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點半,台北發往高雄復興號列車,阿賓坐在第十五廂的最後面,等待火車起動。
暑假剛開始沒多久,鈺慧和她們班上的幾個同學,約了要到墾丁去玩,鈺慧打電話給阿賓,問他能不能來南部。阿賓正閒的不知如何是好,當然馬上就答應了,他跟媽媽說過,獲得她的同意,整理行李南下。
阿賓之所以會選擇這一班車,是它抵達高雄大約在清晨六點四十分,阿賓可以在車上睡,比較不會浪廢時間。
通常而言,復興號只掛十節車廂,今天不曉得為什麼掛到十五節,所以雖然乘客不算少,空位卻也很多。阿賓上車依著號碼找到座位,可惜是靠在走道邊,雖然晚上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他還是盤算著,如果火車起動以後隔壁還空著的話,他就要坐過去右邊靠窗的位置。
列車剛開動不久,有一個女孩從另一頭打開車廂門進來,還一直往這頭走來,阿賓暗想:“不會吧!”
結果她走到阿賓旁邊說:“對不起!”
原來旁邊真是這個女孩的位子。阿賓挪了挪腿,讓她坐到里面。
這個女孩子瘦瘦高高的,短發俏麗,菱角嘴,秀挺的鼻子上架了一副細框眼鏡,穿著藍色襯衫,灰色AB褲剪裁得非常合身,她看人的時候微微吊著黑眼珠,阿賓記得雜志上說這叫三白眼,據說是淫蕩的標幟。
但是這女孩卻非常冷酷,臉上一直沒有任何表情,坐下來以後就從包包里拿出一本書來讀著。阿賓看她那種孤傲的樣子,跟她搭訕必然自討沒趣,阿賓手上本來就拿著一份在車站買的雜志,便也看起來。
偶而,他翻到刊著泳裝的畫頁,不免仔細的多瞧兩眼,卻聽見隔壁那女孩發出輕蔑的鼻哼。阿賓聽到她的不滿,故意津津有味的掀來掀去,那女孩也不再管他,專心地讀起自己的書。
阿賓看了一會兒,覺得累了,就閉上眼睛休息,沒多久竟睡著了。
“對不起!先生,請你坐過去好嗎?”在睡夢中有人推他。
阿賓睜開睡眼,發現自己的頭仰倒在隔壁女孩肩上,她正滿臉厭惡的瞄著他。阿賓雖然抱歉,卻也生氣,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何必擺這種臭臉。他坐正身體,重新閉上眼睛,懶得理她。
他這回睡了很久,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車廂里幾乎已經沒有旅客,大概是路途上慢慢下車走掉的。隔壁那女孩蓋著一件外套在睡,他看了看表,清晨四點多,想來應該已經過了嘉義。
阿賓睡不著了,他無聊的又拿起那本雜志,心不在焉的瀏覽著。
他胡亂翻閱,忽然間肩頭一重,原來是那女孩子傾睡到他身上來。阿賓正想推醒她,好狠狠的報復一下,看著她熟睡中微微顫動的睫毛,卻覺得於心不忍。
那女孩在睡夢中一臉安詳,阿賓看著她的臉,心想:“這樣不是很美嗎?何必老是板著臉板呢?”
那女孩的額頭圓潤,月眉兒細細彎彎,長長的睫毛,細致光滑的臉頰,而最令阿賓神往的是她那誘人的嘴唇。這香唇上挺下厚,上唇緣曲线優美,彎成一付短弓,翹起的前端還微微結出顆小珠,下唇圓而豐潤,像還帶著露珠的櫻桃,這時上下唇雖然閉緊,還是在最中間發生一處小小的凹陷。
有時,那女孩輕輕吐出小舌濕潤一下嘴唇,那舌尖滑過唇縫,曖昧又動人。又偶然,她略略蹙眉,嘴兒乍啟,那整齊潔白的門牙輕咬著下唇,貝殼一樣的嵌在鮮紅的果肉上。阿賓看得痴迷,右手貼著椅背伸展到女孩的右側將她摟起,心頭蹦蹦亂跳,既慌且喜,想要輕舉妄動,又不敢造次,一翻掙扎之後,終究還是把持不住,低頭貼上她的嘴唇親吻。
這女孩不知是否正好也夢見情人,當阿賓吻住她的時候,她蠕動著嘴兒響應,阿賓吃著她的上唇,她也含著阿賓的下唇,倆人互相吸吮,情意綿綿。
阿賓緩慢的啜動她的嘴,每一個地方都細心的舔之再三,那女孩被溫柔的挑逗所困惑著,不自主的張開唇來,香舌探出,到處尋找對手。阿賓用牙齒輕輕的去咬,然後叼著那舌兒用自己的舌尖問候它,那女孩呼吸紊亂起來,舌頭急急的全部伸出,阿賓也不客氣的出力吸著,倆人舌頭緊密的磨擦,阿賓甚至覺得味蕾上傳來陣陣神秘的甜意。
接著阿賓也侵入那女孩的嘴里,和她纏綿酣戰,那女孩不停地用力吞噬阿賓的舌,就像要將他咽下去一般,還吮得嘖嘖作響,阿賓心猿意馬,正想進一步占領她的其它地方,手掌才剛握住她並不豐滿的小乳房,忽然有人拍著他的肩。
“對不起,查票!”
