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阿賓可也沒閒著。
他勤勞地整理著帶回來的衣物用品,打掃房間,爬上爬下,不多時便滿頭大汗,他又雞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後順便衝了個冷水澡,時間已經接近十二點了。於是他就出去吃了個午飯,下午沒有事,左右無聊,他突然想起怡汝來,天氣這麼熱,不如去看看她,順便在百貨公司里吹吹冷氣。
阿賓騎在機車上,心情輕松愉快,他到達百貨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飾店的騎樓,架好車,那服飾店的年輕女店員滿臉不高興的瞪著他,他裝作沒看到,就走進百貨公司里面去了。
他搭著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樓,轉彎來到怡汝的花車前,花車依舊,站櫃的卻換了個小姑娘,阿賓愣了愣,那小姑娘親切的靠過來,問阿賓喜歡什麼。
阿賓不好意思地請問她,原先站櫃的小姐怎麼不在?她說她今天休假,有什麼問題她一樣可以為他服務。不過這一點阿賓倒是覺得很難啟齒,因為怡汝給他的服務有點特別,所以他只能隨便抓了幾把糖果,跟她會過帳便走了。
他並沒有打算再到哪里去,就在百貨公司中沒有目標的閒逛著,走過少淑女區時,看到兩三套適合鈺慧穿的新款式,不免多留意了幾眼。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干嘛?大男生逛女裝,詭異哦!”
阿賓在他說話的同時轉過頭去,那是一位纖幼俏麗的女孩。
“幼喬!”阿賓認出她來。
“嗯…”幼喬滿意的說:“還算有良心。”
“真巧遇到妳,”阿賓說:“妳怎麼這麼早就上台北來了?妳讀哪里?住在什麼地方?”
“讓我想想,”幼喬點頭說:“我該先回答那一個問題…”
阿賓和她都笑起來。幼喬說:“好啦,好啦,我的學校在木柵,也住在那附近,現在上台北是為了和某某人在百貨公司偶遇,可以嗎?”
“真的嗎?”阿賓拿住她的小手:“結果妳遇到了嗎?”
幼喬挽進他的臂彎:“唔,我不知道!你猜呢?”
“這個…我也猜不到,”阿賓用指背劃著她的鼻頭說:“不如我陪妳到處走走,搞不好我們就遇上他了也不一定。”
“聽起來很不錯呢!”幼喬笑得好甜蜜。
於是,阿賓就和她倆人手牽手,繼續在百貨公司里繞著,反正他們也並沒有要找什麼,只是說說笑笑,所以當一整棟樓面全部都走完了,阿賓手上仍舊是一包糖果。
“啊!走得好累。”幼喬說:“唔,你有沒有空陪我吃晚飯?”
“現在?”阿賓看了看表:“三點多吃晚飯?”
“當然不是,晚上才吃晚飯的嘛!”幼喬說。
阿賓若有所思的皺起眉頭:“那可糟糕,還有三、四個小時我們怎麼辦?”
“嗯,我想我們可以做一些,唔,聯誼活動。”幼喬說。
“譬如說哪一些聯誼活動?”阿賓問。
“譬如說,”幼喬睜大明亮的眼睛說:“到我那里去喝一杯咖啡之類的。”
“唔,”阿賓學她說:“聽起來好像很不錯。”
於是阿賓和她走出百貨公司,因為幼喬是搭車來的,便由阿賓載著她,往木柵回去。幼喬住在學校附近巷子里一戶兩層的矮樓中,阿賓順著她的指引騎到那兒,她的房間在二樓,要先穿過一樓的小五金店才能爬上樓梯。
小五金店里東西並不多,沒有客人,一個少婦蹲在貨架前低頭整理東西,幼喬同她招呼,她也回應了一聲,卻沒有抬眼,幼喬便拉著阿賓上樓去。阿賓以為她是房東,結果幼喬說不是,她和她老公也是租在這里而以,她老公在外面開出租車,她看著這小店。
“她好公是個好色鬼,賊溜溜的眼睛,常常借機想吃我們豆腐。”幼喬小聲說:“她老婆則是個小氣鬼,吝嗇又貪小便宜。”
幼喬住在二樓的最前面,這邊的環境除了舊了一點之外,其它倒是都還不錯。幼喬打開房門,領著阿賓進去。
“哦,很寬啊!”阿賓說。
的確是很寬,而且布置得很女性化的房間。幼喬關上門,一轉身,冷不防阿賓等在後面,老實不客氣的將她緊緊抱住,低頭就吻上她。幼喬輕輕掙扎兩下,一雙藕臂也繞上阿賓的脖子,丁香半吐,和阿賓你來我往,唇槍舌戰起來,一直吻到倆人都快喘不過氣了,阿賓才放開她。
幼喬嬌臉泛著紅霞,胸前的小山快速的起伏著,她軟軟地淺笑著說:“你…你不能這樣子,我是鈺慧的好朋友呢!”
