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話題的深入,蘇蕊的小臉因為高興和酒精變得通紅,但還是想起正事,緩緩地說出這次找張文的原因。
原來這次四清縣的大動作遠不只兩個大學的分區那麼簡單,在她的運作下,市里有一所名校會搬到這一帶,而且靠近市里的縣郊,也會陸續地搬來一些市場和物流,總的來說,那塊一直荒蕪的土地未來會寸土寸金。
主要原因是市里的繁華地帶,根本無法滿足它們的擴張,在寸土寸金的市里,這樣钜大的花費也難以承受,所以蘇蕊就出面周旋,一些住宿制的名校和一些倍受交通擁塞困擾的批發市場都一拍即合,准備遷移到這里來,這下省了擴張的費用,甚至只是賣了市里的土地,就足夠他們在這里擴大規模了。
張文仔細地聆聽著,雖然酒喝了不少,但腦子也在高速地運轉著,計算的結果只能無奈地苦笑,那些計劃中的土地肯定已經被有關系的人拿走,建築工程就更別提了!
至於說到寸土寸金,恐怕就沒有五掛村一帶的事了,看來看去都沒看到讓人動心的誘惑。
五掛村一帶的地確實夠大,不客氣地說,連綿百里的海灘和深山老林,甚至比整個縣城加起來還大一些,但那偏僻和不利的交通條件擺在那里,只有死路一條!
想要靠這次蘇蕊的大手筆,尋找發展根本是難上加難,眼下通的路也只是鄉間小路,雖然方便了交通,但想要有大作為恐怕很難。
蘇蕊聰明地看出張文嘻笑間的失落,話鋒一轉說:“那些項目確實是在縣郊,不過帶來的繁榮恐怕不只那一帶。上次你然姐已經到處逛了一圈,因為省里會有個經濟工作組下來視察,已經表明這次四清縣的經濟建設是首位,所以她已經決定要在這一帶投資了。”
“哦,那她有什麼打算?”
張文心里明白,即使蘇蕊和李欣然權勢再大,她們都不會去觸碰底下這些人的利益;換句話說,為了工作的順利,這些土地和工程她們不會去動,所以也只能另辟蹊徑了。
“度假村、酒店、加油站!”
蘇蕊一字一頓地說:“項目很多,所以她現在還在做總結。到時候可能大學和其他學區周邊的空地除了樓盤外,她都要,所以事前准備得調查清楚,我們想聽一下你這本地人的意見。”
“應該不錯吧!”
張文敷衍性地應付一句,畢竟這些生意是她們要做,與自己無關。
眼下是各路大神施展神通的時候,四清縣已經是暗流涌動,都是來刮錢的人,自己這種小百姓還是老實、安分一點比較好。
蘇蕊不在意張文的分神,而是將所有的計劃或者說是打算都和盤托出。
張文雖然郁悶但也聽得很仔細,集中起精神,腦子活躍地思索著、分析著利弊關系。
李欣然的計劃很多,等蘇蕊說完就已經有點累了,不自覺地抿了口酒,終於說出主題:“現在以我們的身份不方便拋頭露面,而且也沒時間去管理,所以希望找一個本地的商人合伙,這樣既省事又省去不少麻煩。”
“不會是我吧?”
張文沉吟許久,有些不確定地問一句,多少還是有點沒把握,畢竟自己算個屁的本地人呀!
再說,投資那麼大,李欣然的關系雖然很硬,但到時候小的麻煩事肯定也不少,也是個棘手的問題。
“聰明!”
蘇蕊笑了笑,點了點頭,說:“就是要找你。說真的,雖然在四清也待了挺長時間,認識的人也多,但想來想去最合適的就是你了,既沒有其他的利害關系牽扯,又沉著、冷靜,沒有半點浮躁,更重要的是比起那些阿諛奉承的馬屁精,你最值得相信。”
“為什麼?”
張文冷靜地問道,雖然這個提議很誘人,但和這種大神牽扯上利益關系的話,就必須小心謹慎,自己的根基可以說是根本沒有,萬一出事的話,很容易連骨灰都沒了。
“為什麼?”
