近情緒很差,下個禮拜的題目不曉得會不會故意…”
“啊!你別嚇我!”文文很擔心。
“真的!”那女生說:“人家說的,他和太太辦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國以後,就說要離婚了…”
“不是,是說已經離婚了…”又有人說。
這種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興趣了,馬上忘記考試的事情,繪聲繪影地交換起情報,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無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沒吭聲的阿賓實在聽不下去:“吃午飯了,吃完快點念書。”
“你請客啊?”那女生問。
“呃,”阿賓一時語塞,顧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氣真好。”
“一點誠意都沒有。”那女生說:“別老黏著女朋友,我們這些同學其實也不錯的!偶而約約我啊…”
阿賓赧澀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趕緊收拾包包,依姈機靈的很,提議說:“好了,一起吃飯吧!順便把筆記copy了大家一份。”
這最後一句是問文文的,文文點頭說:“嗯。”
眾人背起包包,到校門口的自助餐廳胡亂吃了些東西,依姈平時沒燒香,這時不敢怠慢,主動去影印行印好了筆記,分給大家,然後便作鳥獸散各自回去抱佛腳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個想法…”
她將她的想法告訴文文,文文聽著,時而搖頭,時而點頭,依姈說完了,問道:“好不好?”
“這樣好嗎?”文文很遲疑,依姈是提議去拜訪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說:“包准妥當。”
“可是…可是…”文文說:“為什麼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筆記,你問起來比較有方向嘛…”
“不過…不過…”文文不放心。
“沒關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們快走。”
天真的很黑,烏雲壓頂,空氣十分沉悶。文文向來沒有主見,依姈連哄帶騙,將她拖著走,來到學校旁的教職員宿舍。
“好像是這一家。”依姈跳上門階,按著電鈴。
“還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來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這樣說不定…老師反而不高興哦…”文文苦著臉。
“不會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隨便找借口。
“誰啊?”可是來不及了,門已經打開來:“唔,你們…”
“老師!”依姈漾起迷人又燦爛的笑臉。
“找我嗎?”副教授穿著汗衫,嘴里正嚼著什麼東西。
“老師,”依姈拉著文文的手:“對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這樣,我們剛剛課堂上有一兩個地方搞不懂,兩個人又討論不出結果,可以…再問問老師嗎?”
依姈說得好像跟真的一樣,副教授很難推辭,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說:“好…好啊…那好啊…請進來!”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對文文使了個眼色,倆人手牽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後面走進屋里。
“對不起,”副教授邊走邊說:“屋里亂了一點…”
“咯嘰…”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聲來。
這屋里哪是亂了一點,簡直是亂了七八九十一百點。
宿舍本來就很舊,可是一進門,就有一種單身男人特有的臭味,門旁是亂成一堆的鞋襪,客廳里衣服和雜物到處散堆,電視跟電腦的螢幕都亮著,沙發上有書有瓶罐還有杯盤碗筷,長幾布滿紙張文具,唯一的小空位放著一碗泡面,正在熱騰騰的冒著白煙。
“你中午吃這個啊?老師。”依姈問,而且和文文轉頭四下打量這不可思議的房子。
“呵呵…”副教授除了傻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啊,”依姈說:“那你先繼續吃啊,我們等一下再問。”
“唔…這個…”副教授變得傻呼呼的,和課堂上專業權威的模樣完全不同。
“吃啦吃啦,”依姈牽著文文的手:“文文,來…”
她們往屋後廚房走去,副教授呆了一會兒,坐下來繼續吃他的泡面,不過眼睛還是不安的瞄著廚房那邊。廚房傳來隱約的水聲,還有叮叮冬冬的其它聲音,不久文文出來了,提著一只塑膠籃子來撿零零落落的那些碗筷。
“欸…那個…”副教授覺得很不好意思,正想說些什麼。
“吃你的面,老師。”依姈也出來了,提著一只更大的籃子。
副教授像是幼稚園的小朋友,乖乖地夾起他的面,做錯了事般默默的吮著。
文文端了籃子回去廚房,依姈則蹲到沙發旁邊,把帶著汗味的衣服一件件丟進籃子里。
副教授邊吃著面,邊看著依姈,依姈專心的收拾連瞧都不瞧他。副教授眨著眼,心頭酸酸的。
依姈側蹲在那兒,盈盈的腰枝和嬌俏的小臀構成美麗的曲线,副教授盯著這充滿青春活力的學生,有些發愣。
“吃面啊,傻瓜。”依姈說。
副教授大夢初醒,被叫作傻瓜反而有點臉紅,恰好文文又拎著空籃子出來,衝淡了一些尷尬。
“轟隆!”外面猛的打起一道響雷,嚇得文文“呀”的縮了一下,接著就聽到嘩啦啦的雨聲。
“下雨了…”依姈問副教授:“洗衣機在哪里?”
“廚房後門出去就看到了…”
依姈對他嫣然一笑,轉身往後頭去,副教授心頭又是一陣酸。文文把沙發上剩余的碗筷一掃,都推到籃子里,也回到屋後頭去了。
雨下得很大很大,副教授心神不寧的又撈起他的面來吃,卻聽到“筐啷”一聲,還有兩個女孩的驚呼,他連忙將面吐出來,站起來大聲問:“怎麼了!?”
“沒…沒事…”這是依姈的回答。
副教授不放心,正要去看看,依姈和文文就從廚房走出來了,兩人身上都濕了半邊。依姈吐著舌頭笑笑說:“開後門的時候撞在一起了,打翻了水桶…”
她們拍著身上的水,文文白色的短褲還有一大片泥漬。依姈和文文正在整理間,門鈴突然又響起。
副教授望了望她們倆,又望了望門,才放下筷子,往大門走去。
“哪位?”副教授將門打開。
門口站的是雪梅,她被雨淋得全身都濕淋淋的。
“老師…”她才開口,又閉上嘴,原來她看見屋里的依姈和文文。
氣氛一下子僵硬起來。
副教授才想起應該叫雪梅趕快進來,依姈就開口了:“啊,你遲到了,怎麼淋得這麼濕,快進來!”
文文先是瞪著依姈,不過馬上也反應過來,隨著說:“是啊,你怎麼晚這麼多?”
