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賓誠惶誠恐的端坐在沙發上,彷佛剛當選了副總統一樣,腰杆打直,屁股只坐三分之一,這是因為,鈺慧的父親正在向他訓話。鈺慧甜蜜蜜的倚著媽媽,母女倆都微微的笑著。
“你叫作阿賓?”她父親開始審問。
“是的,伯父。”阿賓回答。
“嗯,”她父親說:“你和我們家鈺慧交往我不反對,但是我希望你們年輕人要規規舉舉的,知道嗎?”
“我們會的。”阿賓口是心非。
鈺慧的大哥鈺志要在Christmas結婚,鈺慧賴著阿賓在前一天陪她回高雄參加婚禮,所以就發生了阿賓恭讀聖訓的場面。
“好了,”終於鈺慧的父親說:“小慧,妳帶阿賓先上去休息吧,我們明天會很忙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高雄天氣溫暖,阿賓覺得好像流了一頭的汗。鈺慧拖著他的手,爬上三樓,鈺慧家是五層樓的透天厝,新娘房安排在二樓,頂樓則是佛堂。
三樓有四五間房間,鈺慧打開最里面的一間,帶他走進去說:“給你睡這兒。”
“這是…”阿賓看著里面的擺設,好奇的問。
鈺慧說:“我的房間啦。”
阿賓喜出望外,鈺慧潑他冷水說:“死相,高興什麼?我要去和媽媽睡啦!”
阿賓苦著眉頭表示無辜,鈺慧看了不忍心,就抱著他吻一下,阿賓張起雙臂將她鎖住不放,鈺慧穿著一件寬T恤,阿賓就在她白玉般的肩膀上輕咬了一下。鈺慧小小的“唉吆”一聲,阿賓換成用舌頭去舐,而且沿著脖子慢慢一小塊一小塊的挑動,一直舔到耳朵根上。
“賓…”鈺慧說:“這樣我會糟糕…”
阿賓就是要她糟糕,他的怪手已經摸在鈺慧的豐乳上,而且展開了搓揉夯壓的作業,把鈺慧撫弄得心緒迷亂,父親的指示全拋到九宵雲外。
正當阿賓打算要再更進一步的時候,樓梯口傳來鈺慧母親的叫喚聲:“鈺慧,下來幫忙。”
鈺慧突然驚醒,將阿賓用力推開,紅著臉瞪他一眼,回復母親說:“噢!”,然後開門走出去了。
鈺慧既然跑掉,阿賓只好傻傻的坐上床,已經挺直的雞巴沒了挑戰的對象正在發愁。鈺慧的房間是有個小浴室的,他索性脫去衣褲,光著身體進去洗了個澡,然後出來想要上床睡覺。
他東摸摸西摸摸,百般無聊,突然發現書架上有好幾本相簿,他取下來翻了翻,原來是鈺慧從小到大的照片,阿賓一下子又來了興趣,他一張一張的仔細看著。鈺慧自小就很可愛,國中時卻是個胖妹妹,阿賓看得暗暗好笑,不過她那時卻也已胸圍驚人。然後高中時逐漸長成漂亮迷人的少女,阿賓心里很舒服,他覺得他在這時,好像趕上了鈺慧的過去,如同和她一起長大一般。
阿賓在最新的一本,看到自己的出現,他已經在她生命之中占了一席之地。他突發奇想,找出上次在墾丁,鈺慧穿著泳裝的半身特寫照片,抓著雞巴自慰起來。
照片中的鈺慧,盈盈笑靨,明眸皓齒,曲线玲瓏,尤其一痕酥透雙蓓蕾,阿賓看得是雞巴連連暴漲,套動的手腕舞得幾乎脫臼,再加上回想起和鈺慧相處的許多香艷鏡頭,快意橫生,因而呼吸短促,太陽穴一陣暈眩,陽精噴泉般的飛射出來,落在鈺慧的床單上。
阿賓抽來兩張面紙,將精液擦起,本來想順手丟到垃圾筒,但是回頭靈機一動,將面紙小心折迭整齊,變成半張撲克牌大小,然後夾進鈺慧的相簿之中,放返書架里去。他打完手槍,就躺到床上,不久便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鈺慧來搖他起床,因為他必須幫忙開車去捉新娘,阿賓穿著別扭的西裝,鈺慧斜眼瞄他還一直好笑。鈺慧家向親朋好友調來十二部大小不同的房車,阿賓坐上其中一部CHRYSLER,隨著車隊浩浩蕩蕩的到屏東去迎親。
新娘子據說是鈺志的公司同事,因為近水樓台,日久生情,變成一對情侶。車隊經過蜿蜒曲折的田野小路之後,來到鄉下的新娘家,經過繁復得驚人的程序,新郎才將新娘押解上車,新娘還真的是非常漂亮,身材一流,穿起聖潔的白紗更是將青春本錢都完全襯托出來。