這列車長是有點太勤勞了,現在來查票,阿賓一下子回過魂來,慌張的在口袋尋找車票,遞給列車長,那女孩也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阿賓和列車長,阿賓輕聲跟她說:“查票!”
那女孩點點頭,摸出車票也給剪過,列車長又看了他們一眼,搖搖頭走了。
那女孩呆呆的望著阿賓,過了一會兒才說:“你在做什麼?”
這時候阿賓還摟著她,問:“妳說呢?”
她真的搞不清楚狀況,搖搖頭希望清醒一些,忽然想起方才睡夢中的美感,頓時恍然大悟,滿臉羞紅,惡聲說:“你…你欺負我!”
“我是在疼妳。”阿賓嘻皮笑臉的說,又伸手摸她的胸部。
那女孩氣極了,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阿賓的臉上,車廂中還有幾名旅客,但都坐在很前面的地方,沒發現這邊的桃色糾紛。
阿賓被打得頰上又熱又辣,雙手用力,箍緊那女孩的上身,讓她的手不能再亂動。那女孩恐懼的說:“你…你別碰我…”
阿賓親在她的臉龐上,又用自己的臉去磨她的臉,說:“碰到了,怎麼辦?”
那女孩快哭了,顫聲說:“別…我要…我要叫了…”
“妳叫好了!”阿賓說。他知道像她這樣驕傲的女孩,都害怕丟臉,絕對不敢真的喧鬧讓大家知道,那是多羞人的事情。
她果然只是掙扎不敢叫喊,阿賓在她耳邊親著,說:“妳別動,讓我親親。”
那女孩哪里肯,阿賓見她不就范,又說:“親完我就放了妳。”
她聽了之後,信以為真,慢慢放輕抗拒的力氣,最後停下來。
阿賓咬著她的耳垂說:“對,這才乖!”
她耳邊傳來男人的喘息,耳垂又被阿賓舔得麻癢,不由得起了機伶伶的冷顫,縮著肩膀,阿賓放松手臂,溫柔的攬住她的腰枝,嘴唇游移到她的脖子上,又伸舌去舔舐著。
她仰頭枕著阿賓的肩,忍不住“嗯…”了一聲,感覺不妥,連忙問:“你親完了沒?”
阿賓重新吻回來她的耳朵,在她耳根說:“還沒…”
她怎能受的了,嘴上“啊…”了一聲,不由自主抓住阿賓的小臂。阿賓吃過了左耳,又來舔左耳,她已經渾身乏力,全憑阿賓抱著她,阿賓輕托過她的下顎,端詳她的臉,她羞赧不已,阿賓將她一把拉近,再度吻上她的唇。
她雙手無力的推在阿賓胸膛,阿賓吻得熱烈,那雙小手就逐漸攀上他的肩頭,最後摟著阿賓的頸,主動的對吮起來。
阿賓趁她有反應,左手便去摸她右乳,她連忙縮手來撥,阿賓就去摸她左乳,她又來撥,阿賓再回到左乳,她來回幾次擺脫不了,就聽天由命不再理會他的手,專心的和阿賓吻著。
好不容易阿賓停下來換氣,她將阿賓的脖子摟得緊緊的,呵喘著問:“親完了沒有…?”
阿賓將她推倒在椅背上,低頭去吻她的領口白肉,嗚咽的說:“還沒!”
阿賓色欲熏心,左手已經在解她的上衣鈕扣,她上身不方便動,便扭起雙腿抗議,大概阿賓裁定抗議無效,仍然摸進她的襯衫內。
這女孩因為乳房不豐滿,穿的是有厚厚杯墊的內衣,阿賓一摸沒有觸感,就直接撩起胸罩,貼肉握住小肉丸子。這女孩雖然胸部單薄,乳頭卻大,阿賓用掌心去磨動,一下子就硬了。
阿賓的嘴順著胸部而下,來到乳頭上舔著,她的乳頭乳暈顏色都淡,淡到幾乎分辨不出來和乳房的差異,被阿賓吸過比後,才有一些些紅潤起來,阿賓手口並用,將她的胸部蹂躪個夠。
這女孩仰頭半閉著眼睛,雙手捧著阿賓的頭,她已經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不過為表達少女的矜持起見,她還是問:“親完了沒?”
