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服沒服?”
窗簾的梳妝台前,光著身子渾身大汗的陸遠氣喘吁吁的道。
他把同樣渾身赤裸的陳丹煙頂在梳妝台前,兩人身體緊貼,被一根黝黑的肉棒連接著。
陳丹煙一條絲襪長腿被陸遠架在桌上,上面的綁帶高跟涼鞋在前面的衝刺中被甩掉了下來。
她渾身潮紅,布滿細密的汗珠,丹鳳眼里透著一股迷醉。
聽到身後的兒子這麼說,她擠出一絲笑,“勉強能入我的法眼。”
陸遠把肉棒拔了出來,“啵”的一聲像開酒瓶蓋般。
失去了龜頭的堵塞,陳丹煙陰道內的渾濁液體頓時像決堤洪水大灘大灘的流出。很快就把大腿內側還有下方的地毯給打濕。
陸遠坐到床上,“來,給我舔舔,等會弄第四發,今天不把你弄到腿軟,我以後就不姓陸!”
“你以為你誰呢?”陳丹煙轉過身來,捋開鬢邊的頭發,拿來兩張紙,跪到陸遠跟前,把肉棒上的精液、淫液擦干淨,然後俯首把圓滾滾的龜頭含進了嘴里。
“媽,你好騷啊…………”看著自如的給他口交的警花母親,陸遠感嘆道。
陳丹煙吐出肉棒,猛拍陸遠的大腿,“說什麼屁話?!不想做了是不?”
“想、想,快含!”陸遠馬上急不可耐的按住陳丹煙的頭往自己的腿間壓。
因為射了一次而有些萎靡的肉棒逐漸在嬌艷紅唇的一次次吞吐下重新勃起起來。
但陳丹煙感覺嘴里的肉棒沒先前那麼硬了,不管她再怎麼舔,也硬得不如弄第一發的時候結實,她吐出濕漉漉的肉棒,抬頭道,“要不算了吧,別做了。”
“干嘛不做,我才射了三發,今晚我要彈盡糧絕!”
“得了吧,都沒剛才硬了,你要真死在我身上怎麼辦?”陳丹煙彈了一下半軟半硬的肉棒。
“你還有老婆孩子要照看,你老婆都懷二胎了,你掛了他們可就完了。”
陸遠看了看臥室的方向,“再來一發吧,我剛才不也射了很多?我明顯還沒射完。”
“隨你便,”陳丹煙滿不在乎的站起身,不再幫陸遠口,把腳上的另一只綁帶高跟鞋也脫了,換上一雙棉拖鞋,坐到床上。
陸遠見母親一副隨便自己來的樣子,他說道,“媽,你有有沒有那種什麼警裙?再把黑絲穿上,我想看你穿。”
“哪來的警裙,你以為拍電影呢?正經警察,只有警服警褲。”陳丹煙道。
“那穿啥好呢…………”陸遠說著,自顧自的到陳丹煙的衣櫃里翻了起來。
母親穿這套素白連衣裙讓他射了三次,他現在已經看膩了,這連衣裙已經不能刺激到他了,至少暫時不能,所以他尋思著再換一套刺激的,好讓他徹底硬起來。
翻著翻著,母親大多的衣服都很朴素,平常看著是很容易硬,但現在就有些不夠刺激了,最後,他的目光停在那套瑜伽服上。
那是過去母親開瑜伽店時,經常穿的其中一套。
粉色緊身上衣,還有黑色的緊身彈力褲,他拿起來給床上的母親看,“媽,穿這套瑜伽服行不?”