她跑到門口拉著雪梅走進來:“哎,你不是還在咳嗽嗎?淋成這樣…”
副教授讓開位子,還真以為她們是約了一起來的。
“老師還在吃午餐,我們剛好幫他收拾一下…”依姈轉頭對副教授說:“你看,我們三個都濕透了,有沒有衣服讓我們換呢?”
“我怎麼會有衣服讓你們換…”副教授關上門,搔著頭說。
“襯衫T恤都可以啊,我們先把濕衣服換下來。”
“襯衫是有幾件…”
“要干淨的哦。”依姈想起洗衣機里那一堆臭衣服。
“干淨的干淨的,”副教授說:“在房間里,我帶你們去。”
副教授拉開了臥室門,里面雖然也沒整齊到哪里,不過比起客廳是好多了。依姈走進去,文文拉著雪梅,雪梅有一點扭抳,還是一起進去了。
副教授在衣櫥里翻出幾件襯衫,果然都是干淨的,依姈相當滿意。
“有吹風機嗎?”依姈又問。她和文文只是衣衫濕了,這吹風機顯然是替雪梅要的,雪梅嘴唇動了一下,好像要說什麼,終究沒說出來。
“有有…”副教授點著頭:“等一下,我去拿。”
說著將襯衫擺在床頭,他就走出房間。
房間因為副教授的離開而安靜下來,連外面也安靜下來,文文看著床邊的窗戶說:“雨變小了…”
“咳…”雪梅說:“你們…在這里作什麼?”
“那你又來作什麼?”依姈甜甜地笑著,用手去輕撫雪梅的發稍。
雪梅偏過頭,沉默不語。
“啊,我們趕快換衣服吧!”文文說。
依姈應了一聲,自然大方的脫去濕衣服,文文比較含蓄一點,背對著兩人,也解開衣扣,雪梅動也不動,甚至不看倆人。
“依姈,你身材真好。”文文說。
依姈將外衣褲及鞋襪脫下,正要解內衣,見到文文已經要穿襯衫了,不禁問說:“你里面還穿著濕衣服作什麼?”
“哦!”文文便又將襯衫脫下,也打開內衣背扣,倆人都只剩下小小的三角褲,露出白嫩嫩的乳房。
“你身材也不錯啊!”依姈趁文文穿回襯衫的空檔,頑皮地伸手在文文粉淡的乳頭上撥了一下。
“唉唷!”文文連忙閃身躲閉,卻一家伙撞進副教授的懷里。
剛才房間門也沒關,副教授拿著吹風機站在門口:“吹…吹風機…”
“謝謝…”依姈襯衫也沒扣,跳過來接起吹風機,同時將文文拉出副教授的懷抱,“碰!”一聲將門關上。
副教授的鼻子和門板只差兩公分,他還沒來得及走開,房間門又拉開了,依姈探出半個身體問:“還有毛巾嗎?”
依姈這小魔女,衣扣同樣沒扣,圓滾滾的半邊酥乳顫巍巍的抖著,副教授的喉頭困難地吞咽著口水。
“我…我去拿…”他說。
“碰”的,門又關上了。
文文紅著雙頰,把衣扣一一扣好,依姈拿著吹風機走到雪梅旁邊,她還是穿著濕衣服動都沒動。
依姈說:“好了,別別扭了,來,坐這里把衣服換了,身體又不是挺好…”
雪梅雖然聽她的話在床頭坐下來,卻沒有要脫衣服的意思。
“扣扣”門上傳來敲門聲,副教授在外面說:“毛巾…”
文文看了依姈一下,依姈對她使眼色,文文赤著腳走去開門,接過毛巾拿去給依姈,回頭看見副教授還傻在門口,就說:“老師,你的面不是還沒吃完嗎?”
“啊!對了!”
“我也還沒把碗洗好呢。”文文走到門口,把副教授拉走開,同時將門帶上了。
房間里就只留下雪梅和依姈。
依姈將毛巾攤開,蹲在床上,從背後替雪梅搓揭著頭發,拭去滿頭的雨水,然後伸手到雪梅的胸前,把她的衣服解開,輕輕的褪下來,倆人都默默無語。
“你好細的皮膚。”依姈拉下雪梅內衣的肩帶時說。
雪梅甩了甩頭發,還是沒有說話。依姈將一件襯衫披到雪梅身上,跳下床來要去脫她的長裙,雪梅突然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依姈不理她,仍然將她的裙子脫去,雪梅把手掌遮在內褲上,這內褲是阿賓不久前才送給她的,屁股那一面是透明細紗。
依姈格格笑著,伸手摸在她的屁股上,說:“哎呀!連這里都濕掉了啦!”
說著又要去脫她的內褲,雪梅這回死都不肯,依姈站起身來,笑著脫掉自己的內褲:“傻丫頭,我的也濕了,穿著多難過啊。”
雖然有襯衫遮著,雪梅還是看見依姈黑黝黝的私處,依姈將襯衫往腰間掀開,香噴噴的身體全部露出來。她對雪梅說:“怕什麼?身材好不怕你看!”
雪梅忍不住咳了兩下,咬著牙,還是拉住襯衫遮住身體。
依姈沒再笑她,只是蹲下來替她脫去鞋襪,又拿起吹風機,找到插座,蹲到雪梅背後,幫她吹起頭發。
溫暖的熱風吹到雪梅冰冷的發絲上,倆人不再說話了,直到依姈將她的頭發完全吹干,雪梅猛的又咳起來,而且咳個不停。依姈替她拍著背,她搖搖手表示不要緊。
依姈走下床,隨便扣上兩顆扣子,抓起地上那一堆濕衣服,輕聲地離開房間,過了一會兒,她又進來,手上端著一杯溫水。
“老師剛好有康德,你要吃嗎?”依姈攤開手掌,有一顆膠囊。
雪梅點點頭,接過來吞下,並喝了一口水。
依姈坐到雪梅旁邊,對著她的臉一直看。
“文文呢?”雪梅問。
“還在整理廚房呢,”依姈說:“說真的,雪梅你很漂亮。”
雪梅又羞了,眼睛看向窗外。
“雨停了…”依姈也看著窗外說:“來!”
