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奇幻 阿里布達年代記(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五十七卷 第3章 勇謀虎皮 白干人妻

  暗黑召喚獸,這是一個我今生難以忘記,也不該忘記的恐怖東西,這套技巧最初的起源,是淫術魔法書中的地獄淫神,但身為淫術魔法傳人的我,很清楚這玩意兒與地獄淫神其實關系不大,倒是和黑暗魔法的活人祭禮一脈相承,整體的理念、技術,都可以見到傳承痕跡。

  據說,當年法米特造訪南蠻,在鳳凰島上大開眼界時,凱薩琳女皇也在隨行人員中,並且與當時的鳳凰天女相談甚歡,兩個黑心腸的女人攜手合作,於是有了暗黑召喚獸的設計初想,後頭再經過層層開發,最後……就是人間悲劇的上演了。

  所謂的人間悲劇,其實是從法米特的觀點來看,對於當時與法米特同一陣營的許多人來說,暗黑召喚獸的出現,簡直是天賜福音。戰力超強,耗力又小,又沒有反噬風險,這麼劃算的黑暗武器,何止是超級傭兵?根本就是超廉價奴工!

  在法米特與他們發怒翻臉之前,暗黑召喚獸的存在,一直被認為是人類歷史上的超級傑作。

  我對暗黑召喚獸進行過許多研究與反思,黑龍王奸計得逞,讓冷翎蘭、織芝她們化為石像的手法,並不是正統的暗黑召喚獸制作法,畢竟黑龍王本事雖大,但受限於僅能暗中行事,一個兩個倒也罷了,總沒法把這幾個大小妞兒都說服,讓她們自願犧牲,變成那種停留於生死之間的酷刑活屍,只能退而求其次,變成石頭也就算了。

  但在遭難的諸女當中,邪蓮是最讓我覺得奇怪的一個,其他的幾個人,月櫻、冷翎蘭、織芝、羽虹,都與黑龍王有過一次以上的接觸機會,甚至同行相處過,遭到他做下手腳並不奇怪,可是邪蓮……我想不出她啥時與黑龍王接觸過?

  話雖如此,我也沒在這問題上多作糾纏,因為如果以見面次數來說,除了羽虹,其他不管是冷翎蘭或月櫻,都只因為公務的關系,與黑龍王短暫見過幾次至十幾次面,織芝更是少得可憐,頂多就與他碰過一次,這樣也能被他下手腳,那邪蓮的淪陷其實沒啥好奇怪。

  更何況,邪蓮有很長一段時間,是被黑龍會擒獲、控制,黑龍會在這期間對她作下什麼手腳,完全合情合理,沒啥好奇怪的,即使黑龍王不在,透過手下來作,這些都可以想像。

  只不過……每次我試圖這樣作結論時,腦海里總有個聲音,悄聲提出疑問。

  其他幾個女人出事的時候,她們所在的地點,並沒有特殊的保護作用,但邪蓮卻不一樣,她身在海神宮殿,那里的結界之強,放眼大地,很難找到可以相提並論的地方,難道……這樣也擋不住?

  此外,邪蓮元神所化的淫神獸,也是非常古怪的一個。其他人的淫神獸,一開始都是很普通的獸形狀態,唯有邪蓮,閻羅屍螳打從破蛹孵化後,那種詭異的形態,幾乎就是暗黑召喚獸的完成姿態,當時黑龍王的大計尚未發動,閻羅屍螳的詭異狀況,照理說該與黑龍王無關,反倒是海神宮殿,怎麼看都脫不了干系。

  當初,武藤蘭說什麼邪蓮身上陰氣難除,只要離開海神宮殿,馬上就會被東海千萬亡魂給纏上,所以我不得不將她留在東海,事後種種跡象看來,武藤蘭這女人太陰險,作事說話全信不過,她留下邪蓮只怕別有用心,當我在大監獄里看到暗黑召喚獸的正體,腦里一下子跳出的念頭,就是邪蓮搞不好也是同樣下場,要不然,明明都是地獄淫神,怎麼就只有閻羅屍螳變成暗黑召喚獸了?