陳丹煙先是愣了愣,“你從哪翻出來的,我都以為丟了。”
畢竟開瑜伽店的日子也是很久遠前的事情了,陳丹煙都快忘記自己的衣櫃還有一套這樣的緊身服了。
“媽,穿上唄,肯定很好看,”陸遠湊上前,把衣服呈現在母親面前。
他的腦海里浮現出昔日母親穿著這套緊身的瑜伽服在一眾女人面前展示她卓越的形體時的畫面,那豐滿而又適中的线條,那富有韻味、揮灑自如的動作,還有那高貴優雅、任何人都模仿不來的氣質,只是想想,他的陰莖就已經硬了。
陳丹煙余光瞥見兒子胯間蹭蹭變硬的肉棒,抿了抿紅唇,看向陸遠,反問道,“想看我穿?”
“嗯!”陸遠重重點頭。
“行啊,我要求不高,你也給我表演幾個瑜伽的姿勢,我就穿給你看,”陳丹煙道。
“行,誰怕誰?!”陸遠在這方面還是很有自信,因為能過刑警特訓,他在身體柔韌度上也訓練了不少,什麼劈叉都可以說是不在話下。
於是在完成了陳丹煙第一個要求的一百八十度劈叉時,他驕傲自信的看向陳丹煙,仿佛在說,你這小伎倆,難不倒我。
“最後一個,”陳丹煙要求道。
按著陳丹煙的要求,陸遠在床上,上身著床,然後兩條腿從身後一直彎到了頭頂,再被他用雙手固定住。
一個很經典的瑜伽姿勢,也是很高難度的一種。
而這時,陳丹煙不知從哪抽出來了一條皮帶,手腳麻利的把陸遠的手打上結,然後又把陸遠的兩個腳踝也給打上結。
“媽,你干嘛?!”陸遠被這忽然的行為給弄糊塗了。
陳丹煙不理他,走到一邊梳妝台,拿起上面一張沒開封的口紅,打開後,對著梳妝鏡,給自己本就紅潤的嘴唇抹上一圈,砸吧砸吧嘴後,看了眼鏡子里這個有著烈焰紅唇的赤裸女人,微微一笑,然後坐回了床上,伸手抓住了陸遠彎到頭頂的兩腿間的雞巴,略微擼了擼,然後扶正,二話不說,張開烈焰紅唇,埋首就將萎靡的肉棒含進了嘴里。
“嘶…………啊…………”陸遠直接刺激的叫出了聲。
陳丹煙斗雞般螓首快速的上下移動,軟趴趴的肉蟲在她的口中肉眼可見的勃起,棒身上也逐漸沾染上她的口紅。
這個畫面太刺激了,警花美母塗著口紅給做著瑜伽經典姿勢的兒子進行口交,那屬於警花的口水留在棒身上,看起來是那麼的讓人羨慕,多想頂替陸遠,把自己替換上去,讓警花為自己口交。
只可惜,這個福分,終歸只有陸遠才能享受到。
“啊…………媽…………嘶…………好刺激…………”
由於自己把腿彎到了頭頂,陸遠只能勉勉強強抬頭去看頭頂的情況,想看看母親是怎麼給自己口交的,否則他只感受得到雞巴進入一個濕潤溫暖的空間,被母親的小舌頭不斷的裹吸舔弄,極盡愛撫。
陳丹煙不說話,只是盡心的含。
她很享受這種把兒子的小肉蟲,只用自己的嘴巴和舌頭給一步步挑逗成大粗棍的過程。
有一種戲弄的成就感。
慢慢的,小肉蟲已經在警花的烈焰紅唇里硬了起來。
“嘶…………慢點…………媽…………太刺激了…………再這樣…………要射了…………”
陳丹煙只是盡心的吃著,晶瑩透亮的口水都流滿了口中的肉棒。
終於,將近兩分鍾後,她吐出肉棒,站了起來,到衣櫃里拿出一條白色的絲襪,類似醫院護士穿的那種,回到床上,將陸遠的眼睛蒙上,於是陸遠就看不見了,只能透過朦朧的白色絲襪看到一些模糊的輪廓。
沒多久,陸遠就感覺到一股陰影向自己的腦袋罩來,跟著嘴巴就碰到了另一張“嘴”。
說是“嘴”,因為其形狀像嘴一樣有兩片唇,但這嘴會吐著味道怪異的蜜汁,而且里面沒有廣闊的空間,撐開兩片唇就會碰到一片細嫩的肉質。
這顯然不是“嘴”,而是母親身下的那張嘴。
她用屁股坐到了他的臉上!