依姈拉著雪梅,打開窗戶,肩並肩在床上跪著,雙肘架在窗台上,窗外是一片很小很小的園子,圍著密密麻麻的九重葛,園子里還是亂得可以。
“嗯…空氣好好。”依姈說。
“依姈,”雪梅說:“對不起…”
“什麼?”依姈問。
雪梅搖搖頭,沒有再說。依姈白眼瞪她,一招回馬槍手掌輕拍在她的屁股上。
雪梅驚呼一聲,才記起她只穿著幾乎是透明的內褲,而依姈連褲子都沒穿,兩人還翹著屁股在這里看窗景,依姈摟著她的肩,一起笑得花枝亂顫。
“我們倆很少講話哦…”依姈說。
“嗯。”
“唔,你有男朋友嗎?”依姈突然問。
“…”雪梅想起阿賓,又紅了臉:“干嘛問這個?”
“有沒有嘛?”
雪梅一下子答不上來,她有男朋友嗎?阿賓好像不算男朋友,可是回答沒有又好像有點兒丟臉。
“不算是吧!”雪梅望回遠方。
“不算是?”依姈沉吟著:“好奇怪…”
“什麼奇怪?”
“這麼漂亮的美人兒,是你猶豫還是對方猶豫啊?”
“是你胡說…”
“我哪里胡說…”依姈將頭靠在雪梅肩上。
“…”雪梅說:“喂,你不要這樣…”
“我怎樣?”依姈說:“靠一下也不行啊?”
“不是啦…我不是說這個啦…我是說…”雪梅說:“你不要這樣嘛!”
“我又沒怎樣?”
“你別摸我嘛!”
“我哪有摸你?”依姈搖著雙手:“我的手在這里啊!”
雪梅狐疑地回過頭,發現臀部的圓弧後面,除了苹果綠的內褲顏色外,還有一團毛絨絨的黑影,並且在上下左右蠕蠕移動。
“啊…”雪梅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氣。
“啊…”依姈隨著也看見了那東西,她往床邊一摸,抓到吹風機,機伶地向那東西撥去,那黑影被拋出床外,落到地上,原來是只肥大的蜘蛛,足有半個巴掌大,依姈趴落床緣,檢起一只鞋子,“啪”的將那蜘蛛拍得血肉模糊。
“呃…呃…”雪梅嚇得直哆嗦:“它…它…它咬我…”
“咬到哪里?”依姈彎下腰來。
“屁…屁股…”雪梅快要哭出來了。
“我瞧瞧…”依姈安慰她:“身體低下去!”
雪梅伏回窗台,將屁股翹高,依姈看了一下看不出異樣,便將她的內褲褪到大腿,雪梅本來想阻止,又不知那該死的蜘蛛到底對她作了什麼,只好讓依姈將它捋下。
“有一條线…”沒依姈看著說。
有一條紅紅細絲的般的抓痕從雪梅的右臀斜劃到右臀,依姈猜測那是她將蜘蛛撥開時,被牠的尖爪抓出來的。
“怎麼辦?怎麼辦?”雪梅急死了。
“我再瞧瞧…”
依姈再前後左右的看了看,沒有紅腫也沒有血跡。
“這里會痛嗎?”依姈用指頭沿著細痕輕輕摸著。
“嗯…不會。”雪梅說。
“這兒呢?”
“也不會。”
依姈又來回問她兩次,雪梅都不會痛,依姈覺得那倒霉的蜘蛛並沒有對她造成什麼傷害,就放了心,看著雪梅圓翹雪白的香臀,不免起了頑皮的意圖。
“可是很紅欸…”她故意說,同時用指甲兒尖摳在那細痕上。
“嗯…有一點癢…”雪梅說,她也不知道癢是指甲還是蜘蛛造成的。
“糟糕…”依姈說,食指和中指動個不停:“這兒也有。”
她將指甲兒尖挑著雪梅菊花皺折的邊緣,雪梅毛骨悚然起來,浮出顆顆的雞皮疙瘩。
“依姈…”
“別動,別動,”依姈說:“我得再看看…”
雪梅的肛門周圍長著幾支細柔柔的嫩毛,依姈猜雪梅自己也不知道,她輕抽著其中一兩根,雪梅忍不住哼出來,臉蛋兒紅得透汁。
“嗯…唉唷…你在作什麼?”
“幫你檢查,”她說:“我再往下看。”
再往下看就要到不可思議的地方了,雪梅的臉燙得可以劃火柴。
“不…不要…不會咬到那里罷?”
“誰知道?”依姈說:“還是看看比較妥當。”
依姈貓伏在雪梅屁股後面,還是用指尖,細細膩膩的撥動貼在陰阜上的恥毛。
“雪梅…”
“嗯。”
“那個人看過你這里嗎?”
“誰?”
“那個…不算男朋友的男朋友…”依姈把她的毛兒撥好了:“有沒有?”
“你別胡說八道。”
依姈笑起來:“嘻嘻…”
雪梅不曉得她在笑什麼。
“其實,這種男朋友我也很多。”依姈說:“本來我是要說,你男朋友一定會稱贊過你這里長得很漂亮。”
“你…你在看什麼嘛…”
“真的很漂亮嘛!”依姈將臉貼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記得阿賓說她的小花園長得很秀氣,她也不曉得所謂漂亮是怎樣叫漂亮,不過那種地方教別人一直瞧著,還在旁邊摸來摸去,真的是丟人現眼。
“可以了嗎?依姈。”她問。
“不大好欸,”依姈說:“這里有點兒癢,對不對?”
