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陳丹煙外套也沒脫,換了鞋就直上二樓。
來到左邊第一間房間前,她敲了敲門,輕聲道,“小遠。”
“媽,”里面很快響起兒子的聲音。
陳丹煙推門而入,兒子正在課桌面前學習。
她此刻看到兒子才松懈下來,脫下外套丟到兒子床上,然後坐到兒子旁邊的床沿,“你還記得你以前在菜場那受傷的事情麼?”
“記得。”陸遠說。
“你記得當時自己是怎麼受傷的麼?”陳丹煙問。
陸遠頓了頓,道,“當時你在買菜,我就在附近玩,跑到那條巷子,然後,不記得怎麼就暈倒了,醒來就已經在醫院里了。”
“沒什麼感覺麼?比如痛啊什麼的。”陳丹煙問。
“好像……沒有吧。”陸遠說。
陳丹煙沉默。
兒子忽然暈倒,有三種可能。
一是當時碰巧生理性暈倒,比如低血糖什麼的,兒子確實從小身體不好。
二是因為活動而導致了脊柱破損,那一瞬間人確實有可能因為神經錯亂而昏迷。
第三種,也是她最後怕的一種,兒子是被人為打暈,脊柱也被人為破壞。
但如果是這個可能,她有一點想不通。
既然對方已經得手,為何不將他像那些小孩一樣圈養起來,逼其乞討,反而是等有人發現了,將其送去醫院。
難道是……有人認出了兒子的身份,知道是她陳丹煙的種,所以不敢把主意打到她頭上,選擇了懸崖勒馬。
但這可能性很小,當時她只是個不出名的干警,做上隊長也是那之後幾年的事情。
“媽,怎麼了?怎麼突然問這個?”陸遠問。
陳丹煙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讓兒子知道此事,於是說,“沒事。”
第二天上班,陳丹煙命令偵查組留意全市的菜場、陋巷等地方,一旦發現有乞討的小孩,尤其是殘疾的,立馬向她報告。
……
市中心,培龍大廈。
近段時間,隨著新產品“真幻”的火爆,培龍大廈來來往往的人流也是爆滿了起來,都是慕名而來的體驗者。
真幻是一款高科技產品,可以通過刺激人的大腦皮層,進入到一個十分逼真的虛擬世界,在世界里,體驗者可以無所不能。
而作為真幻這款產品的開發主導者,沈夜卿的名聲也在整個江南市商界響亮了起來。
在此之前,她本身就有著騰華大廈董事長夫人的稱謂,這個名號讓她在商界和權貴的圈子里都名聲不低,但如今算是靠自己的實力打破了外界給她起的花瓶稱號。
上午十點半,培龍大廈二十層准時召開了真幻的版本更新發布會。
偌大的會場內座無虛席,來的都是權商兩界的名人。
紅毯鋪就的舞台上,一襲白黑色標准OL制服的沈夜卿站在演講台前,面帶微笑地對版本更新的細節進行解說。
簡單來講,真幻這次進行了升級,不僅環境和體驗上有了更逼真的改進,體驗者在虛擬世界里停留時間過長容易疲憊的問題也得到了很好改善。
沈夜卿早上化了淡妝,本就清麗脫俗的臉上更顯得精致嫵媚,風韻動人。
烏黑茂密的秀發挽成圓形的發髻盤在腦後,鬢角留著兩縷垂發,溫婉中透著干練。
演講時的她,含辭未吐,顧盼神飛。
演講結束,台下響起一陣掌聲。在大家的簇擁下,沈夜卿下台,離開了會場。剩下的流程不必她參與,有負責人去解決。
沈夜卿走在回辦公室的路上,途徑二十層大廳時,忽然有一個年輕男子湊到她跟前,說道,“沈總裁你好,我是真幻的忠實粉絲,但我一直拿不到內測名額,我就打算找到您本人,可以懇請您給我一個名額嗎?”