“快吃,嗯…………嗯…………好兒子…………快吃…………”
陳丹煙在陸遠的臉上挪了幾下屁股,她的陰道里早就泛濫成災,這稍微磨了幾下,頓時淫水就流滿了陸遠的臉,而陸遠的嘴就正對著陳丹煙的陰道,所以這些淫水他直接被迫吃了個飽。
然後陳丹煙低頭又將陸遠的雞巴含進了嘴里。
但由於陸遠的頭和腿離得很近,所以陳丹煙也需要低頭很深才能含到雞巴,這使得她不得不伸長了脖子,於是乎母子二人此刻形成的這個姿勢,極為的滑稽,以至於顯得特別的羞恥。
這樣沒多久,陸遠就直接大叫起來,“唔!唔!要射了,要射了,媽!”
陳丹煙直接果斷吐出,改口為擼,“不准射,繼續堅持!”
“啊,啊,好難受,媽,你這樣,我好難受…………”
陸遠准備要射,但被陳丹煙硬生生卡斷,讓他不上不下的,很難受。
這樣沒多久,因為擼肯定不如陳丹煙盡心盡力口來的刺激,所以陸遠的肉棒也稍微有些軟了下來,不如剛才差點要射時那麼堅硬。
見狀,陳丹煙又張開自己的烈焰紅唇,毫不留情、毫不猶豫的又將有些軟趴的肉蟲含進了嘴里。
“嘶…………啊…………媽,你這是要玩死我啊。”
敏感的龜頭再度進入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陳丹煙的性感小舌又貼了上來,舔舔吸吸,極盡愛撫,偶爾直接來個大力吞吐,讓他刺激得不行。
但弄硬後,陳丹煙依然不給他射,重復用擼讓熾熱的肉棒冷卻下來,然後又在冷卻的時候用溫暖細膩的口交讓肉棒重新勃起起來。
如此重復了好幾次,陸遠感覺自己都要被玩死了,他真不知道母親怎麼這麼會玩,到底他不知道的那些日子里,母親都偷偷干了什麼。
然而這個秘密注定只有陳丹煙自己知道,在試圖喚醒沉睡陸遠的那段時間,她為了制造母子亂倫刺激,在各種亂七八糟的網站上惡補了大量的兩性知識和各種床上性行為的玩法,所以此刻這真的只能算是冰山一角,陳丹煙其實還有更多壓箱底的招式還沒使出來。
只不過是看現在的陸遠已經招架不住,她就沒有必要再加大火力,否則她有的是讓陸遠求饒的方法。
就這樣不知持續了幾次,陸遠感覺自己一硬一軟、一硬一軟的整個人都要恍惚了,忽然嘴上的陰唇離開了。
陳丹煙從兒子的臉上站了起來,她的兩腿內側都是晶瑩的淫水,在剛才這一段時間的磨陸遠的臉中,她流了不少,此刻陸遠的臉也是一片狼藉,滿臉的透明淫水,讓他的臉晶瑩透亮的,不少進了他的鼻腔,讓他甚至都有點嗆水、窒息了。
忽然,他感到自己的肉棒被母親溫暖細膩的玉手捉住了,跟著就對上了一片濕潤的唇肉,他心里一個悸動,隱隱意識到了什麼。
在“噗呲”的一聲響中,陳丹煙也仰頭發出了呻吟,她一屁股坐到了陸遠的腿上,用自己已經泛濫的膣道含進了兒子的堅硬肉莖。
母子,在這一刻,再次合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