一霎時,小村莊里鑼鼓鞭炮殺聲震天,迎親特遣隊班師回朝。因為趕著時辰,結著婚彩的車隊一路狂奔,連交通警察都讓過路來,按著喇叭表示祝賀。
好不容易仍然在午前,赴上了進門吉時。
新娘被牽下禮車,進門前後,又是繁文縟節,手續奇多,阿賓真是開足了眼界。他在人群中找到鈺慧,她打扮得清爽宜人,這時新人正在為祖先上香,阿賓偷偷告訴她說:“以後妳就包袱收拾好,跟我走了便是,我們別唱這種整出的。”
終於,新郎新娘送入洞房,可是日正當中,可還不能作什麼好事,只好讓新娘像猴子一般的坐在新娘房供人參觀比較。
阿賓陪著鈺慧招呼伴嫁的客人,喜宴雖然是在晚上,鈺慧家門口已經搭起帆布棚,開始架設餐桌座椅,外燴廚娘急急如漏網之魚,忙得一塌糊塗。
阿賓和鈺慧歔了個空,躲到房間里去親熱,鈺慧在自己家中放不開,最多讓阿賓隔著衣服消摩,阿賓無可奈何,過過干癮也是好的。
捱到傍晚,宴會入席的時刻已經到來,因為台灣人的時間跟別的國家大概是不太一樣的緣故,出席賓客都姍姍來遲,四十幾桌的客人夠大家等的。鈺慧是新郎家屬,有很多事要做,就將阿賓帶到新郎新娘的同事桌,讓他和大哥大嫂的同事們坐在一起,介紹他是“新郎的妹妹的朋友”,聽起來算是蠻復雜的關系。
阿賓觀察同桌的客人,比較特別的是旁邊一個一直愁眉苦臉的中年人,聽說是鈺志的經理。還有正對面有一對年輕夫妻,那妻子是鈺志的助理,丈夫則是在另一個部門當課長,年紀不大,頭頂卻已經禿成一圈窟窿,相貌猥褻,他的妻子坐在他右手邊,他卻不斷的對坐在他左手邊的一位女郎大獻殷懃,他的妻子臉色十分難看,他則是毫不在乎的樣子。
開席了,菜式一盤盤的端上來,阿賓客氣的為大家斟酒倒茶。那禿頭夾了一大塊白切雞給隔壁的女郎,才又夾了一塊給自己的老婆,他老婆生氣不領情,站起來彎下腰,伸長筷子來夾阿賓面前的魚卵切片,阿賓就從她寬寬的領口看見她白白嫩嫩的乳房,因為有胸罩撐著,那對肉球繃成兩個碗形,相當飽滿結實的樣子,她將魚卵切片在醬油碟里沾了兩沾,乳房就隨著她的動作輕輕的擺晃,阿賓心虛的看著,他注意到那經理也在看著。
那年輕妻子當然不可能一直維持相同的姿勢不動,她夾好就坐回去了,但是用不了多久,她就又會來夾其它的菜,所以阿賓一直有春光可以偷窺。除了阿賓之外,他們一整桌都是同事,勸酒勸菜很是熱鬧,禿頭課長忙著跟那女郎打情罵俏,瞧都不瞧自己的老婆,連阿賓看得都替她不滿,她則是悶悶的自個兒吃喝著,神情落寞。
隔壁的女郎年輕嬌艷,尖削的瓜子臉五官秀媚,可是身材普通,那年輕妻子樣貌固然不及她搶眼,卻也不是平庸之姿,圓圓的臉型很甜美,而且體態豐滿誘人,這是連她自己都引以為傲的。
阿賓既然陌生,和他們沒有話題,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便找了個借口離席,回到鈺慧家的客廳,那里早有一大票不耐煩飯桌的小朋友,熱鬧的游戲著。阿賓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逗小孩子玩兒。
幾分鍾之後,剛才同桌的那年輕妻子也匆匆進來,走向後面的洗手台東張西望,阿賓便過去問她要什麼,她說要找干淨的濕布,阿賓看見她胸前有一大灘果汁打翻的汙跡,便幫忙她到處找著,但是家里頭一團混亂,就是找不到。
阿賓就提議到鈺慧房里的浴室,那里有干淨毛巾可以用。那年輕妻子怕果汁干了更難處理,就請他帶路,阿賓領著她到三樓鈺慧的房間,擠進小小的浴室里,她先取了一條毛巾沾濕了,在胸口衣服的果汁痕跡上搽著,阿賓拎濕另外一條,准備給她替用。
她低頭在連身半露肩洋裝上抹著,一手將布料托起,阿賓因此又可以看見她半裸的乳房,而且她正用力的搽拭,大肉丸子產生了波波的震蕩,看得阿賓有點不安份起來。
阿賓一邊看著,一邊隨口亂問:“怎麼弄成這樣?”
