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得增加負重了,”母親換了條腿。
我點點頭。
回到家,母親走進廚房,沒多久就出來,“吃點水果。”
我坐在沙發上,點開電視機,“嗯”了聲。
母親把盤子放到茶幾上,也在我身邊坐下。
我隨便點了個台,然後拿牙簽插了個西瓜。
母親打量我一會兒,說,“照這麼下去,恢復得肯定很快。”
我“嗯”了聲,嚼著西瓜,目光放在電視上。
“GDP上升...進步飛躍...不二功臣騰華集團...”
清晰利落的字眼一一從女播報員口中吐出,我的目光卻在左上角的小幕上。
畫面中,一男一女於酒店門前被眾人圍繞著,頭頂的門面披著條橫幅,“歡迎騰華集團董事長秦雲明先生與沈夜卿女士蒞臨本次活動”。
夫婦倆面帶笑容,一個風流倜儻,一個光彩照人,在眾人矚目下,一起將手中的紅布剪斷。
眾人開始鼓掌。
我隨口提起,“媽,這秦雲明您認得不?”
母親正揉肩膀,聽我說便看向電視,然後捋捋頭發,“認得啊,怎麼了?”
“您對他了解多少?”
“大公司董事長,八竿子打不著,不是我們這些基層干部能接觸的。”說著她嘆了口氣。
“不對呀,您這刑偵大隊長的身份,他得巴結您才對啊。”我笑道,卻迎來母親一個白眼,她說,“教你的又給忘了?”
“哦,”我收斂笑容,低下頭。
沒多久,她起身要去洗澡,我問,“您真沒跟人吃過飯?”
母親頓了下,快步走開,“八卦,洗澡去了!”
十幾分鍾後母親穿著那套白色冰絲睡裙下來,說,“我洗完了,你也去洗吧。”
進到浴室,看到牆邊盆子里的那套白色內衣,我愣了會,然後默默打開了噴頭。
洗到一半,樓下母親好像在跟誰通話。出去後,聲音已經消失。我穿著睡衣走下去問,“媽,剛跟誰打電話呢?”
“你是越來越八卦了,”瑜伽墊上,母親正放松著身姿。
“那您這兩個月干啥啊?”我走到餐桌邊,拿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水。
“辦案。”母親坐在墊子上,右腿向後翹起,兩手在頭頂圈住腳踝,形成一個閉合圓環,頗有點像蠍子翹尾。
“您都停職了,還怎麼辦案,辦啥案?”
母親哼了聲,“又不是革職,我依然是個警察,案子自然要繼續辦,繼續查。”
“真敬業!”我朝她豎起大拇指,換來她又一聲“哼”。
她把腿放下,開始劈叉,然而下到三分之二,卻卡住不動了。
我一邊喝水,一邊靜靜看著,沒過幾秒,她喊我,“過來下,幫媽壓壓。”
“咋壓?”我放下水杯,朝她走去。
“好久沒放松了,連地都下不了了,”她的語氣帶有一絲幽怨,說完嘆了口氣。
“老嘆氣干啥,嘆氣不好。”我來到她身邊,洗了澡後,她身上香香的,並且這股子香味很快就會蔓延整個客廳。
“咋個弄?”我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使勁,壓。”她說。
我“哦”了聲,照做。
“嘖,沒吃飯呢?用點力!”
我只好照做。
於是手下的警花得以緩緩下沉。
但這個程度在到了一定邊界後,又忽然停頓。
“小遠啊,要不算了,媽自個來行了。”
窸窣!
在一聲女人的驚呼中,那兩條豐腴的長腿終於和瑜伽墊親密地接觸。
我趕忙去瞧,母親的臉色並無半點怨懟,但有點紅。
“媽,沒事吧?對不起,下手有點重了。”
“沒有,整挺好。”一抹輕柔的弧度在她嘴角浮現。
我回到沙發坐下,看著她在那來回擺弄,我問,“媽,您就沒想過當個老師啥的?”
“啥老師?”
“瑜伽老師啊,或者說,形體老師?”