依姈的指甲正刮著她的會陰,雪梅承認的點點頭。
“我就知道。”依姈說。
“怎麼辦?怎麼辦?”雪梅苦著眼睛。
“放心,”依姈說:“我來想辦法。”
依姈的辦法頗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閉合著的花唇,然後來回慢慢地滑動。雪梅再度浮起滿身的雞皮疙瘩,依姈很細心很細心地重復撥開那粉紅色的軟肉,並且微微刺動著,好一會兒,終於有一顆珍珠般的水珠被擠到花瓣兒中間。
“好一點兒了嗎?”依姈問。
事實上雪梅覺得更癢了,她又不曉得要怎麼說,很想爬起身來不讓依姈看了,但是手腳就是長不出力氣來,反而緩緩的搖著頭,低頸垂首靠到床上,把臉埋在四撒的秀發之中。
依姈這鬼靈精豈然不知,她見雪梅沒有主張,反而得寸進尺,食指沾了沾濕,悄悄的扣進那兩片肥肉之中。
“唔…”雪梅用鼻子表達出不滿。
就當依姈逐步使壞之際,天氣卻轉好了。雨停了,雲也逐漸散去。
文文收好了廚房的混亂,便想叫她們出來問功課,走來臥室門口,見門虛掩留下一道縫,她輕輕推開一點點,就看到依姈跪在床上,雪梅趴在依姈膝邊,屁股翹得老高,依姈的手指頭深深地插進雪梅的蜜穴兒里,還不時緩緩抽動著。
文文登時呆了。
這…這是什麼狀況?她雖然看不見雪梅的臉,不過卻知道雪梅全身都在發抖,沒道理了,文文懷疑自己的眼睛,她搖了搖頭,一時之間找不到頭緒。
依姈一邊用食指在雪梅的身體里抽送,一邊伸掌去揉動她的乳房,雪梅的聲音像在低泣,同時排出滑油油的水份來。
依姈低頭不知道對雪梅說了些什麼,雪梅先是搖頭後來又點頭,顯然心境雜亂如麻,文文看著她從大腿滴滴流下的淫汁,不禁紅了臉,因為她自己底下好像也漸漸潮濕了。
文文一陣暈眩,沒想到整個事情完全變樣了,拜訪老師怎麼會拜訪出這種情形來,她伸手拉住門把打算關上門,不看了,才退了半步,背後就撞到一堵高大的胸膛。文文大驚,連忙自己掩住嘴以免發出聲響,提心吊膽緩緩斜過眼角,媽呀,是副教授,他正也望著房里看得目不轉睛。
文文簡直是羞死了,今天怎麼一再闖進他懷里?而且這時進退兩難,說什麼做什麼都不對,她吐了吐舌頭,縮著肩膀,尷尬的轉回頭,思索著要怎麼辦。
文文不曉得副教授已經在後面站了多久了,房里的香艷節目仍然繼續上演,雪梅被依姈弄得像蟲一樣扭曲著身體,這種鏡頭真的不能多看,文文的臉像著火了一樣,又燙又辣,雙腿偷偷的交磨,心中憂心忡忡,因為那要命的地方更濕了。
這時從背後,在比她屁股高一點點的地方,產生了一種堅硬突出的壓迫感,而且越來越明顯,甚至好像在她身上磨著。
文文又不是小學生,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她真該不顧一切的走開,但是這念頭才剛浮起,副教授卻伸來了雙手將她圈住,文文縮瑟在他身前,馬上聽見粗重的呼吸聲,吹得她頭皮發麻,她嬌嬌怯怯,再回頭偷偷查看,副教授的眼睛仍然盯著房里猛瞧。
文文想說什麼,猶豫了一下,還是吞回去了。
房間里,依姈將雪梅的臉扶起來,倆人靜靜地接吻著,好像情人一般。這時候文文感覺到有一股更加熱悶的氣息在耳鬢邊鼓噪,心中暗暗叫糟,果不其然,副教授的嘴唇莽然地就吻過來了。粗糙的胡渣磨在她的俏頰上,文文皺眉閉眼,雙手想去抓副教授的腕,沒想到副教授兩掌上滑,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一雙椒乳。
他的理智正在遠離,文文急死了。
沒有胸罩墊底,副教授的大手整個兒的將她那青春胸脯滿握不放,而且理直氣壯地撫弄起來,雖然動作不夠溫柔,文文小巧堅實的乳尖頂在他掌心中,還是不斷的發硬。
“嗯…”房里的雪梅低哼了一聲,支持不住地傾倒下去。
文文感覺力氣從自己的兩腳開始向上消融,她站立不了了,身體酸軟一味往下溜。副教授並沒有去架撐她,反而跟著她矮下去,文文重心傾斜,兩手只好扶住牆壁,臉貼在肘臂上,副教授黏著她蹲著,像兩只青蛙一前一後的躲在門邊,副教授用牙齒去啃她的後頸,兩個人同時猝猝地喘著氣。
“哦…別這樣…”文文微弱地拒絕著。
不過顯然副教授並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議,因為他的一只左手已經離開她的乳房,伸進襯衫的下擺里了。文文的短褲正在洗衣機里頭洗,襯衫下面就是三角褲,最後的防线,但是她的手還架在牆上,所以副教授輕而易舉的,用兩三根指頭就捏住了她脹出來的恥丘。
“老師…”文文想要夾腿,但是來不及了。
“唔…唔…”副教授的氣息很急,摸到濕濕的棉布讓他更加興奮。
文文大窘,自己急忙分辯道:“那是剛剛撞翻了水…嗯唷…”
沒有人在乎她要作什麼解釋,因為她的話還沒說完,副教授的指頭早勾開內褲花邊,在她的小裂口上攪和著了。
“啊呀…呀…別…別這樣…”文文軟得說不出話來:“老師…”
副教授濃濁的呼吸一直在她腦袋後頭回響,而且右手也滑下來了,兩手一起亂摸亂撩,搞得文文整個陰戶黏不拉答的,只能恨恨地咬著牙,嗚咽忍受。
摸著摸著,兩只手忽然少了一只,文文頓時覺得有點空虛,老師怎麼不摸了?
