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號,陰郁的綿綿雨天,母親一如既往地加班,中午我正要煮面條,沈夜卿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喂?”
“你在哪?”她的聲音有些虛弱,像一只將熄的燭火。
“我在家啊。”
“那你出來吧。”
“啊?”
“我就在外面。”
我愣了一會兒,“哪個外面?”
“你家外面。”
於是我放下剛拿起的面袋,打開門,外面就停著一輛奔馳轎車,黑色。
我拖鞋沒來得及換,踩著就出去了。
車窗搖下,露出董事長夫人的精致臉頰。
“沈姨,你咋來了?”
“吃過飯了麼?”
“沒呢。”
“那上車吧。”
“啊?”
她看了我一眼。
我說,“你不找我媽?”
“就找你。”
“這……有些突然了,我沒太明白。”
“咋,姨想請你出去吃個飯還請不動了?”她一撩頭發,繃著的臉綻放一絲笑意。
我支支吾吾半天,她確實說得有道理,於是我說,“那等我一下。”
沈夜卿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色的晚禮裙,圓形的發髻盤在腦後,細碎的發梢讓我莫名有些心癢癢,修長的鵝頸白生生的,從我這個角度,胸膛高聳飽滿,裸露在外的肌膚無一不是白得像凝脂似的,腿上還穿了黑色褲襪,不知道是什麼名牌貨,反正上面還帶有字母。
網上不是流傳一句話麼,不怕絲襪撕不爛,就怕絲襪帶字母。
除此之外,腳上是一雙華倫天奴的鉚釘高跟鞋,棕色,無疑也讓我有些心癢癢。
我說是剛參加完什麼晚會嗎,怎麼穿得這麼隆重?
她看了我一眼,抹了不知名色號的紅唇掀起一抹弧度,“好看嗎?”
“這……”我抓抓頭,我想說“好看”,但又覺得這會不會有些褻瀆。
“咋?評價一下你姨都懶得?。”
我只得連說“好看”。
開車途中,我的眼珠總不自覺往她身上飄去,尤其集中在那雙黑絲大腿上。
我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基本的定力還是有的,畢竟生活多年,家里就有這麼一個禍國殃民的貨色。
但是無奈我這位沈姨,也不是等閒之輩,氣質、顏值上,根本不輸我家里那位女警。
車子沒有駛往市中心,我不由問,“去哪吃?”
“訂了個甜品店,你喜歡吃蛋糕嗎?”
我說,“還可以,甜的嘛,反正不會討厭。”
她說“那就好”。
車里飄蕩著一股濃郁的香水氣息,還有剛洗完澡的那種沐浴露味道,這幾天我無疑也是和這綿雨一樣有些陰郁的,這會不由明媚起來。
我這位姨偶爾不免要動一下,當我又一次不經意地向她瞥去時,猛然瞧見揚起的衣襟里,靠近胳肢窩的肌膚有一道晃眼的淤印。
我問,“又練那玩意了?”
她愣了愣,沉默了半晌,“嗯”了聲,“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脫口欲出,但及時憋住。讓我姨發現我坐車不安分老往她那里瞄那也太尷尬了。
“猜的唄,”我於是說。
沈夜卿過去跟我說,她平常忙,沒時間保持身材,只能做一種特殊的高強度訓練,但這訓練所涉及的器材比較特殊,即便她已經很熟絡了,偶爾還是不免受傷。
平時在她身上瞧見的這淤印,就是傑作。
我曾追問她到底什麼器材,這麼神秘。
她以一種我無法形容的口吻對我說,我不會想知道的。
讓我不解的是,她平常應該也吃不多,而且忙消耗大,根本就不會胖,又何必費這苦心、受這份罪呢?
從甜品店出來,這位姨看起來狀態好了不少。我只能說,老少女也對甜品抱有情懷。
她問我要不要去逛街,我求饒說還是算了吧。
她說,“陪我逛完給你獎勵。”
我說獎勵不就是那些名牌,我沒興趣,而且我媽也不能讓我收。
她彎腰揉揉絲襪裹著的腳踝,“那你去不去吧?”