蘇蕊倒沒想到張文會反問,微微地一愣後,心里有一點酸楚,略帶自嘲地說:“第一,因為我覺得你是個聰明人,應該能管好這些事;第二,和你合作的話,不會有太多的顧慮,只要生意管好就好了,不會再參雜其他的利益問題。”
頓了一下,蘇蕊看了看張文深邃的眼睛,那是一種讓人無法自拔的光亮,到了嘴邊的理由,不知道為什麼說不出口,遲疑了一下,有些幽怨地嘆氣道:“第三,相信我們的情況,你也大概知道,關毅和陳君維的關系,你也清楚,這雖然不是重要的原因,但也是我們選擇相信你的理由。”
“謝謝。”
張文斟酌了一會兒,從蘇蕊無奈的話里,聽出一種讓人心碎的哀傷,雖然腦子里還在分析著利弊,但看著她黯然神傷的樣子,還是感覺到一種難言的心疼,盡管這不是該有的感覺,但卻疼得那麼真實。
“你好好考慮吧!詳細的計劃,你然姐過幾天會和你談。”
蘇蕊也不多說,有些低落地拿起酒杯,強顏歡笑地說:“來干一杯吧!看你和秀秀她們那麼恩愛,蕊姐替你們高興。”
“蕊姐……”張文猶豫著拿起酒杯,還沒等碰到嘴,蘇蕊就已經一干而盡。
張文見狀趕緊一飲而盡,見蘇蕊又倒了滿滿的一杯,馬上出聲勸阻:“蕊姐,你慢點喝,這樣很傷身!”
“沒事,高興!”
蘇蕊胡亂地回應了一句,又是一口酒下肚。
雖然給了張文一個欣喜的微笑,但眼里卻有淚花在打轉,水蒙蒙地閃動著,讓人感覺到心酸又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或許是剛才的氣氛開心得過頭,不知不覺酒瓶已經空了。
蘇蕊喝完一杯後,搖了搖空空如也的酒瓶,頭一轉猛地拿起張文的酒喝下去,舒服地嘆了一口氣,搖晃著站起來。
但此時蘇蕊滿臉紅暈,眼神迷離,明顯有點醉了,雖然模樣十分誘人,可一站起來腳步卻虛浮地踉蹌一下,整個人控制不住地往一旁倒下去。
張文想不明白蘇蕊為什麼會變得這樣,但看她快要摔倒了,還是趕忙伸出手將她扶住,有些心疼地說:“蕊姐,你沒事吧?”
“扶、扶我上廁所!”
蘇蕊說話的時候,都有些含糊不清,但這時被張文往懷里一抱,卻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她看了張文一眼,眼里飽含著復雜的幽怨,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溫柔。
“好。”
張文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許多,本來喝完酒,身體就熱,腦子也容易衝動。
這會兒抱著這麼一個動人的尤物,清晰地感覺到她灼熱的身體和動人的柔軟,如果不是僅存的一絲理智還在堅持,相信任何一個男人都拒絕不了這樣的誘惑。
盡管色心癢癢,但張文也不敢造次。
他小心翼翼地扶蘇蕊進了廁所後,趕忙把門關上,這才靠在門上吐了一口大氣。
腦子里不由得混亂起來,蘇蕊為什麼怪怪的?
印象中她是個端莊優雅的女人,可今天看起來卻那麼地楚楚可憐,似乎壓抑著心事很難受似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張文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蘇蔬已經打開門,有些難受地“嗯”了一聲,氣喘吁吁地說:“小文,冰箱里還有酒,去拿!”
此時蘇蕊滿頭都是汗珠,散開的頭發貼在紅潤的肌膚上感覺極為性感,蒙矓的眼眸半睜半閉,更是妖嬈得讓人窒息。
張文頓時感覺到一種強烈的誘惑,他趕緊克制住越來越衝動的欲念,將她扶住後,溫聲勸道:“蕊姐,別再喝了!這樣喝下去很傷身體。”
“你討厭女人喝酒?”此時蘇蕊腦子都有些混亂,轉過頭,心不在焉地看著張文一,有些大舌頭地說:“還是不想陪我喝?”
“沒有!”
張文一看蘇蕊都醉成這樣,覺得不能和酒鬼講道理,趕緊搖了搖頭,輕聲細語地說:“只是覺得你這樣對身體不好,還是好好睡一覺吧!”