副教授的身體在她的背後蠢蠢騷動著,悉悉娑娑,一會兒光景,那不見了的手又出現了,這一次摸向她的屁股蛋,而且在扯她的內褲,把她的內褲都扯偏到一邊,整個兒陰阜都涼颼颼的,完全遮不住什麼重點,然後兩手一前一後,到處亂挖,挖得她魂兒都快飛了。
挖著挖著,文文開始覺得,副教授的指頭變得很奇怪。奇怪在哪里呢?文文也說不上來,其實她是沒辦法進行任何思考,全身熱騰騰像要冒煙一樣。
不過馬上文文就知道奇怪在哪里了。
文文覺得,副教授的一根大得出奇的指頭在想辦法鑽進她的穴兒口,那指頭真大,真大…
文文馬上知道了,那不是指頭,那是…
“老師…老師…”文文下意識想要阻止,副教授的兩手同時移到她的大腿邊,固定住她那美麗屁股,然後像剝面包一樣的剝開,身體一貼,那巨大的指頭,錯了,那龜頭,向前推進,就沒入文文的腴美的唇瓣之中。
“嗯呀…”文文挨不住哼起來,她已經沒有辦法阻止,也不阻止了。
“把…把屁股翹起來,好不好?”副教授說。
好不好?好不好?文文的小腦袋瓜還在想,身體卻將不自主稍稍向前跪著,腰兒一實,屁股自然就翹起來了,才剛翹好,副教授立刻長驅直入,整根陽具都插擠進去。
“哦…”
副教授劇烈地發抖,抱著她用力咽氣,文文被他侵入,大勢已去,抵抗顯然無益,她回過眼來,剛好他也在看她,文文見他血衝了頭,心中不忍,扶起他的手放到她剛才靠在牆上的位置,再將臉前貼到他的臂上,然後雙手後攬,扶住他的腰,等待他下一步的動作。
副教授心頭一陣悸動,反倒停在那兒忘了要干什麼。
“老師…”文文說:“我…我翹好了…”
“唔,唔。”副教授突然醒悟,連忙作兩次抽送。
“咿…嗯…”
文文嚶嚶低訴,充滿彈力的膣腔將副教授夾得妙不可言,副教授歲至中年,那雞巴早就不能保持年輕時的雄偉,但奇怪的是,今天卻如同二十出頭似的,不只硬,而且硬得發漲,硬得發酸,令他情緒高亢。他仗恃著船堅炮利,蹲妥身體,對准文文的嫩穴就橫衝直撞,一頓猛插。
文文由他在屁股後面恣意挺動,因為怕驚動房間里的倆人,不敢多出聲,只得咬住下唇,辛苦的扭著纖腰,迷人的嬌羞盡寫在臉上。她的膝蓋還跪在地上,為了要保持後翹的姿勢,雙腿不自主撐得發抖,小穴兒里也順帶一縮一縮的,副教授的陽具上青筋正在暴露,惡狠狠的突起,擦過穴兒肉的時候,每一下都被她夾得痛快異常,從末稍傳到脊椎,讓副教授簡直要抓狂了。
他疾速的抽出插入,雖然蹲立的方式實在很不方便,卻有一種窘迫的異常快感,催促他更快一點,再快一點…
“老師…好深哪…”文文呻吟著。
“好女孩…老師好舒服…”副教授將臉靠著她的臉說。
“嗯…嗯…我也舒服…老師…”
“喔…呵…”副教授喘著:“你真棒…老師好久沒做了…”
“哦…”文文細聲細氣地回答他:“唉呀…呀…”
副教授側臉去吻她的臉龐,文文閉起眼睛,櫻唇輕啟,迎向他的嘴,倆人馬上就吻得濕熱。
副教授雖然爽得不可言喻,可也真的很累,畢竟體力大不如前,但是瞧著文文那又羞又滿足的表情,只得繼續強打精神,努力聳動屁股,對著文文的小穴不停搖晃。
“哦…老師…”文文嬌媚的吐氣:“再快…再…哦…再深一些…啊唷…”
這不是要命嗎?再快一點?這可為難了副教授。
不過在這小美女面前怎能示弱,副教授真的干得更快更深了,遭遭都刺到文文的最深處,點了一下馬上收回,又馬上撲進去,把個文文插弄得氣若游絲。
文文的內褲本來被扯到一邊,結果因為倆人的迎湊,漸漸順著屁股溝跑回來,而且被扯過之後那褲底已經糾纏成索條,正好陷在她的肉縫之間,束緊她的浪豆,也勒住副教授的雞巴,倆人又是一陣肉麻兮兮。
“老師…哦…老師…老師呀…我…我快要了…嗯呀…我快…快要了…呀…嗯…”
“來…來…老師幫你…來…”
“嗯…嗯…”
師生倆人正在緊要關頭,卻聽得旁邊有人“咯吱”一笑,真嚇了老大一跳。
“繼續啊…”蹲在門旁滑稽的看著他們笑的是依姈:“干嘛停下來?”
“哎呀!”文文馬上雙手掩臉,副教授則眼睛直愣愣的呆著。
“那個…呃…那個…”副教授想說些什麼。
“快啦!”依姈一掌拍在他的腿上:“你沒聽她快來了嗎?”
副教授哪敢造次,依姈瞪他一眼,索性推著他的屁股動,副教授半推半就,順著力量聳起來,依姈直起身,湊嘴到他耳邊說:“臭男人,嘻…快!”
