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阿賓這個晚上並沒有回去公寓,因為幼喬不讓他走。
幼喬十分害怕阿姿的丈夫會有什麼行動,又不敢明白跟阿賓講,只是賴著阿賓陪她,美女相纏,阿賓自然不會拒絕。
這一夜自然春光旗旎,纏綿悱惻,不在話下。
第二天早上,幼喬便拉著阿賓要出門找房子,他們下樓經過阿姿的店面時,阿姿正好要開門營業,瞧見阿賓便笑得如同一朵燦爛的花兒,阿賓看她細心地上了淡妝,薄巧的櫻唇塗成粉紅明亮的色澤,同時選了一套淡紫粉紅的細帶連身短裙,貼身的剪裁,穿在凹凸有致的嬌軀上,突顯出她那挺蕩的乳房,圓實的小腹,和起伏的臀线,特別是超短的裙腳,誘惑男人的企圖十分明顯。
阿賓也對她深意地笑了笑,還吹了聲口哨,不過沒來得及說上什麼話,就被氣呼呼鼓著腮幫子的幼喬架出大門。
阿姿雖然有一點失望,但是心情還是很好。
昨天晚上,她從二樓下來以後沒多久,她丈夫不曉得突然從哪里蹦出來,用力摟緊她衝進房,就胡亂剝她的衣服。她做賊心虛,起先嚇死了,以為偷情的事被老公知道了,可是又不像,這死鬼平時懶趴趴肉蟲一條,如今是興衝衝氣昂昂,把她倉促脫光,三兩下也將自己內外褲胡亂捋去,提著丑陋的陽根撲上來就插,阿姿還溫潤含水,滿腔都是阿賓的精液,他想都沒想,只貪圖方便無礙,一口氣就深深干到穴底,同時沒休喘地連肏了上百下,把個俏阿姿弄得爽美非常,心滿意足。
阿姿平時嫌惡她老公銀樣蠟槍頭,每天晚上都只會惹她麻煩,搞得湯不湯水不水的,沒想到突然大發神威,這一晚連干她四五次,次次都讓她穴花怒放,熱潮亂灑,呼哥哥喊爹爹的,表現出乎意料的好,結婚這許久以來,她還是第一次獲得妻子應有的享受。
快樂之余,阿姿並沒懷疑為什麼老公會突然勁力充沛,卻是越搞越有興味,直到最後一次,她丈夫已經干抖無力,雞巴酸而不射,全然擠不出東西出來了,才一齊交頸合抱,帶著歡愉入眠。
早上,阿姿的丈夫照常出門開車去了,阿姿心情真好,花了時間特別打扮一下,准備開門作生意。本來她還盤算著怎麼再和阿賓找機會做點兒貼心的事,結果他和幼喬匆匆離去,讓她有些失望,連看店都覺得意興闌珊了。
小五金行生意馬馬虎虎,一早上沒多少進出帳,正午剛過,阿姿在後頭廚房里弄些東西要當午餐,前頭店面就隨便擺著沒管。
她哼著曲子,鍋鏟在炒菜鍋中輕輕翻攪著,背後又傳來一聲輕佻的口哨,“噓…噓…”,阿姿聞聲轉過去,滿心歡喜,廚房的邊窗探進一個頭來,當然不是阿賓,那人對她舉手招呼,阿姿紅了紅臉,應道:“無賴,是你啊!”
