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嗯…………啊…………哈…………”
“呼…………呼…………呼哧…………呼…………哈…………”
小洋房內,站在床邊的赤裸少年用自己的十二厘米肉棒捅進了跪趴美母的肉穴里面,雙手捧著警花的肉色絲襪美臀,胯部不停的聳動,像戰車一樣撞擊身前雪白的肉絲大屁股。
兩人的交合處不斷的濺起水花,肉棒上漸漸沾染白沫,沒多久整根肉棒就像打了一層牛奶一般白花花的。
“媽…………啊…………好爽…………這就是你的屄嗎?嘶…………好緊…………會咬人…………啊…………”
“啊…………我要爽…………死了…………”
陸遠不停的衝擊母親緊致濕潤的陰道,把里面那一層層媚肉蠕動的節奏弄得亂七八糟。
陳丹煙張嘴不停的呻吟,面上漸漸泛起紅暈,她本來還想掌控今晚這場性愛,但誰知兒子忽然像發了瘋一樣失控,現在她反而招架不住了。
陳丹煙的屄很緊,夾得很厲害,陸遠這麼暴肏了不到半分鍾,他就感覺要被警花給夾出來了,但他才射過,考慮到射一發少一發,要是這麼快又出第二發,那今晚很可能肏不了多久子彈就空了,所以他只能停下,去親警花的嘴,以此分散注意力,給雞巴恢復體力爭取一下時間。
背對陸遠的陳丹煙忽然發現衝擊停下,有些詫異,接著感覺到體內的那根肉棒有跳動的跡象,顯然要射了。
她心中了然,難怪要停下,原來是不想射。
這時旁邊湊來一張嘴,要索吻,她狡黠的笑,“怎麼不繼續動了?剛才不是很勇猛的嗎?”
陸遠不想承認,於是道,“做的時候要調情一下嘛。”
“是你快要射了吧?”陳丹煙故意夾了他一下。
陸遠“嘶”的一聲,他的雞巴本就到了崩潰邊緣,加上警花的陰道本來就很刺激,這忽然夾一下,險些有要直接射出來的跡象。
“媽,別動,再動就射了。”
他扶住陳丹煙的屁股,阻止道。
“那就射啊,這時候怎麼慫了?才做了多久,這就不行了?”陳丹煙轉頭朝兒子拋了個媚眼。
“你別逼我,”看到平常嚴肅認真的母親此刻穿著素白連衣裙露出這般俏皮的模樣,陸遠忍不住了。
陳丹煙不以為意的輕“哼”一聲,然後猛地一夾陸遠。
陸遠“啊”的一聲要射了,他根本沒想到母親會忽然來這麼一出,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但插在母親陰道內的雞巴在瘋狂跳動,下一秒就要射了。
他短暫的思考,直接緊捉住面前的肉絲美臀,胯部繃緊,來了一連串的“啪啪”暴肏。
陳丹煙揚起俏臉,媚眼如絲,“啊啊”的輕輕呻吟著。
陸遠就這麼一邊在母親的陰道內聳動,一邊“噗噗”的再度射精了,與前一發時間相隔甚至不到五分鍾。
射了後,母子二人都側趴在床上休息,陸遠的肉棒依然插在陳丹煙的屄里。
兩人身上都出了層薄汗,擔心著涼,陸遠給兩人都蓋上了一層薄被。
“媽,沒戴套,沒事吧?”陸遠這才想起,問道。
“這時候知道了?早干嘛去了?”陳丹煙沒好氣的道。
“那咋辦?”
“大不了再生一個唄。”
“臥槽!”陸遠不能接受,和母親亂倫已經是他的心理極限,再跟母親生一個,那不徹底亂套了?
生下來的是叫他“爸”還是叫他“哥”?
看到兒子被嚇到,陳丹煙陰謀得逞,背著兒子輕輕一笑,“放心吧,今天安全期,等會做完再吃兩粒藥就行。”
“你早就想好了?”陸遠問道。
“想好什麼?”
“今晚…………勾引我。”
“不會說話就閉嘴!”
“哦哦。”
躺了一會兒。
“媽,我又硬了,再來一發唄?”
“這麼快?你可別逞強啊。”
“放心,你兒子我金槍不倒,何況我屯了這麼多天糧,哪里是兩發就能射完的。”
陳丹煙配合陸遠讓他把自己扶起來,主動問道,“這次要什麼姿勢?”