副教授被她一罵,果然認真抽動,恢復原來的速度。
“嗯…”文文仍然掩著臉,但還是被他擠出聲音。
依姈滿意的點點頭,慢慢站起,跨兩步移到兩人身側,又蹲下來。
文文知道依姈在看著,又變回平常的拘謹,忍著盡量不要出丑,只是身體越抖越嚴重,副教授知道這時絕對不能停下來,更是快馬加鞭,放性奔馳。
那作怪的依姈,蹲也不蹲好,右手托著下巴,左手還來捏文文的乳頭,弄得文文內外交煎。她的羞恥全部轉成蕩樣春心,下頭失防的小穴兒就像是沒關緊的水龍頭,泌出源源的騷水,不斷的滲漏到地板上,濕成一大片。
副教授一面干著文文,一面看著半裸的依姈,依姈見副教授的賊眼滴溜溜的在她身上打轉,便斜眼對他笑著,故意挪了挪屁股,裝做不在意的樣子,將兩腿大方的張開,她那鮮嫩私處就清晰呈現無遺,副教授的眼珠都快掉出來了,一根雞巴硬的像要斷掉一樣,不要命的對著文文猛肏。
差不多就在同時,文文的穴兒劇烈痙攣,而且響起小小的“咕嘰”輕響,水份噴灑著泄出來,接著身子骨一軟,幸好副教授立時接著她,扶她緩緩倒到地上,文文還忍不住連連抽噎,“哼哼”地喘著,副教授也一屁股坐下來,吐著大氣。
依姈又“咯咯”的巧笑起來,站直身子,脫去襯衫,全身細皮嫩肉一絲不掛,背著雙手,還搖起屁股哼著曲兒,悠悠地走到沙發那邊,面對副教授斜躺著坐下來,兩腿交迭,舒服地靠在沙發扶手上,掩嘴俏皮的看著他們這邊,慵懶的擺了個誘人的姿勢。
接著更厲害,她假裝沒精打采的伸了伸懶腰,順勢把兩腿推直,然後一寸一寸打開,又將一腳屈起,擱到沙發椅背上,擺明了開門緝盜,雙手穿過腿彎,先是輕輕的護著私處,捂了幾下後就一左一右的輕捻著陰唇,從肥厚的肉蚌中抹出黏黏的淫液來。
副教授貪婪的吞著口水,那仍然死硬著的陽具渾似裝了彈簧般的向上彈起,橫空搖晃不已。依姈伸出左手食指對他勾著,副教授丟魂似的站起來,放著文文不管,依從她食指的勾引向著沙發走去。
依姈的美眸一直盯准副教授的眼睛,副教授挺著石條一樣的雞巴,來到離沙發前約莫半米處,依姈揚手便握住那雞巴,輕輕拉過來。說也奇怪,副教授高大的身體居然變得像個氣球似的半點重量也沒有,隨著她若有似無的柔胰漂浮,整個人直挺到她身邊。
依姈揪著那從褲襠中挺出來的雞巴,它看起來很驕傲,自從剛才在門口硬起來之後就再沒軟過,而且散發出燙人的熱量。依姈用食指和拇指圈住肉杆子,優柔的滑前滑後,副教授剛剛享受完文文的刺激,氣焰當然還十分高昂,依姈四兩撥千斤,稍為使點兒勁就套得他全身打擺子,中年肥起的肚子縮瑟連連,依姈偷偷好笑,反正送佛送到西,她就拿整只手掌都去握住,開始逐漸加快速度的替他打著,副教授的龜頭被她箍得發脹,又紅又亮,依姈突然想起耶誕燈泡,終於忍不住笑出聲音來。
副教授全部的注意力都被及中在短短十余公分長的肉上,哪顧得了她在笑什麼,只能屁股交錯的扭曲擠夾,兩腿在褲管里不聽使喚的抖著,隨時都要腦漿塗地。
依姈不躺了,她坐正身子,將胸脯高高聳起,那粉紅色的小乳尖也硬得跟豆子似的,她再將副教授拉近一點,讓他的馬眼正好觸在她的乳尖上,隨著手的動作磨來磨去。
“喔嗚…”副教授喉嚨里沒有意義的滾著聲響。
依姈的手抽動得更狠了,彷佛想要把副教授的雞巴拗斷。
“好大啊!”
不知道文文什麼時候踗到依姈旁邊,傍著她坐下來,她好奇的打量副教授那男性凶器。
“沒用的丫頭,我替你復仇呢!”依姈說。
文文沒再出聲,把頭側靠在依姈肩上,看著她忙碌。
“喔…喔…”副教授叫起來了。
“幫我忙,他快來了,”依姈對文文說:“含住它…”
“不要…好丟人…”
“丟你個頭啦,胡說什麼傻話?”依姈白她一眼:“這東西剛才還弄得你要死要活的,不是嗎?”
文文不樂意嘟著嘴,還是低頭下去,依姈讓了讓身子,文文就把副教授的龜頭含住了。依姈換過另一只手,沒停頓的接續搓著。
“老師,”她挨到他身上:“還撐哪?要來了沒?”
副教授酥麻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依姈還在催他:“射出來嘛,射出來嘛!”
“呃…啊…”副教授恍惚無神。
依姈使出最後絕招,她張嘴對著副教授的腰間,沒預警的咬上一口,副教授吃痛,大聲叫了一句“啊唷…”,垂死的猛烈顫栗,叫聲也遲鈍下來,身體轉為呆滯,雞巴突突脹大,依姈和文文都知道這是他敗戰的前兆,都快速地再深吞深套了十來次,副教授便仰起頭粗著喉嚨,停下來了。
“哦…哦…我的天…”
那雞巴再度跳動起來,同時噴出一股又腥又濃的陽精,文文首當其衝,吃了第一口,滿嘴都是男人味道,連忙把雞巴吐掉,副教授第二股精液就又噴過來,射在她的臉龐上。
“我來,我來!”依姈急忙張開嘴兒轉手接過來,丁香小舌尖頂在龜頭的分瓣處,副教授精流如注,弄得兩個女孩子滿臉漿汁。
副教授果真好久沒做了,文文眯著眼說:“好多啊…啊…還有…好燙…”
依姈也很訝異副教授射出來的份量,她等他射得差不多了,才重新叼住他的龜頭,間斷的吸啄著,把他體內最後剩余的部份也都啜出來。
副教授終於像只泄了氣的皮球,不支地跌向依姈和文文,她們讓他翻仰坐在中間,三人倒成一堆,副教授傻喘著,根本說不出話來。文文仰起臉,親在他的臉上,對他說:“謝謝老師。”
他的思緒混亂得很,搞沒明白做了這種事是該被懲罰或是該被感謝?依姈的手掌托住他半露在外面的陰囊,細心的捏揉著布滿皺紋的表皮。
“喔…你們兩個小妖精…”副教授舒服的說。
“老師喜歡妖精吧?”依姈笑著。
“啊,老天!”副教授閉上眼睛:“我真的好久好久沒做了。”
三人都沒再說話,可是兩個女孩子都已經赤身露體,只有副教授還衣冠楚楚,看起來有點不像話,依姈便去扯他的褲帶褲鈕,將他長褲脫掉,文文也一起幫忙著褪他的褲管,同時連內褲都干脆一並脫走了。
“咿唔…”依姈撥動他的龜頭說:“不知道還能不能再用?”
這句話的挑釁意味太重,副教授展臂將兩人攬住,兩掌各握住一人一只的乳房,依姈低下身體,將已經軟化的雞巴吃進嘴里,用舌頭攪拌來攪拌去。
“哦…”副教授又快樂起來。
副教授的手離開依姈的乳房,沿著她的腰往下摸,摸到大腿以後又去摸她的屁股,依姈的屁股肉又緊又實,副教授抓在手里過癮極了。
副教授輕輕的在她小屁股上拍出聲響:“可以翹起來嗎?”