喚作無賴的是租房子在後巷的一個年輕人,個頭雖然不高,倒還相貌堂堂,穿著打扮也不差,但是終日無所事事,好說大話,工作也不找一份,吊而啷當的樣子,街頭巷尾都叫他作無賴,他也欣然接受,老實說,阿姿真的不曉得他姓啥名誰,便跟大家無賴無賴的叫著。無賴同她丈夫倒是蠻有交情的,時常晚上到他家飲酒喝茶。
無賴嘻皮笑臉的問候她一聲,就離開了窗口,看他的神情是打算要繞進房子里來,阿姿就繼續炒她的菜,可是半天也不見他人,阿姿忍不住便移了一步到窗邊,向外張望著,突然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她驚呼一聲,回身過來,無賴已經在她旁邊了。
“死人,”阿姿大罵:“悶聲鬼,還手腳不干不淨,看我對付你…”
說著舉起了菜刀,無賴趕忙退後,阿姿的潑辣可不是假的。不過阿姿今天的心情好,沒有過來追殺,做完樣子回頭又弄她的午餐去了。
阿姿丈夫的所有朋友都得承認,阿姿是個美麗的女人,但是大家也都討厭的就是,她太會計較,脾氣太差了,所以不大和她接近。唯有無賴仗著厚臉皮,三番五次到她家來,吃喝拉撒完,拍拍屁股就走,她雖然不斷向丈夫抱怨,卻也拿他沒皮條,果真是蒼天有眼,一物克一物,久而久之,只好習慣成自然,阿姿反而和他最相熟,很有話說,所以他才敢太歲頭上動土,對她毛手毛腳,阿姿也當他玩笑無聊,多半打罵一頓便也就算了。
阿姿瞪他一眼,無賴遠遠的站著,好像很有趣的看她做著廚事。
無賴當然覺得有趣,因為阿姿正不自覺的在搖乳擺臀。
無賴倚在廚房口,手上捏著一瓶罐裝可樂,賊溜溜的雙眼盯著阿姿玲瓏的曲线上下打轉,阿姿的動作相當輕松,飽腴的胸部隨著盈盈地晃蕩,緊身衣有著深深寬寬的細板U字領,白皙肥嫩的上半乳房,和渾圓夾陷的乳溝都清晰可見,款款誘人。
阿姿平時很少這麼穿,所以有也沒特別警戒,無賴正好飽餐了一頓秀色。
阿姿取來一只碟,把鍋里的菜肴盛起來,無賴把握機會走上前去,低頭嗅著說:“好香啊…”
可是他眼睛卻是張得大大的,猛看阿姿的胸部,一眨都不眨。阿姿峰巒起伏,乳溝深陷,活像兩坨細綿綿的面粉團。
抽煙機哄哄嗡嗡的響,阿姿聽不清楚他說什麼,不過也猜得出大概是稱贊菜肴之類的話,就讓他多嗅了一下,其實是便宜了無賴的視覺感官,然後才轉身把碟子擺到一旁的餐桌上。
無賴和她站的很近了,當她傾腰挪擺桌上的碗碟,她腰臀的華麗线條,細細的腰枝,繃鼓的小圓臀無一不生動迷人,完全像個春情少女,無賴覺得他的身體有個地方在蠢蠢欲動。
阿姿轉身回來,無賴卻不走開,只是向旁邊讓了讓,阿姿當他假人,又丟了另一些材料到鍋里,炒鍋不免“嗶嗶剝剝”爆起油來,阿姿向後退了一小步,無賴悄悄迎上去,阿姿便有些貼到他身上,無賴突然又說了一句話,這次加上鍋底的吵雜聲,阿姿一點都沒聽懂他說什麼,不由得歪過頭問他:“什麼?”
無賴和阿姿靠得那麼近,聞到的是她身上幽幽的馨香,他更湊嘴靠近她的耳朵,問說:“興哥中午都吃這麼好啊?”
“好他個頭!”阿姿聽他提起丈夫,埋怨說:“他又不一定每天回來。”
這回輪到無賴聽不清楚了,他更靠近地問:“什麼?”
