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九卷 第7章 情枷欲鎖
算來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內的第四次,少女坐在黑暗囚室的一角,很想讓自己平靜下來,但身體卻不聽使喚,不自覺地將雪白細嫩的雙腿張得開開;莫名的空虛,讓她忍不住將小手伸入兩腿間,搔弄自己的下體;隔著棉質底褲,慢慢撫摸敏感的花蕊,唇間溢出的喘息逐漸急促。
“啊……舒服……嗯嗯……”
舒暢的美感快速地往身體各處流竄,羽虹索性把手伸入濕濡不堪的褻褲,雪白中指在肉縫四周的花瓣上摩擦,其余的手指則在花蕊上輕輕揉壓。
“啊……好棒……哦……”
壓抑許久的肉體欲望,在理性有意解放之下,一點一點地發泄出來,少女軟綿綿地靠在牆上嬌喘著,襤樓破損的衣衫半褪,半遮半掩地裸裎著嬌軀,細嫩的手指放在自己小鴿般美乳上,憐惜寵愛地搓揉、掐捏;用指尖捏弄起那兩朵蓓蕾,時輕時重地捻著充滿彈性的乳尖,羽虹的呼吸變得雜亂且急促。
“嗯……嗯……嗯……”
粉紅色的花瓣伴隨著蜜漿滋潤,散發出晶瑩的水光,她纖細的蘭指淺淺插入,沿著自己的花瓣開始上下滑動,馥郁的蜜漿不斷地涌出。
“嗯……嗯……嗯……”
花瓣緊緊吸附住她細嫩的手指,她紅潤的臉蛋向後微仰,渾圓小巧的美臀頻頻向前頂聳,雪白的美腿張得開開,好讓中指能更繼續往里頭探索。
在下半身抽搐著獲得滿足的時候,另外一只手則是如痴如狂,揉搓自己嬌挺盈握的胸部,本來粉紅色的乳尖,也因充血腫脹的緣故,變得接近暗紅。
這些嬌媚動人的景象,都被我一一看在眼底,雖然進度有些落後,但我仍為著羽虹的解放變化而滿意。
要獲得力量,就必須付出代價,我是用這藉口說服羽虹的。比起那些承受肉體上非人痛苦,藉以擭得力量的武者,她其實算是非常好運的,因為她只要積極開發肉體的敏感度,不但不痛,還會愉悅得失神,這種快活似神仙的修煉方法去哪里找?當然,如果自己會這麼想的話,羽虹就不是羽虹了。她對肉欲的恐懼與嫌惡,讓她遠比一般女性更難接受這種鍛鏈,但我卻很樂見這種情形,因為一個恬不知恥的蕩婦,就像是被開發過度的煤渣,只有掙扎於理性與肉欲之間,在這樣的反覆琢磨中,女體才能夠成為光亮奪目的寶石。
更何況,再苦的藥,只要有適合的蜜糖攪拌,都能讓人吞得下去,而我專門替羽虹調制出來的特殊蜜糖,其名字就叫做正義。
為了得到足夠力量,去守護自己所重視的東西,羽虹能夠承擔的付出與犧牲,總是令我嘆為觀止,真期待日後某一天,這個渾身燃燒著熾烈血焰的俠女,將會一面歌頌正義、誅滅邪惡,卻同時在連續的輕微高潮中,被源源涌出的蜜漿尿濕了褻褲……“哈啊、哈啊……啊、呼唔……唔……”
隨著撩人的喘息聲,少女全身輕輕顫動著,拚命想壓抑住自己羞恥的叫聲,但濕潤的紅唇間,仍是不時溢出惱人的淫穢呻吟。
“咕啾、咕瞅……”
除了嘴里,羽虹胯間也傳出了猥褻的潮濕水聲,在她手指的來回搓弄下,清純的白色內褲早巳經染上了淫穢的濕潤液體。
“呼啊、啊呀、啊嗯……!”