依姈順從地趴轉過來,舉高屁股,讓副教授的指頭從她的屁股縫摸向花唇。
“嗯…”副教授的指頭讓她很愉快,相對令她的對雞巴的吸吮更加有勁。
“嗯…哼…”副教授下腹緊繃,熱流四竄,雞巴再度勃起。
依姈看他又翹直了,舌尖沿著龜頭的冠溝繞圓圈,小手握著莖身捋動,副教授有一點點包皮,依姈就將它慢慢套住冠緣,又很快的將它退去,玩得不亦樂乎,副教授更加怒矗難馭了。
“硬了,可以了!”依姈高興的說。
依姈水份豐沛,兩丬嫩肉黏人得緊,副教授的指頭越陷越深,他想憋也憋不住了,跳起來將依姈翻倒在沙發上,提槍就要霸王硬上弓。
沒想到依姈卻踢足撐肘,不肯依從。文文找到機會報仇,藉地利之便把她的雙腿壓住,壓得依姈全身動彈不得,副教授馬上趴到她身上,俯臉吻她。
“慢點…慢點…不要…不要啦…”依姈推著他。
“不行不要。”文文樂得很。
“不是…不是啦…”
“是的…是的…”文文說。
“不是…不是啦…不是我啦…不是我啦…”
“少來,”文文幸災樂禍:“這次輪到你了。老師,快插進去。”
“不是我…不是我…”
副教授已經拼紅了眼。
“不是啦…你…你…你聽我說嘛…聽我說嘛…”
副教授看她掙扎得認真,就停下來聽她說。
“說什麼?”
“是那個…那個啦…里面…里面那個…”依姈附在副教授耳邊小聲的說。
副教授隨著依姈的眼色瞄去,臥室門大開,直接看到自己的床,雪梅玉體橫陳,半裸側臥的睡在床上。
“那個…那個…?”
“對啊!”依姈說:“清純小美人。”
“那個…可是她在睡覺啊!”副教授說。
“睡覺?假裝的。”依姈吃吃笑著:“我們在這里胡天胡地,她能睡得著才怪?剛剛我還看見她眼睛睜得大大的在看著我們呢…”
副教授半信半疑,依姈又推他:“來,起來嘛!不信我帶你去看。”
副教授坐起來,文文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麼,心中擔憂這騷依姈又來設計自己,連忙抱胸坐到一旁,怕副教授撲向她來。
依姈也坐直身子,比劃手勢要副教授離開沙發。副教授遵照指示下地站立,依姈先幫他解去上衣,讓他也赤條條的,然後伸手撈起他的雞巴,咦?副教授再度變成氣球,乖乖讓她將他牽著,向臥房走去。
文文瞧著沒自個兒的事,就也好奇地跟在後頭去看。
依姈和副教授來到床邊,雪梅酥胸半裸,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顫動個沒停,而且呼吸起伏不定,果然是在裝睡。副教授看著這平日最認真用功的女學生,那兩條粉嫩的大腿、一半兒雪白的小屁股,雙腳跨迭處半露出黑影的神密區域,光影交迭,還留有晶瑩的水漬,他的心境中大為晃蕩,雞巴顫個不停。
“你看,”依姈貼著他說:“沒錯吧?”
副教授點點頭。
“那就去啊!”依姈慫恿他。
“不好吧?”副教授有點膽怯。
“不好?上我你倒是很凶。”依姈抗議了:“去啊!”
副教授下腹酸死了,既然依姈要他去,他搖著擺擺晃晃的肉棍就要上床。
“你干嘛?”依姈又將他抓回來。
“你…你叫我去的啊。”副教授連忙辯解。
“笨蛋,你強奸啊?”學生教訓起老師來了:“你懂不懂女人?溫柔點。”
“啊?”副教授不明白:“溫柔?”
依姈白了他一眼:“先吻她嘛!”
“是啊!是啊!”文文插嘴說,顯然不滿意剛才所遭受的對待。。
副教授瞧著兩個女娃兒,訕訕地走到床的另一邊,文文和依姈對他作手勢,他小心的蹲下來,將臉貼近雪梅,聽見雪梅紊亂的鼻息。
文文和依姈都噘起小嘴,表示要他吻上去,他停了一下,便直接親上了雪梅的嘴。雪梅動都不動,副教授嘗著她香噴噴軟嫩嫩的紅唇,還真有味兒,不免又吸又舔,吮個沒停。
依姈悄悄來到他旁邊,牽起他的手放到雪梅的脖子上,這回他不待倆人催促,聰明地在她脖子肩膀和腮邊細細撫摸,依姈很滿意,過了一會兒,又拍著他,然後指指床,告訴他可以躺上去了。
副教授邊親嘴邊挪動身體,面對雪梅面臥到床上,文文調皮心起,彎腰執著雪梅的手,移過去用她的掌心碰觸副教授的雞巴。
雪梅猛的一震,文文和依姈則竊竊私笑,最爽的是副教授,那雞巴怒跳不止。
雪梅握了就連忙放開,文文正守著那兒瞧,立時又把她的手扳回去,還一根一根的折彎她的手指頭,讓雪梅抓住副教授,雪梅突然“啊”一聲,原來是依姈捏了她的乳頭一下,這可慘了,還怎著裝睡?