“這可巧了!”阿賓也笑了:“我剛好也是鈺慧的好朋友呢!”
這就好辦了。根據學問,好朋友的好朋友,那當然也是好朋友,於是這兩個好朋友就又理直氣壯的擁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對方吃下肚去。
倆人又咬又啃又吸吮,很久很久才不情願的松開來,阿賓摸著她的臉說:“我好懷念妳這迷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記得一些什麼事嗎?”幼喬的臉好惹人疼愛。
“喔,不!”阿賓搖搖頭:“糟糕的是我都忘記了!”
“哎唷!那怎麼辦?”幼喬問。
“也許妳能夠改善我的記憶力。”阿賓說。
阿賓抱著她轉圈,晃到她的床邊,倆人一起倒下去,阿賓壓在幼喬身上,讓她產生一種窒息的昏迷感。她半合著眼睛,任由阿賓在她的臉上嘴上到處親吻,阿賓的手還在她的腰間游走,同時在解著她的襯衫鈕扣。
“你…你先站起來…”幼喬困難的說。
阿賓跪起在地板上,幼喬縮著腿,怯怯傻笑著,把她的牛仔褲解開,輕輕地脫了下來,露出里面半透明的白色可愛三角褲。
“哇!我瞧瞧,”阿賓按著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喬遮住重要的地方:“為什麼只有我脫?”
她講得很有道理,所以阿賓就站起來也將長褲脫下,再彎腰想要抱她。
不過幼喬還是覺得不公平:“為什麼你那里會有隆起的一坨?”
這個阿賓就很難解釋了,但是幼喬堅持要弄明白,阿賓只好拉下內褲的松緊帶,讓那不安份守己、又長又硬的肉棒子跳出來,在幼喬面前晃啊晃的。幼喬伸手拿住它,才發現只能握著半根,那前頭猙獰的紅蘑菰頭用獨眼正牢牢的盯著自己,還剩下好長的一段像把鈍口匕首似的,充滿危險性。
“你好嚇人喔…”幼喬咽著口水說。
雖然嚇人,幼喬還是溫柔的啜上他的龜頭,用軟唇去含吮著熱烘烘的頂端。
“哦…”阿賓呻吟起來:“我好像記起了一些…”
幼喬一邊含著,一邊套動起來,阿賓魂飛天外,當場要了他的命也許他都肯。幼喬的唇瓣是那樣的輕盈,適巧地圈著阿賓的肉根周圍,緩上慢下,吞吞吐吐,再加上靈活的香舌,不斷的在他的肉索上挑釁,阿賓簡直想按住她,狠狠的插她一頓小嘴。
幼喬彷佛猜得到阿賓的心意一樣,輕快地點著頭,雞巴在她雙唇間忽長忽短,有時她還用齒端假囓它,兩頰時鼓時凹,忙得不亦樂乎。
阿賓的記憶力在改善當中,但是卻失去紳士禮貌,他用力將她推回床上,幼喬的嘴和他脫離時,還發出“啵”的一聲。她假裝緊張的問:“你想作什麼?”
“投桃報李啊!”阿賓說。
阿賓埋頭到幼喬的兩腿之間,惹得她咭咭笑起來。阿賓的舌頭隔著軟軟的布,將幼喬弄的又熱又濕,幼喬花枝亂顫,埋怨著說:“你…你好壞啊!”
“好壞?”阿賓含糊地問:“那是好還是壞?”
“呃…你…你壞…”幼喬咬牙說:“我…我要跟鈺慧說…”
阿賓聽到她的威脅,不退反進,用手勾開她內褲的邊縫,直接舔上她黏不拉答的紅肉,幼喬馬上臉蛋兒後仰,抽氣不已。
“妳說啊…妳去說啊…”阿賓快速的舐撥她的小芽頭。
“我…我…”幼喬連發聲都困難了。
“咦?怎麼變口吃了?”阿賓仍然欺負著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喬不答話。
“怎麼了?舒不舒服啊?”阿賓問。
“…”幼喬無力的搖著頭。
“舒不舒服啊?”阿賓追問。
“不…不舒服…”幼喬顫抖著。
“哦…”阿賓一條舌頭來回挖尋:“這樣呢?”