我愣了愣,看著那從低處往高處斜飄的媚眼,“去”一字脫口而出。
不過沈夜卿竟帶著我去逛了附近的商業街,而不是市中心的那些奢侈店。
我不由問道,“這里的衣服你看得上?”
此刻正捏著一條秋季韓版碎花裙左瞧右看的沈夜卿頓了頓,瞥了我一眼,“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有錢人?富婆?名媛?還是……董事長夫人?”
“你要這樣,我待會可就不給你獎勵了。”拿著衣服,她向試衣間走去。
待她出來時,我說,“這事不應該秦叔來做嗎?”
她愣了愣,眼神古怪,“怎麼?要你陪姨,你不樂意了?”
“沒有,我只是覺得,有點怪。”
“聽說,你最近談了個女朋友?”她對鏡而照,不得不說,這身韓版裙子讓她變得少女起來,像那種只有二十多歲的御姐,知性近人。
“你從哪聽說的啊?”我盯著她光禿禿的小腿。
“你姨神通廣大,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她看向旁邊的女導購員,“麻煩拿條肉色褲襪來。”
“那咋了嘛?”我看著她纖細的柳腰。
“在一起多久了?”女導購員拿著包裝過來。
“沒多久,就一兩個月。”
她“嗯”了聲,然後就走進了試衣間。
再出來時,腿上無疑多了一雙肉色褲襪,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實質區別,但確實感覺比此前隱隱多了一絲韻味。
這才注意到,腳上已經換了一雙粉棕色的高跟亮漆皮鞋,幾縷青筋在腳背上隱隱可見。
“好看不?”她對著鏡子扭擺著婀娜的身子。
“好看,”我咽了口唾沫,感到肢體有些僵硬。
“是掃黑旋渦的女主?”
“啊?……哦,對。”
“可以啊,”她衝我一笑,“怎麼撩到人小明星的?”
我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字來。
讓我不懂的是,試了好幾套,她竟然一套沒買,包括那套韓版連衣裙。我問“你不是試得很合適麼?咋不買?我看價格也就四百多。”
“誰說合適就得買?得貨比三家。”
我不懂,她又繼續說,“逛街的樂趣在於試,而非買,當然足夠喜歡也會買,不過……這條街後面還有那麼多的店,在這就買了,不就放棄了一整片森林?”
“我只是……看你對那套衣服還挺滿意的,我覺得也挺好看。”
她愣了愣,“這樣啊,那我去把它買回來?”
“可以啊。”
於是她就真買了。
在步入下一家店前,她問我,“你喜歡女人穿什麼樣的衣服?”
“我?”
“嗯。”
“都可以啊。女性朋友們想穿什麼,我也管不著吧。”
“你心里就沒點什麼小癖好?”她拱拱我。
“呃……”
“大膽說,怕啥,姨保證不告訴你媽。”
“絲襪?”我脫口而出。
“嗯哼。”她揚揚下巴。
“高跟鞋?”
“嗯哼。”
“……——”
“等下。”
我看向她。
“能不能說點衣服?怎麼全是配飾?”
“哦……但我對女人衣服也不懂啊。”
“你在學校里沒見過女同學啊?”
“不是,我知道衣服長啥樣,但不懂款式怎麼叫。”
“那你說幾個你懂的。”
“嗯……JK?皮夾克外套?還有……風衣?”
“沒了?”
“還有吧,不過叫不上號了。”
“那進店了,你指給我看。”
“嗯……不過你問這些干啥?你不會……要穿給我看吧?”
“嗯哼。”
“這……”
“咋,不樂意?”
“沒有。”
“那你哼哼唧唧個啥?”