副教授趁機將舌頭侵入她的嘴中,雪梅更加不好意思張眼,卻也不能假裝無所謂,只得用舌頭來擋,兩根舌頭就此開始糾纏不清。
雪梅覺得又有一只怪手摸上了胸前的一對蓓蕾,很明顯和依姈細滑的手掌不同,那當然是副教授。他虛著掌心輾動她的乳尖,雪梅緊張得汗毛紛紛豎直,芳心禁不住挑逗,反射的搖動起副教授的雞巴。
副教授見她有了回應,拉起她一條腿跨到他腿上,兩人睡得更近了一些,嘴上還是吻得你來我往,雪梅一個心慌難奈,放開了他的雞巴,手臂彎上了他的肩膀,將他用力抱住。
這一放手,那雞巴得到自由,而雪梅的腿還架空擱在副教授身上,門戶已開,副教授的雞巴勃勃抖晃,那龜頭就頂在雪梅的陰唇上,只覺得又熱又稠,原來淫水早就漫流得四處都是。
雪梅因之又是一震,副教授嘗到甜頭,雞巴更是跳個不停,雪梅香肩連縮,“哦…哦…”地吐出聲來。
副教授用手托著雞巴,沾著她的浪水在陰唇外塗來塗去,雪梅將他摟得緊緊的,臉蛋兒埋在他肩頭,偷偷的低吟。
副教授玩了一會兒,手上略略用力,那陰唇就張了開來,紅紅的龜頭突開繃實的小徑,勉強埋進半個頭頭。然後副教授就不管她了,手掌在她的背上到處撫慰游走,雪梅渾身不自在,等了半天他還是只摸著她的背,就有意無意的搖動腰枝,讓雞巴在穴兒口磨動磨動,好稍解一下那被侵入的煩躁。
可是搖了又搖,副教授卻像木頭一樣,還是只擱在洞口不動,她“唔”了幾聲,副教授恍若不知。
雪梅氣苦無門,銀牙一咬,不要了臉皮兒,用力翻身騎上副教授的身體,副教授被他推平,她順勢往下坐,那雞巴無聲的竄入她美穴之中。
“哦…”叫出來的卻是副教授。
雪梅的緊迫感和文文又大不相同,文文像是兩扇關閉著的肉門,而雪梅,怎麼說呢?像是一條太小的牛仔褲,勉強可以穿得上,可是每一個地方都被她綁得密不通風,硬要穿上,就必定會累得喘不過呼吸。
雪梅一騎上去後就停不下來,既然都丟臉了還管什麼,她合著兩眼,甩開秀發,用力的拋動小屁股,雙手撐著副教授的腰,愉快地蠕個不停。
這樣騎幾十下之後,她才驀然張開眼睛,卻發現副教授魂兒勾勾正對著她瞧,雪梅大窘,嬌嗔道:“看什麼?”,隨手從床邊櫃抽來一本書甩在他臉上,副教授只好執著書遮臉,以免她羞。
雪梅這才繼續她的擺動,不過又只是幾十下,她就辛苦的伏到副教授身上,不會動了。
“怎麼了?”副教授隔著書問。
“嗯…”雪梅衰弱的說:“沒力了…”
副教授偷偷地笑著,終究心生不忍,於是伸手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向上快速聳插不停。
“啊…呃呃…”這回換文文叫了:“唉唷…唉唷…”
副教授勤奮的挺動,享受倆人共同創造的歡愉。挺著挺著,臉上那本書慢慢被拿開,雪梅將臉靠到他前面,靜靜端詳著他。
“舒服嗎?”他溫柔的問。
雪梅點點頭。
“那你怎麼不叫了?”
“叫什麼?”
副教授停下來,說:“叫我啊。”
“叫你?”雪梅傻呼呼的:“老…老師。”
“不對。”他說。
雪梅就不懂了,只覺得他停下來讓她很心慌。
“不是老師,”副教授說:“老公。”
雪梅漲紅了臉,搖頭道:“你羞我,誰理你!”
“嗯?”副教授往上挺了幾下。
雪梅秀眉深蹙,芳唇乍啟,就是不叫。
“叫啦…”副教授挺得更凶了,直戳在她的花心上。
“…”
“親愛的,”副教授一直賴著:“叫我啦…”
“…”雪梅終於小聲說:“老…老公…”
“乖!”
副教授突然翻身,將雪梅壓在身下,對他的年齡而言,這種姿勢舒服多了。他如虎出閘,大起大落,插得雪梅花枝亂顫。
“哦…哦…老公…”雪梅將他抱得緊緊的。
“小乖…我的小乖…”副教授已經很喘了。
他兩只手掌將雪梅的屁股牢牢抓住,手指全部陷入那充滿彈性的肥肉里。
“啊呀…”雪梅弓起身體叫著。
副教授覺得每一抽插,都像在擁擠的人群中推磨前進,龜頭的感覺敏銳無比,直傳到四肢百骸。稍不留神,丹田著火般的燒起,屁股一縮,強勁的精液就洶涌地噴進雪梅的穴兒里。
“噢…”他僵硬的撐著腰,然後全身失力,躺到雪梅旁邊。
副教授可真累了,被這幾個女學生搞得疲憊不堪。雪梅吻著他胸膛上的汗珠,他則吻著雪梅的頭發,倆人享受著事後的溫馨。
房間好安靜,過了一會兒,副教授玩著她的耳垂問:“你在想什麼?”
雪梅搖搖頭,幽幽地說:“被你抱著好舒服,老師。”
“嗯?”副教授質疑。
“老公…”雪梅說。
副教授滿意了,他將她抱得更進來,兩人交著頸,漸漸地一起陷入迷糊的世界…
當雪梅再張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黑蒙蒙的了,房間里面點著燈,副教授坐在角落的書桌正在寫著什麼東西。
她翻動身子,心中亂亂的。副教授聽到背後的悉索聲,轉頭看見她醒著,便站起來,坐到床邊。
“醒了?”
“老…”她遲疑了一下:“老…”
“嗯?”
“老公…”很小聲。
“乖,”他溫柔地摸著她的臉:“肚子餓嗎?我給你泡碗面。”
副教授好像只會泡面。
“嗯,謝謝。”雪梅點點頭:“依姈和文文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副教授跳下床,走到書桌拿回一張紙箋,遞給雪梅。
“老師,我們先走了,謝謝你今天的教導,我們還沒問的功課,雪梅會替我們問。雪梅的咳沒那麼快好,晚一點請再給她吃一次藥,Bye。姈&文。”
紙箋末尾還畫了兩個作鬼臉的女孩。
“哼,都是她們害的。”雪梅別嘴說。
“還說呢,”副教授指著地上說:“是誰打死了我的蜘蛛?”
“你的蜘蛛?”雪梅睜大了眼:“它是你的…它…它咬我。”
“這我養來吃蟑螂的,那會咬人?”副教授笑著按著她的頭:“不過沒關系,拿你來換蜘蛛。”
雪梅臉又紅了:“誰要跟你換?”
“換定了,不然你賠我蜘蛛。”副教授狡猾的說:“我去泡面了,你等一等。”
副教授吻了她一下,走出房間。雪梅看了看紙箋,看了看房間,又看了看那倒霉的蜘蛛,不由得發起愣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