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霓很快就在阿賓懷里睡著了,阿賓不願她著涼,小心的將她抱起,穩當放平在她的床上,替她蓋上被單。
忽然間電又來了,燈光亮起,敏霓擠了擠眼,懶懶地側翻過身體,並沒有醒來。
阿賓確定她已然沉睡,才輕手輕腳的穿上衣服,回到書桌計算機前坐下來,好奇的查閱目錄,找出幾個游戲玩著。一會兒之後,他覺得很無聊,便想到廚房找點什麼吃,吃完好來陪敏霓一起睡。
他走出房間,把門虛掩著,到廚房也懶得開燈,打開冰箱一看,就只有一盆酸梅湯,總比沒有好,他找來一只碗舀滿了,關上冰箱,靠在水槽前喝著。
然後,他就看到了那兩個女人。
本來,阿賓在廚房里因為襯著敏霓房間透來的余光,水槽前的窗外是一片漆黑。忽然側前方亮起一小塊方方的型狀,那兩個女人就面對面站在那里。
事實上,那里只有一個女人,而且阿賓只能看得見那個女人的肩膀以上,大概是三十來歲的少婦,圓圓滿滿的臉蛋兒,畫得細細彎彎的柳眉,活珠般的大眼睛,蓬松起伏的一頭秀發,帶著成熟的韻味,她正在浴室里對鏡撩動發稍擺Pose,所以阿賓一開始以為是兩個人。
浴室的窗戶並不大,和阿賓這邊的窗口夾成直角,靠得很近,那女人走出浴室,阿賓左探右探,兩分鍾後她就又回來了。阿賓揉了揉眼睛,果然沒錯,她已經卸去了衣物,他斜望過去,透過鏡子的反射,隱約可以看見她豐腴的上半身,哦,美麗的女神,阿賓那尚未盡興的雞巴受到刺激,又不聽話的站直起來,他憋得難受,便將它掏出褲檔,一下一下的捋著。
女人很優雅的轉動身體,留意鏡子里的映影,阿賓把握機會,爬上不鏽鋼水槽,果然就清楚的看見她白玉一般的裸體。
她有肥漲的奶子,雖然並不高挺,但是也不算下垂,球頂上的乳暈相當大,顏色很淺,所以無法仔細分辨出乳頭的位置,她每一舉手投足,就帶起軟軟的波動,阿賓的眼珠都要瞪掉出來了。她還有圓呼呼的粉臀,鼓鼓彎彎,光滑細膩,可惜腰身少了些曲线,所幸仍不失迷人的誘惑力,年輕也許正在流失,但是妖媚卻在增加,全身上下都顯示是個尊養處優的主婦。
她自戀地細看著鏡中自己的每一吋肌膚,並且捧著飽碩的胸部作出撩人的姿態,臉上帶著勾魂的神情,自己向自己拋著媚眼,阿賓暗嘆一聲“好浪貨”,站在水槽上,用力的套動起雞巴,酸酸的快感從棒子端彌漫開來。
女人還在戀戀的捧著羊脂一樣的乳房,兩只拇指在乳暈中間捻起圓圈,阿賓這才瞧分明她微微突起的小肉珠。阿賓就覺得奇怪了,以她的年齡來說,怎麼還能保持這麼可愛少女般的乳尖。
女人把自己弄得瞌眯了眼,臉蛋兒飛起一抹桃紅,她才依依不舍的搖了搖頭,轉身取起蓮蓬,扳開龍頭把手,讓清水散灑在本來就晶瑩的軀體上。然後她取了一些沐浴乳,塗搽在胸前,再慢慢抹向其它地方。
阿賓正看得欲罷不能,那該死的電力公司又停電了。
他不甘心的繼續站在水槽上,幾分鍾過去了,還是一團漆黑,才悻悻然跳下來,他記得剛才在冰箱旁邊有一只小手電筒,就向那邊摸索過去,不久就找到了,他按亮開關,手電筒的能量明顯不足,光线昏昏黃黃的,他借著微弱的燈光,准備回敏霓的房間。
他走到一半,意外地聽見有人在敲門,這可怎麼辦?那敲門聲聽起來有點倉促,這時候會是誰呢?他又不是敏霓家里頭的人,可以去開門嗎?想起敏霓睡得正香甜,他考慮了一下,轉過來向大門走去。
他拉開門把,門外的庭廊因為有緊急照明,還是亮著的。門口站著一個女人,阿賓和她一照面,兩人就都愣住了。
這不就是剛才在洗澡的那個美婦人嗎?阿賓的心突然怦怦亂跳起來,她的頭發雖然已經扎了一條毛巾,零散的水珠仍然散掛在邊邊,她身上穿著一件浴袍,可能是匆匆抓來的,所以她右手還提捏著領襟,滿臉錯愕的對阿賓眨眼睛,好一朵出水芙蓉。
婦人心中也有老大一個問號,隔壁明明只剩下敏霓獨個兒在家,那里來的這樣一個高大英挺的男孩子,長相模樣又討人喜歡,忍不住仰臉就瞅著他直瞧。
“對不起,”阿賓問:“有什麼事嗎?”
“我是住隔壁的,”女人微笑說:“敏霓在嗎?”
“唔…”阿賓有點難為情起來:“敏霓剛剛睡著,我能幫什麼忙嗎?”
“噢,那真是抱歉,”女人說:“停電了,家里剛好沒有准備,我想借支手電筒或是蠟蠋,可以嗎?”