沒想到那年輕妻子被他一問,卻泫然欲泣的樣子,看來又是她那禿頭丈夫的傑作。阿賓見她難過,擔心的將手扶在她肩上,結果她就哭起來了,阿賓更慌張,就將她輕輕的攬住,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她,她就伏在阿賓懷里抽噎。
阿賓抱著她,聞到她發鬢的香味,想起她剛才乳房搖晃的樣子,心頭不免碰碰亂跳。那年輕妻子埋在阿賓懷里,當然會聽到阿賓的心跳聲,其實對阿賓而言,這只是男人簡單的衝動而已,可是對她而言,她今晚被丈夫冷落,轉眼卻偎在別的男人懷里,突然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也跟著阿賓的節奏心跳不止。
阿賓看她臉紅耳赤,雖然已經停止哭泣,但也沒來要掙開自己的懷抱,就低頭去吻她的耳朵,她顫抖了一下,阿賓又將她耳珠上的白色大耳環咬住,那耳環是夾式的,阿賓牙齒一扯,就將它咬脫了,她更是渾身發麻,整個臉都躲進阿賓胸膛里,阿賓見時機成熟,伸出舌頭去舔她的耳殼,她禁不住“嗯”出聲音,生理上也起了變化,她喃喃的說:“不…不可以…”
阿賓已經吻到她塗滿口紅的唇上,她不待阿賓扣門,就適時的伸出舌頭來,和阿賓溫馴的攪和在一起,直到倆人都喘不過氣才分開來,她的心魂都已經吻得迷散,卻試圖反悔的說:“不…我…我有老公的…”
阿賓將左手順著背脊摸上她那特別高翹的屁股,右手拖著她的手摸向自己早就硬得直挺挺的雞巴,說:“別管他,我比她好一千倍…”
她敏感的屁股被摸,手上又摸到一支硬梆梆的陽根,心中突然一陣激蕩,流滿了一褲子的騷水。
阿賓將她帶出浴室,坐到鈺慧的床上,她默默無言,任憑阿賓擺布,他再次摟著她吻,慢慢將她翻倒下來,一只手從她的腰際輕輕的向上移,直到抓住她的一邊乳房,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男人這樣疼愛她了,老公向來粗魯沒有情調,她愛死了阿賓的愛撫。
阿賓用手掌將她的乳房蓋住,五指沒規律的亂抓,摸完一邊又換一邊,她快活的哼著,阿賓將手指鑽到她的背後,緩緩地將洋裝的拉煉扯下。她側起身子讓阿賓更好動作,心中自欺的告訴自己說:“不要緊…只是一下下就好…只要守好最後一關就好…”
阿賓把她的洋裝自上身剝下,露出她雪白而豐潤的胸脯,方才在食棚內光线不夠亮,阿賓只瞧了一個大概,現在房里燈火通明,他可要好好地仔細看清楚。
她的胸部屬於又飽又結實的那一型,即使是像現在仰躺在床上,仍然保持堅挺聳立,如同兩只倒覆的大碗。
阿賓先在胸罩所包覆不了的部位摸著,又低頭輕啜,然後雙手同時將胸罩撥開,讓乳房解放彈跳出來,裸裎在阿賓面前。
阿賓看著那剛出爐的白面包,用右手食指好奇的按了按,試試她的彈性和柔軟度,他都滿意極了。他又張開食指中指,將她左邊的乳頭夾在中間,不斷的捻起放下,那只乳頭沒多久就變得堅硬起來,他再張嘴將她的右乳含住,嘖嘖的用力吸吮,她圓臉上又燙又羞,雙臂將阿賓的頭圍在懷里,“啊啊”的發著淺喉音。