他也靠得太近了,幾乎黏在阿姿的耳朵上,男人熱烘烘的氣息讓阿姿心中一蕩。她轉過頭說:“他…”
她只說了一個“他…”就說不下去了,她和他靠得太近了,太近了,倆人的臉簡直是靠在一起,無賴的呼吸都噴在她的臉上。
“他…”她看著他的眼睛說:“他中午不一定回來…”
“哦…是這樣的…”
她覺得無賴的臉在她眼里一直放大,事實上,他們的眼鼻唇都快接觸了。阿姿突然漲紅了臉,轉回去假裝專心在炒菜,怦怦的心跳讓她的胸脯好像在顫動起伏,無賴將嘴傍著她的鬢發說:“那妳作這麼多菜怎能吃得完…”
阿姿被他說得從耳朵酥到全身,也沒理他的問題,眼睛和雙手都遲頓下來,於是無賴又問了一次,而且這次是囓著她的耳朵說。
阿姿吊了一會兒的白眼,突然驚醒,又轉頭過來,無賴早在那里等著,剛好輕易地啜上阿姿的嘴,他順勢把可樂擺在一旁餐桌上,兩手並用,擄住她的腰,將她拖進懷里。
阿姿恍恍的失了主見,無賴上下交錯地去吮她的唇,她魂不守舍,本能反應的便同他對吸起來,無賴的手掌在她腰間到處游動,最後按著她的小腹摩挲推揉,不一會兒,阿姿感到一股暖洋洋的熱流從小腹往下竄走,小腹里頭在間歇地收縮,一波波的春泉往外直涌。
無賴見他的冒犯沒有遭到拒絕,更加見色心喜,另一手往下滑到她的屁股上,輕撫了幾下,就用力的抓捏不已,阿姿“嗯哼”兩聲,無賴便按緊她的屁股,讓彼此的下體磨在一起,無賴撐硬了的老二頂得阿姿臉上更是嫣紅無比。
阿姿的短裙挨不過無賴三兩回的揉擠,一吋吋被撩高褪到屁股上,無賴的手就直接摸索著她臀頂褲襪的紋路,阿姿覺得又麻又癢,臀肉隱隱在顫抖著,無賴很是得意,五只指頭紛亂地到處搔擾,摸得阿姿“唔唔”直喘。
“不要…不可以…”阿姿只是說說,可沒當真。
無賴開始去舔她的脖子,阿姿從喉嚨里發出深邃的嘆息。
“啊…不要…菜會焦掉的…”
菜真的有點焦了,鍋底傳來淡淡的苦味,無賴反手閉了瓦斯,又拖上邊窗,將阿姿推到餐桌旁,阿姿仰倚著桌緣,無賴拎起可樂罐子,捉狹地擺上她可愛的乳溝中間,阿姿咯咯笑起來,一付誘人的模樣,無賴又來吻她,阿姿閉上雙眼,一會之後,無賴牽起她的手往他身上摸去。
“哎呀!”阿姿突然睜大美眸:“要死了!”
原來無賴不知何時已經把那根熱騰騰勃起的陽具掏出來,讓阿姿去握它,阿姿欲拒還迎,還是將它拿在手上,有氣沒力地套著。她不干不脆的動作讓無賴更加興奮,馬眼擠出了點點珠淚。
“哦…好姐姐…”無賴從雞巴根子酸上來:“讓我…讓我弄一下…”
“弄什麼弄…?”阿姿稍稍加快套動:“我不是在幫你弄嗎?”
“弄…弄別的地方…”無賴咬著牙。
“別的什麼地方…?”阿姿故意裝傻。
“別的…這里…”無賴一把摸到她的兩腿之間,隔著絲襪和三角褲勾勒著她的穴縫。
“啊…”阿姿抖了抖:“不行的…我老公…會回來…”
“沒關系…”無賴已經在脫她的褲襪。
阿姿的褲襪被扯到大腿上,無賴又想去脫她的內褲。
“不要…”她還是掙扎著。
“快…乖…聽話…妳看你都這麼濕了…”
無賴和她糾纏,最後還是得逞了,她的褲子也是被褪下到大腿,無賴讓她坐在餐桌上,並攏抓起她的雙腿,高舉過肩,他身體向前靠,讓陽具去頂住她割包般的陰戶,阿姿早就黏糊得狼狽不堪,無賴輕輕一用力,雞巴就插進了一半。
“喔…”倆人同時叫起來。
無賴退出又插入,阿姿美得不得了,三兩下的功夫,無賴就深深插滿了。
“啊…呵…”阿姿軟軟地唉著。
無賴被她夾得很爽,把握時間,快馬加鞭的干起來,阿姿被弄得喘噓噓的,兩人都是一頭大汗。
“阿姿,菜炒焦了!”