“呃……沒事。”
於是我這位姨就真的一個個試給我看。
我無法想象這些完全與她的風格不相符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會是什麼樣,當這些風格各異的衣服真穿在她身上時,一切無疑又明朗起來。
除了我列舉的這些,還試了我指認的這些,譬如棒球服、衛衣、线衫、羽絨服。
尤其是那套白色衛衣,她下面搭一雙黑色褲襪,沒穿褲子,然後腳上是一雙棕色中幫雪地靴,秀發放了下來,妥妥的女友范兒,讓人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實際年齡已經有四十多。
“都流口水了,”彼時她說。
我愣愣地看著她,然後她就對我眨眨眼。
後來我們還去拍了大頭貼,大多數姿勢都是她摟著我脖子。
每張照片都花了不少時間,因為每拍一張她都要去換一套服裝。
管理員也沒說閒話,因為每拍一張她就給一百小費。
那管理員恐怕巴不得這敗家娘們再多來幾張。
還看了電影、吃了冰淇淋……
一切結束時,已經傍晚六點。
雨早已經停了,站在公車站旁,面前的街道在一部部轎車一次次碾過後已經十分干燥。
母親沒有來過電話,想必還是在忙。
對這過去的幾個小時的經歷,我感到有些魔幻。
這給我一種很古怪的感覺,可我卻又說不上來。
旁邊一直笑靨掛臉的沈夜卿這一刻忽然變得安靜了下來,我望向她,感到她在凋零。
她靜靜地看著自己的腳,面前背後無數行人匆匆走過。我突然有一種想把她攬入懷中的衝動,接著又覺得這分外荒唐。
好久她抬起臉,眸子竟有些晶瑩,轉頭對我說,聲音有些顫,“那姨走了,今天玩得開心。”
目送她鑽進奔馳,卻久久未開。又是好久,車窗搖下,露出一張憔悴的臉,“走了。”
伴隨一聲轟鳴,車子即將發動。
我總覺得這一去,好像再也見不到了。在車輪緩緩滾動起來時,我喊了一句,“別走。”
半小時後,附近的小賓館房間里。剛進門,干柴烈火就燃了起來。
一邊吻著,我一邊抱著她向床邊移去。
她的吻技有些生澀,羞怯而躲閃,我只能說秦董事長疏於開發嬌妻。
她身上換回了那套今天初見我時的晚禮裙。
邊吻我邊將她剝干淨,她里面竟是一套黑色的蕾絲鏤空內衣,更恐怖的是,她穿的其實不是褲襪,而是吊帶襪,看著雪白小腹上的蕾絲花邊時,我愣了好幾秒,然後就被胴體上的淤痕給吸引住了,好幾道,非常醒目。
但不等我仔細觀察,火熱的吻又把我拉了回去。
我驚訝的是她竟比我還著急,倒在床上,沒過兩秒,她就把我壓在了下面。
我撥開她的胸罩要親,馬上就被她堵住了嘴。
無需我多動,她自己解開了我的褲襠,將那早就硬挺的老二掏了出來。
我終於可以呼吸,但接著就進入了一個溫暖的空間。
我捧著她的頭,感受著她發絲的柔順,情不自禁地“啊啊”叫著。
她的技巧並不熟練,但十分熱情。雖然時不時會有硬物硌到龜頭,但唇和舌的熱情足可蓋過這點瑕疵。
進入她時,是女上位。彼時她蹲騎在我跨上,一手扶棒,一手撐穴,緩緩將勃起的老二坐了進去。
她里面很熱很緊,寸步難行。到一半時,阻力大得陰莖發疼。最後盡根沒入,倆人都發出了一聲嘆息。
然後她就動了起來,像一尊白羊在我跨上栩栩如生。
撞擊中,肥臀和硬胯“啪啪”作響,像驚雷,耳膜都要破了。
我看了下這破賓館的破門,我可以肯定這里的聲音會分毫不差地流到外面。
但是欲火已經燎原,沒人會在乎了。
沒多久,她就來了一回。流的水很多,弄得我腹部和大腿都黏糊糊的。
看了一眼氣喘吁吁的她,我起身抱住她,“我來動?”
她點點頭,“怎麼來?”