沈夜卿身邊的兩個保鏢作勢要趕年輕男子,被沈夜卿攔下。
沈夜卿看向年輕男子,捋了捋頭發,微笑道,“感謝你對我們真幻產品的支持,但內測名額有限,很遺憾你沒別選中,如果以後有機會,你會獲得體驗資格的。”
“可是不應該啊,”年輕男子說,“內測報名一開啟,我就參與了,而且為了搶到名額,我還……弄了一些小手段,總之,過去我搶任何名額從來沒有搶不到的。”
沈夜卿愣了愣,說,“名額確實有限,世事也難料,你過去沒失敗過,這一次就失敗了,也很正常。”
年輕男子陷入了思索。
沈夜卿笑道,“感謝你對我們公司產品的支持,沒什麼別的事,我先走了。”
看著離去的沈夜卿三人,年輕男子不死心,看了看大廳周圍,找到了大樓地圖後,看清楚上面標明的體驗室的位置,往那而去。
另一邊,沈夜卿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眼下十一點,按理說還沒到下班點,但她今天急著去見個人,打算提前下班。
“咚咚咚。”
門被敲響。
沈夜卿抬頭,道,“請進。”
門開,一個身穿職業服的女子走進,是沈夜卿的秘書小李。
“總裁,剛才有人要強闖真幻的內測體驗室。”
沈夜卿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擔憂,“處理了麼?”
李秘書點頭,“嗯,被保安趕出大廈了。”
沈夜卿點點頭,“記得把他的人臉信息錄入拒訪系統,今後不能再讓他進入大廈了。”
李秘書點頭,站在了原地。
“還有什麼事麼?”沈夜卿注意到秘書還沒走,問。
“總裁,我有點不解。”李秘書猶猶豫豫,不知要不要講。
“你說。”沈夜卿道。
“那個人也只是強闖了我們產品的內測體驗室,應該沒嚴重到拒訪的程度吧?若是這樣,會不會有損我們公司形象,外人會覺得我們培龍大廈有點小題大做、不近人情了。”
李秘書說道。
沈夜卿道,“真幻是我們公司的機密,關乎我們是否能成為此領域業內的龍頭,為防內測信息暴露,小心點不是錯。”
“好的,我明白了,今後我會更注意的。”李秘書點頭。
“嗯,那你去忙吧,我准備下班了。”沈夜卿道。
“好,”李秘書離開辦公室,把門輕輕關上。
沈夜卿坐回自己位置,沒有馬上繼續剛才手頭停下的事宜,而是發呆了一會兒。
接著她撩起自己的襯衫衣擺,那里雪白的肌膚上,隱隱有一道紅印,不仔細看,還無法發現。
沈夜卿注視著腰上這道已經痊愈得差不多的痕跡,發呆了很久,才回過神來,繼續收拾東西。
……
家中,陸遠正在房間里看書,忽然聽到樓下傳來敲門聲。
他看了看鬧鍾,十一點,母親這個點還沒下班吧。今天有特殊情況?
他放下筆,下樓打開門。
“當當當當!”一襲OL制服的沈夜卿站在門口,揚起的兩手各提著一袋東西,衝陸遠微笑。
“沈姨,你怎麼來了?”陸遠愣了愣,看了眼沈夜卿身上的職業裝,又看了眼她手中的東西,放她走進家中。
沈夜卿長吸了口氣,“累死我了,”把東西放在鞋櫃上,抬腳蕩了兩下,高跟鞋沒脫掉。
里面汗水太濃了,絲襪粘著鞋底,不是那麼好脫。
“我的好外甥,可不可以幫可憐的姨脫下鞋子?”沈夜卿笑吟吟的。
陸遠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感覺她今天有點不正常,興奮過頭了。
不過他和自己的這位姨也有很久沒見了,不知道她這段時間都經歷了什麼。
這段時間的失聯也有些奇怪。
蹲了下來,向女人腳部看去的過程,難免掃過那纖細緊致的肉絲小腿。
陸遠心頭跳了一下,小腹里劃過一絲異樣。
許久沒開葷了,自從學姐忙起來,他就徹底沒洞進了。
握住那纖細的腳踝,肌膚的溫軟和絲襪質地的柔順顆粒感傳到手上,陸遠有些心癢癢。
沈夜卿居高臨下地看著外甥,笑容玩味。
陸遠微微用力,黑色的亮漆高跟皮鞋就從絲襪小腳上被取了下來。
一股混合著汗液的皮革味撲鼻而來,有點澀,但很醒腦,讓他的小腹又劃過一絲異樣。
拿來拖鞋給腳的主人穿上,如法炮制,又把另一只脫下,穿上。
“謝謝外甥,”沈夜卿柳眉彎彎,拍了拍陸遠的頭,然後走進客廳。
陸遠跟了進去,好奇問道,“你今天怎麼想起要來這了?是來找我媽嗎?”