  這個問題……我一直不敢問,下意識地有點逃避,總覺得……若是證實了這個想法,那就是我把邪蓮推入這悲慘處境,我是最大的責任者了。因此,我不敢太去想這問題,哪怕終於見到了加藤鷹,我也不敢第一時間提問。

  只是,受過那麼多的打擊、挫折,我也很清楚,逃避現實始終是有底线的,所以在作好心理准備之後,我找上加藤鷹,把話問出口,而他顯然一早心里有數,所以看到我來問,馬上就知道我是來干啥的,而他所給我的回應,也讓我一下子瞠目結舌。

  “你……你是說……”

  “別露出一副太吃驚的樣子,這件事暫時只能讓你一個人知道,如果有別人曉得,那就危險了……當然,要是現在正有人在竊聽,我就沒辦法,你也只能自認倒楣了。”

  從加藤鷹的表情看起來,我們說話遭竊聽的可能有九成九,別的不講,就光一個白拉登,站得離我們不超過二十米,以他的絕世武功,哪有可能聽不見?不過,是否被竊聽,這一切都不是加藤鷹能夠控制,他在這里始終只是一個客卿,拍A片的時候別人執行他命令,平常……他只怕也叫不動什麼人。

  “……等等,我想問問,你妹妹她變態的嗎?既然早就發現了,有時間作預備,又為啥什麼都不說?”

  “抱歉了,一來黑龍王是她舊主,余威尚在,她不願正面對上黑龍王,二來她認為,自己對你沒什麼責任,頂多就是替你留條後路,沒必要冒那麼大風險去替你開拓光明未來……”

  “………我記得,在別的故事里,身為守護精靈,都是要替少主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她這樣是什麼差別待遇啊?這麼明哲保身,還說什麼守護精靈咧!

  守護個鬼啊!”

  “呵,見諒,見諒,她也說了,不過就是打份工,起碼的責任盡到就算了,何必那麼拼命呢?”

  加藤鷹連連拱手賠禮,但我相信這只是他個人的致歉,至於武藤蘭……她連對不起的對字,恐怕都不曉得怎麼寫。

  無論如何,加藤鷹為我帶來的這個情報,非同小可,雖然現在還不好公開,但我這是第一次,對於處理暗黑召喚獸的事情見到了曙光,法米特這家伙果然沒有信口開河,他在地獄淫神之中,確實伏下了後著,雖說這後著一時間很難啟用,不過……總是一线希望。

  手上有了籌碼,整個感覺當然就不一樣了,我急著展開下一步的行動,畢竟,即使白拉登唯利是圖,兩不相幫,但黑龍會也不是吃干飯的,我抵達東海已經有段時間,還與魚人發生衝突,宰了大頭龜,他們很快會偵知這點。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知不知道我抵達東海,這其實是沒差的,因為只要他們的情報系統不瞎不聾,幾天之前就該推測出,我的去向正是東海,目標當然就是直搗他們老巢,他們如果要設防,這幾天的時間,別說加緊戒備,就算蓋一座臨時要塞都可以。

  (只能賭賭看,黑龍會會否輕視我只有一個人,疏忽大意,再怎麼說我也就是一個人,難道就為了對付我,在東海擺出百萬雄兵嗎?即使黑龍王喜歡排場,想要給我來個大驚喜,可是黑龍會當前的情勢,也容不得他想啥就干啥吧?)

  從以往的經驗中,我學到了一個寶貴經驗,像我家變態老爸、黑龍王、白拉登,這種本身能力超卓,手段通天,又有龐大勢力可供調遣的人物,完全不是普通人所能臆測的,千萬不要以為他們有什麼不敢作、作不到的,他們雖非無所不能,但所謂的極限兩字,在他們身上的定義,完全不是正常人類能想像的。