“你趴著,我從後面來。”
她背對我,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股間濕淋淋的軟肉像花一樣綻放。
我伏到她背上,手伸到股間校准了下。
再進去時,還是有些困難。
里面如九曲回廊一樣,彎彎繞繞,又十分緊窄。
但好歹水分充沛,兩人共同努力下,恥骨與恥骨還是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清脆的為愛鼓掌聲又響了起來,肥白的大肉臀撞擊起來實在有趣,我不由直起身子,雙手改為抓握她的腰肢。
於是在我的目視下,眼前雪白的胴體泛起一陣陣肉浪。
她“啊啊”地叫了起來,里面夾得厲害,滑嫩的肌膚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水。
我撫著愈發光滑的身子,越干越來勁。我想要聽到更猛烈的撞擊聲,我想將這氣球一樣的屁股蛋子干爆。
某一刻她猛地抓緊了我,呻吟消失,代替的是急促的喘息,過了幾秒,里面開始猛地夾我,柳腰一陣陣起伏,我感到有什麼東西在擊打我,拔出來,清冽的陰精噴薄而出,像洪水似的。
我叫了聲“騷屄”,“啪”地一聲扇在大屁股上,肉浪滾滾中,她嚶嚀一聲,我便又插了進去。
沒干幾下,我就“騷屄騷屄”地叫個不停。她除了“啊”,沒有用第二個字回應我。當然,如果“嗯、哈”這些也算的話。
高速抽插維持了好幾分鍾,室內像個大蒸籠般讓我大汗淋漓,手中的身子也浸水般濕漉漉的,感覺只要扇一下就會有無數的水珠蹦出。
忽然她“要、要到了”地叫著,我射意也十分濃烈,不再忍耐,又是幾下狂抽猛插,抵著雪白肥臀爆射了起來,與此同時,她也戰栗著來到了巔峰,頭顱高揚,尖銳的呻吟無疑響徹了外面的整條通道。
中場休息,母親來了個電話,問我在哪。
我實話實說,和沈姨在外面,但具體在干什麼,自然保留。
她“嗯”了聲,沒再多問,囑咐我不要讓沈姨破費,又說了幾句,就掛了。
“你媽?”她問。
“嗯,”我躺到她的身邊。
“這小家伙,真有勁,”她抓住老二,一陣揉捏。
“你叫太大聲了,外面的人都能聽到。”
“那就讓他們聽去,”紅唇一張,軟趴的龜頭就消失其中。
幾分鍾後,重新穿戴整齊的董事長夫人來到窗前彎下腰,手扶牆,雙腿岔開。
我撩起多褶的裙擺,掰開那兩片濕淋淋的軟肉。里面層層疊疊,粉肉蠕動,一條幽黑的小道直通深淵,令人著迷。
伸出舌頭在那小雞頭肉上舔了舔,其主人渾身大震。更有一股腥臊的液體從上方流下,刺激味覺。
這味道無疑算不上美妙,卻令我食髓知味,我伸長舌頭往洞里鑽,其主人便發出“嗚嗚”的慘叫,像小母狗那樣搖擺著她的腰肢。
而我的舌頭就像深扎的病根,不容反抗地一寸寸突進幽徑的更深處。
豐富的軟肉親吻著我的舌頭,腥臊撲鼻,可我卻享受這被緊夾的奇感。
當我開始挑弄舌頭,膣道便一陣陣緊縮。好一陣我開始猛吸,里面蠕動的節奏便變得亂七八糟,女主人的喘息也變得雜亂無章。
當我的聲音里出現一連串的“啵啵”時,女主人終於放聲尖叫,膣道深處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清液。
無需我多言,捧著柳腰,我又把老二重新塞了回去。
黑絲大屁股干起來確實是爽,尤其腳上那雙華倫天奴高跟鞋上的鉚釘格外癢眼。
我說,“姨,你水好多。”
“啊,輕、輕點。”她的聲音很喘。
我受不了她這嬌怯樣,扛起一條黑絲大腿往屄洞里狠狠鑿去。
於是窗戶被她搖得震天響,在這種十萬火急時候我還有閒心想假如玻璃破了怎麼辦,繼而想到賠錢,繼而想到一個玻璃的錢又能難倒我這位姨嗎?
