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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SM裴語嫣(上)

警花畸戀 一只軟泥怪 4018 2024-03-04 17:10

  “下次得增加負重了,”母親換了條腿。

  我點點頭。

  回到家,母親走進廚房,沒多久就出來,“吃點水果。”

  我坐在沙發上,點開電視機,“嗯”了聲。

  母親把盤子放到茶幾上,也在我身邊坐下。

  我隨便點了個台,然後拿牙簽插了個西瓜。

  母親打量我一會兒,說,“照這麼下去,恢復得肯定很快。”

  我“嗯”了聲,嚼著西瓜,目光放在電視上。

  “GDP上升...進步飛躍...不二功臣騰華集團...”

  清晰利落的字眼一一從女播報員口中吐出,我的目光卻在左上角的小幕上。

  畫面中,一男一女於酒店門前被眾人圍繞著,頭頂的門面披著條橫幅,“歡迎騰華集團董事長秦雲明先生與沈夜卿女士蒞臨本次活動”。

  夫婦倆面帶笑容,一個風流倜儻,一個光彩照人,在眾人矚目下,一起將手中的紅布剪斷。

  眾人開始鼓掌。

  我隨口提起,“媽,這秦雲明您認得不?”

  母親正揉肩膀,聽我說便看向電視,然後捋捋頭發,“認得啊,怎麼了?”

  “您對他了解多少?”

  “大公司董事長,八竿子打不著,不是我們這些基層干部能接觸的。”說著她嘆了口氣。

  “不對呀,您這刑偵大隊長的身份,他得巴結您才對啊。”我笑道,卻迎來母親一個白眼,她說,“教你的又給忘了?”

  “哦,”我收斂笑容,低下頭。

  沒多久,她起身要去洗澡,我問,“您真沒跟人吃過飯?”

  母親頓了下,快步走開,“八卦,洗澡去了!”

  十幾分鍾後母親穿著那套白色冰絲睡裙下來,說,“我洗完了,你也去洗吧。”

  進到浴室,看到牆邊盆子里的那套白色內衣,我愣了會,然後默默打開了噴頭。

  洗到一半,樓下母親好像在跟誰通話。出去後,聲音已經消失。我穿著睡衣走下去問,“媽,剛跟誰打電話呢?”

  “你是越來越八卦了,”瑜伽墊上,母親正放松著身姿。

  “那您這兩個月干啥啊?”我走到餐桌邊,拿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

  “辦案。”母親坐在墊子上,右腿向後翹起,兩手在頭頂圈住腳踝,形成一個閉合圓環,頗有點像蠍子翹尾。

  “您都停職了,還怎麼辦案,辦啥案?”

  母親哼了聲,“又不是革職,我依然是個警察,案子自然要繼續辦,繼續查。”

  “真敬業!”我朝她豎起大拇指,換來她又一聲“哼”。

  她把腿放下,開始劈叉,然而下到三分之二,卻卡住不動了。

  我一邊喝水,一邊靜靜看著,沒過幾秒,她喊我,“過來下,幫媽壓壓。”

  “咋壓?”我放下水杯,朝她走去。

  “好久沒放松了,連地都下不了了,”她的語氣帶有一絲幽怨,說完嘆了口氣。

  “老嘆氣干啥,嘆氣不好。”我來到她身邊,洗了澡後,她身上香香的,並且這股子香味很快就會蔓延整個客廳。

  “咋個弄?”我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使勁,壓。”她說。

  我“哦”了聲,照做。

  “嘖,沒吃飯呢?用點力!”

  我只好照做。

  於是手下的警花得以緩緩下沉。

  但這個程度在到了一定邊界後,又忽然停頓。

  “小遠啊,要不算了,媽自個來行了。”

  窸窣!

  在一聲女人的驚呼中,那兩條豐腴的長腿終於和瑜伽墊親密地接觸。

  我趕忙去瞧,母親的臉色並無半點怨懟,但有點紅。

  “媽,沒事吧?對不起,下手有點重了。”

  “沒有,整挺好。”一抹輕柔的弧度在她嘴角浮現。

  我回到沙發坐下,看著她在那來回擺弄,我問,“媽,您就沒想過當個老師啥的?”

  “啥老師?”

  “瑜伽老師啊,或者說,形體老師?”