“你…”幼喬恨恨地說:“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賓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喬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嬌憨又嫵媚。
幼喬平時的話挺多,緊要關頭卻就是悶不吭聲,阿賓想辦法要讓她叫出一點貼心的淫言浪語。
“乖,叫聲哥哥。”阿賓將她的小陰唇吸得蘇蘇響。
幼喬只管眯起眼喘氣,不理阿賓的囉嗦,兩腳反而勾上阿賓的脖子。
“唔,我還以為妳不浪呢!”阿賓說:“快點,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幼喬上氣不接下氣。
“叫啦,”阿賓將舌尖對准要害,不停的進襲:“快叫!”
幼喬皺緊了眉頭,好像很痛苦,嘴上卻帶著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樂,然而她終究並沒有說出來,只是呼吸越來越沉重。
“趕快,”阿賓還不死心:“叫聲哥哥…”
“不叫…”幼喬辛苦的拒絕著。
阿賓將勾著三角褲的指頭移作他用,輕輕按進幼喬濕得不能再濕的溫柔陷阱里,馬上被她的軟肉包裹住了一個指節。幼喬無助的抽慉悸動,小嘴呵氣連連,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時翻起白眼。
“乖妹妹,叫我一聲…”阿賓堅持著。
“…”幼喬固執的搖搖頭。
阿賓惡向膽邊生,把整根指頭都送進幼喬的小穴兒里。
“喔…”幼喬禁不起身體的熱情反應,長聲嬌啼起來。而且大腿的白肉觫觫地搖顫著,小蒂蕾亂跳,一股火辣的激流從肉縫里急急噴出,她慌張地按抱著阿賓的頭,雙腿將他牢牢鎖緊,腰枝斷續的擺動,全身都僵硬掉了。
“啊…”她又嘆了一聲,接著滿足的放松下來。
阿賓故意爬到她面前,嘻皮笑臉的問道:“妳怎麼了?”
幼喬白了他一眼,輕打著他的胸膛,然後躲進他懷里:“好哥哥…”
“唔?”阿賓看著天花板說:“剛才有人死都不肯叫我,我才不是什麼好哥哥,我要起來了!”
可是幼喬用力抱住他,讓他起不來,他低頭和她對望著,倆人又吻上了。幼喬伸手過去握玩著阿賓的雞巴,問說:“你這麼大,鈺慧怎麼受得了啊?”
阿賓笑說:“妳還擔心別人,擔心擔心妳自己吧!”
說著便要壓上她的身體,幼喬推拒著說:“別…,讓我休息一下嘛,我去衝衝澡,吃完晚飯我們再來,好不好?”
“我硬成這樣,”阿賓瞪著她:“妳說好不好?”
“拜托你啦,好哥哥…”幼喬撒著嬌:“我去衝衝,就回來。”
阿賓當然不願,可是幼喬說好說歹,硬是從他的懷里逃出來。幼喬拿起折成豆腐塊的薄被,張都沒張開,直接壓上阿賓的臉,笑著說:“哥哥乖,聽話。”
阿賓無奈,就讓那被袱蓋著臉,四肢大字型,呃,五肢太字型躺開,作為無言的抗議。幼喬看他馴服下來,拎起一條毛巾,笑著開門出去。
幼喬才剛關好門,樓梯口正巧走上來樓下五金店的那個少婦,她看到幼喬就很高興的說:“小喬啊,真對不起,我正好在包裝一些東西,妳有沒有膠布?跟妳借用一下好嗎?”