不到兩分鍾,我姨那條腿就軟得厲害,獨木難支,我將她放到床上,看了眼濕淋淋的老二,只覺無比震驚,這家伙從未這麼紅過,上一次有這種程度,應該是猥褻母親那晚,但也太過遙遠,記憶與感覺已經模糊。
伏到她身上,狗交式又肏了一會兒,我說,能換那套白色韓版連衣裙不。是的,下午第一次試的那套。
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眸子濕得厲害。
幾分鍾後,我飛速地挺著胯部,身上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就上下聳動。
我突然想起什麼,問,“對了,不戴套沒事麼?”
隨著我的動作停下,她的屁股還慣性似的研磨了幾下,然後說,“今天安全期。”
那我就放心了,於是我說,“那待會繼續射你里面?”
兩只雪白的柔荑撐在我肚子上,氣喘吁吁,“你想讓姨給你生一個?”
“不安全期麼?”
“安全期就不會中招了?”豆大的汗珠滴在我的身上,濺起無數的小水花。
“那你又說……”
“你還來不來?”她白我一眼,於是就翻起了白眼,纖細的身子又晃動起來。
這麼搞了幾分鍾,全身發熱,“平常多這麼搞,我腿保管恢復得快。”
“要、要來了,”她說。
我沒有忍著,跟她一起去了。
最後的間隙,我隱隱感到有一團什麼軟肉抵著我,准確說是龜頭,於是噴發的精液沒有回淌到棒身上,而是一咕嚕地都不見了。
身上的白羊暖洋洋的,我沒有著急拔出,而是與我姨緊緊相擁。滾燙的下巴磕在我肩上,於是熱汗和熱淚都落在肩膀上。
回到家已經十點多,書房的燈亮著。換了鞋走過門前,我敲了敲,說“媽”。
母親從里面應道,卻沒問我為何這麼晚。
我說“我進去了”,她沒回答,於是我推開門。
房內都是她的清香和沐浴露香,母親身上只穿了那套熟悉的白色睡裙,幾縷濕發還打著卷黏在臉頰上,說不出地清艷。
越過她看了眼,桌上堆堆疊疊都是文件。
“又加班呢?”我說。
“嗯,”她看我一眼,“洗洗早點睡吧,不用等我了。”
剛回職就又忙上了,我也不知該說好還是不好,丟下句蒼白的“別忙太晚”,也就離開了。
跟我姨的關系無疑密切起來,三天兩頭地找我,當然也免不了滾床單。
我想和她試SM,但她出奇地抗拒。
我只想給她戴個手銬都難。
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手抓住她雙腕,雖然不夠完整,但滋味也不俗。
畢竟人家是董事長夫人。
一次事後,我問她,我倆現在算什麼關系。她在我身上盡情地騎著,“這事別告訴你媽。”
我想說廢話,這事能告訴我媽?
不過,我倆這層關系,於我不虧就是了。
有一次,我要她穿警服和我做,她愣了愣,說“穿那玩意作甚?”
我說,“穿一下嘛”。
看著我手里的警服,她愣了愣,“你還有這癖好?”
我頓了頓,說,“嗯。”
她無奈穿上,又說“你媽知道不得打死你”。
我嘿嘿笑。
“褻瀆人民警察,真有你的。”她坐在床邊開始穿絲襪。但我已經迫不及待從背後抱住她。
警服是母親的,理所應當地有母親的氣息,混合著沈夜卿的味道,讓我著迷。
“撒開,”她沒好氣的,但是沒有行動。
於是我的雙手在她滑嫩的大腿摩挲起來。
當絲襪遮到大腿時,我的手仍在她腿根摩挲。流連忘返地在黑色蕾絲內褲上掏了幾把,就在她一陣白眼中收了回來。
她推開我,站了起來,面對牆角的落地全身鏡,搔首弄姿,“我穿起來,倒也有那麼幾分樣子哈。”
我仿佛看到了母親,急不可耐地從床上跳下,一把抱住了她。
她反抗地哼了聲,但掙扎形同虛設。於是我就頂著軟趴的老二在她身上四處蹭著。
鏡中,可見一名英姿颯爽的人民警察正遭受一個赤裸小流氓的猥褻。女警面帶羞紅,緊咬貝齒。小流氓得寸進尺,肆意妄為。
理所當然地,在她這座郊區套房里,我又與她結合在了一起。
對著鏡子,操起她一條長腿,我像初嘗禁果一樣急不可耐地往她深處搗。
她沒處抓,只能反握我的手臂。
射意堆積得格外地快,我情不自禁地喊了聲“媽”。
話出口才覺失言,但她卻未察覺端倪,反是在我又情不自禁地叫了兩聲後,嬌嬌怯怯地應了我一聲。
我頓了頓,然後發了瘋般肏她,一聲聲純真不含絲毫雜質的“媽”脫口而出。
母親也忘情地叫著,那里用力地夾我,與我分庭抗禮。
這場性愛持續到將近五點,母親打來電話催我回去吃飯,我才意猶未盡地拔出老二。
毫無疑問,又沒戴套。屄口一片狼藉,附著一層不明的乳白液體。
…
腿祖宗銷聲匿跡了,好一陣我以為他出什麼事了,直到某一天他親自解釋說,女神很少出街,或者說沒有出街,所以沒什麼機會出圖。
有人追問那護士和瑜伽照呢,她也沒去那些地方?