這當口真問倒了阿賓,他想了一下說:“手電筒我看到的就只有這一把,而且,妳看,也快沒電了,蠟蠋的話…也許要找一找。”
“敏霓的媽媽都會將它們放在廚房。”這女人應該和敏霓的母親很熟。
“那…我去找一下,可以麻煩妳幫忙找嗎?”對於敏霓家的環境,阿賓恐怕還比不上她清楚。
“好啊!”女人跨進來,她腳上套著毛拖鞋,走起路來沒有聲音。
他們靠著手電筒越來越黯淡的光线向廚房走去,女人膽子小,伸手抓著阿賓的手腕,邊走邊問說:“你是敏霓的男朋友嗎?”
阿賓覺得不好承認,免得給敏霓帶來困擾,就說:“不是,我是她學長。”
“哦…”她說,但是“哦”字拖得很長,不知是什麼意思。
她快走兩個小碎步,靠到阿賓旁邊,將軟呼呼的乳房挨在他的上臂上,阿賓忍不住稍稍晃了晃手肘,更感受到她乳房的豐滿圓熟,她恍若不知,隨便他揩油。
倆人走進廚房,都不曉得蠟蠋收在何處。
“從哪里找?”阿賓半轉過身來,手臂更明白地摩過她的胸前。
“抽屜吧!”女人伸手向前指,身體幾乎是要貼在阿賓身上。
“或是這一邊?”阿賓故意迎上去,指著她的背後另一排抽屜。
倆人自然胸貼胸貼得親切,阿賓順手抄抱住她的腰,她抬頭看著他,說:“隨便你。”
“隨便我?”阿賓和她兩張臉距離不到五公分。
“隨便你從哪里開始找!”她的呼吸濃濁起來,嬌甜的臉蛋兒紅紅的。
阿賓還是認為應該從他的對面開始找,他向前再挪了一小步,女人幾乎把臉埋進他的肩脖之間。阿賓手長,已經構著了上層抽屜的拉環,他把拉環向外輕抽,女人不曉得怎麼搞的,突然雙腿一軟,整個人傾黏到他身上,阿賓跟著也蹎躑了一下,手上失去輕重,把整只抽屜拉出軌道外,跌落到地面,“乒乒乓乓”抽屜里的東西掉了一地。
原來女人長相標致,妝扮也時髦,除了婚前交過幾個男朋友,婚後仍然有一些男人追求騷擾。她很喜歡被勾搭的感覺,證明她依然美麗動人,但她又若離若即點到為止,讓那些人想吃吃不著,天天恨得牙癢癢的,就更加對她獻殷懃,這種成為男人注意的焦點最令她滿足了。
意外的是,她今晚遇著阿賓,就情不自禁地被這俊挺的男孩所吸引,看著他強壯的體魄,攬著他結實的臂膀,突然產生了許多遐想,內心深處的悶騷性情被喚醒,忍不住又想要展露魅力,挑逗挑逗他。可是說也奇怪,也不過只和他身體相磨了幾下,自己竟然熱意一陣一陣,老是往男女燕好的方面去想,這男孩,若是被他年輕的雞巴插進嫩穴里,要命哪,光是想象就夠舒服的了,她腿間一燙,雙腳不聽使喚,便仆跌到阿賓懷里。
阿賓將她抱緊,猜不到她有這麼多心思,抱著她溫潤的身體雖然過癮,他卻擔心那一陣吵鬧會不會驚醒了敏霓,女人既然站不住腳,他就扶著她蹲坐下來,廚房外聽來並沒有什麼動靜,大概敏霓還在美夢中沉醉著。
女人坐在地上,浴袍裙擺外翻,露出一邊細嫩的大腿,衣襟敞開,阿賓蹲著,居高臨下,她那又圓又大迭巒起伏的雙峰,正隨著呼吸律動著,阿賓想要不看都不行。
女人枕在阿賓手臂彎里,抬頭望著阿賓,阿賓也不避諱,大剌剌的還是向她胸口直瞧。
“看什麼?”她問。
“看妳。”他大膽的說。
“好看嗎?”她挺起胸,這可是她的驕傲。
阿賓拎著手電筒,照射在她的球頂上,她的乳頭果然是很小,躲在大乳暈當中,輕巧而可愛。
“很好看。”阿賓說。
阿賓用被她枕著的那只手,從她肩頭往下滑,指尖輕觸,溜向她的乳暈,繞著乳頭畫圈圈,並且向中心集中。女人牙齒輕顫著,當阿賓終於碰到她的乳頭時,她的身體不禁用力的抖起來。
阿賓放下手電筒,空出手來細撫著她的大腿,女人不甘示弱,也伸手來摸他的褲襠。
“唔…好硬啊…”她說。
阿賓忽然摟住她,抱扶她站起來,讓她坐上流理台,抓著她的腳踝一起擱放到流理台邊緣,女人的身體不禁向後仰倒,兩腿大開,她連忙一手後撐,一手拉著浴袍掩護下體,不過也沒辦法完全遮住,露出肥肥的一小阜內褲。
阿賓拾起手電筒,蹲到她的胯前,她好笑的問:“你想作什麼?”