幼喬不好意思不理她,就說:“膠布啊,嗯,妳等一等。”
幼喬很快地閃身進去房間,阿賓仍然一動不動的矗著雞巴躺在床上,她在抽屜里找到半卷的橫紋膠布,又很快的開門出來,幸好那少婦還站在樓梯口沒有過來。
“阿姿姐,這個可以嗎?”幼喬走過去將膠布遞給她。
阿姿接過來,連聲說:“謝謝,謝謝,可以的,我用好馬上還妳。”
“沒關系,”幼喬說:“不忙不忙。”
阿姿拿著膠布下樓去了,幼喬在她背後做了一個鬼臉,走到中廊盡頭的浴室,關上門,不久就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阿姿下樓去大約五分鍾之後,便又拿著膠布上樓來還了。剛才幼喬拎著毛巾,現在又聽見水聲,她猜幼喬可能在淋浴。
“干脆直接放回她房間好了。”阿姿這樣想。
她走到幼喬門口,一轉門把,沒有鎖,便推了進去,轉身關上門,一抬頭,差點沒喊出來。
就當阿姿打開幼喬房間的同時,幼喬也打開了浴室門,看見阿姿的前腳跨進了房間,她大吃一驚,急忙衝出浴室,快步要跑回自己房門口,阿姿已然關上門。
幼喬手足無措的站在房門外,開門也不是,不開門也不是,呆了大半天也沒聽到房里有什麼動靜,她滿肚子都是狐疑和焦慮,不住的跺腳,忽然聽到房間里傳來“啊…”一聲,她簡直要軟了腿。
那一聲“啊…”,既不是恐懼,也不是痛楚,反倒是有一點驚異,還有一點歡愉。接著是一陣雜亂的低聲吵鬧,沒多久,又是一聲“啊…”,這回甜甜膩膩,讓人覺的春光無限,心頭都酸切起來。
幼喬又羞又氣,她抓緊了門鈕,慢慢的打開門,將房門推出一條縫來,我的天哪…
阿姿進到房里以後,轉身便看見了下身一絲不掛的阿賓蒙臉躺在那里,她剛才並沒有注意到幼喬帶了個男生回來,一直以為房里應該沒人,沒想到不但有人,還是個挺了根雞巴的男人,這一驚自然非同小可。
幸好那男人靜靜地沒有反應,臉上還蓋著被子,阿姿訝然的看著幼喬床上的奇跡,她覺得她應該立刻退出去,可是她並沒有動。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阿姿看著阿賓那超大尺寸的陽物,心中小鹿好一陣亂撞,原來幼喬這小妮子還藏了個肉寶貝在房里,這家伙真是引人注目,又粗又長,雖然半軟的彎吊在胯間,還會一抖一抖的小跳著,跳得阿姿意亂情迷,不能自己。
阿賓可沒睡著,他聽到幼喬和阿姿講話的聲音,也知道幼喬回來翻東翻西又出去,然後的確靜了好一會兒,他正想起來透透氣,門聲又響,他就又倒回床上裝死人,並不知道進房的不是幼喬。
阿姿移了兩步,靠近床邊,心髒像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她冒險地彎下腰去,好把那長雞巴瞧個清楚。
看就看吧!看完也就算了,但是阿姿卻不肯算了。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阿姿伸出右手,很小心的輕捏住阿賓的肉棍子,那肉棍子受到愛撫,迎風一晃,不免加長加粗,她暗暗稱奇,圍指將變得更硬的雞巴圈好,哇!真是雄偉,彷佛像一具燈塔般的傲視四方,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兩倍有余。
她於是在心里嫉妒起幼喬,怎麼會有這樣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動著,又怕阿賓醒來,所以動作很輕很輕,否則一旦事跡敗露,那可就丟臉丟到家。
問題是阿賓本來就是醒著的,他一直以為是幼喬在玩他,就有心使壞,除了雞巴硬回來之外,四肢也硬如木頭,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麼鬼。
阿姿扶著阿賓的陽具,左手也加入了,愛不忍釋的細撫著阿賓的龜頭,阿賓怎麼受得了,用力抖了兩抖,阿姿一驚,急忙縮手,站直身來便要走,但是回頭看看阿賓還是僵僵直直,不像是會醒過來的樣子,就又徘徊起來。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她見阿賓沉睡不醒,認為他入眠已深,便不舍得就這樣離去。她也知道幼喬隨時會回來,然而並不是隨時都有機會能夠遇到這種不省人事的大雞巴,她決定再多冒一點險。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喬的床,跨站在阿賓身上,拉高碎花短裙,露出里面的粉紅小三角褲。雖然結婚幾年,她
的身材都還保持得很好,像個少女似的,除了胸部豐滿了許多之外,身高體型和幼喬倒是相差無幾。