羽虹所發出的細微呻吟,就像是小動物的鳴叫聲一樣。每當手指撫過自己的敏感帶時,她就會發出充滿情欲的嚶嚀。
“討、討厭……身體變得好奇怪……腦子里好像……都快空白—片了……”
急促又口齒不清的聲音,少女那雙無神的眼瞳早巳被淚水溢滿,搖晃著金發,在一陣又一陣的小高潮中,扭腰擺臀,達到了忘我的境界。
“……錯了,你不該說討厭,這樣只會封閉自己的感官。你應該放開身心,接受這些感覺,不要去抗拒……這些高潮不是讓你很舒服嗎?那就用心去感受,抬起你的手、張開你的大腿、擺動你的屁股,去讓自己更舒服,這樣你就會更快活……”用輕柔得仿佛催人入眠的聲音,我不斷對羽虹進行唆使,讓她將這些話深深烙印進肉體,變成她自己意識的一部分。
進行這些工作,無法一蹴而成,幸虧我甫抵火奴魯魯島,就對羽虹進行調教,一點一滴將她的肉體調整,現在才有辦法利用短短幾天之內,用密集調教作加重處理,在她本人自願配合下,提早催發出最後的效果。
看看目前的進境,羽虹已經與身在南蠻的時候相仿,會用很熱練的動作自慰,當高潮一波波來臨時,她很暢美地顫抖接受,發出小貓叫春似的撩人呻吟:漸漸地,被開發得靈敏易感的肉體,不再能滿足於指頭的單調撫慰,已知人事的羽虹想要更多。好幾次,羽虹在自慰到高潮後,顫抖著雪白的粉臀,輕輕扭腰,用朦朧迷醉的眼神望向我;那個眼神我很熟悉,她並不是把我當仇人,而是單純看做是一個男人,一個可以滿足她飢渴肉體的雄性。
這眼神令我滿意,但我卻殘酷地視而不見,這自然有我的理由。
我並不是暴露狂,也無意以調教師為職,所以整個工作的過程,就只有阿巫能夠透過魔法鏡面目睹;另一方面,這也是向他交換秘密情報的籌碼。
“約翰,你真有一手!在娜麗維亞的時候,我只知道你會調春藥,想不到你玩弄女人也這樣有本事,喂,我過些時候打算在東海再開一家妓院,你來入股吧。”
“入股?這種不道德的事情你也說得出口?夠義氣的就直接配干股給我,如果不講義氣,那就什麼都別說啦!”
“那有什麼問題。你先幫我干掉幻僧老妖,到時候你占兩成,一毛錢都不用出,還把那老妖幾個私生女的初夜,優先讓你一個。嘿,你定力真好,囚艙里那小妞兒叫得又媚,屁股扭得又騷,你居然忍得住,動都不動她一下。”
“你懂個屁!我是在裝重傷者啊,一個重傷者還可以生龍活虎爬起來干人,鬼才相信有這種事!而且,我這招叫做拉彈弓,現在我把她繃得越緊,彈射出去時候的威力才會一發不可收拾。”
“……太深奧了,我很難懂。但剛剛看你玩那小妞的時候,我險些就射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情形就如我對阿巫所言,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適度引導壓力來加快進程。
一方面,阿巫的船艦即將與天海幻僧會合,對於我遲遲沒有准備好刺殺計劃,頗有微詞,開始催促起我的進度。呵,看他漸漸失去耐心的樣子,我可以打包票,若我再不快點作些成績出來,我這位總角之交可能會克服心理恐懼,把我們這一男一女殺的殺,奸的奸。
一方面,我也把壓力傳達給羽虹,告訴她我們即將與敵人主力會合,天海幻憎曾經見過她,如果不能盡早回復力量,突破身上的封鎖,到時候肯定結果悲慘,她將與姊姊在對女性形同地獄的情形中相逢。
羽虹身上的封印是我所設,鳳凰血已經將她的傷勢痊愈大半,只要我解開封印,她隨時可以回復力量,但我卻故意讓她以為是黑龍會下的手,這樣子施加壓力,因為她如果不能夠提升實力,憑一己之力突破封鎖,那我們狙擊天海幻僧的計劃仍大有風險。
不過,在阿巫船上幾天,我也意外得到了一些見識。
海上航行,偶爾會看到一些連船而成的人造陸地“浮舟”。東海的海流迅速而詭異,論起對海流的掌握,就連生活在水面下的人魚族,有時候都比不上這些靠海流討生活的浮舟海民。
阿巫遇到他們,就用一些日用品與糧食交換海流情報,看雙方熱門熱路的交易模式,這顯然不是第一次,令我由衷好奇,這些承受不了黑龍會暴政而亡命海上的海民們,為何對黑龍會的士兵一點憤恨都沒有,還倒過來與之交易呢?相較於我與四大金剛到浮舟購物,報上反抗軍軍階後,險些受到攻擊的待遇差別,我還真是弄糊塗了。
“哦,你說這些爛泥啊……抱歉,你可能不懂,人在岸上就是土,離了土到海上亡命的人,會被本地海民看不起,就稱他們為爛泥……其實不論海上陸上,這些東海人沒一個有骨氣,根本全是一灘他媽的爛泥。”
做完交易的阿巫向我解釋,“把他們逼到海上來討生活的,是黑龍會沒錯,但常常來搶劫他們的,卻是那些反抗軍。一個是遠敵,一個是近仇,這些爛泥個個都是有今天沒明日的短視,你說他們比較痛恨哪一個?”
