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丹煙原本就是故意讓陸遠出糗,捉弄捉弄他,當這根紫紅的大肉棒呈現在眼前時,她還是被上面的殺氣給震到了。
“這下您信了吧?”陸遠有些沒臉見人了。
陳丹煙的目光一時有些呆在陸遠的陰莖上了,沒有回答陸遠。
“媽,您可以先出去了嗎?”被母親這麼盯著陰莖看,陸遠有些害羞。
盡管兩人坦誠相見過,但今時不同往日。
“額…………好…………”盡管陳丹煙還是有些想看,但她也清楚現在的情況不允許她多待在這。
陳丹煙離開後,陸遠可以不被打擾的擼了起來。
他不知道的是,陳丹煙離開後沒有走遠,而是就在門外的走廊停留,觀察他的動靜。
他手握在堅硬通紅的肉棒上,不停的擼著。
但因為藥效讓肉棒勃起到超出了正常的范圍,使得他對肉棒的刺激不怎麼奏效,無法感受到爽感,繼而無法射精。
“這怎麼辦啊?糟了!糟了!”
陸遠怎麼也沒想到買給母親的春藥,結果是自己中招。
要是不能正常消解,他會不會憋出什麼病啊?
看網上說吃了春藥如果不及時發泄,很可能硬生生憋成陽痿,還有早泄、疲軟等問題。
因為陰莖的勃起本質上陰莖充血,如果及時發泄,血液就會疏散,但如果血液一直堵塞,自然就會憋出很多內傷。
現在妻子有孕在身,不能做愛,找母親也不可能,如果自己擼不出來,或許只能看母親的內衣能不能奏效了。
想到這,他開始穿褲子。
聽到浴室里陸遠穿褲子的聲音,陳丹煙知道陸遠要出來,馬上悄悄的離開了這,上了二樓書房。
穿好褲子後,陸遠跑上二樓,確定母親在書房,他快步到母親住的主臥,打開門走進去,聞到房間里獨特的女人體香,他感覺自己的症狀明顯好了一些。
果然他是個戀母變態,只有母親的東西才能令他心安。
他關上門,反鎖,快步到角落的衣櫃,熟練的打開底層,里面琳琅滿目都是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母親的絲襪。
自從這兩年妻子懷孕開始,母親的櫃子里就開始多了絲襪,以前難得看到兩雙,而且多半只有工作用的黑色絲襪和肉色絲襪,但現在能看到玻璃絲襪、白色絲襪甚至紫色和粉色絲襪。
而且款式也很多,長筒絲襪、連褲絲襪、吊帶絲襪、情趣絲襪。
還有那套他一直不確定跟他當時在街拍時尚論壇上看到的那張性感黑色情趣內衣女人圖上是否一樣的黑色情趣內衣。
兩者不管是款式、顏色甚至大小都感覺十分的相似,甚至可以說就是同一套。
但當然了,同樣一款情趣內衣,什麼人不可以買呢?
只是當時的母親本不該有這麼一套情趣內衣,她不是那樣的性格,事到如今,他也沒能得到確認,有機會,他一定要和母親親自確認一下。
還有昵稱叫“腿祖宗”的賬戶發表的一系列和母親神似、每次出鏡男人都不同的女人套圖。
回過神來,陸遠從里面挑了一雙他最心儀的黑色連褲絲襪,這類絲襪母親經常工作穿來打底,可以說是這一櫃子的絲襪中在母親的腿上待的時間最長的那一條。
捏著絲襪,陸遠坐到床邊。
感受著紅色席夢思大床的柔軟,他腦海中不禁浮現之前和母親在這上面顛鸞倒鳳的畫面,但已經是過去式了,他不知道母親的拒絕會持續多久,但至少現在,他是沒什麼機會跟母親上床了。
現在情況緊急,也沒什麼時間供他回味了。
他把黑色連褲絲襪平日貼母親陰唇的位置貼住龜頭,將整個絲襪如盤龍一般盤在棒身上。
僅僅只是套上了肉棒,他就情不自禁的仰頭發出了一道呻吟。
感受著絲襪的柔滑質地和上面散發的獨特香氣,他仿佛真的又抱住了那朵嬌艷的警花,用堅硬的肉棒捅進了母親那獨一無二的收口荷包穴里一般。
“啊…………”
伴隨一陣悠長的嘆息,陸遠用力握緊包裹著黑色絲襪的肉棒,快速的擼動了起來。
絲襪柔滑的質地摩擦敏感的肉棒,還有那絲絨般平日包裹母親陰唇的位置,現在改為包裹著他敏感的龜頭,讓他仿佛在用龜頭和母親的陰唇摩擦觸碰一般。
“啊…………嘶…………好爽…………”
陸遠的血壓逐漸升高,肉棒逐漸通紅發硬。
書房里的陳丹煙,悄悄的踩著軟底的拖鞋無聲的來到陸遠所在的主臥門前,把耳朵貼在門邊,聽著里面陸遠發出的聲音,紅潤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
她捉弄陸遠,不肯答應和陸遠上床,但對於陸遠貪戀她的衣物,她作為女人和母親,為自己有這麼厲害的魅力,感到十分自豪。
很快的,陸遠來了射意。
他加快速度,想一鼓作氣噴發出來,畢竟現在不是享受的時候,能盡快射出來就盡快射出來,拖久了容易出問題。
忽然一陣開門聲,陸遠驚住。
打開門的陳丹煙大步走進房間,看著床上用她的絲襪在手淫的陸遠,玉手捂嘴,瞳孔瞪大的道,“你怎麼可以用我的絲襪手淫?”