“找你媽干嘛?她個大局長,沒功夫接待我這小商女。”
沈夜卿在沙發上坐下,把發髻上的皮筋取了下來,秀發垂落下來,然後翹起二郎腿,一副輕松愜意的樣子。
陸遠站在一邊,有些不知怎麼是好,撿了句話說道,“你吃飯沒?”
“早著呢,吃啥飯啊。”
陸遠尷尬地抓抓頭。
“坐啊,傻站著干啥,”沈夜卿拍了拍旁邊的位置,“這是你家還是我家,怎麼比我還不自在?”
陸遠只好坐了下來,但坐在離沈夜卿有一個人遠的地方。
“嘖嘖,”沈夜卿打趣道,“這麼生分嗎現在?看我來跟看見鬼似的。”
“姨有那麼可怕嗎?”說著欺進了陸遠的臉。
一股幽蘭噴來,熟婦身上的那股體香也涌入耳朵,陸遠下意識地往旁邊挪了挪。
雖然和沈夜卿做過幾次,但他總有點夢幻,並不相信身份尊貴、知書達禮的沈夜卿會和他這種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發生關系。
尤其這次見面之前還隔了那麼久,他沒法想當然地在見面的初期就和沈夜卿保持床上癲狂時的那種熱絡。
沈夜卿也不生氣,捋了捋頭發,在茶幾上倒了杯水給自己喝,然後看向陸遠,說道,“這麼久沒見,想我了沒?”
陸遠不知如何作答。
“你沒想我,我可是想你了啊。”沈夜卿再度欺了上來,這次陸遠往旁邊挪,她就繼續跟,直到把陸遠整個人擠在了沙發邊。
她胸前的兩坨豐滿緊緊貼著陸遠的手臂,傳遞著她的挺拔和堅韌。
陸遠咬著牙,褲襠里的家伙已經不自覺起了反應。
這自然沒逃出沈夜卿的眼睛,她一把抓住那碩大的物事,隔著褲子還握了握感受它的尺寸,“還裝?”
陸遠無地自容,“這……”
“想姨了沒?想姨就摸摸姨,姨全身都給你摸,”沈夜卿把陸遠的手塞進自己的裙底,“這里都濕了,它想你想了好久了。”
“我……”
“你再裝我可真就走了!”
陸遠再也沒法忍耐,一把將沈夜卿撲倒在了沙發上。
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尤其還面對著這樣一個妖精熟婦的挑逗。
沈夜卿目的達成,“咯咯”地笑出聲,當真如一只妖精般。
撲倒沈夜卿後,陸遠就在那細膩雪白的天鵝頸上啃吻著。久違的女人香撲鼻而來,讓他心中的壓抑煙消雲散。
沈夜卿閉著雙眼,任由外甥在脖子上到處留下痕跡。
陸遠吻著吻著,自己的頭就被移了上去。
沈夜卿一口吻在了外甥的嘴上,舌頭鑽入其口腔,攪動著,索取著,儼然如一個欲女般。
陸遠被沈夜卿帶動著,也伸出舌頭和她交纏。
沈夜卿的手從陸遠的褲襠上移開,來到褲頭將那里的皮帶扣解下,然後是內褲,於是一條粗大堅挺的肉棒殺氣騰騰地露了出來。
陸遠沉浸在與沈夜卿的舌吻中,忽然沈夜卿從他嘴上離開,一個滑溜來到他胯前,跟著就感到自己的老二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
沈夜卿賣力地嗦著,舌口並用,滋滋作響,像在吃著什麼美味的冰棍。
陸遠大感刺激,腹上像有一陣陣電流傳來,多日沒開葷,一上來就是這麼狂轟濫炸,讓他腰眼一酸,險些就射了出來。
他抬起上身,看著跨間賣力的沈姨。沈姨的頭發垂落在他腰間,擋住了他的視线,他伸手撥開。
沈夜卿的口中不停地分泌著唾液,讓吞吐發出的咕嚕聲更加清脆。這些唾液有的從嘴里流出,順著棒身滑下,看起來淫靡極了。
“停,停,沈姨,”沒多久,陸遠叫道。
沈夜卿抬起頭來,看向陸遠,她的嘴上還殘留著白濁的唾液,“咋了?要射了?”