倆人聽到這個聲音,差點沒把膽子嚇破,居然她丈夫阿興回來了。無賴正在火頭上,拼了命他也要干下去,阿姿卻不肯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死推活推,硬生生把無賴推開,慌張地跳下地來。
阿姿的丈夫並沒有立刻進來,好像在大門口和人講話,阿姿利用這時間穿回內褲和褲襪,在將短裙順好,無賴真的很無賴,挺著跟硬雞巴就是不收進去阿姿只好蹲下來深吮他兩口,他才不甘不願的拿回去拉好拉煉,然後打開邊窗跳出去。
阿姿再多整理了自己一下,走出廚房,發現丈夫是和幼喬在門口講話,阿賓則抱著好幾只拆扁的水果紙箱。
“搬家?”阿興訝異地說:“怎麼突然要搬家?”
幼喬笑了笑,不願多說什麼,和阿賓穿過店架要上樓,走經阿姿旁邊時,阿賓無辜的聳聳肩,表示無法解釋。
接著下午的時間,阿賓和幼喬就忙碌的進進出出,把幼喬的大小家當都裝箱打包,分批搬到新找的公寓。
阿興一下午都悶著,本來他認為既然知道幼喬是騷浪性子之後,必定能夠找到機會上上她,誰曉得她忽然間要搬家,一切期望都落了空,也沒心情跑車了,他坐在店里頭,打開一瓶五加皮,湊合著阿姿炒焦的菜,喝將起來。
半瓶黃湯落肚,阿興已經頗有些醉意。接近黃昏時,和他交接班的另一名出租車駕駛要來取車,就被他拖下來一起喝,不幸那人也貪杯,倆人生意丟著不顧,相斟相勸,灌得是酒酣耳熱,講話時舌頭都短了,還越來越大聲,內容低俗不堪,從開車談到賭大家樂,在從賭博談到指油壓,一提及女人,勁頭更盛,口沫橫飛,青筋浮現,聽得一旁的阿姿滿臉不高興,剛要出來罵人,阿賓和幼喬恰巧又從外面回來了。
阿賓走在前面先上樓,幼喬被阿姿拉到廚房門口低聲問她為什麼要搬家,幼喬自然不敢說,阿姿不死心,也自作聰明,連問她幾種理由幼喬都還是搖頭,最後她想起適才阿興談女人的神色,就又問幼喬:“是不是我們家阿興對妳不規矩?”
幼喬只說:“阿姿姐,妳別亂想了,我要上去了。”
說完跑上樓去,阿姿轉頭去看她丈夫,喝酒的兩人正對著幼喬的背影交相議論,阿姿更篤定了自己的猜測,忿忿地走到水槽邊,將幾只碗盤洗得乓乓響。
幼喬為了搬家,下午就換上了短衫短褲,全身洋溢著青春氣息,阿興的同伴沒見過幼喬,便問他那是誰,阿興說是住樓上的,不過正要搬走。
“嘖嘖,那水汪汪的模樣兒,看起來很好吃…”那人下流的說。
“當然好吃,”阿興想起昨天的景象:“還騷得很呢…嘿嘿…”
“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著阿興。
阿興來個不語默認,那人大為興奮,不斷地問東問西,阿興胡謅地回答,自己也想象起真的上了幼喬的情形。
倆人意淫了一會兒,阿賓下樓來了,他們才停下話繼續干杯,阿賓騎上摩托車發動油門離開,排氣聲漸漸遠去,阿興的同伴說:“她男朋友走了。”
阿興沒講話,那人又說:“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兒樂一次?”