反抗軍起創時,物資維艱,如果硬要到黑龍會勢力內的陸地調集軍資,太過冒險,一旦發生硬仗,死傷必重,所以只好掠劫這些三不管地帶的浮舟,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但最近環境轉好,補給物資充裕,應該不會再來掠劫這些苦哈哈的海民了吧?
“嘗過血味的獅子,難道還會改吃素嗎?約翰你別逗了。李華梅想做清官,但她不能讓底下所有人都跟著當清官啊!多少年都是這樣過來,搶也搶慣了,突然之間說不搶,換做是你,你會聽嗎?號令全軍不搶劫,那反抗軍一定要散伙了。”
阿巫哈哈大笑,以旁觀者的角度,說了些心得,“其實—個地方被暴政統治,當地人真的是完全無辜嗎?你看看這些爛泥的態度和選擇,活該就是被人臠的,叫他們爛泥還是抬舉了,換作我是龍王陛下,我也想千秋萬世統治這里啊!”
這些話不是空穴來風,因為在我們航行的一路上,偶爾還會有人魚族靠近,提供情報傳遞,或是進行賣春交易。
之前我在內陸的時候,聽到反抗軍的相關消息,其中就常常提到人魚族與反抗軍並肩作戰,因為內陸的人類對東海海民搞不清楚,只知道有個人魚族,所以聽到人魚族與反抗軍同在,就會認為反抗軍深得當地民心,可是就我自己所見,人魚族似乎也與黑龍會同在!
願意與反抗軍結盟作戰,在戰場上犧牲殉死:願意以黑龍會士兵為對象,搖動雪白的屁股賣春。這兩者到底哪個代表性高一點?我實在很難判斷,但是身為一個獸性多過理性的男人,我想我還是加入黑龍會比較有搞頭。
“東海很多種族都是這樣,表面上是分成兩派,一邊幫助反抗軍,一邊幫助黑龍會;但其實兩派都是同一派,這樣子不管哪邊得勢,族群都能夠繼續繁衍下去。”
在阿巫的狂笑聲中,我覺得有片一直籠罩在我眼前的濃霧散開了,這才是我所熟知的戰爭世界!這才是我所熟知的常理!個把月來在反抗軍中所感覺到的那種怪異,現在全部撥雲見日,完全明朗化了。
原來,是因為我只用反抗軍的角度去看事物,自然將許多矛盾合理化,但是如果轉用黑龍會的眼光來看,事情還有很多的解釋。
(原來如此……)
這一刻,我忽然強烈期望知道,不曉得如果跳出了黑龍會與反抗軍的視野,跳脫正與邪的對立,單純間夾在兩者之間的那些種族、那些真正的海民,以他們的角度來看,會得出什麼結論?