“嗯……嗯,”陸遠有些不好意思。這麼久沒做,上來就被這麼嗦,他的精關很容易失守。
“那就射唄,多大點事,再來搞二發不就行了,”沈夜卿作勢又要埋頭。
陸遠將她攔下,“我,我想摸你的胸。”
沈夜卿頓了頓,“噗呲”笑出了聲,沒猶豫,伸手麻利地解起扣子,剛解兩顆,忽然停下,她看向陸遠,說道,“你來幫姨脫。”
陸遠樂意效勞,伸手到沈夜卿胸前,把剩下的幾顆扣子解開。
於是沈夜卿上身的白色襯衫就敞了開來,雪白的乳溝和小腹一覽無遺,穿的是黑色的蕾絲鏤空文胸。
“襯衫也脫了,”沈夜卿道。
陸遠照做,於是沈夜卿一整個雪白緊致的上身都露了出來。
陸遠特地看了看,有沒有什麼奇怪的痕跡,注意到肚臍下有一道淡淡的痕跡,淡得他險些都沒發現。
他抬起頭,看向沈夜卿,眼神微微濕潤。
“沒事,傻瓜,”沈夜卿笑著撫上外甥的頭,“繼續脫吧。”
這樣標志性的長輩對晚輩的安撫,忽然喚醒了陸遠心中的理智。
他意識到這是背德的,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母親的姐姐,盡管那是認的,但也是自己的長輩。
自己和長輩做這種事,是大逆不道的,若是讓母親知道了,母親也會勃然大怒,會罵他畜生。
“怎麼了?”看到陸遠愣住,沈夜卿以為是陸遠在為自己身上的傷口擔心。
理智的回歸,如同一盆冷水澆在了陸遠的頭上,讓他冷靜了下來。
沈夜卿發現外甥的雞巴軟了下來,意識到不對勁,她坐了下來,“咋了?”
“我們這麼做,讓我媽知道了咋辦?”陸遠說。
沈夜卿愣住了,她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她下意識想打馬虎過去,但發現外甥這麼認真,她就認真想了下,說道,“你喜歡姨不?”
陸遠猶豫了會兒,“點頭。”
“你喜歡姨,姨也喜歡你,那我們做這種事,就沒有問題。”沈夜卿說道。
“可你比我大那麼多,你還是我媽的姐姐。”陸遠說。
“那你嫌我老?”沈夜卿道。
“沒有,你保養得很好,一點都看不出來,像二十多歲的。”陸遠認真道。
沈夜卿忍住笑意,“我是你媽的學姐,又不是她親姐,你放心,真要被你媽發現了,我替你擋著。還有啊,我看得出來,你媽很疼你,你真要犯了什麼事,只要不是什麼大逆不道,她舍不得對你怎樣的。”
聞言,陸遠認真想了想,覺得好像是這麼回事。
“那還做不?”沈夜卿笑問。
“呃……”陸遠支支吾吾。
“你這孩子就是愛裝,想要又不敢說,還得要女的主動,真是個壞種!”沈夜卿狠狠戳了下陸遠的鼻尖。
陸遠吃痛捂著鼻子“哎喲”了一聲,引來沈夜卿更濃盛的笑意。
“幫姨繼續脫!”沈夜卿命令道。
陸遠老老實實照做,解開了心結,他跨間的那根雞巴自己就翹了起來。這讓看在眼里的沈夜卿又是一陣嘻嘻的笑。
胸罩脫下後,一整對飽滿雪白的乳房顯露了出來。
盡管沈夜卿是近四十歲的女人,這對玉兔依然挺拔粉嫩,如少女一般。
陸遠看著兩只玉兔在自己眼前顫了顫,還不等他有下一部動作,忽然頭就被面前女人伸過來的手壓住,然後被一把壓進了那道深邃的溝壑里。
“嗚……嗚……”在沈夜卿的強迫下,陸遠狠狠地吃了個
洗面奶。
沒過多久,又被沈夜卿用盡拋棄,一把推到床上,緊跟著跨間的老二又被一口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