  可是,他們厲害,不代表他們身邊的人也這樣厲害,黑龍王可以神出鬼沒,無處不在,但黑龍會的大軍與高手群,他們現在正與第三新東京都市,還有大地上其他國族相對抗,也不是想抽調就能抽調的,真要說有什麼值得顧慮,我覺得暗黑召喚獸的存在,這還讓我比較頭痛,以黑龍王的部署,大可能放幾個暗黑召喚獸在本部,之前我這邊還有一個阿里巴巴可以擋,現在……

  我正為了這問題而頭痛,戴著導演帽的白拉登,拿著擴音器朝我走來,我迎了上去,搶先道:“白老板,你來得正好,既然治療已經結束,我也沒時間在這里耗,該進行下一步了。”

  “哦,想不到你工作覺悟挺高的啊,這麼快就想要拍第三場第四幕了?既然你有這樣的決心,我當然會給你方便。”白拉登舉起擴音器,響亮的聲音遠遠傳了出去,“所有工作人員集合,開始補拍第三場第四幕,燈光師回來!還有那個場務誰誰誰,把那幾條公狗牽回來,主角不在,這還能拍嗎?”

  “等一下!”一句話聽得我大驚失色,連忙扯住白拉登,“為啥公狗是主角?你……你該不會是想讓我的妞,和那些公狗……”

  “哈,笑話,我姓白的是有名的惜花之人,怎麼會作這種不解風情的事?那幾只狗都是海外名犬,拿來和你的妞搞雜交,太欺負牠們啦。”說著讓人惱火的話語,白拉登臉上詭異一笑,伸手在我肩上重重一拍,“要和牠們干的人,是你!”

  “我?你有沒有搞錯?”渾身惡寒,我怒道:“我好歹也被公認為大地上第一淫魔,淫術魔法書的繼承人啊,你居然要我去干這些公狗?”

  “……不可以嗎?”

  “你小學老師怎麼教你的?這種低能問題還要問?當然是不可以啦。”

  “對喔,這樣子作是不妥當,沒有賣點又不能給人代入感,肯定沒市場的,果然不行啊。”白拉登若有所悟,再次拿起擴音器,對著左右下令,“場務,修改劇本,把狗喂了藥再牽過來,藥量下足一點,我不要看牠們軟趴趴的,還有潤滑油給我拎幾桶過來,等一下的場面會很血腥……”

  喊完這些話,白拉登朝我上下打量了一眼,又用擴音器大喊,“拿幾條捆仙索過來,要能綁得很牢的那種,我估計這小子等一下會掙扎得很厲害。”

  “你……你到底想……”

  “我采納了你的建議啊,既然你覺得干公狗不好,那就讓公狗來干你了,你是大地上頭號淫魔,要拍片就要拍得驚世駭俗,這一場戲到時上市,保證震動四方,佳評如潮。”白拉登邪邪一笑,“別說你不相信啊,大地上有很多人都想看你被狗干的。”

  瘋瘋癲癲說了半天混帳話,卻只有這一句,我真的無法否認,別說我自己仇家遍天下,就算我品德如同聖人,光算著我爺爺與變態老爸的帳,便有大批人肯為了這種戲花錢了,市場……確實是有的。

  “白老板,我必須要認真說,不管你怎麼費盡唇舌,我是絕不會配合你搞這種事的。”

  聽我這麼一說,白拉登側過頭,有些為難地苦笑起來,那種表情有種少年的感覺,讓我想起了他的兒子。

  “這個……我不喜歡威脅人耶。”

  很為難似的說話,卻比什麼惡狠狠的威逼都更具脅迫性,假如再和他糾纏扯不清,搞不好最後我真的會屈服,被迫和狗演A片。如果要避免這種尷尬的收場,就是我自己要想辦法,對方是一個完全不理會我意見與感受的人,只會自顧自地說話,我的一切反駁都被無視,那怎樣能讓他聽進我的意見呢?就是說他會感興趣的東西。

  “白老板,我們來談點大生意吧。”

  “……場務,把那幾條畜生拎去宰了吧,今晚加菜,燈光師、收音師,你們都可以下班了。”

  一瞬間,白拉登的表情變得好冷,完全就是一副獵物跑進圈套的模樣,我聳聳肩,不把這當回事,“嘿,要作大買賣,光靠我一個也不行,我有心作大事,可是手上沒籌碼、沒本錢啊,那兩個小妞除了在那傻站著,啥也作不了,羽霓還給你關在牢里,別說沒放出來,就算放了也不能怎麼樣……”

  “那你有什麼打算?”