“嗚……”蘇蕊想了一下,點了點頭,說:“扶、扶我回房……”
“嗯!”
張文看蘇蕊同意了,趕緊扶著她慢慢地朝房間走去。
手碰到了她的肌膚,甚至偶爾還能碰到乳房的邊緣!
那種柔軟的感覺,實在太誘人了,張文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身體的曲线,欲火一下子焚燒得更加猛烈了。
扶著這麼一個尤物,胯下的巨物早就充血變硬了,將浴巾撐出一頂巨大的帳篷。
張文為了要避免尷尬,走路的時候也不敢跨大步,這時喉嚨一陣發干,心想:不管等下會不會下雨,就算穿著內褲也得趕回家,把這股欲火好好發泄一下才行。
張文輕輕地推開房門,一股迷人的芬芳迎面而來。
只見布置優雅的房內,只有一盞淺黃色的床頭燈閃爍著亮光,大床收拾得很干淨,房間也很整潔,可以看出主人是一個勤快的人,把房間打掃得很干淨不說,也在簡單的裝飾中透露著一種優雅的品味。
陽台的門和窗戶都敞開,窗外的大雨不時潑進來,窗簾隨著風的吹拂而擺動,顯得有些浪漫。
一切都充滿曖昧的氣氛,醉眼迷離的蘇蕊,睜開眼看了一下就感覺到一陣浪漫的氣息撲面而來,悄悄地看了看扶著自己的大男孩,眼里多了一層水霧在打轉。
“蕊姐,你先躺一下。”
張文一看雨不停地潑進來,趕緊扶著蘇蕊先坐到床上,快步跑過去關上陽台的窗戶和門,看見陽台上那些花花綠綠的小內衣,款式各有風情,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
處理好一切後,張文見蘇蕊衣裳不整地躺在床上喘息著,看樣子有點難受也有點迷糊,寬松的上衣稍稍撩開,小腹上白晰的肌膚帶著一種誘惑,讓人心念一動,側臥的姿勢雖然沒有春光外泄,但卻展示著這具身體最迷人的曲线,美得讓男人一看都會獸性大發。
張文的呼吸一下子快了許多,看著眼前的醉美人,腦子立刻閃出一個念頭: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此迷人的尤物,哪怕是春風一度都是一大樂事,現在人間極樂就擺在面前,試問誰能不動心?
但理智卻在不斷地告誡著張文,眼前的女人雖然美艷不可方物,但卻是可望而不可及。
如果貪圖肉欲之歡而惹禍,那一切都完了。
家里還有溫順的秀秀跟需要自己養活的女人們!
自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如果出事的話,那她們怎麼辦?
男人的血液是有限的,不是給了雞巴就是給了大腦。
張文的腦子里不停地閃過這段時日來的點點滴滴,有了家以後的歡樂,媽媽、姐姐、可愛的小丹、溫柔的秀秀!
張文糾結了好一會兒,終於咬牙轉過身,有些不甘地說:“蕊姐,我先走了!”
一個男人要做出這樣的決定是何等艱難,張文心痛得都要流血了,但腦子里也清楚地知道他和蘇蕊的差距,別說惹怒了她,自己承受不了,恐怕關毅一且知道被戴綠帽,即使他是同志也難免會勃然大怒,所帶來的後果是自己和自己脆弱的家很難抵御,眼下自己夠幸福了,又何必去招惹麻煩呢?
“別!”就在張文轉身的刹那,躺著的蘇蕊突然坐起來,一把拉住張文的手用力地一拉。
張文這時心事重重,根本沒有注意到蘇蕊的動作,踉蹌了兩步後,摔到在床上,剛才的心不在焉一下子嚇沒了,頓時冒出一身的冷汗。
“蕊、蕊姐!”還好沒壓到蘇蕊,張文吁了一口氣,緊張而忐忑地說:“你、你喝多了!還有事嗎?”
從小教育的傳統、女人該有的矜持這時都被蘇蕊拋在腦後。
蘇蕊睜著眼看著眼前的大男孩,原本脆弱的防线一下子就崩潰得無影無蹤,她已經想明白這段時間的焦躁不安和各種異樣,盡管不肯承認,但卻無法再欺騙自己了!
她一個守活寡的女人、一個生活在畸形中的女人、一個人前風光無限的可憐女人。
婚前循規蹈矩,婚後卻是痛苦不堪!