“媽,不是——我…………”陸遠面露苦色,“你怎麼進來了?”
“還好我進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在做這麼混蛋的事!”陳丹煙氣呼呼道。
“媽,我沒有,我實在忍不住了,不得不借用一下您的絲襪,事後我給您洗了不就行了?”陸遠道。
“你用來干過這種事的絲襪,還打算洗了還回給我?”陳丹煙瞪大了眼珠,雙手叉腰。
“那丟了,我出錢給您買幾雙新的,”陸遠道。
“現在是買絲襪的問題?現在是你到底想干什麼?我還能不能管得住你了?你看看你自己在干什麼!”陳丹煙道。
“媽,小聲點,語嫣在休息呢,”陸遠想起旁邊的次臥還有熟睡的妻子,要是吵醒了妻子,讓她看到現在主臥這個情況,那一切就都暴露了。
“你現在知道想起語嫣來了?你做這件事之前怎麼沒想過?”陳丹煙道。
“媽,我——”陸遠實在想不到怎麼和母親說,干脆攤牌道,“媽,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春藥不就是你給我吃的嗎?不然我會變成現在這樣嗎?還有我們明明都坦誠相見過了,為什麼現在你裝成沒發生過一樣?還有那天在桌子底下的腳明明就是你伸過來撩撥我的,怎麼可能是語嫣?她怎麼可能會干那種事?而且我對你們倆的腳的樣子都很熟悉,那不可能使語嫣的腳,只能是你的腳!”
陳丹煙沒想到陸遠會忽然爆發,她愣了愣,就恢復了冷靜,“所以呢?”
“所以我現在只想用你的絲襪發泄一下,免得硬生生給我憋出病了,其他的我都不求你,你就給我一段時間,我自己把問題解決。”陸遠道。
“如果我不呢?”陳丹煙眼神冷冽下來。
陸遠無懼警花的寒冷眼神,“那我也要這麼做,你總不能讓我憋壞吧?”
“你怎麼不說是你先打算下藥給我?只不過沒想到被我識破了。你怎麼不反省一下這個呢?”陳丹煙雙手抱胸道。
“誰知道媽你做完了不認賬?我憋了那麼久,正常的法子行不通,我這不只能另辟蹊徑了麼?”陸遠道。
“哦?你這是把問題推給我咯?還另辟蹊徑?這麼能為自己開脫?你這叫走投無路、鋌而走險!”陳丹煙糾正道。
“行吧行吧我說不過您,您現在能不能先出去一下?”陸遠道。
“憑什麼我要把我的房間讓給你,讓你在我的房間用我的絲襪手淫?”陳丹煙說道。
“行,那我出去行了吧?”陸遠起身穿褲子。
“滾可以,把我的絲襪也留下,”陳丹煙說道。
“媽,你真的要做這麼絕嗎?我的死活你真的不管嗎?”陸遠向陳丹煙展示了一下自己發紫的陰莖。想告訴他現在問題的嚴重性。
“這問題是你自己導致的,是你咎由自取,你自己想辦法解決,但別妄想拿走我的絲襪,”陳丹煙毫不讓步。
“媽,你認真的?”陸遠道。
“你看我像開玩笑嗎?”陳丹煙道。
陸遠看母親確實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又想起之前警局被訓罰的場面,盡管十分不願,還是只能放下絲襪,灰溜溜的離開了。
陳丹煙看著陸遠的背影,眼神冷漠。
離開主臥後,陸遠向一樓浴室走去。
他只能繼續嘗試自己解決,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到了一樓浴室,他關上門,沒有反鎖,因為他知道母親不可能會來。
目前已知手淫不能讓他射精,那只能試試不停的衝冷水能不能讓體內的熱火降下來了。
他搬來一張小凳子,坐在噴頭下面,然後打開噴頭,“嘩啦啦”的冷水不停的衝向他的身體。
這是冬天,這樣的冷水無疑十分的冰涼,在家家戶戶都開暖氣注重保暖的日子,這樣衝冷水,就算能奏效,十有八九會落下感冒。
“嘩啦啦”的冰冷的水不停從噴頭衝下,灑在下方閉著眼睛的陸遠身上,令他發抖不已,但為了解除藥效,他只能強忍。
而源源不斷的水聲蓋住了周遭的一切聲音,加之陸遠又閉上了眼,所以他現在可以說是暫時失去了視覺和聽覺。
以至於浴室門被一只凝滑玉手打開,走進來一個穿著藍色碎花連衣睡裙的絕美警花,都不知道。
“啪嗒”一下,控制水的開關被警花用手關閉。
冰涼的冷水刹那停止,但下方的陸遠還在慣性的發抖。
他腿間的肉棒淋著冷水濕漉漉的,顏色比最初要輕了一些,顯然這麼衝冷水是有用的,但對身體的傷害也顯然很大。
這時陳丹煙蹲在陸遠身前,玉手撩起額前、鬢邊的垂發,埋首到陸遠的腿間,紅唇張開,將那一顆碩大通紅的龜頭,優雅含入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