(不過,這種說法只能說說而已,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接受的,至少那一群為著滿腔熱血,自動跑來東海當義勇軍的俠者、騎士們不成……)
還有我身後艙房中,那個為著“正義與公理”,正住拚命嬌喘自慰的羽族少女,相信她也絕對接受下了這種觀念。
但……接不接受都好,事實只有一個,不會因為人們接受與否而改變,只是看人們怎麼去解讀它而已。
人魚族的女性,在火奴魯魯島上我只見過她們持魚叉下海作戰的英姿,聽說在李華梅的身邊,就有一隊純由人魚族組成的女性衛隊,長年跟著她南征北討。
但我所不知道的是,當她們放下手中魚叉,脫去身上的里布勁裝,擺動起長年游水鍛鏈出的流线腰肢,那股深得海洋靈氣的艷媚,竟是如此動人,絲毫不遜於大地上以廣出美女著稱的狐族。
令人欣羨的香艷,但我卻無福消受。一來,自從連續與阿雪、月櫻、羽虹發生過關系後,自己在性事上變得挑剔,對普通的嫖妓不感興趣;二來,隨著我們即將抵達公園島,我聽說那邊的暴風雨天險即將被破,攻勢很快就會開始,我也要開始作些布置。
阿巫照我的要求,會特別延遲到晚上才抵達公園島,但正與部下在船艙中享受人魚族美女艷宴的他,並不知道我的真正打算;與虎謀皮,還想平平安安撤退,那也未免太沒有警覺心了。
囚室里,羽虹努力趴伸著身體,兩手被鎖鏈長度限制在背後,用一個尷尬的俯趴姿勢,螓首埋在我胯間,不停的前後活動著,垂下的金發把她臉頰遮擋住,間歇露出因為情欲而泛紅的嬌顏。
在得不到發泄的苦悶中度過三天,羽虹的理智已經到了崩潰邊緣;整個身心都渴求男性氣息的她,與中了精液毒癮的羽霓一樣,幾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而我故意制造機會,終於出現了現在這個場面。
在鎖鏈的范圍限制下,羽虹竭力低垂著頭,含舔著肉莖的前端,讓肉菇在口腔內壁上摩擦幾下,然後吐出口外,伸著舌頭在肉莖上舔舐;急切的眼神,期盼著更進一步的接觸,但手足都被鎖鏈綁住,不管她怎樣搖著結實的小屁股,用潺潺蜜漿表現下體的騷癢,都只能勉強用口舌填補欲望。
紅潤的小嘴微啟,羽虹把漲得紫紅的肉莖前端,一點點地吞噬,牙齒不斷的刮弄著肉菇的棱溝,舌尖撥動著酸楚的馬眼;我望著肉莖在羽虹嘴里慢慢吐出又吞進,下體充滿了沸騰的血液,肉莖前端早巳漲成了顆巨大的蘑菇。
仍在假扮重傷者的我,觀察羽虹的混濁眼神,認為時間點差不多了,再判斷耳中聽到的浪濤聲,咬著牙一閉眼,白濁精漿猛地激射而出。
嬌媚的陶醉呻吟中,羽虹混濁的眼神一下子回復清醒,吐出口中肉菇,劇烈地咳嗽,把入口的東西混著唾液吐出,一抹黏稠的乳白色液體,淫靡地在唇邊拉出痕跡。“唔!”
被口舌慰藉中和欲焰的鳳凰之血,形成一股暖洋洋的強烈熱流,瞬間竄走過羽虹的四肢百骸,衝破所有箝制封鎖,連串骨爆聲在刹那間響起,一度消失的力量再次涌現,甚至猶勝之前,在羽虹意識到的時候,她雙臂已經輕松扯斷鐵鏈,跟著一下抬腿,兩聲清脆斷響,腳上的鐵鏈也被拉斷。
脫去束縛,回復力量,羽虹露出復雜的眼神,抹去唇邊的白线,過來將我扶起,離開囚室。
幸虧我早有准備,不然這時近距離肌膚相親,要瞞過羽虹可真是不易。離開囚室後,我藉口有重要東西被沒收要取回,指引她穿過人最多的宴會廳,路上悄沒聲息地殺掉幾個倒楣鬼,到了下—層船艙的道具室,破開儲物箱,找到那個包袱,取出我為她准備的衣服,要她換上。
聽說是我特別為她訂制的衣服,羽虹顯得很吃驚,或許……還有幾分懷疑吧,但情形由不得她考慮,因為幾天的囚禁生活不曾沐浴,身上那套殘破衣衫汙穢不堪,連白色褻褲都被淫蜜一再打濕,不但泛著汙黃,還散發濃郁的淫穢酸香。
打開包袱,抖出那件新裝,一道淺淺流動的魔法能量,瑰幻成彩,但羽虹卻對袍服的款式驚得說不出話來。
“這……這種衣服怎麼能穿?”