阿賓突然抬頭說:“親完了!”
她一聽十分意外,就愣愣的傻在那里,看著阿賓淫邪邪的表情,半晌才醒悟是阿賓故意捉弄她,不依的扭動上身,阿賓笑著回去舔她的乳房,她終於“啊…”的滿足叫起。
阿賓一邊吃著她的奶,手已經在她的腿間摸索著,她的大腿細細的,沒有什麼肉,盡管如此,終究還是敏感
的地方,她搖動著臀部表達她的感受。阿賓隔著褲子雖然也摸得舒服,但是得不到成就感,就去拉她拉煉。
這次那女孩真的不肯,阿賓死拉活拉,用盡方法,那女孩護土有責,抵死不從。阿賓要她乖乖別掙扎,並且威脅她說:“要不然別人聽見或看見,多丟人啊!”
她聽了阿賓的話,才不甘願的讓他脫去長褲,阿賓警覺的探視四周,然後看著那雙又長又細的美腿,說:“妳真美!”
這女孩聽了很高興,但是又很擔心,既擔心被人看見,更擔心阿賓,男人脫了女人的褲子還會安什麼好心?
她穿了一件小小的白色三角褲,用料稀少,腰邊只是一條細繩,配合她苗條的身段,的確很迷人,她的臀部小而結實,圓鼓鼓的相當誘人,前面陰阜處因為被她的手遮住,看不出所以然來。
阿賓又去吻她的唇,強行伸手在她的褲底部份探索,那女孩怕死了,雙手一直保護著重要機密,阿賓武力侵入,摸到了潮濕的棉布,阿賓故意用手指在那里劃圈,還偶而朝前突刺。
那女孩難以招架的發出哼聲,阿賓怕她吵到別人,嘴巴封著她的唇一刻也不敢放掉,手指頭已經撇開三角褲底,在陰戶上擦著,展開巷戰。這女孩連這里都一樣的削瘦,毛兒粗短,看樣子是一畝貧脊的田地,不過這畝田地現在卻水份充足,准備好了可以耕種。
阿賓知道如何拿捏力量,他不輕不重的在她穴兒口勾勒,那女孩一直“唔…”個不停,後來,阿賓將她用力一抱起,讓她背對著自己,跨著跪坐到他身上,那女孩扶著前面的椅背,回頭害怕的看著阿賓。阿賓她要將頭轉過去,不讓她看,攬手到她陰戶上又再不停掏扣,那女孩坐在他的身上發抖,腰杆緊張,不免就翹起屁股,阿賓愛憐的來回摸著,那女孩被弄的舒服,軟軟地趴在倚背上,阿賓解開自己褲子拉煉,拿出早就死硬的雞巴,又再將那女孩的內褲底扯開,用龜頭去磨她陰唇。
那女孩一被龜頭頂到,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心想不願意的事情終於還是要發生,反而鎮定下來,安靜的感受和等待男人來侵略。
阿賓看她伏在前面椅背上不動,屁股黏在自己的胯間,姿態美妙,就按著她的臀側往下壓,讓雞巴逐漸被穴兒吞下。
那女孩小嘴張開,很輕的“啊…”一聲,阿賓慢慢深入,她就一直“啊”著,後來她發現阿賓居然沒完沒了,不知道到底有多長,才疑惑的轉頭來看,這時阿賓剛好全根沒盡,將她的花心擠得水泄不通,那女孩氣息慌亂,斷續的說:“你…你…好長啊…”
阿賓笑著說:“沒試過嗎?來,要動了哦…把嘴捂著。”
那女孩不知道為什麼要捂著,但還是聽話的用手背掩了嘴,阿賓捧起她的臀部,一上一下的搖動起來,她才知道要捂嘴的原因,要不然那爽死人的美感,恐怕早已經高聲叫出了。
那女孩身體輕,阿賓拋套起來非常省力,所以插得又深又快,女孩自然也舒服得回腸蕩氣,可是偏偏不能叫,穴心兒又美得要命,便可憐的咬著自己的手背,發出急切的喘聲。
阿賓低頭便可以看見雞巴在陰戶進出的樣子,紅紅的陰唇因為抽插而頻頻翻動,帶出來一股股的浪水,那女孩的反應真好,沒多久阿賓就發現他的手可以不必出力,完全是那女孩自己在搖著屁股挺動。
那女孩陶醉的上下騎個不停,越奔越快,忽然一屁股坐到底,渾身發抖好像在哭泣,阿賓連忙也將雞巴上挺,原她來高潮了。