或許這種事情更可笑,但卻無可救藥地愛上這個剛認識不久的大男孩!
或許是因為他溫和的微笑,聰明而又讓人心動的單純,總之理由已經不用了,她就是喜歡上他了。
“小文……”蘇蕊想明白後,覺得自己更可憐了,命運給自己一段畸形又不能擺脫的婚姻,而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終於明白什麼是戀愛時,可對象卻是一個比自己小的男孩,更是一個已經有了家室的人,這到底算什麼呀!
“蕊、蕊姐?”張文看蘇蕊臉色有些發白,甚至有些怨憤、無奈地看著自己,立刻被她嚇了一跳,慌忙扶著她的肩膀,顫聲問:“你沒事吧?”
“沒事。”
蘇蕊呼吸有些急促,眼前的張文只是一個關心的眼神,干嘛氣就消了,為什麼這麼沒用!
此時眼角悄悄地一瞥,看著他那陽剛的身體心跳不知不覺間加快,呼吸變得有幾分火熱,身體開始有一種壓抑不住的焦躁蔓延開。
“蕊姐,你先休息吧!”
張文嚇到了,蘇蕊的眼神那麼復雜,復雜得讓人根本看不懂,而且她現在這麼激動,不小心的話可能就會惹禍上身,他小心翼翼地說完後,准備起身閃人。
“你討厭我?”蘇蕊一把拉住張文的手,眼里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柔弱,也有一種讓人心疼到不行的幽怨。
“不、不!”
張文慌忙地擺著手,趕緊讓自己先冷靜下來,這才輕聲說道:“蕊姐您人很好又聰明!不僅待人和藹而且學識也淵博,我很喜歡和您聊天,總能學到不少的東西。”
“我不是問這些!”
蘇蕊有些煩躁地搖了搖頭,定定地凝視著張文,喘息著問:“那些都是奉承的話,我不喜歡聽!我想問的是你是不是討厭我?我不想聽那些阿諛奉承的話!”
“我……”張文一下子語塞了,不知道她到底想問什麼?
這會兒蘇蕊醉得很厲害,完全看不出平時的優雅和端莊,或許這才是她最真實的一面,可為什麼柔弱得讓人受不了?
“你怕我?”
蘇蕊有點歇斯底里了,哈哈的大笑讓人看得更是不安,笑著、笑著眼淚無意滑過臉龐,好一會兒後,才用幽怨的眼神含淚地看著張文,哽咽著問道:“你為什麼怕我,難道在你們眼里,我連一個女人都不算嗎?”
“蕊姐……”張文有些受不了了,除了情欲上的誘惑,看到蘇蕊脆弱的一面更是難受,加上酒精作祟,這時也有點衝動了,忍不住衝上前一把將她抱住,悶吼道:“你到底想問什麼?你告訴我!死就死,如果你把我當朋友的話就別再這樣了!”
“張文……”蘇蕊一下子就覺得自己要融化了,渾身都在瑟瑟顫抖。
第一次被異性這樣抱著,一股讓人窒息的男人味緊緊地包圍著自己,感覺是那麼地舒服、那麼地有安全感。
心里壓抑著的幽怨似乎瞬間就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美妙感覺。
“蕊姐,到底怎麼了?”
張文緊張得有些抽搐,抱著這麼一個尤物,腦子一下子就炸開了,盡管情欲再次高漲,但卻克制著不敢再有脫序的行為。
“我愛你!”
蘇蕊含著淚,卻帶著笑閉上眼睛,小手顫抖著反抱著張文,有幾分激動地哽咽道:“我說我愛你,我是不是很荒唐?嫁了那麼一個變態,自己又無恥地喜歡上一個男孩,可你卻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我到底要怎麼辦?”
“啊……”
張文頓時如遭雷擊般的傻了,他瞠目結舌地看著懷里既幽怨又有幾分難為情的蘇蕊,腦子頓時有點發昏,顫抖著說:“蕊、蕊姐,你在說什麼?”
“給我聽仔細了,我說我愛你!”
蘇蕊抬起頭,用倔強的眼神看著張文的驚訝和緊張,一字一頓地說出來時很激動,但卻有一種讓人無法釋懷的可憐。
“蕊姐!”