這正說到阿興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後機會,明天說不定幼喬就搬妥Bye-bye了,那人見阿興臉色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說:“大哥,也讓我一起嘗嘗好嗎?”
“你…你這混蛋…”阿興笑瞪著他:“好,等會兒,我們就…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倆人“低聲”商議著,但是那只是他們的以為。酒後亂性,他們已經失去了輕重,哪里還能控制音量,不免隱隱約約全部被阿姿收進耳里,阿姿大吃一驚,沒想到丈夫竟然在設計幼喬,而且聽他們說的,好像馬上就要采取行動,她既怒且急,頭頂簡直要冒出蒸汽,握著粉拳便想衝出外面來…
阿興和他同伴計劃得得意洋洋,兩顆不靈光的腦袋直認為這下子是甕中捉鱉,萬無一失,今晚定然有嫩豆腐可以吃到飽,不過阿興還是有些顧慮,要怎麼偷偷進行才能瞞住阿姿。
“興哥,阿姿姐現在很忙,我們正好溜上去,她不會知道…”那人獻計。
阿興回頭看,阿姿的身影在廚房口一閃而過,看樣子的確是要去干活兒,果然是摸上樓的好時機,倆人有志一同,交換了個眼色,站起來蹎蹎躓躓地晃到樓梯口,沒看見阿姿,馬上衝上樓梯,往二樓撲去。
才剛奔上二樓,突然“噗”的一聲,上下前後的燈光齊齊熄滅,外頭太陽早就下山,只剩下巷子里不知從哪兒透進來的微弱光影。
“媽的,”阿興詛咒起來:“這時候停電…”
“停電不是更好,大哥。”那人說。
阿興想想果然是更好,做事方便,而且阿姿不容意發現,倆人淫笑了一陣,再悄悄向前走,阿興帶路,來到幼喬門前。
“喂,”阿興低聲說:“她門沒有關好。”
那門只是虛掩,留下一條細細的縫,閃搖著窗戶反映的遠燈余暉,真是意料之外的順利,倆人蹲到門下,阿興告訴他的同伴說:“是不是?我就說嘛,這浪蹄子時常不關門的。”
阿興像昨天一樣地慢慢推開門,房里同樣的幽暗,門縫越來越大,突然倆個人都“咕隆”的吞下一大口口水,呆呆地不動。
原來他們看到的是,床上躺了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下半身,圓圓的屁股和長長的雙腿背對著他們,黑夜里,剛好曝露在灑進來的青灰月色中,散漫著淡淡的光澤,特別又有一圈小小的、卷卷的淺色三角褲,就綁掛在她半曲著的腿彎之中,一條居家的單薄短裙掀到腰際,還有一件歪歪斜斜的T恤零落地套在上身,好像剛剛經過激戰,顯出無比的荒唐與淫蕩。
他們屏住了呼吸,胸膛里有東西在到處撞著,倆人面面相歔,阿興的同伴驚喜中帶著疑惑,阿興反而一臉“本來就告訴過你”的先知表情,他們一起再多推開了門,先後爬進了房間,更意外的事情又擺在他們眼前。
他們看見女體屁股下大腿的夾縫間,有些東西在蠕蠕而動,居然是兩只指頭,原來這丫頭在自摸,阿興的同伴實在憋不下去了,狠狠地掠向床上,阿興要阻止也來不及,他已經壓住幼喬,同時動手將她扳正過來。
幼喬哼都不哼,溫馴的隨著仰躺,她的上身有一半隱沒在陰影之中,豐滿的乳房被雙臂環抱著。阿興跟著也欺上來,兩頭野狼貪婪在幼喬全身上下舔舐咬吻,幼喬不知道因為恐懼或者歡喜,只是觫觫地顫抖。
“嘩…”阿興的同伴忍不住說:“這妞兒水好多…”
“真的?”阿興也說:“乳房也好大,還真看不出來…”
他們亂捏亂揉,幼喬不由得輕吟著,阿興扯高她的T恤,正想去吃她的乳房,才一張嘴,幼喬就長吁起來,他覺得很奇怪,轉頭看見他同伴的影子跪坐在床上,屁股也是光溜溜的,和幼喬下身相抵,那樣子恐怕是已經干進去了,阿興大為不滿,便來扯他,那人顫不成聲的說:“大哥…你都弄過了…這次讓我先干吧…”
阿興大話講在前頭,只好讓那人先干,心中無比懊惱,他急忙地掏出雞巴,黑暗中送到幼喬的臉蛋邊,到處亂碰,好不容易碰著了幼喬的嘴唇,她識相地張嘴含住,阿興痛快的呵起笑臉,把雞巴推深,抵進幼喬喉間,於是兩雄割據,對著幼喬大抽大插,幼喬逆來順受,乖乖地挨著肏。
在此同時,幼喬正無聲無息的閃出大門,手上挽著兩只大提包,往巷口奔去。
咦?