“上頭的魔力能量,你自己也感覺得到,穿上它,對你只有好處,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吧。”
女子好潔,在這動力的驅使下,羽虹終於還是當著我的面,脫下身上的破爛衣褲,把包袱中那件絲袍給換上。
絲袍是比照武斗服的形式裁制,但設計的理念卻是“半件衣”,當初織芝開始制作時,還反覆向我確認是否真要如此。
所謂的半件衣,就是這件絲袍的布料只用到尋常一半。裸露出大片的肩頭與粉背,胸前雪乳只遮蓋住上中部,露出奶白的下緣;配件的蕾絲長襪,只有左腿,右腿肌膚無遮接觸空氣;袍子前方只過腿根,後方雖然有著長長的火紅下擺,但在屁股的位置卻刻意作鋸齒狀剜空,讓肥肥白白的雙臀成為視线焦點。
香艷而大瞻的暴露剪裁,為的是能夠在戰斗中充分散熱,不成為負擔,至於敵人會否看傻了眼,因而被一掌斃命,那就是附加的意外效果。
羽虹應該能了解這層用意,而且當她把袍子穿上後,立刻體驗到這件價值連城的武斗袍,其特異之處。由昂貴冰蠶絲所編織、裁縫,普通人穿上去可能會被立刻凍僵,但是從羽虹的表情來看,袍子上所散發的寒氣,輕撫著她火熱的肌膚,說不出的舒服受用,或許她離開南蠻至今,從沒有這樣清爽過。
我冷眼旁觀,換上武斗袍的羽虹,較諸不久前囚室中的萎靡模樣,已再次散發著她應有的美麗。
及肩的柔發,簡單束盤成二團金色的太陽,露出白皙的後頸和大片的雙肩;只遮住上半部的白嫩胸口,—雙鴿乳也顯得更為圓潤稱手;天生纖細的腰身不變,但是乾扁無肉的小屁股,卻變得渾圓挺翹,雖然還不像阿雪那樣肥白多肉,但配合起羽族美人最驕傲的特長細腿,所產生的視覺效果,就像是一個青澀的小苹果長大了,變成了一個鮮紅、嬌脆欲滴的大苹果等人采食,從骨子里透出任君摘食的氣息。玲瓏有致的身材,露出半顆的圓滾雪乳,若隱若現好不誘人,小巧翹挺的美臀在我面前搖來晃去,看得我熱血沸騰,對羽虹的美麗起了反應,不去怕她以後來殺我,也不去顧慮風險,只是單純想要占有,想要徹底把少女的身心擁有在手中,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的纖腰。
突來奇襲,羽虹被我嚇一跳,我雙手順勢往上,搓揉她那對32B的鴿乳,吸舔著她小巧的耳垂。
如果是比武功,羽蝦有足夠的力量掙脫與反擊,但她極度敏感的肉體,如今就像是乾燥而高溫的木柴,只要碰著一點小火星,馬上就不可收拾地燃燒起來,特別是當我告訴她,這是讓她完成最後突破的過程後,羽虹扭動嬌驅,微微掙扎,卻沒有劇烈反抗。
“這里……這里會有人發現……”
這個顧慮沒有說錯,隔幾個房間就是宴會廳,那里正有上百士兵在荒淫作樂,附近走廊上人來人往又很多,如果我們在這里發出什麼聲音,被發現的可能性確實很高,但我卻對這個危險視而不見,趁羽虹仰起了小臉時,在她的柔唇上猴急一吻,跟著便將遮住她胸口的絲綢推高,那對圓潤小巧的雪乳,像對小鴿般彈跳出來。我二話不說,動作敏捷得不像個重傷者,雙手托起她渾圓的鴿乳,愛撫搓揉,羽虹渾身酥麻,小嘴間歇地哼著“嗯……嗯……”,如電快感令她渾身嬌軟無力,癱軟在我懷里,任我擺布。
“不是說怕被人發現嗎?少拿這爛理由當藉口了,你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你的枕邊人,別忘了,你的力量來自於情欲,只有不抗拒情欲,你才能發揮真正的力量……告訴我,你的乳尖什麼時候變硬的?不是現在才硬起來的吧?”