  “嘖,說啥呢?”一個白眼飛來。

  “您身材這麼好,柔韌性也高,您要是開個興趣班,絕對一堆人來,到時您就是班里的活招牌!”

  “行了,是不是剛才練傻了,胡言亂語的。”

  “媽,我說真的,”我起身走到她身邊,“現在日子好了,個個都有錢了,那些女人都想著怎麼保養自己,您看我們小區里那個什麼阿姨不就靠著這瑜伽興趣班掙了不少,您要是願意開,肯定更多人來。這瑜伽啊,就主要看老師。老師身材越好,學員就越相信在老師的教學下,自己也能擁有一樣的好身材。尤其您還這麼美,她們肯定很願意跟您練。”

  “行了行了,口無遮攔的,你媽我是刑警,哪怕我不當警察了,也不可能去干這種事。”

  “媽,賺錢嘛,不寒磣。”

  “閉嘴!”她冷冷一個眼神掃了過來,“到此為止,再說有你好看!”

  “哦,”我嘟嘟嘴,回到沙發坐下。

  第二天母親和我一起起來,我問我去上課,她去干嘛,她說母親有事,我說你都停職了,咋還有事。她說不是公事不能出門了是吧?

  於是我聳聳肩,無話可說。

  換了一身私服的她和我一同出門,今早太陽大,不必穿外套,難得看她脫下那身黑乎乎的警服,白色寬松T恤和藍色修身牛仔褲讓她仿佛年輕十歲,特別是腳上的那雙白色帆布鞋,恍惚間好像真回到了遍地白色帆布的中學時代。

  片刻,母親說,“傻樣,往哪看?”

  我忙收回目光,引來母親一聲嗤笑,“昨晚睡傻了?一起來又神經叨叨的。咋樣,好看不?”她捅捅我。

  我“哼”了聲,沒說話。

  “嘖,不讓看你偷看,讓看又不看了,咋那麼倔呢?”她拱拱我。

  “好看,”我說。

  母親“嗯”了一下,大概沒聽清,因為這一聲“好看”語出之快,連我自己都無法確認我是否真的開了嗓。

  於是我重復了一遍,確保我的贊美能被她老人家准確接收。

  回應我的是她把我的手臂挽住,與之而來的還有兩團彈性的柔軟,像兩個大面包,把我的手臂夾住。

  我不知道她自己是否意識到這點,但這無疑讓我在走往共享單車的過程里十分不自然。

  中午母親給我送飯,然而並不是家里的飯,而是外面的盒飯。

  我問咋回事,她說啥咋回事。

  我說,“咋不是在家里做的?”

  “回來沒時間做了,在路上順便買的,”她捋捋頭發,陽光中,她身上有種奇怪的味道,這味道在我過去尤其躺在那張白床上的那段日子里尤其熟悉,熟悉得令我反感。

  “忙啥?這麼晚。”我打開飯盒,很寡淡的兩葷兩素,像單位里的那種伙食。

  或許我皺了眉,被母親瞧見了,她說,“咋,不合胃口?”

  我搖搖頭,說“沒有”。

  “行,吃完早點休息,媽先走了。”

  我“嗯”了聲,我忽然想起,母親沒有警車,那她是怎麼來的?騎車嗎?那她體力也太好了些,氣都不喘,汗也不出。

  下午放學母親來電話說有事不回家了,要我自己解決晚餐,我問啥事,她說見個朋友。

  我電話給學姐,問她晚上有空嗎。她說有空,怎麼了。我說介意我去她那吃個飯不。她說來吧。

  …

  煙霧繚繞,叮叮當當,我摟住她的腰肢,“沒想到你廚藝還挺好。”

  十幾分鍾後,兩葷一素出鍋,我確實挺餓了,大快朵頤,相較之下,學姐的吃相就不止是斯文那麼簡單了。

  干第三碗飯時,我問“最近怎麼樣”。

  她說沒什麼事。

  我說演戲沒遇到什麼狀況吧。

  她說沒有。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在我第三碗飯快要吃完時,她開口了,“陳阿姨,停職了?”