“這次想跟您在床上面對面舌吻暴肏。”陸遠擼著自己滿是精液的雞巴,看著陳丹煙艷麗的紅唇道。
“什麼暴肏?!把你的嘴撕爛信不信?”陳丹煙作勢要打他。
陸遠躲了一下,“嘿嘿,做愛做愛,是我太粗俗了。”
“自己來,我可不伺候,”說完陳丹煙躺到了床上,高跟鞋到現在都沒脫,還綁在腳上。
“媽,先給我口一下,還沒硬結實,”陸遠騎到陳丹煙臉上,把白濁的肉棒湊上去。
“呸呸呸!髒不髒?!”陳丹煙看著上面還沒干透的精液,惡心道。
“吃一下嘛吃一下嘛,”陸遠像個小孩一樣用龜頭磨著陳丹煙緊閉的唇瓣。
陳丹煙沒好氣的白了兒子一眼,然後緩緩張開嘴。
但急色的陸遠直接在她剛打開一條縫時就用力擠了進去。
“唔!”
一整根十二厘米還沾著精液的肉棒直接全部捅入警花的口中。
人的口腔並不深,所以十二厘米的肉棒也足以直接捅到喉嚨,達到深喉的效果。
陳丹煙下意識的拍兒子的腿,要他輕點。
但陸遠已經滿臉舒爽的撐著床面,在她嘴里抽送了起來。
沒幾下把雞巴搞硬後,陸遠退到陳丹煙的腿前,撐開兩條肉色絲襪長腿,扶著雞巴在微微張開的肉唇上蹭了幾下,找到位置後“噗呲”一聲盡根沒入。
“嗯!”
警花嬌吟還沒發完,陸遠直接趴到她身上吻住了她的嘴,舌頭伸進去挑弄起來,雙手也捧住她的柳腰,腰胯用力的聳動起來。
“嗯…………嗯…………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呼…………呼…………呼…………呼哧…………”
母子二人一邊舌吻,一邊以傳統體位交媾。
陸遠干得很快,仗著自己剛射過,雞巴敏感度較低,所以大刀闊斧,直把陳丹煙陰道蠕動的節奏肏得亂七八糟,沒多久一圈圈稀薄的白沫就從肉棒、肉穴的縫隙中流到陰唇外,白花花一片。
這個姿勢持續了五分鍾,陳丹煙感覺自己的口水都要被陸遠吸干了,她把陸遠推開,大口的呼吸了幾下,“嘴巴都被你咬爛了,跟狗一樣。”
看著母親被自己肏得浮現出媚意的眉眼,陸遠“嘿嘿”的傻笑。
陸遠看了眼母親被自己肏得像花一樣綻放的陰唇,還有從她屄里流出來沾滿他睾丸的白沫,“媽,你流了好多,都被我肏成白的了。”
“你別動不動就肏的肏的行嗎?喜歡作踐你媽?”
“那咋說嘛,我們不就是在肏屄嗎?”
陳丹煙直接給這笨蛋兒子一個腦瓜崩,疼得陸遠“啊啊”叫。
“大學白讀了?這麼多詞兒不懂選,偏偏選個最低俗最難聽的?”
“行,被我弄白的,行了吧?”
“不過媽,你這收口荷包屄,弄起來真的舒服,會咬人,會包人,像荷包一樣。”
“你看你這陰唇,”說著陸遠撥弄起屄口的兩片肉瓣來,“這上面都是褶皺,就像荷包的邊一樣,我一捅進去,它就收攏,包住我不讓我出來,然後你里面又在夾我,真的舒服死了。”
陳丹煙看他這麼興致勃勃的分析她的所謂“名器”,臉色很不好,“行了行了,趕緊閉嘴,還做不做,不做就滾!”
“做!當然做!不過得換個姿勢!”