  “我的打算很簡單,人人都知道你白老板雖然擅長玩文字游戲,但為人說一不二,答應過的事情從不反悔、不囉嗦,你之前不是答應過我,要幫忙入侵黑龍會嗎?”

  “我是答應過,但你侵入進去又能作什麼?單憑你這點力量,侵入進去就能摧毀黑龍會總部?那我還真是小瞧你了,讓你當色情片男主角真是大材小用,你還是去演搞笑片吧,你是天生的笑星啊。”

  “也別這麼說嘛,再怎麼講,黑龍會總部也是總部,里頭什麼奇珍異寶不會少,我把東西拿出來,交給你去處理,收贓貨的事情你平常沒少干吧?這樣你覺得沒有賺頭嗎?”

  “這麼說倒是有點可能了……”

  白拉登摸摸下巴,表情開始認真,但很快就又搖搖頭,我知道他的意思,攻破黑龍會雖然很有賺頭,但今天說這話的不是我那變態老爸,不是武功蓋世的強者,也不是手握重權的大人物,只是一個遠遠算不上強大的我,聽我夸口說要攻破黑龍會總部,這和痴人說夢沒啥差別。

  “單我一個人自然不行,但不是還有你嗎?你可以借兵借人給我啊,頂多就比照傭兵的價碼,事後再和你結算了,黑龍會總部里那麼多好東西,你還怕我還不起嗎?算來你真是賺翻啦。”

  “………這麼一來,你除了一張嘴,啥力都不用出,攻破黑龍會是靠我的人,轉手銷贓也是我,從頭到尾都是我這邊在干,那我還要你干什麼?不如把你一腳踢開,我自己單干,還可以省掉分你的那一份。”

  “嘿,說得好,那你就去干吧,我無所謂的,你們干完通知我一聲,好處分不分給我無所謂。”

  我的話讓恐怖分子也為之一愣,我見狀隨即笑道:“頂峰之上,豈能容人,這麼多年來,你和黑龍王互稱為友,雖然你心里可能壓根沒當他是回事,但你別告訴我,你一次都沒有想過背後捅他一下?今天,你有一個最好的藉口,由我來代你完成這想法,你不是唯利是圖的海商王嗎?顯顯你的本色給我看吧。”

  這些話基本上是邊說邊想,但越說到後頭,越覺得順理成章,連我自己都不覺得是歪理胡扯,白拉登在我對面,側頭思索,表情也變了幾變,最後哈哈大笑,“有趣,這個教唆確實有點意思,聽了都覺得不干一次對不起自己,哈哈哈,那就卯起來干他一次!”

  白拉登這一陣大笑,引得周圍眾人的目光全看過來,天河雪瓊、鬼魅夕雖然沒有往這靠近,目光卻全都投向這邊,尤其是天河雪瓊,她眼中滿是擔憂之色,似乎怕我和白拉登又簽下什麼後果嚴重的魔鬼交易。

  “不過……哪怕是我讓自己任性一次,但任性也該有個限度,沒理由讓你占盡便宜。”白拉登沉吟道:“我會組一個小隊交給你,你就帶這個小隊去潛入黑龍會總部,能打出什麼成績全靠你自己,要是就這麼全滅了,那就是你活該,怨不得別人。”

  “一言為定。”

  我一聽就明白,這是我所能爭取到的最好條件了,白拉登再怎麼沒腦子,也不可能出動大軍,傾全力攻打黑龍會,這種事情不叫瘋狂,叫低能。即使是組成小隊,白拉登也不太可能派出精英戰力給我,不然,我別的也不要,就要那個被坑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鄉下拳王,他那一身霸氣非比尋常,光他一個就能匹敵千軍萬馬了。

  照估計,白拉登會組一支實力不錯的小隊,一半是當棄子使用,任務成功失敗的機率五五波,畢竟這家伙喜歡游戲,成功機率太高的游戲欠缺娛樂性,總喜歡推別人去死的他,沒理由這麼干的。

  “唔,這個小隊的成員我有些基本想法了,剛好有些舊貨要銷毀……反倒是領隊的人選有些麻煩……”

  “呃,會很麻煩嗎?我不就是現成的領隊?”