阿賓將手電筒湊近她的大腿根處,女人固執的將手護在陰阜外,阿賓扳她不開,索性拗折起她的食指,去壓攆她自己的軟肉。
“唔…”她半眯著眼睛哼起來。
阿賓借刀殺人,把她扣得手腳無力,那充當防御工事的手已經沒有作用,阿賓現在很容易就把它挪走,他將手電筒快枯竭的燈光覆照在她的神秘區域上。
雨停了,四周一片漆黑寧靜,她和阿賓一起看著圓氳燈光下那飽滿的美麗三夾角,阿賓倒轉手電筒,塞給雲雀要她拿著,然後雙手撐開她的大腿,女人柔若無骨,聽他擺布。阿賓舉起手指,將內褲底布勾住,向一旁扯開,她那干淨清雅的陰戶就真相大白了。
女人的穴兒像只熟透的小桃子,豎中一條虛掩的合縫,肉質鮮美,楚楚動人。
阿賓吐出舌頭,用尖端小心的沿著那縫隙撩舐,女人怯怯的暗抖,阿賓再多來回幾次,那縫隙自動的緩緩咧開,里頭粉紅的嫩臠袒露出來,隙縫上頭並浮起一顆小蕾,阿賓得意的繞著珠珠打轉,縫隙因此越張越開,綻放成一朵盛開的花蕊,層次分明,嬌艷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從那兒汨汨流出,正是吃人的溫柔鄉。
阿賓毫不猶豫,舌尖撥動兩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女人抬起下巴,紊亂的吐著氣,手電筒早已拿捏不住,“啪”地一聲跌落地面,霎時失去了光芒,兩人眼前一暗,陷入了深邃的黑黯之中。
阿賓兩手攀住她的大腿,狠狠地吃著她的花蜜,她柔胰捧住阿賓的頭,不停的扭動身體,並且努力地將屁股前挺,好教阿賓吃得更深切一些,阿賓豈敢辜負美人恩,劬勞的替她服務著,她“咿咿”作聲,吟叫不停。
“啊…啊…舔得真好…啊…唉呀…唉…好舒服…嗯…嗯…”
他們彼此看不見,卻生靈活動地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哦…哦…天哪…你真好…啊…啊…”
阿賓每逗她一下,她就跟著仰臉抽抖一下,偏偏阿賓咂得又快又急,她就辛苦的僵直顫栗,浪汁連連。
“嗚…嗚…不行…不行了啦…啊…啊…”
阿賓用一根小指尾去碰她的菊花瓣,她翻起白眼,表情都凝結了。
“呃…不要…我…會死…啊…啊…”
女人倒抽著氣,一陣緊慉,噗出一大灘燙人的熱情騷水。
“嗚…完蛋了啦…啊…唷…”
可是阿賓還不肯放過她。
“別…啊…別弄我了…啊…啊…”
阿賓舔到激烈處,女人觫斛不已,迷離間,突然廚房外大廳的小燈亮起,電又來了。
兩人在幽暗中久了,再微弱的光线都足夠相互看清楚,阿賓站起身來,濕糊著嘴,和她緊緊擁抱在一起。女人在他懷里躲著喘息,卻又不安份,偷偷動手替阿賓解起衣褲,阿賓沒有系皮帶,褲頭一松,就整件掉落地面,女人拉開他的內褲松緊帶,探囊取物,捉住一條殺氣騰騰的長蛇。
“哦…好長好粗啊…”女人吃驚的圈起嘴唇。
她溜下流理台站著,將阿賓向外推去,阿賓退後兩步,踩到方才掉了一地的雜物,里面果然有幾根燃過的蠟蠋。他靠到這一頭的窄櫃上,女人面對著他,伸手抽開了浴袍的腰帶,她雙手執襟,優雅的拖動浴袍滑下肩頭,然後雙臂攬胸,讓乳房擠成一堆,接著大方的放手扔開浴袍,兩只奶子左右浮蕩,她側身弓腰,挺胸擺首,模樣淫蕩極了,
女人現在肉光致致,只余下頭發上的包巾,和下身的內褲。她的內褲前面是大大的V字,鏤花透空,高腰斜切,背後卻是細細的T型,把她盈盈擺蕩的粉臀完全凸顯,阿賓看得眼花潦亂,拼命吞著狼狽的涎沫,雞巴一跳一跳的向上撐起。
她也將妙目盼著阿賓,轉身讓阿賓看清楚她豐盛的肉體,阿賓撲上前去,衝動的拉下她的內褲,她吃吃笑著,又閃又跳結果還是被他脫走,大白屁股搖搖晃晃的,她再轉了兩圈,舞到冰箱前背對著阿賓,踮起腳尖翹著屁股,擺明故意要引人犯罪。
女人手扶著冰箱,腳踏三七,身體站成斜S型,把豐胸肥臀淋漓盡致地show出來,然後回眸一笑,那騷勁兒便是聖人來到眼前恐怕都不能自持。
她攀著冰箱往下滑,腰枝款擺,雪雪的身體搖成一幅肉幕,臀縫下如紅椒般的陰唇時隱時現。
女人最後蹲在冰箱前,挺腰將臉貼在鏡面烤漆鋼板上,重心前倚,雙腿齊開,鮮美的屁股向後突起,兩瓣臀肉靠在扳起的腳跟上,曲翹動人,阿賓舉著大雞巴蹲到她身後,她回頭再給他一個又騷又媚的笑容,阿賓觸著她肉片分毗的地方,向上一伸,粗大的家伙便弄進了一大截,這女人又濕又緊湊,阿賓無法逗留,再一送,女人張噘起紅唇,他已經深挺到底。
“哦…好深好棒啊…嗯…嗯…快動…快動…”
“不行!”阿賓說。
“哎呀…快動嘛…快干人家…嗯…好不好…”她撒嬌懇求著。
“不行,”阿賓又說:“妳還沒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
“雲雀…”她說:“人家叫雲雀…快…快干一干我…哦…快點嘛…人家癢…”
阿賓向外抽出一半,再向前送入,雲雀快樂的輕喚著:“哦…好舒服…好棒…啊…啊…”
“有多棒?”