“嘖,說啥呢?”一個白眼飛來。
“您身材這麼好,柔韌性也高,您要是開個興趣班,絕對一堆人來,到時您就是班里的活招牌!”
“行了,是不是剛才練傻了,胡言亂語的。”
“媽,我說真的,”我起身走到她身邊,“現在日子好了,個個都有錢了,那些女人都想著怎麼保養自己,您看我們小區里那個什麼阿姨不就靠著這瑜伽興趣班掙了不少,您要是願意開,肯定更多人來。這瑜伽啊,就主要看老師。老師身材越好,學員就越相信在老師的教學下,自己也能擁有一樣的好身材。尤其您還這麼美,她們肯定很願意跟您練。”
“行了行了,口無遮攔的,你媽我是刑警,哪怕我不當警察了,也不可能去干這種事。”
“媽,賺錢嘛,不寒磣。”
“閉嘴!”她冷冷一個眼神掃了過來,“到此為止,再說有你好看!”
“哦,”我嘟嘟嘴,回到沙發坐下。
第二天母親和我一起起來,我問我去上課,她去干嘛,她說母親有事,我說你都停職了,咋還有事。她說不是公事不能出門了是吧?
於是我聳聳肩,無話可說。
換了一身私服的她和我一同出門,今早太陽大,不必穿外套,難得看她脫下那身黑乎乎的警服,白色寬松T恤和藍色修身牛仔褲讓她仿佛年輕十歲,特別是腳上的那雙白色帆布鞋,恍惚間好像真回到了遍地白色帆布的中學時代。
片刻,母親說,“傻樣,往哪看?”
我忙收回目光,引來母親一聲嗤笑,“昨晚睡傻了?一起來又神經叨叨的。咋樣,好看不?”她捅捅我。
我“哼”了聲,沒說話。
“嘖,不讓看你偷看,讓看又不看了,咋那麼倔呢?”她拱拱我。
“好看,”我說。
母親“嗯”了一下,大概沒聽清,因為這一聲“好看”語出之快,連我自己都無法確認我是否真的開了嗓。
於是我重復了一遍,確保我的贊美能被她老人家准確接收。
回應我的是她把我的手臂挽住,與之而來的還有兩團彈性的柔軟,像兩個大面包,把我的手臂夾住。
我不知道她自己是否意識到這點,但這無疑讓我在走往共享單車的過程里十分不自然。
中午母親給我送飯,然而並不是家里的飯,而是外面的盒飯。
我問咋回事,她說啥咋回事。
我說,“咋不是在家里做的?”
“回來沒時間做了,在路上順便買的,”她捋捋頭發,陽光中,她身上有種奇怪的味道,這味道在我過去尤其躺在那張白床上的那段日子里尤其熟悉,熟悉得令我反感。
“忙啥?這麼晚。”我打開飯盒,很寡淡的兩葷兩素,像單位里的那種伙食。
或許我皺了眉,被母親瞧見了,她說,“咋,不合胃口?”
我搖搖頭,說“沒有”。
“行,吃完早點休息,媽先走了。”
我“嗯”了聲,我忽然想起,母親沒有警車,那她是怎麼來的?騎車嗎?那她體力也太好了些,氣都不喘,汗也不出。
下午放學母親來電話說有事不回家了,要我自己解決晚餐,我問啥事,她說見個朋友。
我電話給學姐,問她晚上有空嗎。她說有空,怎麼了。我說介意我去她那吃個飯不。她說來吧。
…
煙霧繚繞,叮叮當當,我摟住她的腰肢,“沒想到你廚藝還挺好。”
十幾分鍾後,兩葷一素出鍋,我確實挺餓了,大快朵頤,相較之下,學姐的吃相就不止是斯文那麼簡單了。
干第三碗飯時,我問“最近怎麼樣”。
她說沒什麼事。
我說演戲沒遇到什麼狀況吧。
她說沒有。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在我第三碗飯快要吃完時,她開口了,“陳阿姨,停職了?”
