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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7章

郝叔和他的女人 天堂男根 1959 2024-03-04 17:50

  我之所以把母親眼里淳朴厚實的郝叔,說得一無是處,還因為後來發現的一件事。

  這件事,充分揭露出郝叔惡的本質,他是一條真正“批著羊皮的狼”。

  眾所周知,郝家溝支書郝新民,一直垂涎母親美色。

  對自己眼里屁都不是的郝江化,能取到母親這樣的絕世尤物做老婆,一丁點兒都不服氣。

  要不是背後有母親給郝江化撐腰,郝新民投鼠忌器,他早把郝老頭子收拾了。

  既然無法直接向母親發動進攻,那麼就曲线救國吧。

  郝新民琢磨,母親這般賢慧,對郝叔言聽計從,自己何不與郝叔攀兄道弟。

  一來兩家可以走得更近,自己可以從中獲得更多好處。

  二來接觸母親機會多了,說不定哪天碰上母親發騷,那不就是水到渠來的好事麼。

  這樣想後,郝新民馬上去做了。

  所以我每次來看望母親,都會見到郝新民在客廳喝茶,一個人胡吹海侃。

  這個時候,整個屋子里最討厭的人,非郝新民莫屬了。

  只要一見到母親,郝新民兩只眼珠子就掉到地上了,死死盯著她瞧。

  誰都能察覺郝新民醉翁之意不在酒,偏偏他自以為掩飾很好,毫無自知之明。

  而偏偏是這個毫無自知之明的郝新民,讓郝叔中了招,在一次酒後竟然跟他談起母親來。

  “老哥哥,你有福啊,咱村屬你福旺財旺了,”郝新民恭敬地給郝叔點上煙。

  “那些以前糟踐老哥哥的家伙,都肉眼不識泰山,活該下地獄。”

  “都過去的事了,提什麼…”郝叔喝一口酒,神氣活現地說。

  “那是那是,”郝新民點頭哈腰。

  “如今老哥哥蓋了小洋樓,買了新轎車,當了村長,開了公司。哪一個見到老哥哥,不禮敬有加,老哥哥一句話,就是我們郝家溝的聖旨。大家都說老哥哥得了個仙女,才會風生水起,乾坤逆轉…”

  “啥子仙女,不就是我老婆麼,褲子一脫還不就那麼回事,”郝叔酒氣衝天,醉醺醺的樣子。

  郝新民一聽,樂上眉梢,當即添油加醋地說:“老哥哥,您還不曉得自己多麼福氣。你媳婦那個美啊,羨慕死大片大片男人,他們都奉你為楷模,要悉心聆聽教誨,請你傳授泡妹子秘笈呢。”

  “哪有啥子秘笈,無非就是死纏爛打,厚顏無恥唄,”郝叔頓了頓,一只手撐著腦袋說。

  “別看女人漂亮,就以為她是天仙,不食人間煙火。女人越漂亮,越有致命弱點,只要好好利用這個弱點,何愁把不上她呢。想當初,我連看都不敢看萱詩一眼,後來相處久了,慢慢發現了她天性的弱點。”

  “是啥?”郝新民趕緊問。

  沉默了一會兒,郝新民以為郝叔反悔了,哪知他毫不在乎地說道:“善良,我老婆最大的弱點就是善良。”

  “哈、 哈…老哥哥,你跟我開玩笑吧,善良也算弱點,”郝新民皮笑肉不笑。

  郝叔白他一眼,“所以說你是驢腦袋,看上去聰明,實際上愚蠢。唉,反正跟你講,你也不明白,自己去琢磨吧。”

  他倆意氣風發說這番話時,我恰巧從樓上下來,聽得一清二楚。

  特別是那句“褲子一脫還不就那麼回事”,使我意識到,母親犯了一個自己永遠察覺不到的錯誤。

  同時,我對郝叔有了更加深刻的認識,那就是他看上老實木訥,實際上比絕大多數人聰明。

  當然,郝新民究其一生,都在想如何把母親弄上床的問題。

  可直到他睡進棺材那天,充其量僅僅偷看過一次母親洗澡,還為此被郝叔打斷一只腿,丟掉了村支書的官帽。

  事後回想,在母親面前,郝新民的確是個可憐的小人。

  “別介呀,老哥哥,說一下你怎麼追上嫂子,讓我這個驢腦袋開竅開竅,呵呵。”一到激動處,郝新民就情不自禁搓起雙手。

  “…就是那個那個…你們第一次,你主動還是嫂子主動?還是老哥哥,你強行把嫂子推到?”

  正常男人之間對話,絕對不會把自己夫妻間的房事細節告訴告訴對方。

  也怪郝叔喝多了,頭昏腦脹,氣血上涌,大手一揚說:“所以我說你沒啥本事,搞個娘們還要強行來,必須搔得她心甘情願,乖乖就范。”

  “這般說來,是嫂子主動上了老哥哥的床?”郝新民淫笑不已,湊到郝叔耳旁,壓低聲音問。

  “是呀,那天晚上給她送去東西後,我本來想走,她卻讓我明早再回去。你說是我上了她,還是她上了我?”郝叔大笑。

  “厲害,老哥哥真有本事,小弟對你的仰慕,宛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郝新民豎起大拇指連連夸獎。

  郝新民還想進一步刺探時,郝叔身子一歪,倒在沙發上,呼呼睡著了。

  郝叔喝醉了酒,遭殃的人是我,還要把他背上三樓。

  當我從樓上下來,准備回房休息,郝新民還賴在客廳,東一句西一句,假意跟母親話著家長里短。

  母親不想跟他撕破臉皮,耐心陪著,巴不得他快點滾。

  “媽,萱萱哭了,你趕緊去看看吧。”我編了個借口,讓母親脫身。

  母親心知肚明,撇下郝新民,匆匆上了樓。

  郝新民意欲跟上來,被我擋在樓梯口。

  “支書同志,夜已深沉,你是不是該回去洗洗睡了?”我吊兒郎當地說。

  郝新民只好皮笑肉不笑地點點頭,哈著“是啊是啊”,轉身悻悻離開。

  “真是個瘟神,煩死人了,”母親走下樓梯,微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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