陸遠這個姿勢肏了五分鍾,雞巴來了點射意,他得調整一下,不然再被荷包屄這樣夾幾下,沒多久又會射出來。
“真能折騰!”陳丹煙不情不願的被陸遠擺成跪趴的姿勢,把濕淋淋的肉穴翹起,兩條肉色絲襪長腿微微岔開,腳上還穿著綁帶高跟涼鞋。
陸遠湊在她身後,撩開她屁股上的裙擺,然後扶著肉棒蹭了幾下,再度捅了進去。
這一波干了將近兩分鍾,陸遠又來了射意,但換姿勢的時候陳丹煙也高潮了,他便馬上把陳丹煙弄成側躺,然後自己躺到她身後,補上抽送,讓陳丹煙痛痛快快的泄了出來。
“爽不?媽?”撩開陳丹煙的鬢發,看著警花高潮後清麗的容顏,陸遠輕聲道。
“還行,”陳丹煙雖然丟得很爽,但嘴上不肯承認。
“你要這樣,那我可就使出必殺技了啊。”陸遠說道。
“來啊,怕你?”陳丹煙拋他一個媚眼。
陸遠毫不廢話,直接把陳丹煙抱了起來,走到床下,然後把陳丹煙放到她梳妝台前,要她扶著台面岔開雙腿把屁股翹起,然後握著肉棒又捅了進去。
“干死你!干死你!媽的!大騷屄!”
“嗯…………啊…………你…………你說…………什麼?”
被干得太凶,陳丹煙的話被斬成一段段的。
“沒事,我說干死你!”
陸遠顯然怒了,從他的表情就看得出來,畢竟伺候母親這麼盡心盡力,結果就得到一個“還行”的評價,擱誰不生氣?
他瘋狂暴肏,腰胯聳動得又快又直,像戰車一樣一次次的把陳丹煙的屁股撞扁,可以說是把他這兩年為了考上刑警而訓練上用的勁都使出來了。
陳丹煙被干得花枝亂顫,呻吟不斷,她的雙手在台面上抓來抓去,時不時的會把一些化妝品弄倒在地上,但沉浸在交媾的母子二人根本無暇去管。
這些化妝品都是陳丹煙的一些同事和以前沈夜卿送的,很多都過了期了但都沒怎麼用,被她擱置在這,幾乎成了收藏品。
不少都是名牌,要是給尋常的名媛看到,肯定會發瘋,說陳丹煙暴殄天物,但陳丹煙這樣天生麗質、老天爺賞飯吃的大美人,自然也不需要庸脂俗粉的點綴,素面朝天即可美艷如畫,略施粉黛那更加顛倒眾生。
陸遠干得實在是凶,要不是陳丹煙平時勤於鍛煉,尋常的女人,比如現在臥室里躺著的裴語嫣,肯定會被他干散架。
畢竟一個正兒八經鍛煉出來的刑警,體能好得可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真發起狠來都比得上動物里的老虎、獅子。
當然陸遠的雞巴也不是鐵打的,這麼肏他肯定很容易射,但他就是找准了在地上肏的便利,一來射意他就馬上換姿勢,因為都站在地上,而不是躺在床上,換姿勢方便得很。
實在憋不住,大不了直接射,反正子彈多,屯了幾個月,怕毛!
這不,又來了射意,陸遠直接把陳丹煙一條腿扛了起來,姿勢改為側入,然後繼續抽送起來。
金雞獨立的姿勢下,陳丹煙單靠一條腿站立,加上穿著高跟鞋,有些站不穩,加上陸遠一直在後面不停用力的肏她,加上又做了這麼多輪,就算體力再好,她的腿現在也不可避免越來越軟。
“服不服?現在服沒?”看到母親這個樣子,陸遠得意的道。
“不服!有本事把我干趴啊!”陳丹煙咬唇挑釁道。
“還不服是吧?!”
陸遠發狠抓緊陳丹煙的柳腰,用力之大,手背上都現出了一條條青筋,這也讓陳丹煙吃痛的一皺柳眉。
跟著就見到陸遠肚子上的八塊腹肌都繃緊了起來,线條無比清晰,緊跟著腰胯一連串模糊的聳動,快得都甚至出現了殘影,眼花繚亂。
“啪啪”聲頓時大作起來,清脆而頻繁,如同在放鞭炮一般,陳丹煙被干得花枝亂顫,紅唇張開就沒停過,不停“啊啊”的呻吟。
就在這時,被抬起的那條腿上的高跟鞋應該是綁帶都被肏松了,“啪嗒”一聲,高跟鞋直接掉在了地毯上。
顯露出來的絲襪玉足上,五根腳趾統統蜷緊,如此可見其主人在承受多大的衝擊。
伴隨陸遠的一聲大喝,這次不打算再憋的他直接對著膣道深處“噗噗”暴射起來。
陳丹煙也正好來了高潮,大量的陰精從子宮深處噴涌而出,“噗噗”的拍打在就堵在屄口的龜頭上。
此時此刻,臥室內一片狼藉,兩人面前緊閉的窗簾外,夜色正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