腿祖宗的回答是沒有。
我松了口氣。
幾天後的一個早晨,母親拉著我去晨練。並就元旦失陪一事向我道歉,我說沒什麼。
如今我已經可以像個正常人般奔跑,對此母親十分訝然。可我有些生氣。
可能我無意間耷拉著臉,於是母親搗搗我說,“好啦好啦,媽不是忙嘛,別生氣啦。中午想吃啥,媽請客!”
我沒說話,而是鬼使神差地抱住了她。
剛結束四公里長跑的警花無疑愣住了,然後拍拍我的肩膀說,“還小啊?”
我沒說話,只是愈加把她抱緊。
她穿著白色運動外套,朝露和汗水使得面料無疑有些濕,但體香像噴發一樣無可抑制,我徜徉其間,仿若真未長大的小孩。
半晌她拍了拍我,“行了行了,這麼多人呢,丟不丟人啊?”
無奈之下,母親只得親自出手將我推開,沒好氣地瞪了我一眼,“多大的人了!”
中午吃了頓肯德基,母親自然邀請了學姐,本來沒打算請沈夜卿,但這位姨主動赴約,母親不好拒絕,只得說,“我們就吃一頓普通人的肯德基,學姐也來豈不是自降身份了。”
沈夜卿瞪了母親一眼,“人民警察怎麼也學會陰陽怪氣了?”
母親大笑。
於是四人吃了頓肯德基,這配置放炸雞店內無疑十分另類,我近乎是含淚將我從小就愛慘了的面粉炸雞吃完的。
餐食基本是我一個人在動,其他三女在那東侃西侃,融洽得詭異。
這時有什麼東西伸到了我的腳上,我低頭一看,竟是一只黑絲腳。觀腳型和方位,無疑是沈夜卿。
我抬頭看她一眼,她若無其事地捏著飲料吸了口。
我想擺脫她,但她不依不饒。幾番嘗試,為免動靜過大,我只得認命。於是她心滿意足地在我腿上摩挲著。
忽然母親起身,這無疑嚇得我一激靈。
“我去上個廁所,”她說。
“我也去,”學姐起身。
於是兩人相挽著,如姐妹般。
要命的來了,沈夜卿變本加厲,直取我襠部。
我四下看了眼,我們是在角落,旁邊又有一堵牆擋著,於是我對她呵斥,“你干什麼,快收回去。”
哪知這位姨四下看了眼,接著就鑽進了桌底。
我頭皮都要炸起,一陣拉鏈聲,老二被掏了出來,接著就進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
“她們馬上要回來了!”
“放心,廁所排隊很久,一時半會回不來。”她的聲音模糊不清。
我還是沒有放棄掙扎,但天曉得我一個大男孩為啥推不開她。
起初她只是細微地舔著,忽然開始猛吸。我雙手緊攀住了桌面,沒一會兒,腰眼一酸,就抖著射了出來。
桌下一陣“咕嚕”響,好久她回到座位,嘴角殘存一點濁白。
我微微張嘴,“你吐哪了?”
她張嘴,里面濃濃一灘白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