“世間第一棒…哦…哦…對…哎呦…這麼棒…的哥哥叫什麼名字啊…嗯…”
“阿賓…”阿賓用力的干到底。
“唉吆…撞到了…”雲雀說。
“嗯…嗯…撞到…撞到心坎上了…啊…啊…又…又撞到了…啊…好舒服…好厲害啊…哦…哦…親愛的…”
倆人都覺得這樣的姿勢很淫穢,感受又十分深刻,當雞巴頂到最里處的時候,雲雀的花心就裹圍著大龜頭,黏著它不讓它離開,阿賓要用力抽拔才能將它退出,可是一路上還是被雲雀所攀吸著,好不容易等到退至洞口,馬上就忍不住回插進去,雲雀清脆的嬌叫聲便又響起。
“嗯…再來…哦…哦…再多一點…啊…啊…”
阿賓用力的肏著這騷婦人,她屁股越翹越高,阿賓干脆捧著她的屁股和她慢慢站起來,一邊抽送著,一邊推她走回流理台。
雲雀身不由己,被逼得向前走去,來到水槽前,雙手扶住了邊緣,突然右腿騰空,原來是被阿賓橫膝托起,將腳架放到水槽里,這一來姿勢更淫蕩了,雲雀斜腰抬臀,側站在流理台邊,左腳踮立,右腳高踏,美穴兒凸凸隆出,一根巨長的肉棍通在夾縫里,抽插間還有漕漕的濺水聲,雲雀實在被干得太過癮了,“唉…”地閉眼長嘆,穴兒口猛縮,快樂的又泄了一次。
阿賓停下來讓她休息,倆人站姿保持不變,阿賓俯腰和雲雀臉兒相貼,雲雀略略斜過臉,用眼尾瞪他說:“大壞蛋!”
阿賓莫名其妙說:“怎麼了?”
雲雀嗔啐著說:“那是我的房間,你…你偷看我…”
原來雲雀從窗口看見了自己亮幌幌的浴室,阿賓否認也沒有用了。既然不能否認,阿賓就輕輕地抽送了兩下。
“唔…嗯…”雲雀又閉上了眼睛。
“雲雀兒…”阿賓再停下來問:“妳自己一個人住?”
“嗯…”雲雀搖搖頭:“人家有老公的…”
阿賓聽說她有老公,大雞巴就跳了一跳,他忍不住又深干兩下,雲雀“唉喲”的垂眼浮起憨笑。
“老公怎麼不在?讓妳對鏡自憐?”阿賓用力抵到很里頭。
“老公和同事去吃飯…哦…輕一點…啊…阿賓…你好棒…”
“嗯,妳這麼美,又這麼騷,”阿賓問:“一定還有男朋友。”
“啊…”雲雀說:“才沒有呢…人家很乖的…啊…啊…”
“說實話。”阿賓越插越快。
“沒有…啊…啊…真的沒有…”雲雀仰著頭:“啊呀…我老公回來了…”
阿賓朝雲雀家看去,果然有個男人跌跌撞撞進到浴室,看起來是喝多了酒,不一會就蹲彎下去,阿賓和雲雀從窗戶這邊就看不見了。
接著浴室門口又站出來一男一女,臉上也都紅紅的,正擔心的看著可能是在嘔吐的他,男的轉頭對女的不曉得講了些什麼話,女的點點頭,然後男的就走了。
“妳老公喝醉了…”阿賓替雲雀設想:“妳要先回去嗎?”
那邊雲雀的老公搖晃著身體站起來。
“臭春山…”雲雀罵起她老公,回頭對阿賓說:“不要…嗯…再弄我嘛…弄好了我才回去…”
阿賓就捧著她的屁股,用力地干著,雲雀看著那女的攙著她老公站在鏡子前,喃喃又罵起來:“死春山…該死的…啊…啊…阿賓…再多干我…啊…干我…哦…哦…”
阿賓真的把她干得麻酥酥的,雲雀暗忖,要是老公看見自己和阿賓這種羞人的畫面,唉唷…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她不由得更覺得更加刺激興奮,搖著屁股和阿賓對應起來。
對面窗里,她老公一臉鐵青,垂頭喪氣,撐在洗臉盆上,慢慢恢復了一絲絲精神,那女的拍撫著他的背,讓他更好受一些。
那女的長得嬌小,她紅唇合動,對他說了幾句話,他靦腆地苦笑著,女的也乞乞掩嘴而笑。雲雀一面和男人偷歡作愛,一面也對丈夫生起氣來。
“臭春山…”她又罵了一次。
她的老公當然不知道他老婆正在這頭罵他,他和那女的又講了幾句話,阿賓和雲雀都看到他突然愕愕的呆住了,那女的則是平靜的仰望著他。
“啊…啊…輕點嘛…”雲雀對阿賓說,眼睛可一直牢牢的看著對面:“該死的小虹…啊…在…在搞什麼鬼啊…”
“那女的妳認識?”阿賓好奇的問。
“嗯…嗯…是我老公的同事…嗯…剛才那男的也是…”
“雲雀姐,”阿賓說:“她好像在摸妳老公呢。”
“啊…啊…”雲雀急起來:“怎麼辦…怎麼辦…”
阿賓狠狠的猛插幾下,突然將雞巴抽出來,他用力把雲雀推爬上水槽,然後自己也跳上去,從背後再度抱住她,雞巴前穿,雲雀“嗯哼”一聲,又被干上了。
他們這一來就看得明白了,果然那叫小虹的真的是用手在搓摸著春山的褲襠,春山反應不過來,就傻傻立在那兒。
“我剛才也是這樣看妳…”阿賓不打自招。
“大渾蛋…”雲雀不曉得是在罵誰。