阿賓當然不會因此就滿足,他將她那件洋裝繼續往下剝,讓她有凹有凸的曲线統統失去遮掩,他又脫去她的高根鞋,她畏縮在床中央,黑色的褲襪底下,白色的三角褲在肉丘般的屁股上劃出神秘的幾何圖形,阿賓連她的褲襪都扒掉之後,也開始將自己的衣褲一件件脫下。
那年輕妻子不敢看他,等到阿賓又攬住她時,她就感覺到,倆人已經肉貼肉的接觸了,她還再想:“沒關系…還沒到最後…”
阿賓現在專門攻擊她的下身,他將她翻過來成為側臥,扳曲她一條大腿,這樣可以方便他同時撫摸大腿、屁股和陰阜,她從剛才就濕透了內褲,當阿賓摸到那里時她真是羞愧難當,阿賓靈巧的手指更讓她芳心大亂,免不了呻吟起來。阿賓努力進取,干脆脫掉她的內褲,她雖然用手掌來遮護陰戶,而阿賓也沒使什麼力氣,就將她的手扯開了。
“啊…”她想:“只是讓他摸一摸而已…”
阿賓用中指一掏,馬上知道她已經浪不成樣,他淫邪邪的笑著,騎上她還伸直的一條腿,挺著雞巴,讓龜頭從屈起的大腿根處觸到潮濕的陰戶,在陰唇上來回動著。
“沒關系…”她還在想:“碰一下下而已…”
阿賓將龜頭在那里磨動當然是為了將它塗濕,當他覺的已經夠潤滑的時候,就不疾不徐的將龜頭往里面塞。
“啊…天哪…”她仍然想:“只是讓他進來一小截…我馬上可以不要了…”
阿賓停都沒停,火車頭直接帶著列車穿進山洞,抵到最里面的地方。
“哦…好舒服…”她想:“完了…完了…好…好…再讓他插幾下就好…”
阿賓也沒插得多快,他只是一抽一抽的扭動屁股,讓雞巴沉穩的肏著。
“我要死了…”她終於想:“偷情就偷情…干就干吧…美死了…”
她這個姿勢沒法主動,只能任憑阿賓插她,幸好阿賓表現良好,大雞巴把膣肉磨得又麻又爽,讓她“啊啊”的閉眼浪叫不停。
阿賓喜歡她的屁股,爬起來將她擺成小狗的蹲樣,濕淋淋的雞巴從後面在插進小穴,同時雙手在她的肥臀上到處把玩。她原先還用手肘撐著床,後來被阿賓越插越酸軟,就把整個上身都懶懶地趴倒,屁股因為小穴還要享受阿賓的干弄,勉強也要挺的夠翹夠高。
“啊…啊…干得好…好美啊…”她浪叫著。
“比妳老公好,對不對?”
“對…對…好一萬倍…親哥啊…插得好舒服啊…”她把臉躲在臂彎里面,回頭只露出一雙媚眼勾著阿賓:“哦…哦…弄死人了…親親哥哥…”
這娘們真浪,不過阿賓懷疑她老公有沒有見過她這種浪樣兒,他看見她的屁股隨著雞巴的進出在晃晃搖搖,而且小穴里還一夾一夾的在討好雞巴。阿賓使出絕招,將拇指壓住她的屁眼,溫柔的壓迫著,果然她就更“哼哼”的叫不歇,他抹來一把浪水,塗滿肛門口,用力一擠,把拇指擠進半截,她簡直是在放聲高喊了。
“哦…哦…玩壞了啦…啊…輕…輕…啊…我會死…好爽啊…好痛啊…唉呀…唉…啊…我…我…舒服啊…”
她的穴兒因為肛門受刺激,縮得更緊更小,這一來不僅阿賓被夾的更妥當,她自己也得到更多的美感。
“爽…爽…親哥…親老公…你真好…啊…啊…我要…美上天了…啊…我要…要到了…求求你…干死我…啊…我要到了…哦…哦…到了到了…啊…啊…浪死人了…啊…啊…”
她噴出一大灘水,順著倆人的腿一直往下流。
阿賓問她:“姐姐,妳避孕嗎?”