阿賓不想讓她休息,馬上又動手將她捧著套起來,還惡劣的拿拇指在她肛門口按捺,那肛門收縮的排斥他,阿賓弄了一些淫水塗在上面,再一用力,半截拇指就插進肛門去了。
“噢…”那女孩終於叫出聲來。
忽然另一頭有一個乘客站起來倒水喝,倆人趕緊停下來,等那人又坐回去,阿賓才偷偷回復動作,女孩回頭不滿的瞪他一眼。
阿賓見她感覺強烈,不敢再過份刺激她,但是插進去的一截拇指還是讓她夾在那里,他挺動雞巴,專心的肏她的穴。
那女孩很不濟,才沒多久又泄了第二次,同時失去體力,軟豁得像鱔魚一樣,讓阿賓沒法再干。阿賓只好將她擺回她的座位,放低她的身體,替她脫去三角褲,她還是做作的假意抗拒,阿賓俯身到她上面,肩起她的兩腿,雞巴重新插進陰戶,更快速的肏起來。
那女孩腿兒纖細,雙膝可以彎曲到胸前,讓阿賓插得又深又密,不斷的頂在她子宮口,引起膣肉連帶的收縮,夾得阿賓舒服透了,不免更賣力的抽插,讓她不停的噴出浪水,浸濕了椅墊。
那女孩也不知道是舒服還是難過,咬牙切齒,緊蹙眉頭,阿賓看了不忍心,就又去吻她,她像荒漠遇甘霖一樣,貪婪的吸著阿賓的唇,阿賓將雞巴動得飛快,那女孩“唔…唔…”不停,穴兒連縮,又來一次高潮。
這回她真的不行了,一直搖頭告訴阿賓她投降,阿賓也不強人所難,拔出雞巴躺回椅子上,那女孩雖然已經全身癱瘓,一雙媚眼卻睜得老大,在看阿賓的雞巴。阿賓也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休息,那女孩伸來左手在雞巴上摸著,很訝異它的粗大,阿賓將她擁起,她幽幽的說:“你好棒哦。”
阿賓撫著自己的臉頰說:“可是妳剛才還打我。”
“當然要打啊,你那麼壞欺負我。”她說。
這時候天色已漸漸亮起,阿賓貼著她的臉,溫柔親吻她的腮,她心滿意足的閉起眼睛。一會兒之後,女孩休息夠了,找來面紙擦干淨身體,羞澀的扣上衣服穿回褲子,阿賓還是挺著雞巴坐在那里。
她看阿賓直立的雞巴,笨笨的問:“你怎麼辦?”
阿賓巴不得她有此一問,馬上說:“妳舔我好不好?”
女孩搖頭說她不會,阿賓就教導起她來。他要她伏下,右手握著雞巴,用舌頭去舔龜頭,那女孩起先不敢,還連連作嘔,阿賓說好說歹,她才輕輕嘗了一下,發現也沒什麼太不好的味道,終於慢慢的吃起來。
阿賓指導她怎麼讓男生舒服,她也用心的學著,阿賓猜她一定是有男朋友,練好了不曉得會便宜誰。
她一邊含著,還一邊抬頭來瞧阿賓的反應,阿賓也看著她嫵媚吊起的眼珠,他現在相信了,三白眼果真是淫蕩的象征。
她又舔又套,阿賓雖然早晨總是堅硬而遲頓,畢竟不是鐵人,終於連連悸動,射出精來,第一道精液射進那女孩嘴里,她趕快吐出雞巴,接下來的就都射在她臉上,她眨著眼精承受著,等阿賓射完。
“噢…真舒服…”阿賓贊美她。
她為阿賓拭去精液,溫柔的替他穿好褲子。
阿賓再將她摟起,想再吻她,她指指自己得嘴說:“有你的那個欸…”
阿賓無所謂,還是吻上去。倆人在座位上緊緊的相擁,像情侶般的相互依戀,磨蹭不停。
車到高雄了,進站之前,阿賓問她:“對了,我叫阿賓,妳呢?”
“小珠,潘瑞珠。”她說。
原來她也是到高雄來找同學,阿賓一問,他和小珠居然同校,小珠笑的很開心,要了阿賓公寓的地址,阿賓告訴她。
“不過…我…我有女朋友哦…”阿賓提醒她。
“沒關系,”她笑了,是那麼的溫柔燦爛,昨晚的驕傲盛氣一點也看不見了:“我也有男朋友。”
車廂廣播傳來進站的通知,火車停靠月台,他們提了行李下車,走出車站,她不舍的吻了阿賓,道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