張文倒有點手足無措,好色了那麼久,還是第一次被人表白。
盡管虛榮心作祟,有高興的感覺,但也明白自己和蘇蕊的距離,一下子目瞪口呆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兩人靜靜地抱著。
張文是徹底地傻掉了;蘇蕊則是借著酒意表白後,有幾分難為情,溫順地蜷縮在張文的懷里,似乎是要尋找安慰,可這時頭低低的,卻看到張文的浴巾在拉扯中掉下來,盡管還遮掩著重要部位,但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卻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
窗外依舊風雨交加,但在張文的心里已經天崩地裂了,照理來說,這時應該是順勢推倒懷里的尤物,在這雨夜成就好事,但理性卻是最麻煩的東西,在它最不該出現的時候,一遍又一遍地阻止著這件事的發生,然而有時候想想這是好事,但也讓人恨得直咬牙。
“張文!”
蘇蕊低低地哭泣幾聲後,抬起頭,用動人的大眼睛楚楚可憐地凝視著張文,顫著聲問:“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覺得我這是在發酒瘋?”
“沒有。”
張文深吸了一口氣,深邃的眼神迎著蘇蕊的凝視,給了蘇蕊一個她最迷戀的微笑,這才柔聲細語地說:“蕊姐,你很美麗、你很迷人!如果說我沒有動心,除非我是母的才有可能。你說的話讓我感到很意外,甚至是受寵若驚,我一個鄉下孩子能得到你的垂青,感覺就像在做夢一樣!可是你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我想你應該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再談好嗎?”
“你陪我!”
蘇蕊臉上微微一紅,聽著這軟聲細語,心里一陣甜蜜,終於借著酒意鼓起勇氣,一邊拉著張文的手,一邊羞澀地說:“今天我想在你的懷里睡,要是太清醒的話,我怕我又沒有勇氣了。”
“我……”張文忐忑地想再勸說,可一迎上蘇蕊淚中帶著喜悅的眼神,心一下就軟了,這種眼神實在太熟悉了,是一個女人芳心大動時最美的瞬間。
在自己幫姐姐戴上腳煉、為秀秀買第一件裙子時,她們也是那麼地幸福,充滿愛意地看著自己,那是一個女人最最動人的時候。
歇斯底里地發泄過後,窗外的風雨交加使房內的氣氛變得無比曖昧,淡淡的燈光把一切都籠罩在浪漫中。
蘇蕊此時已經動情不已,嫵媚地看著張文,一邊將他拉到被子里,一邊柔聲地說:“不許你拒絕,今天就要你陪我……”
“嗯!”
張文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面對這麼一個尤物主動表達愛意,或許再拒絕的話,不只是讓自己郁悶,更會傷了她的心,身體一軟,立刻順著蘇蕊軟軟地躺到床上。
“小文,你笑一下,我喜歡你笑!”蘇蕊見張文一臉忐忑,仿佛她才是個色狼,立刻“噗哧”地一笑。
蘇蕊一邊拉來被子蓋住兩人暴露在空調中有點發冷的身體,一邊柔聲地說:
“你別擔心,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明白為什麼會這樣。現在什麼都別想,哪怕把我當成秀秀也好,讓我體會一下戀愛的滋味,好嗎?”
“嗯。”張文有些緊張,但還是朝蘇蕊笑了笑,全身卻僵硬著不敢動彈。
此時蘇蕊整個身體都在薄薄的被子下,只有秀美的容顏略帶羞澀地看著張文,而被子下的身體不停地蠕動著,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干什麼。
“小文,我漂亮嗎?”
蘇蕊擦去淚珠,看了看枕邊可愛的大男孩,突然有幾分玩心,既是開玩笑又有點挑逗地問:“為什麼每次感覺你在看我的時候,都很平靜,難道我沒有半點女人味?”
“不、不!”