那小虹並不漂亮,不過也並不丑,她頭上梳了一個圓髻,戴著絲邊眼鏡,穿了一件花格子連身長裙,身材卻是挺好,前突後翹,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她的手仍然在春山胯間揉著,察覺春山開始發熱發硬,就變本加厲,拉下他的拉煉,伸手到里面探尋不定。
春山這可胡塗了,他對於眼前的情景實在不理解,醺醉的腦袋一片混亂,只覺得小虹變得好美好可愛,底下的雞巴被她摸得好爽,酒氣又是混混亂衝,忍不住就開始勃起。
小虹的手繼續蠕動,好像從褲襠中抽出了些什麼,她笑得很淫蕩,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线,她慢慢蹲跪下來,將臉貼近春山的下身,阿賓和雲雀從這個角度雖看不見,卻都知道她在做什麼。春山擺著頭,阿賓猜他非常的舒服。
“你老公一定很爽,”阿賓小聲告訴雲雀:“那個小虹的嘴唇那麼厚那麼性感,吸吮起老二來包准很過癮。”
雲雀氣得身體不停發抖,阿賓干脆停下來泡著,以便觀賞對窗劇情的發展。
小虹努力的前後搖晃肩膀脖子,吞吐了許久之後,才離開春山,仰著臉看他,同時用手替他套動著。她站起來,手上就握著春山的陽具,轉身往浴室外走去,春山身不由己,便跟著她的牽引一起向外走。
外面便是雲雀和春山的臥室,可以看見一小截床角,小虹將春山推倒到床上,自己也撲上去,然後是一陣死纏爛打,阿賓和雲雀只能從偶而伸出來的部份男女肢體自己去想象了。
阿賓看雲雀臉上晴陰不定,就緩緩地恢復抽送,這時後小虹和春山那邊已經塵埃落定,春山平躺在床上,下身剛好擺在阿賓他們可以看見的這邊,他的陽具舉立著,樣子很特別,兩頭尖中間粗,長度倒是普通。小虹蹲騎在他身上,長裙提到腰間,內褲也不知道是根本沒穿還是啥時候脫掉了,只見到一顆圓圓鼓鼓翹翹吊在半空中的屁股,她移樽就教,一手扶持著春山的雞巴對正位置,一吋吋地將它吞沒。
阿賓和雲雀被浴室得門牆阻隔,只能看見他們的下半身,但是那就夠了。春山平躺在床上動都不動,小虹跨伏在他身上,令阿賓熱血沸騰的是,小虹那誘死人的屁股居然能像蟲一樣,死黏著春山不住蠕動,臀浪連連滾滾,蔚為奇觀。
“哇…”阿賓跟雲雀說:“這妞兒比妳還浪…”
“呸,誰浪了?”雲雀說:“我可是良家婦女。”
阿賓沉沉地深送了兩次,雲雀禁不起肏弄,輕哼著沒節奏的樂曲。阿賓插過幾十下之後,覺得礙手礙腳,便跳出水槽,再把雲雀抱下來,提到一旁的長桌上,讓她仰躺著,抓開她的腳踝,橫著雞巴在她陰唇上磨來磨去,把雲雀的湯汁沾得到處都是,然後才對准開口,長驅直入,雲雀本來就被他搞得春情泛濫,一想到老公在隔壁和女人也正干著同樣的勾當,醋味翻起,又有另一種激動的感覺。
阿賓因為這樣的姿勢才看清楚雲雀穴兒的全貌,她的穴兒口毛發清稀,集中在上方形成一個等邊三角形,彷佛是一株杉柏的遠影,說實在的非長漂亮。
他有勁地插著,造成雲雀一雙肥乳上下左右不住的擺動搖蕩,十分動人,可惜雲雀卻心有旁鶩,嘴上雖然還是喘聲哼聲斷斷續續,思緒卻反復矛盾,神色不寧。
“啊…嗯…阿賓…唔…我該怎麼辦…啊…怎麼辦…?”
阿賓用力壓上她豐滿的身體,說:“不必怎麼辦,專心和我作愛。”
阿賓大開大合,闖進闖出,雲雀漸漸被逼推到緊張的境地,暫時忘掉了老公和小虹的事。阿賓快馬加鞭,盡力的取悅她,雲雀抱住阿賓,高舉雙腿盤夾他,倆人激動的對吻著,阿賓的每一次抽插,都從雲雀的騷穴帶出股股浪水,雲雀的興致越來越高昂,膣肉開始痙攣,連同阿賓的雞巴都一起慉縮著。
“唔…唔…好棒…哦…再用力…好阿賓…干得好深…姐姐好爽啊…哦…又插到那里了…哦…快…快…親弟弟…我快來了…啊…啊…賓…哦…你好會插…啊…啊…我要來了…啊…天哪…噢…噢…來了…來了…姐姐丟了…哦…哦…”
她的美穴兒“噗唧”“噗唧”地冒出更多的黏湯,阿賓也痛快到了極點,龜頭暴脹,青筋浮動,他連忙撐起身體,卻把雲雀也帶坐起來,他將雞巴從雲雀的穴兒里抽出,雲雀低頭看那充滿雄風氣概的殺人工具,它抖擻的跳了兩跳,一沱陽精便從馬眼飛噴而出,甚至噴到雲雀的下巴,因此沿著她的乳房腰腹都濺成一條白色的聯機。
“嘩…”雲雀說:“你好有精神啊…”
他們在桌前相擁了一會兒,雲雀急著要回家,阿賓幫她穿好浴袍,略略整里了頭巾,從地上撿起兩只蠟蠋給她,只是她不見得還有需要了。
雲雀接過蠟蠋,問道:“你真的不是敏霓的男朋友?”
