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進來做什麼?”
陳丹煙,她看著鬼臉嘻嘻的陸遠,皺著柳眉道。
“洗個鴛鴦浴唄,”陸遠笑嘻嘻地道。
“誰要跟你洗?滾出去!”陳丹煙還沒脫衣服,抬起一條長腿就把陸遠踹了出去,“嘭”地一聲把門關上。
被陳丹煙掃地出門,陸遠也不生氣,他原本也沒抱太大希望。
在外面好整以暇等待的時候,他順帶檢查了下四周有沒有什麼會暴露房間里情況的漏洞,畢竟待會在這里干起來,要是露餡了,那就徹底完蛋了。
確認無誤後,聽著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陸遠心猿意馬,忍不住直接對著玻璃門上的妖嬈身影打起手槍來。
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醫院獨有的藥水味,還有獨屬於陳丹煙的體香,陸遠覺得在這樣的特殊環境下,對著母親洗澡的燈影,擼著雞巴,也別有一番滋味。
一邊擼著,一邊四處打量著。
他還是第一次有機會細致觀察母親在醫院里的這個獨立房間,忽然間,瞥見那角落的椅子上,擱著一套護士服。
這里怎麼會有護士服?
哪位醫院護士遺落的?
陸遠提起褲子走過去,捏起那套護士服,洗過的,但還殘余著獨特的清香,這味道陸遠再熟悉不過,因為是來自母親身上的。
母親穿過?
她為什麼會穿護士服?
這護士服又是哪來的?
看了看碼數,確實是母親身材的碼數,又仔細打量了下,不是什麼特殊的情色款式,就是很正規很保守的款式,這讓陸遠心里放心了些。
當然,他也不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為什麼會這麼恐慌。
沒多久,浴室門開了,換了套睡衣的陳丹煙走了出來。
陸遠忐忑的問,“媽,這是什麼?”
陳丹煙看到護士服,眼神躲閃了一下,“你從哪翻出來的?”
“就放在這,沒翻,你根本就沒收。”陸遠說。
“不是我的,我收起來干嘛,別的什麼護士落在這的吧。”
“媽,你別騙我了,這里是後院,哪來的護士,也不會有人能進你的房間。”陸遠說。
“上次請護士小趙幫我打掃這里,可能是她落下的吧,”陳丹煙臉不紅心不跳。
“媽,”看到陳丹煙執意隱瞞,陸遠眼神都陰沉了些,“上面有你的氣味,證明你穿過,你不要再狡辯了。”
“這能代表什麼?這房間里都是我的味道,衣服沾了些,很正常啊。就算穿過又怎麼了?有什麼好大驚小鬼的?一件護士服而已。”陳丹煙說。
“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陸遠認真道。
“說了,不是我的。”陳丹煙道。
“你不說,今天我就不走了!”陸遠忽然氣得把護士服摔在了地上。
“你那麼激動干什麼?!”陳丹煙都嚇了一跳。
陸遠眼含淚水,“你告訴我,你到底穿著這件護士服做了什麼,你快說!你快說啊!”
陸遠越告訴自己不該往那個方向想,他的腦子就越不受控制往那方向鑽。
陳丹煙嘆了口氣,說出了真相。
原來那段她因為被查出血液中有毒品成分而被停職的日子里,因為沒有收入來源,又急於還欠下高陽的債款,她不得不找一份兼職。
但她身份特殊,尋常的工作自然輪不到她,這個時候在醫院工作的高陽伸出援手。
他是神經科主治醫師,給陳丹煙安排一份兼職,輕而易舉。
於是她就有了一段在醫院里工作的日子,那段日子,為了隱藏身份,她戴了口罩。
但這段經歷,她不打算告訴陸遠,因為沒必要給陸遠造成負擔。
陸遠如果知道,肯定會心疼她這麼做。
但沒想到,因為她的疏忽,今天讓陸遠發現了這件忘記收拾的護士服。
“原來是這樣,”陸遠喃喃道。
“不然你以為是怎樣?”這回輪到陳丹煙氣勢凌人了,真是風水輪流轉。
“我以為…………我以為…………”陸遠沒敢說。
陳丹煙直接上去扭住了陸遠的耳朵,弄得陸遠哇哇叫,她雖然沒明說,但也肯定知道陸遠是懷疑到那個方面上去了。
“媽!別弄!別弄!”
“有沒有搞錯,明明是你瞞著我去兼職,該生氣的是我才對,怎麼變成你懲罰我了。”
“不服?”陳丹煙道。
“服!服!松手!快松手!”