張文趕忙擺了擺頭,見蘇蕊的眼神是那麼地幸福,遲疑了一下,還是紅著臉坦白說:“蕊姐,你漂亮得讓人都能發瘋!每次和你說話,我真的都不敢去看,怕看多了自己會亂想!在我的眼里你就是個仙女,美麗不可方物,讓我覺得連幻想都會是一種褻瀆。”
“你的嘴真甜!”蘇蕊“噗哧”地笑了笑,面帶著甜蜜地看著張文,臉上的微笑讓人那麼心動。
蘇蕊扭捏了一下,突然扭動著身體靠過去,語氣有點緊張也有點情動地說:
“我不是仙女,我叫蘇蕊,一個喜歡你的女人,一個喜歡你笑的女人。”
嬌嫩的身軀接觸在一起時,張文感覺腦袋都要炸了,一下子張開口說不出話,好柔嫩的感覺呀!
這是再高級的布料都無法模擬的柔軟,暖暖的溫度,這是女人充滿彈性的肌膚。
難道剛才在被子底下,蘇蕊已經將衣服脫了?
手臂上的觸感證實了張文的驚訝,雖然蘇蕊還有點緊張,但可以肯定的是,此時這個美艷的尤物絕對一絲不掛,細嫩的長腿纏著自己的腳!
手臂上更是能感覺到兩團柔軟擠上來,這種彈性、這種形狀和一點點的硬度,是女人最讓男人迷戀的乳房。
“怎麼了?”蘇蕊臉上帶著紅暈,既有羞怯又有幸福的意味,媚眼如絲地看著張文,嬌聲問道:“是不是感覺我這樣很放蕩?”
“沒有……”張文說話的時候,呼吸全亂了,甚至緊張得手緊緊地抓著床單,有些含糊不清地說:“只是,一時……怎麼說呢?有點……”
“你好可愛哦。”
蘇蕊頓時“噗哧”一笑,扭著動人的身體糾纏上去,輕輕地拉了一下張文腰間松垮的浴巾,吐著熱氣說:“小文,你應該不是處男了吧?干嘛那麼緊張,難道我有那麼可怕嗎?”
說話的時候,蘇蕊的手指僵硬而又緊張地解著浴巾的束縛,纖細的手指偶爾滑過肌膚更是帶來劇烈的刺激。
張文壓抑了一夜的欲望再也無法克制,在浴巾脫落的那一刻,猛地翻過身將美麗的蘇蕊壓在身下,喘著粗氣朝她紅潤的小嘴吻過去。
蘇蕊那柔軟的嘴唇是那麼地香甜,帶著一絲成熟女人的芬芳更是誘人。
張文粗魯地親了幾下,見蘇蕊似乎被嚇到似地睜大眼睛,立刻如蜻蜓點水般吻了吻她發燙的臉頰,喘著氣說:“蕊姐,我想要你!”
“嗯!”
蘇蕊回過神來,羞澀地看了張文一眼,輕輕地點了點頭,小手下意識地摸了摸略帶濕潤的嘴唇,似乎還殘留著男人的味道。
初吻被李欣然拿走了,但這一吻在心靈上才是真正的第一次。
“你很美!”
張文深情地凝視著蘇蕊,直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個美麗的女人竟然會愛上自己,他有些激動地抓住她的小手慢慢地拉開,在她緊張的注視下,慢慢地低下身,朝她紅潤的小嘴吻下去。
蘇蕊緊張地閉上眼睛,小嘴吐著熱氣。
一下、兩下如蜻蜓點水般的溫柔過後,張文迫不及待地品嘗著蘇蕊美味的吻,感覺她的小手激動地抱上自己的腰,這才輕輕地撬開她的貝齒,靈活的舌頭鑽進去,尋找著動人的芬芳。
蘇蕊伸出丁香小舌迎合過去,有些青澀地回應著張文的挑逗,溫柔而又緩慢地糾纏著、互相吸吮著,如夢幻般的感覺讓她陶醉不已,這種帶著愛意的親吻,帶來的美妙感覺是那麼地強烈,強烈得令她有些承受不了。
在長長的一個淫吻中,兩人的身體都赤裸地接觸著。
張文甚至能感覺到她那對飽滿的乳房貼在胸口,雖然很想快點品嘗這個人間極品的尤物,但為了讓她知道自己除了情欲外還有愛意,還是忍住一時的衝動,用火熱的吻來挑逗她的欲望。
“啊……”蘇蕊舒服得都快喘不過氣,好一會兒,這才無力地推開張文,閉
著眼睛,急促地喘息著。
紅潤的小臉、嫵媚的模樣、散亂的青絲,簡直性感得讓人發瘋!