阿賓笑著搖搖頭,雲雀抱著他又親了一陣,套回拖鞋,丟了一聲bye-bye,匆匆回家而去,留下阿賓收拾從抽屜里跌出來的東西。
雲雀出了敏霓家,跑到自己的門前,一推開大門,本來就要衝進臥房去捉奸,卻看見臥房門外站著倆個人鬼鬼祟祟在向內偷窺,其中一個就是剛才和小虹出現在浴室門口的那個男的。
這兩人和小虹都是春山的下屬,春山因為酒席間喝得爛醉如泥,這兩人要送小虹回家,就順便連春山一起搭回來,春山家先到,小虹和一人扶他上來,一人在車上等著,可是春山的情況很糟,他老婆好像又不在家,小虹擔心春山一個人不妥,就要這男的去告訴還在車上等的那人一起上來,先把春山照顧好,晚一點回家沒關系。
這男的下樓去找同事,小虹陪著春山。小虹雖然容貌普通,平時倒是風騷得很,只不過春山向來不苟言笑,她對這上司僅管頗有好感,卻沒有機會和他親近。那男的下樓之後,只剩下她和春山獨處,此時不上手更待何時,於是便發生了阿賓和雲雀所收看到的那出戲目了。
那男的伙同在車上等待的那人,拎著一小袋宴席間打包的餐點和半瓶果汁上樓,進到客廳之後,就聽見小虹動人的淺叫聲,他們將餐點扔在茶幾上,趴在門牆角去偷看,原來臥室里表演著妖精打架,倆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悶聲閉息的欣賞下去。
房里的小虹把自己肏昏了頭,完全忘了有人會上來的事,只顧騎著春山馳騁,享受一陣接一陣的快感。門外的倆人看得也興味盎然,小虹這浪貨整日在公司里招蜂引蝶,吊人胃口,果然是個肉欲旺盛的女人,待會兒等她爽完,非把她拉來再顛狂一番不可。
就在內外交煎之際,沒想到雲雀回來了,臥室里面交媾著的倆人自然不知,臥室外的倆人卻嚇了一跳,他們連忙將房門再拉回一些好遮蔽住,轉直身問候雲雀,心里七上八下。
“你們在做什麼?”雲雀沒想到屋里還有其它人,同樣也是嚇了一跳。
“沒…沒事,嫂夫人。”最早和小虹一起出現的那個男的說,雲雀知道他叫仲韓。他還推著旁邊那人說:“沒事,對不對?阿銘。”
阿銘也連聲稱是,憨憨地說:“是…是…我們以為…妳不在…”
這阿銘口齒遲鈍,雲雀聽了卻也心虛,便輕描淡寫說:“剛才停電,我去隔壁借蠟蠋了。”
仲韓轉移重點的說:“嫂子,嫂子,我們帶回了一些小菜,春山哥有點醉了在洗澡,嫂子來用一點。”
他們害怕雲雀進房撞破小虹的好事,結果恐怕不堪設想。其實雲雀也正擔憂著,如果這時春山和小虹出來,當著外人的面,事情如何了結?
她就應聲說:“是嗎?我看看有些什麼?”
說著就過來長沙發上坐下,將蠟蠋擺到一旁,解開紙袋挑看,仲韓和阿銘趕忙一左一右將她夾坐在中間,好隨時能纏住她,免得她又想往房里去。
雲雀拿出紙袋中的免洗筷,夾起一小塊羊肉片吃著,仲韓和阿銘再獻殷懃,倒了一小紙杯的果汁遞給她,雲雀看了倆人一眼,伸手便接過來。
雲雀交迭起雙腿,那浴袍的下擺順勢滑開了,雲雀也不去扯它,讓雪白的大腿披露裸出一大截,仲韓和阿銘當下就被吸引住了,目不轉睛的盯著看。雲雀向後挺身倚在靠背上,舉起紙杯,將果汁飲下,也許是她太不小心了,有一些果汁從杯角溢流下來,順著嘴邊、下巴、咽喉流到胸膛上,雲雀慌張的停舉著杯箸,卻已經沒有手可以來擦拭。
仲韓為人乖覺,立刻把握機會,用手掌在雲雀的肩下抹著,越抹越低,逐漸摸到她軟軟的肉上。
“別忙,別忙,”他一面抹揩著,一面說:“我來幫忙就好。”
阿銘可不笨,他跟著有樣學樣,也伸手來撈掄著說:“當心,當心。”
倆人同時摸到她的肥奶上,或輕或重的搓磨著,她一時也沒輒,只是胡亂地說:“不必…不必…我自己來…”
可是她的乳房已經被他們摸得結結實實,而且仲韓還用力的捏了捏,捏得雲雀忍不住“唉唷”的輕嘆著,仲韓和阿銘見雲雀並不怎麼抗拒,色膽包天,就愈加放肆更形無禮了。
阿銘這次搶在先頭,他的位置正好方便他穿手進到雲雀的浴袍里,他一伸而入,同時將她的領襟掀開,雲雀里面可沒有穿戴胸罩,倆人同時都看見了她珠圓玉潤的胸脯,他們平時就知道雲雀豐滿動人,今天眼見為憑,不免臉紅心跳,息粗氣喘了。