她無力的說:“有…嗯…別管它…射進來…”
她以為阿賓要射精了,可是阿賓又將她一翻,讓她仰躺著,雞巴和小穴正面衝突,狠狠的把她插進去,她又“喔…”的滿意起來,阿賓這回埋頭苦干,打算和她同歸於盡。
“哦…你…你…好厲害啊…對…對…插深點…啊…啊…插到那里…啊…就是那里…哦…美死我了…嗯…嗯…我…啊…第一次作愛…作得這樣…啊…快樂…啊…全身都在爽呢…啊…怎麼辦…啊…怎麼辦…”
阿賓也不知道要怎麼辦,只好沒命的再替她抽送,為佳人效犬馬之勞。
“啊…人家…啊…又要…又要來了…啊…好哥哥…好哥哥…吸我的奶…啊…好不好…哦…”
阿賓低下肩膀,幫她含住奶頭,收收放放的吸著,她一下子飛上了雲端,翻起了白眼。
“哥啊…妹妹要完了…請你…再多疼我一點…啊…啊…不行了…哦…”
“姐姐,我也要射了…”
“啊…射進來…我要…啊…”
結果倆人同時高潮,她發出淒慘的尖叫,阿賓如她所願的將陽精全部射進她的穴兒深處,世界彷若暫停了一樣,只有她們紊亂的呼吸聲。
“好哥哥,我今天才知道,當一個女人這麼好…”她撫著阿賓的臉說。
阿賓又跟她吻了吻,休息了片刻。她的內褲和褲襪都濕壞了,不好再穿,阿賓找了一條鈺慧的三角褲給她替換,她再著上洋裝,阿賓讓她先回到筵席上去,他留下來將房間略作整理。
當阿賓也下樓走回座位的時候,卻發現全桌的人都不在,但是喜宴中大家到處去敬酒交談是正常的事,他也不怎樣覺得奇怪。
但是阿賓所不知道的是,那年輕的妻子卻是還在鈺慧家的五樓。
她走出鈺慧的房間之後,剛來到樓梯口,遇到她那經理從樓下走上來。
她作賊心虛,開口叫了聲:“經理。”
那經理反而小聲問說:“妳在找妳老公嗎?”
“呃…”她隨機應變:“是…是啊!”
“來!”經理拉起她的手,往鈺慧家的樓上再爬上去。
四樓沒開燈黑漆漆的,經理作手勢要她悄聲,他們又輕手輕腳的爬上五樓,一到那里,她就聽到隱隱的喘息聲,她和經理伏在樓梯口,借著供桌上的小燈向前堂看去,看見她的老公,和那女郎。
那女郎是副總經理的秘書,平時就是騷貨一個,她現在雙手扶牆,兩腿張開站著,屁股翹上半天,一條長裙掀起到腰際,三角褲褪掛在一邊的膝蓋上,他老公倒是服裝整齊,站在那秘書的背後,不停的聳動屁股,不用說也知道那雞巴是正插在那秘書的肉里。
她看得又氣又妒,腦海一團混亂,正想要跳出來發作,卻感覺到有一只怪手在屁股上摸著,那當然是來自於她的經理。
這經理平日道貌岸然,其實垂涎她已經很久,上班的時候,她前凸後翹的身材,老是在他的腦海中縈繞,無時不刻都在引誘他犯罪。今天宴會上的種種,他都看在眼里,當這年輕妻子進屋後不久,她老公也和那秘書相偕離席,他就偷偷的跟蹤著,看他們上到鈺慧家頂樓,在佛堂中搞三捻七,就急忙來找這妻子,好撞破奸情,他下到餐桌上找不到,又回到屋里才遇到她。
現在他和她都埋伏在樓梯口偷看,她雙腳跪在階梯上,屁股當然翹在後面,那經理見她正在對丈夫惱怒,便趁機去吃她豆腐。
她氣沒一處發,你要摸便讓你摸個夠,也不掙扎擺脫,只是狠狠的瞪著在作愛的一對野鴛鴦。那經理越摸越過癮,而且軟土深掘,撩起她的裙擺,摸進里面去,他實在太色急了,一上來就直接撈在穴眼上,她真想回頭就給她一巴掌,可是她正故意要對老公報復,於是隨意讓他去玩。