張文頓時咽了一口口水,繼續溫柔地親著蘇蕊的小嘴,柔聲地說:“蕊姐,感覺好嗎?”
“嗯!”蘇蕊紅著臉點了點頭,似乎還在回味這個深長的吻,滿臉都是陶醉的紅暈。
張文溫柔地笑了笑,輕輕地拉開蓋在兩人身上薄薄的被子,身下這具完美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時,仿佛有一股體香帶著溫度撲面而來,他低頭一看,張文不由得屏住呼吸了,不知道該找什麼樣的美妙詞匯,來形容這具完美的嬌軀。
性感的鎖骨,吹彈可破的白晰肌膚此時白里透紅,分外地嫵媚!
如白藕般的細嫩手臂,胸前一對飽滿渾圓的乳房看起來十分挺翹,兩顆艷紅色的乳頭更是迷人至極,平坦的小腹隨著緊張的呼吸起伏著,再往下看,張文的鼻血差點都噴出來了。
修長的美腿緊緊地合攏在一起,羞澀地顫抖著讓人看不見里面美妙的春光。
盡管這種朦朧的誘惑劇烈得要人老命了,可更引人注意的卻是她的恥部,可見體毛又短又柔軟,幾乎就像絨毛一樣可愛,甚至看起來完全像是個在發育中的少女,粉嫩的程度完全不像是個二十多歲的美艷女子。
蘇蕊緊張地抓著床單,不讓自己本能地去遮掩,看著張文火熱的目光掃視在赤裸的身體上,這是第一次在異性面前一絲不掛,即使名義上的丈夫關毅都沒有這樣的眼福,所以她也緊張得呼吸都不太順暢。
“好、好看嗎?”蘇蕊見張文看得目瞪口呆,羞澀了一下,還是有幾分挑逗地哼一聲。
“太美了!”張文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激動地說:“蕊姐,你的身材太完美了!”
“嘴甜!”
蘇蕊羞怯又高興地笑了笑,此時張文坐在她的身邊,頭一低立刻可以看到張文胯下那巨大的命根子,又粗又長還激動得一跳一跳,龜頭更是又圓又大很嚇人,一種男性荷爾蒙的味道飄來,頓時讓蘇蕊有些迷醉。
盡管還沒嘗試過和男人交歡,但和李欣然在一起時,兩個密友倒也看過一些A 片。
蘇蕊當然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女孩子,此時內心羞怯地做了個比較,發現張文的尺寸比普通人大上許多,讓人有幾分期待又有幾分忐忑。
“小文,你躺下!”
蘇蕊臉色有點發紅,嫵媚地拉著已經看呆的張文躺下去,嬌嫩的身軀扭動著趴到張文的身上,小手輕輕地抓住硬得幾乎爆炸的命根子,有些激動地說:“你不准動,知道嗎?”
“嗯!”
雖然蘇蕊那細嫩的小手只是捏住沒有套弄,但張文還是舒服得直點頭,眼看美人媚眼如絲地看著自己,一對飽滿的乳房輕輕地顫抖著,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抓住其中一只乳房揉了起來。
“嗯……”蘇蕊頓時情動地呻吟了一聲,張文那粗糙的手帶來的感覺更加地劇烈,就像是電流通過似的,一下子讓人感覺到渾身有點麻,令她忍不住吻上張文的脖子,有些青?
地舔了幾下。
好有彈性呀!
入手軟中帶硬,特別地結實,起碼有三十五C 的尺寸,甚至一手都難以掌控。
張文被蘇蕊撩撥的一吻,弄得也呻吟了一聲,手繼續不停地玩弄著這對迷人的乳房,恣意地將它們又揉又捏,也讓蘇蕊的呼吸加快了許多。
“舒服嗎?”
蘇蕊大著膽子,腦子里回憶著A 片上的畫面,臉紅紅的朝下扭去,一路親到張文的腹部,這時張文在乳房上的手臂已經阻礙到她的動作,這才輕輕地閃了一下,嫵媚地說:“小文,一會兒再摸吧!蕊姐想先自己來,好嗎?”
“嗯!”
張文看著蘇蕊那美麗的容貌飽含羞澀地往胯下移去,一下子就激動得腦子有點當機,如小雞啄米似地點著頭,索性雙手往腦後一放,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蘇蕊滿臉幸福地親吻著自己的身體。
“好熱呀!”