倆人搶著去捧雲雀的大肉包子,交相撫動,阿銘還挑著雲雀小小的乳頭逗個不停,雲雀如何受得了,筷子紙杯都軟手跌在地上,空舉著雙手任由他們摸著。
“別這樣…”
他們分別將雲雀推圓弄扁,雲雀無可抗辯地仰在沙發椅背上,他們各托起她的一條腿擱到自己膝蓋上摸著,因此雲雀兩腿張開,腳尖墊起,浴袍已松開,她的內褲剛才髒了,沒穿放在浴袍口袋里,那私密景色更加一覽無遺,豐腴雪白的大腿之間夾著飽滿肥沃的陰阜,仲韓先看到了,指給阿銘看,他們對雲雀的浴袍下是一絲不掛十分驚喜,倆人差點流出鼻血,爭先恐後的把手指擠向她的美妙陰戶,雲雀大吃一驚,卻是無力阻止。
“別這樣…”
他們當然繼續這樣,阿銘還訝異的說:“嘩,嫂子濕得這麼快…”
仲韓把頭靠近雲雀,問說:“嫂夫人也是個騷底貨哦…唔…”
雲雀正在悵然迷惘,轉頭張嘴就把仲韓的嘴給封住了,香軟的舌頭迫不及待地伸進他嘴里交探著,底下的濕穴被好幾只指頭玩弄得簌簌而抖,腰枝不停的用力抽搐,完全是春情蕩婦的模樣。
阿銘經不起風浪,眼前的活色生香就足夠讓他發狂,他著急地解著褲帶,脫去長褲內褲,乖乖,這年輕人,好長好有活力的一根雞巴,但是卻是根苞谷莖,只有前端突出小小一點兒龜頭。他拉來雲雀的手去摸它,雲雀轉頭看著,表情又高興又難過,還是幫他套動起來,這邊的仲韓也在脫褲子了。
仲韓如十八手觀音如來,脫著自己的褲子還能兼顧著挖摳雲雀的騷穴,雲雀的陰蒂外圍被他們欺侮得充血漲紅,交感神經將豐沛的愉悅不斷地傳遞到全身各處,她想將臀部後縮,卻躲不掉倆人連手的攻擊,愛液亂淌,重新燃起對男人的渴望來。
她雙手左右各執住一根雞巴,沒有規律地亂搖亂捋著,仲韓和阿銘不約而同的跪起在沙發上,將雞巴翹向雲雀,雲雀從沒曾像這樣被兩只熱烘烘的肉棍子指著臉,胸口一陣酸熱,淫興大發,張嘴就把阿銘的雞巴一口含住,吸吮了一會兒之後再轉向仲韓,小舌把他的龜頭攪得痛快無比。
阿銘欲毒攻心,跳下沙發,跪趴到雲雀的正面,提著雞巴,對准雲雀濕淋淋的穴兒,輕易的就一插而入,全根盡沒。他瘋狂的抽送著,雲雀如果和小虹相比,那是美太多了,小虹也許年輕,全身充滿彈性,雲雀則是肉香四溢,腴華成熟,最要命的是,她還是自己上司的老婆,這干起來太有味了。
雲雀底下挨著阿銘的長雞巴,嘴上吸食著仲韓的龜頭不放,被兩個男人一起服務的快樂是加倍的。這倆人說熟不熟,說陌生也不陌生,和他們作起愛來不知道怎麼搞得就是變得很瘋狂,她現在只想和他們干,干,干,再干翻過去。
阿銘的表現也很夸張,他一邊拼老命的捅進捅出,一邊嗚嗚地喊叫著:“好爽…好爽哦…嫂子的穴干起來…好舒服哦…好緊湊哦…”
雲雀聽得他的贊美,更努力地縮著陰肉好爽死他,仲韓在上面也化被動為主動,用力的肏起雲雀的小嘴,三人扭成一團。
“好啊!你們…”忽然旁邊有人說:“連雲雀姐都敢搞,未免太大膽了吧?”
仲韓和阿銘一起轉頭,原來是小虹。小虹將春山陰陽顛倒的反肏出精來,正軟在他身上喘氣,聽到客廳外有奇怪的呻吟浪叫聲音,才記起還有仲韓他們,她跳下床來到門口一看,乖乖隆得咚,那倆人竟然押著雲雀在強干,雲雀好像並不掙扎,反倒是在享受迎合著,她暗想,“美人無干淨”,真是至理名言。
窺伺間,方才和春山的一陣荒唐並沒有得到滿足,這下穴兒里又偷地流出春水了,她不甘寂寞,也想和他們一起快樂一下,就裸著身體,開門出來,故意出聲驚擾他們。
仲韓見是小虹,全身又光溜溜的衣服也不穿,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的是什麼主意,他勾著指頭要她過來,她扭捏作態了一會兒,還是跚跚的向前走來。
仲韓將她一把拉倒到沙發上,自己轉身擺脫雲雀的小嘴坐下,讓小虹騎跨到他身上,小虹也不客氣,沒等他招呼,伸手摸到他的陽具,對好角度,就像在干春山那樣一口氣就把仲韓的老二吞噬掉了。
“拜托,妳也用不著這麼積極啊!”仲韓調侃她:“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我又不會逃走,妳讓我多有一些成就感好嗎?”