我左手緩緩拉起羽虹的下擺,沒有褻褲的遮掩,稀疏的金黃嫩草立時露了出來。余黃色的嫩草間,隱隱約約露出一道嫣紅嫩縫,附近已然流出不少甜美的蜜汁,閃耀著誘人的光澤。
“還有這些水呢?什麼時候開始流的?是你一面換衣服,一面就開始流水了吧?為什麼換衣服就會流水?為什麼你會當著我的面換衣服?回答我啊!”
我用手指撥弄早巳濕糊不堪的花瓣,在少女耳畔說道:“還不承認嗎?其實你根本就想要我看你的裸體,因為你已經是個喜歡暴露自己,越是有男人看你,你就越興奮,越浪得流水的小淫女!”
被我說破心里的秘密,聽見“小淫女”三個字,羽虹的反應相當激烈,一面搖頭,把綁好的發束搖散披下肩頭,眼神瞬間如同蒙上一層薄霧,微薄的小嘴微張,似乎想羞慚地抗辯,但被我撫弄在掌心的柔嫩花谷,卻以倍於之前的滲水量,瘋狂流出淫蜜,反應著主人此刻的肉體愉悅。
“對不對?小淫女?你這個又騷又浪的暴露小淫女,現在整個身體都給我看光了,有什麼感覺?”
“我……我不是……我不是淫女……”
“不是嗎?那小心辛苦得來的力量,毀於—旦喔!”
我口中說話,右手摸在羽虹的三角花谷,輕撫著如絲如緞的柔嫩肌膚,撥開濕潤的金黃細草,手指緩緩插入濕潤花谷,幾下攪動,不堪撩撥的羽虹便發出一聲聲高亢而尖銳的迷亂呻吟。
“嗯……嗯……不要……”
這個房間並沒有隔音設備,羽虹嬌媚的高亢哼聲,很快就傳了出去;幾聲之後,我聽見外頭傳來一陣人聲騷動,該是有人察覺到這件事了。
連我都發現了,但武功遠比我高的羽虹卻恍若未聞,沉浸在情欲的浪潮中,滿臉暈紅的表情似羞似喜,真是艷媚動人,嬌喘微微的小嘴正貼在我耳邊,呼出的如蘭香氣弄得我耳朵癢癢,褲襠中的肉莖早巳硬直得老高,隔著褲子,抵在羽虹毫無遮掩的光裸嫩臀上,來回摩擦。
“那邊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嫖妓只能在這里嗎?誰搞到隔壁去了?”
“沒可能啊!十二名人魚族的婊子全部在這里啊!”
“渾蛋!那個誰誰誰,你帶人去隔壁搜查看看,到底是怎麼搞的。”
阿巫的叱喝混合吵雜人聲,迅速往這邊靠近,羽虹像是察覺到了這些,掙扎著想從我身上離開,但我見狀更是加倍地挑弄她,從後頭摟住羽虹的纖腰,得寸進尺地把手指沿著臀溝,伸進羽虹渾圓翹挺的美臀,重手挑逗她沸騰的欲望。
“是從道具艙傳來的!大家過去看看!”
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讓羽虹意識到情形緊急,一再試圖掙開我,但被我靈巧揉弄她粉嫩花瓣上的小肉芽,全身如遭電殛,只能發出絲絲的喘氣聲,嬌軟得使不出一點力氣。
“怕什麼呢?小淫女你應該很高興啊,等一下有那麼多男人來看你發騷,你一定會興奮到高潮的。”
“嗯……嗯……不要這樣…”
似乎知道這將造成的轉戾性變化,少女淚眼哀求,卻被震耳的如雷腳步聲響掩蓋,情急之下,香軀更像是發瘋似的在我懷內顛動;我眼見機不可失,在大批士兵破門而入的聲響中,肉莖掙出褲襠,往羽虹花瓣的細縫里硬塞進去,熟門熟路地進入了肥美多汁的花穴,破去了她最後一絲理性矜持。
在眾目睽睽之下,羞辱地被強行插入的少女抬仰起頭,發出一聲淒厲欲絕的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