陳丹煙松了開來。
陸遠“哎喲”一聲退到一邊,捂住耳朵一臉痛苦,“媽,你這下手也太狠了。”
“誰要你腦子不管好,東想西想?把我當什麼人了?”陳丹煙哼哼道。
“媽,那還能做不?”陸遠小心翼翼的問。
“一天的好心情都沒了,還做個屁!”陳丹煙作勢要穿換衣服走人。
“別啊,”陸遠趕忙摟住陳丹煙的柳腰,雞巴頂進她的腿縫。
“媽,我錯了,您原諒我,您別走。”陸遠哀求。
“沒用,”陳丹煙不吃這套。
“我以後再也不懷疑您了,我也是關心則亂嘛,您就原諒我嘛…………”
“本來這些事,和我說也沒關系的,您選擇了瞞著我,那我能不東想西想嘛,我這不是太在乎您了嘛…………”
陳丹煙沒說話,但身上那股抗拒的氣息,明顯已經煙消雲散。
“媽,您答應了?”陸遠試探道。
“再廢話我真走了!”陳丹煙不耐煩了。
“好好好!不廢話!”陸遠趕緊扒褲子,把已經在陳丹煙腿心里磨得硬到發紅的肉棒掏了出來。
“能不能,把護士服穿上?”
“給你點顏色你就想看染坊?”
“穿上嘛,媽,還沒跟穿護士服的你做過呢,我想試試…………”
“滾蛋!”陳丹煙一把將陸遠推開,“不做拉倒!”
陸遠不舍的看了眼角落里的護士服,雖然那很保守很正經,但穿在母親這樣的魔鬼身材下,一定會十分的性感火辣,別有一番誘惑,只可惜,應該是看不到了。
但他正要轉頭看向陳丹煙的時候,陳丹煙卻一個利落的轉身,走向了角落的護士服。
“媽,你這是…………”
陳丹煙沒說話,拎著護士服,就又走進了浴室。
但只是這無言的一幕,就足以令陸遠硬如鋼鐵。
當魔鬼身材的陳丹煙穿著保守的白色護士服,從浴室里走出來的時候,陸遠幾乎是衝向了陳丹煙,將她一把抱住。
“急什麼?跟個色鬼一樣…………”
陸遠直接親她的紅唇,雙手掀開護士服的衣擺,在那被透明肉色絲襪包裹的肥臀上不停的揉捏。
“松手!急什麼?!”陳丹煙不停推搡他。
但“啪”的一聲,陸遠直接在她的屁股上狠狠來了一下,然後開始脫她的絲襪。
“跟頭色驢一樣,有必要這麼急嗎?”陳丹煙沒好氣說。
扒下陳丹煙的內褲,陸遠就急急忙忙把自己硬成豬肝色的雞巴塞進了肉縫里。
“啊!”
“嗯!”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一邊說著,一邊捧著陳丹煙的肥臀,陸遠狠狠的抽送起來,把陳丹煙的肥臀砸得啪啪作響。
由於陸遠的動作過大,加上嬌軀被肏得有些酥軟,陳丹煙被擠到了桌子上。
陸遠順勢把她一條肉絲長腿架到桌子上,那高跟的護士鞋在她腳上脫落一些,晃啊晃的。
這個姿勢下,整個濕潤的淫穴都露了出來。
陸遠緊緊箍住她的柳腰,狠狠的撞擊起來。
於是整張桌子都“吱呀吱呀”的叫喚起來。
“你要死了?這麼用力干什麼?不怕吵到外面?”陳丹煙叫道。
“剛才我檢查過了,隔音很好,而且是局長住的地方,隔音肯定不敢不搞好,放心吧媽,咱倆的聲音外面聽不到的,”說著,陸遠又要去親陳丹煙的紅唇。
陳丹煙氣惱的挪到一邊,不理他。
陸遠也不氣餒,雙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抓住兩團豐滿的雪乳,下體狠狠的衝撞。
“啪嗒”一聲,粉白色的護士高跟鞋也掉落在了地上,與此同時,還有不少晶瑩的液體也嘀嗒落在地上。
彰顯著警花的脆弱與不堪。
“媽,這次射幾發在你屄里合適?那次干完以後,你一直不給我干,我憋了很久,我打算把你射爆,我打算把你子宮灌滿。”陸遠狠狠道。
“你說什麼?你這十二厘米的雞巴,想把我子宮灌滿?”陳丹煙一臉不屑。
“那咱們就試試!”陸遠捏緊陳丹煙的臀部,胯部愈發用力。
“只要精子射的多,絕對能塞進你的子宮!”
沒多久,兩人就換了個姿勢,陳丹煙被陸遠放坐在了桌子上,他擠進陳丹煙的雙腿,把雞巴塞進去,然後捧著陳丹煙的屁股不停猛干,狠狠的砸她的腿心,上半身,一直在黏膩的接吻,陳丹煙已經從最初的抗拒,變成了似有若無的回吻,至少不是陸遠一人全在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