  “當領隊的,要嘛是技藝高超,整支隊伍無人能及,要嘛就是熟識小隊的成員,知道他們每個人的能力、個性、弱點,能夠成為整支隊伍的中心點與緩衝地帶,你確定你有這種能力或親和力?”

  “………沒有。”

  如果給我充足的時間,要作到這些我有信心,怎麼說我也經歷許多大風大浪,有足夠的統馭力,要領導一支精銳小隊不算困難,但假若明天,甚至今晚就要行動,那我除了找來人物資料檔案狂背,哪還能做什麼?倉促間的囫圇吞棗,效果還不如白拉登指派一個適任的專才。

  “嘖,千軍易得,一將難求,這樣的人確實不好找……算了,將就一下吧,喂!燈光師,把設備放下,過來!”

  白拉登舉起擴音器,對著正離開現場的人群大叫,這一聲很快得到回應,我看到有個人把燈光器材交給同伴,朝這邊快步跑來。

  “喂!恐怖分子,我這支小隊是要求精英戰力的,你別隨便扔個人搪塞我啊!”

  我倒不是對白拉登隨便找個燈光師給我有意見,這世上奇人異士很多,臥虎藏龍,就算只是一個燈光師也不可小看,但從那人跑步過來的姿態,我一眼就看出來,這是一個武藝低微,甚至不知道能不能算會武功的人,白拉登總不會告訴我,這人雖然不會武功,但統馭力和魅力值高到破表,有這人在,隊伍士氣與斗志增加十倍,千軍可破吧?

  “囉嗦什麼?我親自挑選的人,有可能會出什麼問題嗎?”

  “就是因為你親自挑選,我才害怕你整別人的時候順便拖累到我啊!”

  在我與白拉登對話的時候,那個燈光師已經來到我們面前,我微微一怔,雖然是男裝打扮,但她明顯是個女人,面貌清秀,哪怕穿著一身粗重的工作服,看來還是有種清新脫俗的感覺,尤其是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慧黠靈動,給予人非常深刻的印象。

  美女我見得多也干得太多了,卻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的。比她奶子大、屁股圓、樣子正點的,實在不難找,一抓一大把,但說要找一雙美麗的眼睛,比她更具有靈氣的……這個,印象中確實沒有。

  “你……妳是……”

  “你好,你是約翰。法雷爾提督吧?大名久仰了,很榮幸有這個機會認識你。”

  這位大眼睛美女對著我笑了笑,還主動伸出手來握,如此盛情,委實讓我受寵若驚,握手時的感覺,則是覺得這只手好柔、好軟,差點就連口水都滴上去。

  “呵呵,謬贊了,據我所知,別人都說我是大地上第一淫魔,一個女人說很榮幸認識我,通常都只有一個意思。”

  我邊說邊用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這位大眼美女,她笑吟吟地回望,一點都沒有窘迫的樣子,根據我的經驗,這種女人如果不是見慣了大場面,就是對我有意思。剛才我狂干著天河雪瓊和鬼魅夕的時候,她就在那里從頭看到尾,就算說是春心大發,也不是沒有可能。

  “討厭,人家可是人妻唷,婚後不能亂來的。”

  “呵呵,這麼說妳婚前很亂來?不要緊,之所謂人善變人妻,人妻被人騎,其實人妻是人類之中的高等族群,黑絲襪人妻、吊帶襪人妻,更是人妻之中的上品,比普通處女還要身價百倍。”

  越看越發現,這個大眼姑娘的長相雖非國色天香,但配上表情,一顰一笑卻說不出地動人,連我這麼慣看美女的人,都生出色授魂予的感覺,仿佛以前對著月櫻一樣。

  若不是因為她給我的感覺典雅慧黠,不帶一絲猥褻意味,我一定以為她在對我施展媚術,饒是如此,我也忍不住握著她的手,獰笑道:“夫人,不知道妳有幾個孩子了?該不會都不是妳老公的種吧?”