“成就感…成就感…”小虹輕快地搖動屁股:“弄了雲雀姐…嗯…嗯…你一定很…很有成就感了…嗯…”
“我還沒弄呢,就被妳搶先了。”仲韓抱怨說。
“那…算我對不起你了哦…嗯…嗯…仲韓…你還真硬啊…好舒服…我…補償你啦…讓你多爽一下…嗯…”小虹昵聲昵氣,惹得仲韓衝動得更厲害。
“小虹姐…”阿銘行有余力,還摸起小虹的乳房來:“嘖嘖…妳的胸部真有彈力…”
“要死了…哦…你專心干你的好不好…”小虹說:“待會兒…啊…你還能硬的話…啊…我們再來一場…呃…友誼賽…”
小虹浪得緊,騷叫連連,雲雀氣憤她勾拐春山,本來不想理會她,可是她一出現就把仲韓和阿銘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雲雀不甘心,就跟著哼吟起來,一對大乳房搖得波濤洶涌,著實誘人。
“阿銘…你好會弄…啊…干得好深…哦…再來…再來…對…對…啊…干死姐姐好了…哦…荷…”她故意叫著。
“唔…雲雀姐…”小虹一上一下的騎著說:“看妳平時有模有樣…嗯…嗯…也是騷骨根子…哦…哦…下回妳有新男朋友…啊…啊…我們就來交換…啊…好不好…哦…哦…”
雲雀“呸”她一口,小虹也不生氣,彎下腰貼臉到她頰邊,親起她的腮,咬著她的耳朵,然後回來吻她的小嘴,剛好阿銘這時干得凶狠,雲雀全身都痛快,就和小虹貪婪的交吻著,小虹吃吃地浪笑起來,低聲告訴她說她有一個十七歲的小男朋友,問雲雀改天想不想試看,雲雀正爽得胡塗,隨口亂答應著,小虹更嘻嘻地笑個不停。
四人干了半天,仲韓想改換嘗嘗雲雀的滋味,阿銘當然早就打著小虹的主意,倆人意見一致,打過幾個手勢之後,達成共識,他們突然將雞巴同時抽出穴外,對換了位置,雲雀和小虹爽在心口卻突然空虛不已,哪管對方是誰,趕快干進來再說,等到看清楚對手換人的時候,早又被插得滿客廳亂叫了。
雲雀可不願意輸給小虹,倆人競賽一般雪雪的喚聲此起彼落,把仲韓和阿銘都哄唬得死干活干的,賣命為二女效勞,她們也都回給他們動人的贊美,情境帶動氣氛,雲雀和小虹真的很快地高潮泄身,然後連續不斷地處於亢奮的狀況里,尤其是雲雀,她一次又一次的浪水狂噴,仰臉嬌啼,根本顧不得房間里的丈夫是不是會醒來,身體的快樂先滿足了再說。
結果阿銘先完蛋,他和小虹剛剛就已經對肏得滾落到地上,他深深的鑽過小虹的蜜肉,強悍的撞擊她的花心,小虹“哥哥”“弟弟”的亂喊一通,他雖然身強力壯,也有窮途末路之時,他大叫一聲,死死的抵著小虹的穴眼,脊椎從下端直酸到頸項,龜頭暴脹,濃精潰決般的狂瀉而下,燙得小虹唉唉騷叫,阿銘存貨太多,連射了幾十秒鍾,才彈盡糧絕。
“唔…”小虹抱著他吻:“乖弟弟好熱情哦…”
阿銘喘得說不出話來,只是對著小虹傻笑。
這邊仲韓和雲雀還熱戰方酣,仲韓將雲雀壓倒在沙發上,雲雀的腳被撐架得高高舉起,仲韓動作分明,一下一下的用力戳她,她都記不起到底是第幾次高潮了,連唉唷聲都變得微弱婉轉,可是突然間,她又高聲尖叫起來,雙腳僵直,腰枝弓彎,阿銘和小虹都清楚的看見,一大股淫水噴泉般的從她被雞巴塞滿的穴兒口爆發出來,看得阿銘和小虹目瞪口呆,同聲嘆服她是淫蕩之後。
仲韓也逐漸支持不下去了,他開始變得遲頓而緩慢,呼吸短促凌亂,五六十棍插下來,頭冒熱汗,眼布紅絲,小虹還跑過去,故意在他奶頭上捏著,仲韓大叫兩聲,來不及拔出陽具,精水全部射入雲雀的子宮當中。
“喔…喔…”仲韓說:“老天爺…我這輩子從沒這樣爽過…”
“啊…我也是…第一次這麼快活…”雲雀說,那當然還包含了和阿賓之前先干過了的部份在內。
阿銘提議說:“小虹,雲雀姐,我們換個地方再玩過,好不好?”
小虹馬上附議,並且說她的公寓最恰當,仲韓和阿銘都躍躍欲試,准備再大拼一場,雲雀卻說:“我不去了,我要照顧那死鬼。”
這事情他們便也不能再說什麼,小虹最開朗,就鼓舞著說:“好啊,今天你們先喂飽我,改天雲雀姐有空我們再弄到天亮。”
要不然又能如何,他們三人穿回衣服,雲雀也披上浴袍,和仲韓阿銘各都擁吻了一會兒,小虹也來偷偷捏了捏她的屁股。她送他們出門搭電梯,然後回到房間來,她在浴室窗口探了探,敏霓家的廚房一點光线都沒有,阿賓一定回去睡了,她匆匆的衝了一下身體,照例又在鏡子前顧影自憐著,她自己都發現,她容光煥發的臉蛋兒上,又多了一抹騷騷的風情。
她坐回床緣,春山鼾聲如雷,雞巴軟綿綿的垂著,大概想破他的頭他也料不到,妻子今晚在兩個部屬的雞巴下狂浪的歡好過,陰戶里還余有點點男精呢。
雲雀反向側躺在春山的身邊,眯眼吟笑著,而且笑得好動人,她張開嘴兒,含住春山的雞巴,開始吞吞吐吐地吸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