沒錯!別懷疑!
幼喬奔到巷子口,躲進轉角便利商店的騎樓中,驚慌的臉四面張望,幾分鍾以後,她又突然衝出騎樓,對著當面馳來的摩托車揮手,那車停下來,上面正是阿賓。阿賓愕然的看著她,她急急的跟他說了幾句話,便跳上後座,阿賓拋了個回轉,載著她離去。
房間里的狀況已經不同了,“幼喬”趴在床上,阿興的同伴跪在她後面干她,阿興悻悻地摔在床下,全身無力,因為他剛剛完了蛋,噴精在“幼喬”嘴里,現在“幼喬”是那人一個人的了。
阿興的同伴更加興奮,急躁繃直的雞巴連抽數百下,“幼喬”想忍也忍不下,終於“咿咿哦哦”地叫出嬌聲,這樣一來,不只干她的人精神大振,甚至阿興也都爬到她旁邊回來,在她劇烈搖動的乳房上有趣的捏著。
不久那人又把“幼喬”翻回去,男上女下面對面地對肏著,下下著肉,插得“幼喬”越叫越凶,但是這樣子阿興就沒份了,他因此很不滿意,不斷地推搖催他快一點,那人還真配合,果然很快,阿興推他不到兩下,他就彎挺了腰杆,僵直的抽搐著,丟他媽的了。
“幼喬”正叫得美,挨得很過癮,沒想到突然沒了,被灌到滿穴白漿,實在大煞風景,幸好阿興將那人趕下來,很快的補位上去,可惜中斷的感覺要重新培養了。
阿興同樣正面的干她,她把他抱得死死的,讓阿興只有屁股能夠聳動,她高舉著雙腿,夾住阿興的腰,同時也把肥穴突起,以便阿興干得更深。
“幼喬”的熱情讓阿興無比的衝動,沒命的狂插狂抽,該死的是他只有三分鍾熱度,甚至三分鍾都還沒到,就爆炸在“幼喬”里面。
“幼喬”愣在那里,快樂到一半就凍結了,真是欲哭無淚,阿興再次跌下床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動都不動,已然一敗塗地。
“幼喬”簡直要瘋掉,她倉皇地爬起來,跳到阿興的同伴旁邊,一手難過地挖揉著穴口的花瓣和蜜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雞巴,那人才射完精不久,癱癱軟軟在床角靠牆喘著,再加上酒意上衝,雖然“幼喬”的小手積極搖動,那玩意兒只是勉強膨脹變粗,卻硬不到哪里去。
“幼喬”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樣的肉條,努力把它納進體內。溫暖潮濕的環境讓雞巴振奮起來,“幼喬”咬著牙騎了幾下,那棒子就開始轉為堅硬,“幼喬”更賣力的搖著小屁股,而且縮緊腔肉,去增加磨擦的美感。
那人的龜頭不時頂到“幼喬”的子宮口,頂得她一下子窒息一下子急暈,穴眼兒舒服極了,她不顧一切的浪叫起來,捧著那人臉亂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聲,雞巴瞬間膨大,“幼喬”先是意外又高興,它把她干得更美妙了,可是那高興維持不到三五秒,她就感到花心一陣陣熱燙,這王八蛋竟然又泄了她一穴的陽精。
“幼喬”氣極了,站起來踢了他一腳,忿忿地拉平T恤和短裙,然後跳下床來,又用力踢了阿興一腳,阿興哼了一聲,醉死了似的根本沒動。
那“幼喬”走出房間下樓,摸著黑轉進廚房,在牆上找到配電箱,正想將無熔絲開關重新扳上,店前傳來無賴的聲音。
“興哥…阿姿…”沒有人響應,他變得自言自語:“怎麼烏七抹黑的?”