  “哦呵呵呵,你這人說話真是有意思,人家都不知道該怎麼答了。”

  大眼美女舉手唇邊,輕聲淺笑的模樣,很特別,有種難得的高貴感覺,一瞬間,我覺得自己好像看見了一位女王,心頭一震。

  “咳咳咳!”

  白拉登的輕咳聲,打斷了我們的交談,也讓大眼美人把手抽了回去,真是可惜,不過……白拉登的臉色有點怪異,一時間就說不上是為什麼了。

  “我讓你們兩個碰面,是為了商討作戰事宜,不是來相親的,你們給我節制點!”

  能讓白拉登說出這麼正常的話,這可實在難得,大眼美女也收起嘻笑表情,向我行了一個軍禮,道:“你好,我叫白三,海外人士,對自己的魔法有信心。

  因為諧音,我的綽號是白干,不過我是絕對不能白干的。”

  “哦,不能白干,意思就是價錢合適就可以干了?”

  “呵呵,要這麼理解也可以啊,不過……我收取的價錢,很高的喔。”

  和美女調情的曖昧感覺真是樂事一件,但旁邊的白拉登不知道是否喉嚨有問題,在那邊不停地咳嗽,而且旁邊天河雪瓊、鬼魅夕的質疑目光,也到了不能忽視的地步,我只得放棄這項樂趣。

  白拉登對白三說了幾句,交代了一些籌組隊員的事,白三對於這個突來任務似乎很興奮,小跑步著離去。

  我喜歡看女人作比較有女人味的打扮,對穿男裝的女人沒好感,不過,這只是基本原則,真的碰到美女,眼睛自然會找能看的地方看,好比此刻,即使那套工作服樣式笨拙,我站在後頭看,仍是可以為著那個圓翹的臀部淫想出神,就不曉得站在我旁邊的白拉登是否也有類似想法。

  “白老板,你找來的這位人妻,魔法造詣不錯?”

  “嗯,是不錯,水平挺高,還精通幾種非常少見的特殊魔法,特別在瞬間移動這點上,有獨門技巧,不過我奉勸你,最好別讓她有機會用到瞬間移動,否則代價很大,我這輩子只讓她用過一次,就不敢再有第二次了。”

  能讓白拉登親口說出不敢兩字,這份量可非同一般,我朝白拉登看了兩眼,道:“瞬間移動?偷情搞不倫的無上秘技,突然就出現在床上,干完了就跑,老公再厲害也抓不到,這樣你也會失手?別用這種表情看我,這個美女眼睛大大,奶子翹翹,你別告訴我,你一次都沒有想過從背後干她一次?”

  “坦白說……還真的不曾有過。”

  “哦。”

  多少有點意外,剛才的挑撥招數這麼快就失效,而且白拉登回答我這話時,表情很怪,那種揚眉看人的表情……不知為何,我覺得白拉登好像很想殺人。

  謎底很快就揭曉,本來走遠的白三,好像想起了什麼,轉頭朝這邊揮手,大聲道:“爹,我的行程要延後幾天,你記得替我發個通知回去。”

  白拉登揮了揮手,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這一下看得我頭皮發麻,半天回不過神來。

  “那……那一個眼睛大大,奶子翹翹的美女,是你……你的……是令千金?”

  “唔,怎麼樣?想強奸她還是輪奸她嗎?”

  “………怎麼會呢?你當我是什麼人?這麼齷齪的念頭,你敢說我還不敢想呢,我哪會有這種邪念?”

  這是實在話,特別是當我看到白拉登獰笑著握起拳頭,拳上不斷發出骨骼摩擦聲響,我就覺得自己胸中一片光明坦蕩,什麼邪念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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