  我愣了愣,“嗯”了聲。

  吃完,我提出洗碗,她說不用,但我還是搶著把大半都給洗了。

  坐在客廳看電視時,她拿著睡裙從房間出來,我問干啥,她說先洗洗。

  我說這麼早就洗澡了?她愣住了,於是我也愣住了。

  好半晌,我撓撓頭,說,“那你洗吧。”

  在她洗澡的間隙,我開始在電視底下翻箱倒櫃。

  我來前確實有為了那事的原因,但沒想著吃完就干,不過她的行為提醒了我,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這段時間看了不少視頻,挺刺激的,於是皮銬、膠布、夾子、潤滑油一一被我從抽屜取出。

  一共四樣,其他什麼假陽具、跳蛋、肛門塞還有蠟燭啥的被我過濾。

  按照SM等級劃分,那些屬於高級,高級意味著對身體更多的摧殘。

  我還沒想著要摧殘學姐。

  她洗完出來時,我正把腿架在茶幾上看電視,那四樣東西就光明正大地放在茶幾上。

  她肯定看到了,於是她的嘴角微微一抽。

  經過她時,我在她翹臀上一拍,然後進了浴室。

  洗完出來,客廳沒人,電視開著,那四個把戲還好好地躺在那。

  我瞄了眼房間,門沒關緊,淡黃的燈光從門縫滲出。

  我躡手躡腳地打開門,她坐在床邊,拿著台本在看,或者說在讀,因為嘴里念念有詞。

  確實敬業,這種時候都在為接下來的戲做准備。

  看到我進來,她放下本子。

  我擺擺手說,“沒事,你先看著,我不急。”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不信。於是我說“真的,不急,你先看吧。”

  頓了兩秒,她重新拿起台本。

  我瞄了眼旁邊的床頭櫃,上面擺著一些書。

  從書邊我讀出幾本:《演員的修養》、《阿克斯托表演法》、《30天瑜伽速成練習法》、《下廚》。

  不得不說,種類繁多。

  我在她旁邊坐了會,沒多久,她可能不習慣,說,“我們先做了吧,你這樣,我也靜不下心。”

  …

  微微用力,她就一顫,黑色膠布封住的嘴只能發出模糊的嗚咽。

  我的唇游走過她身體的每個角落,每一次親吻,她都要跟著一顫,雪白的肌膚逐漸變得緋紅,像欲火一點一點被勾起。

  親吻她的私處時,她那里泛濫成災,不受束縛的雙腿立馬絞緊我的頭,有力得嚇人。

  當我一邊舔弄陰唇頂端的那顆突起,以及一邊撥弄胸前的那兩顆突起時,她的身子震得厲害,就像手術鏡下被電擊的病人,“嗚嗚”的呻吟像要衝破膠布的束縛,我花了兩分鍾,讓她狠狠地傾瀉了一次。

  代價是我被嗆了兩口水。

  插入時,她里面已經泥濘不堪。

  因為是竹筒屄,媚肉又痙攣得厲害,一開始的進出十分地困難。

  我只得不斷愛撫她,讓她放松。

  雖然還是緊夾著,但好歹可以完成抽送。

  我伏到她肩頭,親吻她的耳垂。她不斷地躲避。一番你追我趕,她就認命了。

  我越衝越快,越衝越快,這段時間的鍛煉確實有效,還沒等我觸到那一絲酸意,她就緊緊夾住我,兩腿纏上我的腰,狠狠地丟了。

  她的痙攣剛剛消停,我就繼續展開衝刺。

  於是嗚咽又開始響起。

  衝擊中,我倆仿佛要從床上彈跳起來。

  她的嗚咽聲越來越大,我沒理會,只當那是她興奮的表現。

  沒兩分鍾,我就抵著嫩臀顫抖著完了事。

  當我清醒過來,身下竟響起了抽泣聲。我忙撕開她嘴上的膠布,再把她的眼睛也解放出來。

  兩只婆娑的眸子呈現在我眼前時,我沒來由心慌了一下。

  “痛...”她說。

  我這才發現她兩只手腕上都有一道紫痕。

  兩分鍾後,坐在床上,我給她擦著藥水,“對不起啊。”

  她咬著紅唇,沒吱聲。

  “要不要去個醫院?”

  她搖搖頭。

  沾著紫黑藥水的棉簽每劃過她的肌膚,她的手臂都要狠狠地震一下,嘴里“嘶”一聲。

  塗抹一會,我說,“算了,還是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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