蘇蕊一邊回憶著A 片中的動作,一邊用小手套弄著握在手心的硬物。
這時她已吻到張文的胯下,抬起頭,看了看舒服得直喘息的張文,遲疑了一下,立刻羞紅著臉埋到張文的胯下,紅潤的小舌頭有些顫抖地舔著張文的腿根。
“啊……”張文舒服得渾身都僵硬了,這種刺激並不是沒有嘗試過,甚至和姐姐她們做愛時,有時候還比這荒唐百倍,但此時內心那麼激動,就將原本平平無奇的快感放大許多倍。
有時候男人更需要的是視覺上的衝擊來滿足心里上的虛榮,當蘇蕊看著張文舒服的模樣,開始慢慢地親吻著命根子時,張文的腦袋都要炸了,直到她嫵媚地看了張文一眼,輕啟朱口將龜頭含住時,那種溫暖、濕潤、溫柔的包圍上來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美妙得讓人不知道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這樣舒服嗎?”
蘇蕊輕輕地吸吮嘴里的硬物,抬起頭,含情脈脈地看著張文。
這麼大膽的行為,雖然很大原因是借著酒意,但事實上,在輾轉反側的難眠之夜時,卻真實地出現在夢境中,讓她第二天不得不羞怯地面對濕透的床單。
“舒服,蕊姐!”張文呼吸的時候都無法順暢,見她跪趴在胯下,圓潤的白臀翹得很迷人,馬上急喘著說:“你轉過來,我要看!”
“不行!”
蘇蕊臉紅地搖了搖頭,嘴含命根子的關系,使話說得不是很清楚,雖然很大膽地為心愛的男孩口交著,但暴露隱私地帶對她來說還是很困難,畢竟這是真正意義上的初夜。
蘇蕊繼續嘗試著第一次為人口交的滋味,這時張文忍不住了,尤其是蘇蕊搖頭時,臀部也晃了幾下,那實在太漂亮了。
當蘇蕊紅著臉,好奇地用舌頭去鑽馬眼的時候,張文突然感覺腰上劇烈一麻,一種熟悉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如電流般的刺激讓身體頓時劇烈地抽搐起來。
不會吧,這麼丟臉!
張文瞬間舒服得腦子都要發顫了,沒想到他竟然會興奮到這地步。
在蘇蕊有些青澀帶有點咬感的口交下,不足五分鍾就要繳械了,盡管極不情願,但身體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卻無法抵御,前列腺也興奮得跳動起來。
蘇蕊沒有跟男性性交的經驗,即使嘴里的大家伙脹大,又在劇烈地抖動,也不知道這是射精的前兆,依舊含情脈脈地吸吮著命根子,而接踵而來的刺激,讓張文想克制的念頭崩潰了,當她柔軟的小舌頭在龜頭上來回舔弄時,理智已經徹底地破碎。
“蕊姐,我要射了……”張文粗喘道,他僵硬地弓起腰,有點受不了蘇蕊那溫柔而又緩慢的動作,雙手覆蓋上她握住命根子的小手,有些粗魯而又快速地套弄起來。
蘇蕊被張文突然的激動嚇了一跳,但一看張文興奮得通紅的臉,立刻明白原因所在,紅了紅臉後,並沒有吐出充滿男人味的命根子,而是更加賣力地吸吮著,小手套弄的速度也加快,甚至另一只手很挑逗地捂著陰囊來回地撫摸著。
崩潰了!
山崩地裂了!
張文的腦子瞬間炸開了!
原本是想提醒蘇蕊快避開,但沒想到她竟然允許自己口爆!
在一陣陣快感的侵襲下,火熱的精液力道十足地開始噴射,一股股極有力地爆發開。
蘇蕊閉上眼睛,羞澀地含著興奮跳動的巨物,感覺到一股股的黏稠在嘴里爆發,畢竟是第一次,還是難以接受這有點腥的味道,本想含住一會兒再吐掉,可沒想到張文射得實在太多了,多得讓她都有點含不住。
“啊……”澎湃的欲望發泄完後,張文僵硬的身體在抽搐中放松下來,閉上眼睛,吁了一口大氣,爽得骨頭都快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