她看著老公吃力的和那秘書站著肏穴,他要是也這樣賣力對自己就好了,冷不防一支硬硬的東西鑽進穴兒中,原來是那經理扯著三角褲腳,將雞巴送進來了。
老公和別的女人在作愛,自己也和別的男人在作愛,實在是很難說明的心情,背後在插著自己的經理怎麼說都討人厭,可是這樣抽送不停還是令人逐漸舒服起來,她耳朵聽見那秘書“嗯嗯唔唔”的低聲浪叫,自己一口大氣都不敢喘,偏偏穴兒越來越暢快,只好低頭咬住衣服,以免嘴巴忍受不了而發出響聲。
可惜那經理至為不濟,他的耐力遠不如色心的強,大概只插了四五百下,雞巴就一陣亂跳,在她穴中灑出精液。
她才剛剛開始起興,他就報銷了,雖然滿腹委曲,但畢竟他是自己的主管,何況還要閃著不讓丈夫看到,所以只是回頭給他譴責的一瞪眼,他歉然的攤手表示失禮。她忽然想起鈺慧的房間,便換成她拉起他的手,又偷偷的往樓下走,他邊走邊將雞巴塞回褲子里,不一會兒來到鈺慧的門口,她試著一轉門鈕,沒鎖,推開看看,果然空無一人,就和經理閃身進去,同時將門關好上鎖。
經理將她攔腰抱住,親她的臉說:“小寶貝,想死我了!”
她嗔道:“老不修,偷玩人家的老婆。”
他把她用力一推,她摔倒在床上,他又將雞巴從褲檔拖出來,它一抖一抖的重新在漲硬著,他真的是很衝動,也不先解去她的裙子,直接伸手進去脫掉她的內褲,丟在地上,抓起她的雙腳,大喇喇的拆開,雞巴迎上去就插,幸好她也正盼望著,干柴烈火又攪在一起。他一邊抽插,一邊看到她腳上還穿著兩只雪白的高跟鞋,反而私處卻赤裸著讓自己肏弄,雞巴不由得更加充血僵直了。
“哦…經理…”她說:“你比剛才更…厲害哦…”
“騷貨…爽不爽啊…妳這騷底貨…整天挺胸翹臀…終於被我干上了吧…肏穿妳…”
“哦…經理…舒服起來了…啊…對…肏穿我…啊…真好…真好…好美啊…好經理…好哥哥…好老公…”
“別叫我老公,”經理說:“妳老公正在當烏龜呢!”
她聽他說老公在當烏龜,心里起了無窮的快感,快樂的幫忙搖動屁股,更浪個不停。
“對…讓他當…烏龜…啊…啊…當烏龜…哦…干我…干死我…好爽啊…啊…經理…”
“真騷…看我干妳…”
“啊…啊…”她嚴重的哼著:“我…我叫你干爹…叫你親爹…啊…好舒服啊…”
“呵呵,”經理說:“乖女兒…干爹干妳…”
“喔…喔…爹爹…哥哥…我…我要浪死了…要泄了…啊…啊…好爽啊…親漢子…被干爹干死了…啊…啊…我來了…我來了…”“好女兒…干爹也要丟了…嗯…”
他這次射得又濃又多,把她的穴兒灌得滿滿的,她報仇和肉欲同時得到滿足,心中有了新的打算,她爬起來抱著經理吻,撒嬌說:“好干爹,你玩得女兒真舒服。”
他見她真的認起干爹來,更是得意不止,看來日後天天上班都要春意無限了。他們卿卿我我,嘔心了一陣,才出房下樓。
新郎新娘要送客了,阿賓他們一桌人才散散落落地回來,這次他們卻是來取提包外套的,因為大家都要回家了,阿賓看見那年輕妻子遠遠的拋給他一個飛吻,他也隔空回了她一下,然後躦進人叢之中,去尋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