阿姿輕手輕腳的蹲下來,屁股翹在半空中,讓陰阜和龜頭的前端相碰觸到,盡管隔了一層布,阿姿的花唇還是忍不住浪浪地發麻,她媚眼半瞌,茫酥酥的呼著氣。但是這畢竟是隔靴搔癢,頂多更惹起小穴無端的慌騷感,阿姿是不會因此而滿足的。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她謹慎的把三角褲半褪到大腿間,搖著雪白屁股,將水淋淋的玉戶湊到陰莖前端,哦,真舒服,大龜頭順利地撐開大小陰唇,滾磨著敏感的屄口肉,阿姿欲罷不能,前後左右研杵個沒停,鼻息短促而混亂,兩腮各浮起一抹粉紅。
冷不防,阿賓挺起屁股,粗壯的雞巴沒預警的鋤進了大半根。
“啊…”阿姿自然反應的叫出來。
阿賓一招得手,便連著幾十下厲害的後著,頂得阿姿要死要活,整根雞巴都干進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為她知道阿賓醒來了,很快就會發現她不是幼喬,即使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著阿賓換檔間歇的短暫空暇,才有力氣倉皇的站起來,她狼狽的提起內褲,跳下床就想逃走,可是阿賓也已經翻身下床,張臂將她從背後抱住,老鷹抓小雞似的扔回床上。
“咦?”阿賓才發覺被他插了一陣的女人不是幼喬:“是妳…”
阿姿羞急交加,她根本不認識阿賓,低著頭想竄到門邊,阿賓又將她擄回床上,而且摟緊了她,兩只手在她身上亂摸,她原來就衣衫不整,剛好便宜了阿賓,很輕松的就挖開了她的浪穴。
“不要…放開我…”她在做無謂的掙扎。
阿賓托起她的兩條腿,那沒用的三角褲就完全保護不了泛濫成災的水田了,阿賓將龜頭再次頂在她溫暖的門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聲拒絕。
阿賓當然不會遵照辦理,他准備繼續前進。
“你…你別亂來,”她警告說:“我可要叫了哦…”
“妳叫啊!”阿賓插進去。
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賓拔出來,又送了一下。
“啊…”這回更叫得抑揚頓挫:“啊…哦…”
幼喬在門外,只聽見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輕聲地將門慢慢推開一條縫,哦哦,完蛋了!
她剛好看見倆人的下半身,阿賓壓在阿姿上面,四腿交盤張開,那肉棒兒埋沒在穴洞里連一點都不剩,阿賓飛快的抽送著,可是阿姿迎合得也很快,所以看起來就像是倆人一起在拋動一樣,分不出誰肏誰了。
他們的搖聳那麼緊張,插擠得肉肉相吸,從阿姿被撐圓了的蜜穴口,不斷地噴涌出大量晶瑩的淫水,阿姿“唔呼”個沒停,幼喬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考慮是不是要進去奪回阿賓,卻聽見樓梯那頭傳來散漫的腳步聲。
幼喬必須馬上作決定,她輕輕拉上房門,來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進浴室,掩著門向外面看去,樓梯口上來一個男人,幼喬登時全身都涼透了,她暗暗搖頭:“完了,完了!”
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開出租車生意不穩定,有時兜不到客人索性就回來睡覺,他今天回家之後發現老婆沒在看店,心想這女人又哪里串門子去了,正在生氣,突然心念一轉,既然老婆不在,不妨到樓上尋尋寶,那幾個女學生都出落得標致秀麗,說不定有什麼油水可以揩一揩。
他打著壞主意,滿懷希望的爬上樓梯,房子里很安靜,他登達二樓,考慮了一會兒要從哪里下手,最讓他有興趣的當然是住在最前端的幼喬了,既美麗又有一股悶騷勁,可惜對他不理不睬,他決定先從她那兒去探探。
幼喬看著他蹣跚的走過浴室門口,往她的房間直去,心中更是著急,但是光著急也沒有用,他終於走到幼喬的門前,賊頭賊腦的,不過他馬上愣了一下。
阿姿的丈夫看著那虛掩的門板,忽然聽見里面傳來女人“嗯嗯…呀呀…”的喘聲,他不免雙眼一亮,心中大大狂喜起來,想象力也突然增加了好幾倍,這房間里頭的女孩,到底在搞些什麼香艷的把戲?
機會難得,他非得要看明白不可,他小心再小心地蹲低身體,慎重其事的把房門穩穩推開,那一线天地慢慢闊大,看到了,看到了,啊!四條復雜交錯的大腿,再多一點,啊!看到了!看到一男一女打得火熱的下半身,哇!好激情好熱烈!