他走進店來,“幼喬”撲上前去,攬住無賴的頸子,店面寬闊,所收納的外面燈火比較多,無賴借著殘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規矩起來:“玩情調啊?”
這女人抬起頭來,真是阿姿。她放下雙手,拉著無賴進去廚房,無賴看她著急,故意慢慢吞吞,阿姿把他拖到餐桌前,自己跳上去,縮著屁股張開腿坐成早上的姿勢。黑暗中,無賴伸手去摸索阿姿濕淋淋的陰戶,阿姿更是迫不及待的解著他的褲頭。
“阿姿姐…”無賴說:“發浪哦,現在流行不穿褲子的嗎?”
“少囉嗦…”阿姿已經將他燙人的棒頭取出來:“快干進來…”
無賴好整以暇地在阿姿的陰唇上磨動,阿姿哪能受得了,就百般可憐地哀求他插進去,可是他偏偏要整她,把個龜頭讓她的穴兒含了含,又退出來到處點著,阿姿簡直恨他入骨,雙腳用力一勾,強推而入,每插進一節,阿姿就一輪哆嗦,阿姿多哆嗦幾次,那根又硬又大的雞巴就深陷無余了。
“哇!”無賴說:“妳強奸我!”
“快動嘛…快動嘛…”阿姿抱著他搖。
“好,妳小心了。”
無賴瘋狂的干起來,阿姿不管幼喬房間里的丈夫會不會轉醒,滿口呻吟的嬌喚著,叫得無賴停都停不下來。
無賴比樓上的兩個廢物好得太多,又硬又有勁,剛插沒多久,阿姿就噴著浪水高潮了。
“啊…親哥哥…插死我了…插死了…”
“插得深不深?”無賴問她。
“好深…啊…好深…”
阿姿難過了這許久,終於得到暢快的發泄,她痙攣的穴肉夾得無賴也爽上了天,但是無賴還真不賴,雞巴還是雄糾糾的充滿戰斗力。
無賴讓她回復了一會兒,提槍便要再戰,阿姿爽完了以後腦袋清楚起來,記著丈夫還在樓上,就推著阻止無賴不讓再肏,無賴哪里肯依,抱壓著她強行急插,阿姿忙說:“好弟弟…你…你停一下…”
“辦不到!”
“你…你聽我說…哦…哦…聽…聽我說嘛…”阿姿散了眉頭。
“妳說啊…我干我的。”無賴很有效率。
“你停下來嘛…哦…唉唷…好深…停下來…我們去…去你房間…啊…再弄嘛…喔…喔…”阿姿斷斷續續的把話講完。
“真的?”無賴停下來:“興哥今晚不在嗎?”
“你管他…”阿姿咬住他的耳朵:“你只管干死我…”
“浪貨…”無賴捏了她大腿一把:“那就走吧!”
他們分開來,也不管下半身都髒亂一片,草草整理了衫褲,無賴牽著她,半走半跑的穿出店門,阿姿還跟無賴說:“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然後店里面就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保護著敞開的店門,巷子里完全沒有行人,只有幾只野貓無聲的踱著步,正如其它平凡的夜晚一般,等待著明天太陽再次升起。
太陽升起之後呢?太陽升起之後,大概就沒什麼事了吧?只要阿姿記得在天亮以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