我愣了愣,“嗯”了聲。
吃完,我提出洗碗,她說不用,但我還是搶著把大半都給洗了。
坐在客廳看電視時,她拿著睡裙從房間出來,我問干啥,她說先洗洗。
我說這麼早就洗澡了?她愣住了,於是我也愣住了。
好半晌,我撓撓頭,說,“那你洗吧。”
在她洗澡的間隙,我開始在電視底下翻箱倒櫃。
我來前確實有為了那事的原因,但沒想著吃完就干,不過她的行為提醒了我,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這段時間看了不少視頻,挺刺激的,於是皮銬、膠布、夾子、潤滑油一一被我從抽屜取出。
一共四樣,其他什麼假陽具、跳蛋、肛門塞還有蠟燭啥的被我過濾。
按照SM等級劃分,那些屬於高級,高級意味著對身體更多的摧殘。
我還沒想著要摧殘學姐。
她洗完出來時,我正把腿架在茶幾上看電視,那四樣東西就光明正大地放在茶幾上。
她肯定看到了,於是她的嘴角微微一抽。
經過她時,我在她翹臀上一拍,然後進了浴室。
洗完出來,客廳沒人,電視開著,那四個把戲還好好地躺在那。
我瞄了眼房間,門沒關緊,淡黃的燈光從門縫滲出。
我躡手躡腳地打開門,她坐在床邊,拿著台本在看,或者說在讀,因為嘴里念念有詞。
確實敬業,這種時候都在為接下來的戲做准備。
看到我進來,她放下本子。
我擺擺手說,“沒事,你先看著,我不急。”
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大概是不信。於是我說“真的,不急,你先看吧。”
頓了兩秒,她重新拿起台本。
我瞄了眼旁邊的床頭櫃,上面擺著一些書。
從書邊我讀出幾本:《演員的修養》、《阿克斯托表演法》、《30天瑜伽速成練習法》、《下廚》。
不得不說,種類繁多。
我在她旁邊坐了會,沒多久,她可能不習慣,說,“我們先做了吧,你這樣,我也靜不下心。”
…
微微用力,她就一顫,黑色膠布封住的嘴只能發出模糊的嗚咽。
我的唇游走過她身體的每個角落,每一次親吻,她都要跟著一顫,雪白的肌膚逐漸變得緋紅,像欲火一點一點被勾起。
親吻她的私處時,她那里泛濫成災,不受束縛的雙腿立馬絞緊我的頭,有力得嚇人。
當我一邊舔弄陰唇頂端的那顆突起,以及一邊撥弄胸前的那兩顆突起時,她的身子震得厲害,就像手術鏡下被電擊的病人,“嗚嗚”的呻吟像要衝破膠布的束縛,我花了兩分鍾,讓她狠狠地傾瀉了一次。
代價是我被嗆了兩口水。
插入時,她里面已經泥濘不堪。
因為是竹筒屄,媚肉又痙攣得厲害,一開始的進出十分地困難。
我只得不斷愛撫她,讓她放松。
雖然還是緊夾著,但好歹可以完成抽送。
我伏到她肩頭,親吻她的耳垂。她不斷地躲避。一番你追我趕,她就認命了。
我越衝越快,越衝越快,這段時間的鍛煉確實有效,還沒等我觸到那一絲酸意,她就緊緊夾住我,兩腿纏上我的腰,狠狠地丟了。
她的痙攣剛剛消停,我就繼續展開衝刺。
於是嗚咽又開始響起。
衝擊中,我倆仿佛要從床上彈跳起來。
她的嗚咽聲越來越大,我沒理會,只當那是她興奮的表現。
沒兩分鍾,我就抵著嫩臀顫抖著完了事。
當我清醒過來,身下竟響起了抽泣聲。我忙撕開她嘴上的膠布,再把她的眼睛也解放出來。
兩只婆娑的眸子呈現在我眼前時,我沒來由心慌了一下。
“痛...”她說。
我這才發現她兩只手腕上都有一道紫痕。
兩分鍾後,坐在床上,我給她擦著藥水,“對不起啊。”
她咬著紅唇,沒吱聲。
“要不要去個醫院?”
她搖搖頭。
沾著紫黑藥水的棉簽每劃過她的肌膚,她的手臂都要狠狠地震一下,嘴里“嘶”一聲。
塗抹一會,我說,“算了,還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