他不敢再多推開門,伏低身體看著床上貼身肉搏的場面,他不禁有些失望,如果只是幼喬一個人在自慰那該多好,他非當場干得她呼天搶地不可。但是他也有些驚喜,原來幼喬真的是個騷底貨,看她那乖乖挨插的浪樣子,水花四濺的,將來如果多下點功夫也必定能夠上手,他看著看著,想起日後干著幼喬的光景,眼前的劇情又香艷大膽、肉味四溢,肉棒子早就硬得不可開交。
他一手揉著撐高了的褲襠,一手解開拉煉,找出熱硬的雞巴,掏在手里,繼續窺視著房里的蛇蚌大戰,然後自己也沒命的套動著。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在偷瞧別人,這邊也有人在偷盯著他。幼喬並不曉得他只能收看到局部重點的春光,見到他玩起自己的雞巴,真的是無比驚訝,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人,看著老婆在和別的男人享受雲雨,居然還能興奮地自瀆,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變態!變態!”幼喬不屑地罵著。
不過阿姿的丈夫當然聽不見這些蔑罵,他看著房里越來越狂亂的混戰,也對幼喬的貪淫感到難以置信。直到這時,他才看清楚原來插著幼喬的那根雞巴是如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兩倍粗長,怪不得她會挨得這般地馴服乖巧,同時叫得那樣的蕩氣回腸。
里頭的“幼喬”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嚷聲變得模糊不清,淫水越噴越多越遠,阿姿的丈夫受不了這種嗆迫的鏡頭,腰間一陣酸,手上虛拳疾晃,半口氣換不過來,眼白上翻,魚线般的陽精劃過低空,射落到幼喬的房間里,幸好里頭的倆人也正在生死關頭,並不會察覺,他發泄後呆坐在地上,仍然不舍的看著房里的活春宮。
這時後樓下傳來噪動聲響,阿姿的丈夫才大夢初醒,瞧瞧房里的兩條蟲蠕動不變,他悄然的站起來,整好衣衫,才轉身小碎步跑下樓梯。
幼喬等了幾分鍾,確定他不會再上來了,正想回房里面去捉奸在床,結果房門又被拉開,阿姿羞赧的走出來,幼喬趕緊再關上浴室門,靜觀其變。
阿姿的臉蛋兒通紅,她一手整里著紊亂的頭發,一手拿著那半卷膠布,輕悄地走過浴室門口,沒聽見水聲,她便試探的問了句:“小喬…”
“嗯,什麼事?”幼喬若無其事的答著。
阿姿聽見幼喬的答話,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只水桶,松了口氣說:“我把膠布還給妳,放在浴室門口啦!”
“哦!”幼喬回答,心中卻罵著“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樓去,幼喬開門出來,果然地上留著那卷膠布,幼喬憤憤地踢它一腳,就那麼准,剛好將它從她房門那一直沒曾關好的窄縫中踢進去,然後聽見阿賓一聲:“哎唷…”
阿賓摸著無辜的腳掌,接著幼喬進來了,他當然有些心虛,尤其幼喬笑眯眯的,笑得有點詭譎。
“妳…衝好了?”他說,他已經穿上褲子。
“我衝好了。”她說,然後關上門。
“哦。”阿賓說。
“哦什麼哦,”幼喬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愛嗎?”
“啊!”阿賓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啊你個大頭,你干的好事,”幼喬生氣的說:“大壞蛋,我不管啦…”
阿賓知道紙包不住火,便說:“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妳教訓教訓她罷了…”
“哦?教訓的成果怎麼樣?”幼喬問。
“呃,”阿賓想著阿姿高潮時的嬌模樣,說:“我猜,還不錯吧!”
“你不錯,我恐怕得換房子了…”幼喬瞪他:“來!”
“干嘛?”阿賓不解。
“去洗澡,洗完澡來教訓我,”幼喬遞給他一條毛巾:“我在外面旁聽了半天,現在總該輪到我了吧?”
阿賓被她推出門,也真的該去洗一洗,幼喬留在房里,奇怪阿姿的丈夫到底在想什麼,心中總覺得毛毛的。她脫去全部的衣服,一絲不掛躺在床上,學阿賓蒙頭大字型睡著,安靜地等他回來。
“趕快搬家。”這是她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